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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嵩山派的人过来的。”

“左冷禅想立威,不许刘正风金盆洗手成功,便捉住刘正风的妻与子,想要借此威逼刘正风?”李含蕴猜测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刘正风是曲洋的至交好友,刘正风要是出事,曲洋不可能不现身相助,我怀疑嵩山派早已得知他们相交的事情了,这一次其实只是为了除掉曲洋而设下的圈套。”东方不败说道,“曲洋是我神教长老,我这个做教主的怎么能让人欺负我神教的人。”

“既是圈套,东方你就不怕自己也中了左冷禅的算计?”李含蕴说道。

东方不败扬了扬眉,“他们一群人加在一起也打不过我,况且这一次左冷禅托大,根本没有自己来,来的只是他的师弟和师侄。”

“彬和丁勉。”

李含蕴眯起了眼,“彬也来了?”

“彬和你有仇?”东方不败问道。

“我不光是和彬有仇,我和嵩山派上上下下都有仇。”李含蕴弯唇,“到时候我要一个一个的全部杀掉。”

“我先出去了,估计五岳剑派的人都到齐了,你一个人小心点。”他抱着人亲了一口,接着转过身透着门缝看外面,发现没有人才将门打开,走了出去。

“大师兄,原来你在这啊,我找你半天了。”刚出拐角,李含蕴就见陆大有朝他跑来。

李含蕴后退一步,“找我干什么?我跟小师妹说过了去方便了。”

陆大有朝李含蕴的身后望了望,“这后面就是茅房吗?我也打算去方便一下,大师兄你等等我,我们一起回去。”

李含蕴转身,看着陆大有飞奔过去,阻止根本来不及,“那不是茅房,你见哪个茅房是房间的样子啊。”只能快语说一句,希望陆大有能停住脚步,“你要是想去茅房,我带你过去。”

话音刚落,陆大有已经将房门打开,仿佛才刚刚听到李含蕴的话,呆立了片刻后才若无其事的转身说道,“啊呀,大师兄你早点说啊,我这多失礼啊,失礼失礼,主人莫怪。”

李含蕴松了口气,招了招手,“还不赶紧过来,我带你去茅房。”

陆大有将打开的房门一关,兴高采烈的应了一声,“好嘞。”

回客厅的途中,李含蕴问道,“陆猴儿,你还没说你那么着急的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别说只是为了找我一起如厕啊。”

“这个……啊呀,我给忘了!”陆大有先是搔头,接着合掌道,“恒山派的定逸师太来了,还捉来了田伯光,说大师兄你与魔教有染呢!”

李含蕴一愣,“师父师娘怎么说?他们信了吗?”

“师父师娘正是不信,才让我来找大师兄你过去说清楚。”陆大有拉着李含蕴跑起来,“都怪我,我被尿给憋狠了,把这事给忘记了。”

李含蕴随着陆大有跑起来。

东方不败在墙角处现了身,“阿蕴不会出事吧?田伯光怎么有胆子那样编排……”他摇了摇头,脚尖一转,消失在原地。

索性他就在这看着,真要出什么事,他就直接把人带走,一了百了。

到了客厅,李含蕴就被多方视线所围,“师父,你找我啊?”

定逸师太率先说话,“令狐冲,这绣花针是不是你的?”她举起一根绣花针,厉声问道。

“师太!你的语气是不是有些不对。”岳不群叫道,“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你这语气怎么听着就像已经认定了一样。”

定逸师太向来嫉恶如仇,对魔教之人更是深恶痛绝,但是为人比较莽撞,容易偏听偏信,在座的各位对她的性格也是了解的。

当下也纷纷劝道,“是啊,师太,这事情还未问清楚,只听田伯光一人说话便定下结论,未也太有失偏颇了。”说话的人是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长。

定逸师太抿唇,放缓了些语气,“令狐冲,你解释吧。”

她也知道自己性子急,但是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小辈道歉,她是做不到的,更别说现在是不是诬蔑还难以说清。

如果说真相确实如此,她岂不是丢了面子,还白白道了个歉嘛。

“师父,你千万不要误会,令狐师兄是好人,他救了我,绝对不会和魔教有所勾结的。”仪琳拉着定逸师太的衣袖,替李含蕴辩解,“况且,况且这个田伯光他自己杀了泰山派的天松道长,还嫁祸到魔教东方不败的身上,他的话根本不能信的啊。”

“什么?师侄所言是真是假?你确定是田伯光杀的我师弟吗?”天门道长连声问道。

仪琳双手合十,低声道,“阿弥陀佛,贫尼亲眼所见。天松道长为了救贫尼,被田伯光一刀所害,出家人绝不说谎的。”

“呵,小尼姑你和这令狐冲两个人不清不楚的,自然向着他说话。”被缚倒在地的田伯光叫嚣道,“你可敢把实情说出来,那天在客栈里,有第三个人救你,那第三个人的绣花针使得多么出神入化,除了东方不败还能是谁?”

“我田伯光自认倒霉,两次行事都被破坏,第一次被东方不败的绣花针逼走,第二次被这华山派的令狐冲用绣花针点中睡穴,令狐冲怎么可能和魔教没有关系?岳不群,你教的出来门下弟子使得了绣花针那样细小的武器?”田伯光艰难的从地上坐起,仰着脸质问岳不群。

岳不群睁眼欲裂,“休得胡言!我华山派和魔教绝不可能有任何关系。”他扯出李含蕴,“冲儿,你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含蕴说道,“第一天在客栈里,我刚睡醒,听见有人喊有人死了,便赶紧打开门看,发现死的是泰山派的道长。再一看就看到了田伯光欺负仪琳师妹,我打算现身相救,结果又来了个女子,她使着长鞭,和田伯光对打起来,但是敌不过,我又打算现身相救。”

“可是我还没动手呢,田伯光就跑了,我站在二楼看得清楚,是一枚没入地面的绣花针把田伯光吓跑的。”他缓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也猜到是东方不败出的手,但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啊。过了几天,我听到传闻,说东方不败杀了天松道长,我猜到当场的目击者仪琳师妹可能会有危险,果不其然我就看到田伯光虏着一个人往城外去。”

“我一开始不清楚他虏的是谁,但是不管是谁,我总不能一个女子被这淫贼侮辱,于是跟了上去。”李含蕴向前走两步,情绪激动,“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打不过田伯光便想着用上次在客栈里东方不败逼退田伯光的方法再次逼迫田伯光,但是我高估了我的能力,只让他昏睡,我便趁此机会将仪琳救了回来。”

“你一个男子怎么会随身携带绣花针,你说谎也不打草稿,真是张嘴就来。”田伯光嗤笑道,“呵呵,再说了,当时你一共射了我三针,我躲了两针,最后一针实在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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