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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采购,不过今天既然那么早起了,去转一圈,给小孩儿买点新鲜东西也挺好的。

薛华一般都是随便党,不过这一次他不是那么随便:“给我随便买点水果吧。不用多,品种多一点。”

周阿姨想到谢礼喜欢吃水果,一瞬间就明白这很可能是给谢礼准备的,心里面一酸:“好好好,阿姨一会儿就去买。”

楼下又传来一声尖叫声,十几层的高楼听不太真切。周阿姨开窗凝神细听,皱了皱眉说道:“东西放在厨房,一会儿我来洗。你在家里待着,我打电话到物业问问。”

“好。”薛华找了个托盘,把自己准备的东西放上,脚步轻快地端进房间。

洗完澡被捞起来擦干的暴力熊,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两个浅口碟子,再看了看属于薛华的一个杯子:“我想喝你那杯。”

杯子比整只暴力熊都大。薛华对上暴力熊殷殷期盼的眼睛,感觉到压力很大:“都一样的。你喝完了碟子里的,我再给你倒啊。”怎么喝?会把熊淹死的!

耿直的暴力熊抬手抱住杯子。在碟子里喝,哪里有直接用杯子喝爽?

薛华只能把暴力熊拿起来,微微倾斜杯口,放到他嘴边:“你怎么喝嘛?”

被杯口磕到牙的暴力熊,硬是喝了一口,才屈就于浅口碟子:“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呢?”莲雾切得很碎,碟子边上准备了一根牙签,让暴力熊可以直接戳着吃。他直接串了一串果肉,拿在手里宛如一根巨型水果串,看上去就很爽。

薛华顺口问道:“那你要不要和我试试?”

“试什么?”暴力熊歪过头看他,倒不是故作不知,熊爪子点了点自己的公仔身体,又点了点薛华,“人鬼殊途知道不?”

“知道啊。”在经历过谢礼的死亡之后,现在的谢礼哪怕是一只公仔熊,都不能阻止他的乐观,“我们努力一下,应该还能活过来的嘛。”

琢磨了一个晚上,都没明白功德宝箱怎么让人死而复生,谢礼觉得前景不是很乐观:“我家老祖宗琢磨了几百年没搞明白,我觉得不是很有希望。”

一个晚上过去,他倒是有些明白老祖宗把功德宝箱给他的用意。能不能让他活过来,这事情太玄乎了,不好说。但是功德确实是个好东西,对厉鬼的作用也很明显,能够非常有效地阻止他被戾气侵扰,从而有效地避失去理智。就像他现在不用刻意花力气,去维持自己的清醒。

此外,功德多少还能保护到他。虽说现在是末法时代,真正有修为的修士近乎灭绝,但也不是没有真才实学的天师存在,只是数量十分稀少。很多鬼物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碰到一位,但是也有特别倒霉的。

谢礼生前的运势实在不怎么样,功德宝箱也有护佑的意思。最起码天师们看到功德金光,不至于简单粗暴地直接把这个厉鬼宝宝给灭了。

一人一鬼正说着话,周阿姨突然敲了敲房门,看到薛华过来开门,说道:“小花儿,你今天没事尽量别出门。”

“怎么了?”他比划了一下楼下,“那是一楼的?”

“嗯。我刚才问了物业,说是一楼那家闹鬼。你妈妈不是给你请了个开光的玉观音吗,赶紧戴上。”周阿姨怕小年轻不信这个,又劝说道,“肯定是一楼那家平时亏心事做多了。不过咱们到底住在一栋楼里,戴上就当是添点心理安慰。”

“好吧。”薛华表面平静,内心一万个后怕,怕菩萨把自家厉鬼给了。好不容易等周阿姨离开,他关上房门,赶紧把自己放在衣帽间抽屉里的一溜各种开光的玉器金器整理了出来,十分不讲究地就放在刚才端食物的托盘上。

暴力熊好奇地跟过来,双手往直接放在地板上的托盘边沿一搭:“这些都是阿姨给你买的?”

“卧槽!”薛华赶紧把暴力熊一把提溜到床上,“那些都是开光的!”

“啊?”暴力熊抬头往好友的脸上看过去,正对上两个鼻孔,觉得十分辣眼睛地扭过头,“有什么区别吗?”

薛华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得和我妈说,被骗了。”屁的开光,都是假货!

作者有话要说:

小花儿ヘ( ̄w ̄ヘ):真的不吃香和蜡烛吗?

阿礼( ̄へ ̄):不吃。

小花儿ヘ( ̄w ̄ヘ):那你要什么?

阿礼⊙w⊙:鲜花素果。泡花瓣浴,吃水果美容,做致厉鬼~

(完)

第九章真的闹鬼

一个星期以来,陶冰安没有一天能睡好觉。

没有哪个普通人,能看到一个好好的人,就在近在咫尺的距离,突然以那种堪称惨烈的姿态死亡,还可以平心静气的。

事实上,陶冰安已经预约了心理医生。

又一次被噩梦惊醒,陶冰安已经非常习惯于一片寂静了。很显然,现在天还没亮,她也懒得去看现在几点。

知礼新苑的房子都是大户型。四天前,她老公葛靖辉因为她晚上一次次的惊醒,就和她开始分房睡。这会儿她一个人在主卧的大床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房间大得可怕。

留着的一盏小夜灯,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处。微弱的光芒反倒让她觉得,看不见的暗处似乎潜伏着什么可怕的怪物。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半杯水喝了一口,冷水的刺激似乎让她镇定了一点,忍不住打开了房间的吊灯。

灯光将黑暗瞬间驱散,让她感觉好了一点。

她慢慢走出房门,想去找睡在隔壁次卧的葛靖辉,想了想又觉得没意思。

这男人她叫了十几年老公,然而别说是能力了,就连现在安慰她都做不到。年轻的时候她还能看上那张帅气的脸,可十几年下来,还能剩下什么?

她瞬间觉得索然无味,脚步在次卧的房门口停了停,看了看墙上挂钟的时间也已经四点多了,干脆准备去厨房做早饭。

客厅的灯刚打开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直到她不想家里面那么安静,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里正好在播一部老电影,穿着旧式旗袍的演员中枪倒地,用尽最后的力气撕下红色的窗帘……

站在电视机前的陶冰安只觉得浑身发寒,腿一软直接跌坐到沙发上,控制不住视线往旁边的落地窗上瞥。脖子却像是僵住了一样难以动弹。

猩红色的丝绒窗帘,上面有着同色系的牡丹花刺绣、金色的流苏。这么一条窗帘,虽然价格不菲,但是她非常喜欢。要不是换季,她并没有打算换下来,更没有打算再继续用的。

她不放心交给干洗店,而是自己小心手洗,洗完也不好脱水,就拉了绳子在小区的绿化带里晾干,后来……后来她明明已经把这条窗帘扔了的!

她的眼睛越瞪越大,呼吸开始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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