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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池的手紧握着,把自己撑起来,抬头看着振文。

振文看着他嘴角的伤口,嘴巴张了张沉吟了一下,才伸出手轻轻抚着振武的唇角问道:“怎么会受伤了?”

振武原本打定主意说实话,可话到了嘴边,却又突然改了口说道:“撞的。”

振文的手停在振武的脸上,看着振武殷红的嘴唇和嘴角的伤口:“是吗?还有哪里受伤了吗?”

振武握住振文的手,他的手因为酒作用变得很热,相比之下振文的手却是冰冷的:“没有,你的手好冷,空调太强了吗?”

振文看着自己的手被握在振武的手心里,嘴角一扬说道:“是你的手太热了啦。”

振武从那句谎话一说出口,就马上后悔了,他甚至只是盯着振文前胸上的胸花,盯着他修长的手,却都不敢看着振文的眼睛,才不到一分钟,振武就已经感觉糟糕透了,这样的隐瞒比实话实说还要痛苦。

振武用力拉过振文的手,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

振文笑着说道:“干嘛?一会儿有人进来了。”虽然这么说着,可他的手却没有推开振武,反而在振武的背后合拢。

振武紧紧地搂着振文,用耳语般的声音说道:“振文,其实刚刚……”

振武的话刚说道一半,卫生间的门再次被推开,姜宇臣迈着轻飘飘的脚步走了进来,看到相拥的两个人,满眼笑意,用有些醉意的声音调侃着说道:“你们在这儿啊,喂,干嘛跑到这里来亲热,我给你们开间房好啦,这里人来人往的多不方便。”

振文这才推开振武,看姜宇臣有些踉跄,忙过去扶住他:“刚看你还好啊,怎么这儿会就醉成这个样子?”

“我哪里好了,刚才是硬撑着,总不能在那么多人面前像个醉汉一样啊。”姜宇臣笑眯眯地看着振文和振武,接着突然凑近振武盯着他的嘴,然后一脸偷笑的表情指着振文:“没想到,你还是只野猫,刚刚是不是激情四射?嗯?都把振武的嘴咬破了。”

振武忙看着振文的表情,想要说完刚才被打断的话,可又碍于姜宇臣在场,总不能当着他的面和振文说刚刚自己被人强吻吧。

振文看了看振武的嘴角,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只是扶着姜宇臣到便池旁边:“你废话真多,能自己上厕所吗?用不用我帮你扶?”

姜宇臣忙推开振文,扶着墙站好说道:“就算要你帮忙,也不能当着振武的面,我可怕他吃醋,他那眼神,要是盯着我看,我会受不了。”说话间他的身体摇摇晃晃地开始往下滑了。

振文忙又过去扶着他,振武想了想也跟了过去,两个人一左一右架着姜宇臣,振文开口道:“我们扶着你吧,快点啦。”

姜宇臣再次撑起自己,推开两边的人,摇摇手说道:“我刚才是走神了,才没站好,你们离我远一点。被两个帅哥盯着,我会尿不出来的。”

被推开的振文,只是后退了两步,看看摇晃着站好的姜宇臣,又看旁边振武似乎已经缓过来一些了问道:“我喝醉酒是不是也这个样子?”

振武笑着微微摇摇头:“你喝醉了,连站都站不起来的。”

“哦,上次是喝了三杯红酒,如果只喝一杯香槟不知道会怎样。”

姜宇臣提好裤子,走到洗手池旁边,看着镜子里的振文:“你要试试吗?真想看你喝醉,你上次喝醉的大胆告白,我可是记忆犹新。”

“还是算了,我怕搞坏了你的婚礼。”

姜宇臣洗净手,走过来,身体几乎要贴在振文的身上,振文忍不住退后了一步,却被姜宇臣按住了肩膀:“我的婚礼已经很完美了,太完美有时候就显得无聊,所以,你尽可以大胆破坏。”

振文无奈地笑了笑,把姜宇臣的手拨弄下来:“你能站好了,就自己走回去了。我们先走了。”说着,拉着站在那里一直沉默的振武走出洗手间。

姜宇臣忙紧跟在两个人身后:“哎,你说走就走啊,等我一下啦。”

当他们再回到宴会厅的时候,发现宴会厅里的男士有一半已经有了些醉意,这份醉意让男人们聊的开怀;妈妈们聚在一起总不了要说自己孩子的过去和未来;年轻一些的凑在新娘晓晓身边,不知道在说什么,嘻嘻哈哈地笑个不停。

在推开门前还有些瘫软的姜宇臣,在进入宴会厅大门的那一刻,马上站的笔直,尽管脚底下还有些发软,但身体却展现出他能展现的最佳的姿态。

他走到晓晓身边,搂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这个动作惹得旁边的晓晓的女朋友们一阵艳羡的声音。晓晓更是幸福地看着姜宇臣,接受朋友们的羡慕。

看姜宇臣回归了自己的角色,振文才回目光,扶着振武的手臂走到王旬阳身边:“爸,振武回来了。”

振武本想找个僻静点的地方,把刚才被打断的话说完,他怕拖得越久,自己就越没有说实话的勇气。可振文却好像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刚刚要说什么,王旬阳见振武走过来,第一眼就看到他的嘴角的伤口,问道:“你的嘴怎么了?”

振武还没等开口,振文已经先他一步开口道:“他有点喝多了,刚刚不小心撞到了。”

振武看着振文平静地微笑着的样子,紧抿着嘴唇,低头看着刚刚被姜伯伯塞到手里的一杯香槟。

姜伯伯看着振武说道:“振武帮宇臣挡了不少酒,也难为你了,听旬阳说你是第一次喝酒?”

振武点点头:“这是我今天的职责嘛,姜伯伯不用在意啦,而且还好是香槟,要是换成别的就不一定能挡得了了。”

姜伯伯笑着说道:“今天既然喝起来了,不如就测测你的酒量,看看自己的极限是多少,这样以后应酬的时候心里也好有数。”

王旬阳抿了一口香槟,脸上也因为酒变得微微发红,他笑着说道:“记得我第一次喝酒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喝多少,只是一直喝,直到完全不省人事。第二天,竟然就睡在我住的地方的门口,连自己怎么走回家的都不知道。”

姜伯伯笑着说道:“我比你走运,我第一次喝醉,就被宇臣妈妈捡到了,然后就非她不娶了。”

王旬阳睨着眼睛看着姜伯伯说道:“你这件事都快成为你家的传奇故事了,你每次喝酒都提,存心气我啊?”

姜伯伯摇摇手说道:“怎么会?好啦,我今天不说啦,可以了?”

振武这边笑着说道:“姜伯伯说的有道理。那振文不能喝酒,我就代他一起敬您一杯!”

振文忙夺过振武手里的酒杯:“既然是敬酒,当然我自己敬才有诚意。”说着看着姜伯伯说道:“姜伯伯谢谢您的雪中送炭,以后我们和姜宇臣也要像您和我爸一样,成为绝世好友。”说着,躲开振武伸过来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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