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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含蕴硬气一秒后洒然失笑,往下躺了躺,吻住了东方不败的头顶,“好好好,我睡。”

……

天亮了,李含蕴醒了过来,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身娇体软的妹子。

他……他难道在睡梦中又进行了一次穿越?

东方呢?

他坐起身,四下里张望,发现还是睡之前的屋子,只是床和被子都不是他睡之前用的了。

……他这是怎么了?

[系统?]他在脑海中询问,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就连曾经出现的升级系统音都没有了。

李含蕴不由沉下了脸,之后却发现身体不受他的控制,自己动了起来。

来到梳妆台前,李含蕴看着铜镜,铜镜中的女子也在看着他,与此同时他还能看见他自己的真实模样。

镜子前只有一个人,镜子中却出现了两张脸。

如果不是大白天,便是李含蕴自个儿也会被吓一跳。

镜中的女子眨了眨眼,取过一旁的湿布将脸擦拭干净,李含蕴现在的这个身体就像提线木偶一样照做。

擦干了脸后,开始上妆。

李含蕴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镜中的女子从右眼眼尾到额头有一条匕首划过的旧伤痕。

妆容一步步的进行,有条不紊,女子的手灵巧得很,她在旧伤的上面用细笔沾了颜料画画,从额头开始画,一直滑到眼尾,在眼尾形成一朵俏丽的玫瑰。

用玫瑰来掩饰伤痕,再加上这张脸的底子本就很好,妆容为了配合玫瑰极为艳丽,女子从雪莲花变成了一朵火玫瑰。

这样的妆容李含蕴也会画,但是……画在自己脸上的时候,他就格外的别扭了。

女子没有换衣服,倒让李含蕴松了口气。

有人敲门。

李含蕴一惊,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冲出房门,将前院的大门打开。

‘朱棣……’

李含蕴看着面前嫩了好几号的人,但不管后者变得再年轻,他也能认得出这人,是朱棣。

“四爷~”他心想着,檀口微张,娇俏的女声传了出来,“四爷,您终于舍得来看妾身了。”

朱棣进来,反手将门关上,大手一揽,揽住了女子的香肩,一点点下滑到腰上。

他的另一只手挑起女子的下巴,“爷倒要看看你有多想~”

李含蕴直面迎来一张色/欲迷心的脸,虽然这个身体不是他的,同时也不是他在控制,但他和女子感同身受,那只在腰间摸来摸去的手移到了臀部,在臀上捏来捏去。

真的是,令人作呕。

也不知是他心底反应太明显还是如何,下一瞬他就被弹出了这女子的身体,成了一个旁观者。

他不想看朱棣和女子亲热,便将头扭到了一边。

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还察觉不到这是什么情况,摆明了是女鬼对他施展了造梦功能,让他在对方的记忆中探寻真相。

好在这二人没再做更多出格的事,正当他庆幸的时候……一个天旋地转,他又进了女子的身。

这是在玩他呢吧?怎么就不能让他安安静静当个旁观者了,偏偏要他无差别体验燕霜霜的人生。

真是过分!

李含蕴觉得自己日渐变好的脾气在这一刻宣告结束,重新变得暴躁起来。

燕霜霜,我跟你说你别太过分!

[道长,十分抱歉,入梦之后我也控制不了,只有当你自己极度反感的时候才能挣脱出来。]

虚弱的女声在他的脑海中响起来,李含蕴为之一愣,接着叹了口气,[所以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

[对不起,道长,我也忘了,只能你自己一步步来看了。]

[???]

李含蕴自认为自己内心很强大,但这一次实在是……很崩溃。

女子蒙着白纱与朱棣携手走出了屋子,“四爷,您这么早来肯定还没吃,我们先去街上买些吃食垫垫肚子好了。”

朱棣沉默着点了头。

重新回到院中,两人进了房。女子让朱棣坐,自己则是去帮朱棣泡茶,“四爷,食物干涩,喝些清茶润润嗓子吧。”

燕霜霜泡茶的手艺一绝,朱棣不爱喝浓茶,于是这清茶只见点点青,不苦反而有些甘甜。

李含蕴附在女子身上,动作虽然因为不受控制做的十分好看,但他打心底的觉得麻烦且讨厌。

一举一动既带有官家小姐的清高,又有堕落红尘的颓靡。

在泡茶的时候,李含蕴仔细瞧了手心和手指,发现这燕霜霜绝对不是文官家的大小姐,应该是武官家的,并且从小就爱舞刀弄枪,以至于长时间不拿刀枪,手上依然存有薄茧。

不过传言应该非虚,燕霜霜是个文武全才,可惜真心错付,落的红颜早死的下场。

女子偎在朱棣身上就像一朵柔弱无骨的菟丝花一样,全然看不出曾经是个习武之人的样子。

朱棣将吹温了的清茶一口饮尽,半垂着眸子说道,“霜霜,我们分手吧,以后这宅子还是归你,我不会再来了。”

女子大吃一惊,趴在朱棣的腿上,抬头看向朱棣,“四爷,为什么?是妾身哪里做的不够好吗?您让我做的我都已经做了,您之前许诺妾身的王妃之位妾身已经不期望了,但妾身现在已经只有您一个人了。如果您不要妾身,妾身...妾身还能去哪呢?”

作者有话要说:

气小纯:本世界最后一盘棋,快下完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要不要下注赌一赌真凶到底是谁?

第98章贫道很帅

李含蕴附在女子的身体里,以这样的一个姿势看朱棣,入眼的便是对方那用来呼吸的两个大鼻孔,其次才是如同刀削一般的下颌骨。

辣眼睛。

闹剧尚未停止,还在上演。

朱棣丝毫不留情面的将女子从他的腿上推了下去,女子忍痛轻呼了一声,与地面摩擦的肌肤被擦破了。这个时候朱棣脸上又闪现了一抹犹疑怜悯之色,伸手想要将女子给扶起来,但又怕对女子太过温柔摆脱不掉女子。

因此,他只淡淡看了一眼,便扭过了头,冷声道,“霜霜,你不要闹了,你跟着本王这么多年,本王也从未亏待过你。现在这种情况,分开对你对我都好。”

“不可以!”女子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身上的伤,朝朱棣扑过去。朱棣身轻灵便闪开了,女子扑了个空,来不及撤力摔在了床沿,脑袋也因此磕红了。她抚着红痛的额头,一点点的转身,“四爷,你是不是嫌弃霜霜已非完璧,才……”

“不是。”朱棣忙不迭的否认,像是在欲盖弥彰,“霜霜,你现在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我和你在一起有些……害怕。”

他竟用了“害怕”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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