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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佩剑,如果真是需要如此,他不如直接一剑结果了那老国王的命!

所谓的临时行宫也就是之前他和紫铘初遇的大帐篷,地上铺着奢华的兽皮,他低头看着,竟有些不忍踩踏在上面。

“怎么?想让我把你抱进来吗?”紫铘的声音在帐篷里冷冷的响起,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卸下戎装的男人有些慵懒的侧躺在一张白色虎皮毯子上,面前的长桌放着几道简单的菜式,男人的手中握着玛瑙酒杯,里面盛着一些红色的液体。

他不自觉的握紧了腰间的佩剑,双脚有些生硬的踏入了帐篷,他身后的门帘被放下,立刻阻隔了外界有些吵闹的人马声。

褐色的眼眸抬起,有些不屑的看了看他,“坐下吃点东西,在这里休整一晚,明天即可到达东灵国边塞,后天晚上便可到达国都。”

那样的话语,在他听来宛如生命的倒计时。他听话的坐在了长桌旁,低头不语。菜式虽然简单,但却是比丘的家常小菜,他拿起筷子的手有些颤抖,夹起一小截青菜放入嘴里,家乡的味道在唇齿间泛滥开来,以至于他的眼也随之朦胧起来。

忽然,一个玛瑙杯放在了他的面前,一只手将杯里倒入了红色的液体,“陪我喝一杯。”

他抬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忽然有一种感激之情,也许这个男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冷酷无情,若不是有他的吩咐,这军中定不会做出比丘国的菜色。可是,酒……他再一次低头望像酒杯,山洞里的酒让他有些后怕。

“不过是葡萄果酒罢了。”仿佛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紫铘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双手举起酒杯,礼貌的朝紫铘行了礼,然后缓缓的喝下了杯中的果酒,淡淡葡萄的香味滑入了他的喉咙。

紫铘看着他将酒杯放回长桌,嘴角微微扬起笑,然后再一次将他面前的酒杯斟满,“我很好奇,坐上那个王位的人,为什么不是你?”

他握着酒杯的手隐隐用着力,他的心,再一次被戳中了痛点。“与你无关!”说罢,他一仰头,又一次将果酒一饮而尽。

紫铘似乎很乐于将他的琉璃杯斟满酒,“明明遗诏写的是将王位传给你不是吗?”

听到这里,他的心一惊,关于父王的遗诏一直是个秘密,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这件事情,作为东灵国的人,又是如何知晓的呢?莫非……“那个线人是谁?”能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只会是宫中核心人物之一,如果真是那样,他的国家将在这个男人面前没有任何秘密。

紫铘依然微翘着嘴角,笑的若有似无,“什么都告诉你,就不好玩了。”

玩?这个男人居然会觉得政治是一种游戏?忽然,他开始明白,为什么紫铘会那么残忍的杀害了所有的上贡少女,仅仅只因为她们不为这个男人所需要。如果,他不是献给东灵国国王的贡品,恐怕,他也会成为这个男人的剑下亡魂吧。“卑鄙!”他只能想到还给紫铘这个词语。

紫铘的嘴角起了它好看的弧形,褐色的眸子开始透出冷冷的光,“我之前是不是没有提醒过你,贡品就该有贡品的样子。”

而他,还是那般倔强的对望着那双冷冽的双眸,“在进入东灵国之前,我仍然是比丘国的王爷!”哪怕明知道自己早已处于下风,他依然维护着自己的尊严。

“王爷?”紫铘冷冷的重复着,“一个被自己哥哥亲手送给别人玩弄的王爷?在马贼身下毫无抵抗之力的王爷?”

他终于无法压制住自己心里的怒火,拿起面前的酒杯,猛地将杯中物泼洒在了紫铘的脸上,微微泛红的液体立刻湿了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紫铘的双眸微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

而他也毫不示弱的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剑刃锋利的架了紫铘的脖颈处,“我没有你那么嗜血,但并不证明我不会杀人!”

紫铘居然笑了起来,淡然的缓缓张开嘴,低沉的声音仿佛迷药般响了起来,“你杀不了我,终有一天,我会让你成服于我的身下。”

那样的话语竟让他的身体开始泛起热,不,一定是那果酒的缘故,“休想!”他用话语反抗着,但听起来却是那么的无力。

“你这算是在挑衅吗?”说罢,紫铘的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他拿剑的手,渐渐的,刀刃离紫铘的脖颈越来越远。

他有些吃力的皱起了眉,这个男人的力道是他根本无法抗衡的,很快,手腕处传来的痛感终于让他不得已松开了剑,剑砸在长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有些无助的微微张开嘴呼吸着,果酒的后劲让他觉得呼吸越加沉重起来,他再一次被紫铘压制住了,这让他懊恼却又不知所措,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脸,他立刻将头偏向一边,不想再让嘴唇遭受到□□。

殊不知,他漂亮的脖颈却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了紫铘的面前,如玉般温润的肌肤此刻因为果酒的作用微微泛着红色,小巧的耳垂如玛瑙一般。紫铘微微探上前,伸出舌尖勾住了那小巧的耳垂,嘴里呼出的热气让他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还剩下一只可以自由活动的手,他立刻用它捂住耳朵,好阻隔那让他有些慌乱的热气。

“紫铘殿下!”熟悉的声音再一次救了他。

因为那个声音的闯入,紫铘悻悻的松开了他,坐回到了长桌旁的位置,一切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除了紫铘脸上未干的酒渍以及他有些凌乱的衣襟。

“殿下,火钰殿下的帐篷已经整理好了。”

紫铘优雅的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知道了,带他去吧。”

听到这样的回答,他立刻站起身来,捡起桌上的佩剑放回腰间的剑鞘之中,然后故作镇定的整理了一下衣襟,转头便朝门口走去。此刻,他只想离紫铘越远越好,似乎他们之间每一次近距离接触,都会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火钰殿下今晚就在此休息吧。”再一次救了他的人准备离开。

“等等!”他立刻叫住了要离去的人。

“火钰殿下还有何吩咐?”

他抬起手朝面前的人行了礼,“请问这位将军如何称呼?”无论如何,也该记住别人的姓名。

“回殿下,”面前的人立刻回了礼,“属下莫樊。”

“多谢莫将军沿途的照顾。”若不是这个人,也许他早已被紫铘生吞活剥了吧。

“这些都是属下份内之事,火钰殿下无需挂在心上,属下先告退了。”莫樊说完,离开了帐篷。

他转过身,望着已经布置好的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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