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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方公子也无事,这真的是一件喜事了!”

一拍掌,徐老将激动地难以自已,登时又一叩拜,沉声道:“老臣愿为少主披荆斩棘,为瑶光开出一条血路。”

“不必,瑶光若想复国,还需副将的多多支持,副将以后可莫再开口闭口谈声论死。”

闻言慕容黎无奈居多,他只好再次扶起老人,打量了一番四周,慕容黎攸而问道:“副将,你之前所言,戚小公子……?”

“哦,那是齐小公子,齐并不是随戚将军一姓,而是取了齐家治国之中的齐。”

“他是何人?”

略有耳熟的姓氏,叫慕容黎一时想不起自己在哪听过此人。

“齐小公子全名齐之侃,是戚将军生前在战场上养的一个孤儿,因着戚将军宠爱这个孩子,就教会了小公子功夫和军略,后来因为小公子逐渐长大,戚将军受伤之后就改了小公子的姓氏,怕他因为被冠及自己的姓氏而受拖累。”

谈及齐之侃,徐老将双眼放出光来,衬的他像返老还童似得神采奕奕,面容上也趋近平和慈爱。

“小公子武艺了得,即使我不照顾他,他也有能力保护自己。这才是我敢在此地给将军守孝的缘故。”

少主,之前属下监视蹇宾时,被蹇宾手下一名叫齐之侃的侍卫发现,交手两招后,那人功夫实在了得,属下怕不得善了,就先撤身离去了。这人怕是之前从天璇派来的行刺之人中,护的蹇宾周全的能人了。

“齐之侃……你所说的,正是天玑侯近侍,齐之侃?”

庚辰的话一揭而过,醍醐灌顶的明悟致使慕容黎面色微变。

“正是,小公子原在山林中生活,前几月捡到了天玑侯,之后照顾了天玑侯一段日子,就被天玑侯带进宫,做了近侍。唉,也不知小公子如今过得如何了。”

重重叹了口气,徐老将轻咳了几声,继续道:“因着戚将军没有告知小公子他的背景,所以小公子应该还不知少主,小公子的能力可是将军一手教出来的,于少主而言,得此虎子犹如虎添翼,少主应该早些和小公子相认,莫要误了时机,让小公子尊他人为王。”

“原来如此……”

慕容黎目光发怔,思量许久,仍是摇了摇头。

怕是来不及了,据庚辰所传的消息看,那齐之侃显然已经奉蹇宾为主,即使他以瑶光王子的身份出现,告知齐之侃戚将军之事,也怕是只会与人生起屏障,拉不起那莫须有的熟稔。

“少主?”

“副将,我先回了,今日出来太久,阿煦应该急了。”

慕容黎打定主意,起了身没有再在这里浪时间的打算。

今日之喜太多了,多到他需要回去梳理梳理,再作其他打算。

“也好,少主一人出来确实令人挂心,何况那位还是少主的竹马之谊,老臣这就送少主离开。”

徐老将站起身,脸颊上还留着干涸的泪痕,释怀的面容让他看起来比慕容黎刚见到他时要神的多。

点点头,慕容黎随人踏出门槛。

“恭送少主。”

慕容黎回到客栈,天色已经将近黄昏,经过孙策空荡荡的屋子,步速放慢了片刻。又旋即加快脚步往前去往方煦所在的六号房。

推开门,扑面而来的药汁的苦味,让慕容黎不适的皱了皱眉。屋中在窗檐旁静坐的人,趁着黄昏的余韵,在研读着什么。桌上还放有一碗乌黑的药汤。

“阿煦,我回来了。”

上前摸了摸放凉的碗,慕容黎回手唤道。

“少主……阿黎,你终于回来了。戚将军一事如何?”

方煦转过身,放下手里的书籍,面含微笑地起身走过来。慕容黎摇了摇头,入座。

“怎么?发生了意外?”

“是,戚将军已经去世了,那里如今仅剩下戚将军的副将,副将说南陵旧部在戚将军没有去世前还留有联系,后来便没了任何联络。”慕容黎抬眼看向方煦,果不其然方煦一幅自责模样,为防好友多想,慕容黎继续道:“不过有一事是我们都不知晓的意外之喜。”

“什么?”

“齐之侃。”

方煦睁大了眼睛,登时呛咳了两声,没有血色的脸上浮现出两朵嫣红。他眸光明亮,道:“阿黎这是何意?”

慕容黎停顿片刻,将徐老将的一番话简短叙述出来,瞧着方煦从初始的兴奋过后,到后来的沉静,慕容黎问道:“阿煦,你认为齐之侃此人,能用与否?”

“…阿黎所想,正如我所想。”

“我倒是想听听阿煦的见解。”

慕容黎的执拗,叫方煦微微一躬身,作了一礼,碰到慕容黎对他这一动作带有怒气的眼神,明显苦笑了一下,缓缓道:“齐之侃若真如徐副将所说,纵有合世之才,也不是我们能搭上的了。”

“怎么说?”

“那齐之侃能轻易随蹇宾出仕,定是认了蹇宾为主。齐之侃的性情若是随了戚将军,按照戚将军对吾国的忠心,那齐之侃对蹇宾的忠心显而易见,只怕刀架在脖子上,齐之侃也会为蹇宾用脖子拦下一刀。我们终究是晚了一步。”

方煦顿了顿,继续道:“蹇宾若不识才还好,一旦用了齐之侃,以齐之侃继承了戚将军所有才情而言,齐之侃会是一名难得的将才。天玑本就兵强马壮,地势优渥,天玑王蹇宾也有意称王。若真到了那一日……吾国想要光复旧景,怕是难上加难。”

话毕,慕容黎和方煦都沉默下来。方煦所言正是慕容黎所想的,若真应了话,介时的天玑对瑶光而言,定会是一大阻力。

“阿煦……”

从转动的思绪中抽出,方煦看向面前面容稚嫩的青年。

“你是不是忘了一人?”慕容黎微微挑起唇角,双眸中不怀好意让方煦清楚入眼底。

一愣后,方煦将天玑上下的人筛选一遍,忽然脑中灵光闪现,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惊讶地看着慕容黎。

“阿黎你是指……”

“不错,天玑旧臣,若木华。”

从脑中搜出此人的信息,方煦想了想,眼神光越发明亮,语气不由夹杂了一份激动。

“若木华是一步好棋,好棋。”

由方煦的喜色看,慕容黎就明了他懂自己的意思,没有再多话,眼神交流间,足够让他们明白自己和对方的打算,同样的计策与目的。

“阿策呢?”

谈话过后,慕容黎注意到了拉下帷幕的黄昏,一直未听到隔壁的推门声,对孙策常年形成的关切,超过了前两日与人掀起的不愉快,慕容黎不由问询着友人。

“白天你离开后,孙公子也出去了,自那之后没有再回来。”

地下场的争斗不是天天有的,何况孙策是从白天出去就未回来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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