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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恶不做,蛊惑乡民,惹事生非,滥杀无辜。但因为彼岸宫的入口非常隐秘,所以官府至今没找到地方,也就无法做什么了。彼岸宫中全是女子,半年前上一任宫中过世了,新继任的宫主倒是个男的。”

说到这儿,护卫露出不屑又猥琐的笑意,“这满宫的女人加一个男的,这宫主的日子怕是过的逍遥快活吧?”

封钦皱起眉,但没立刻发作,只道:“知道了。你去跟知府说,先把蓄水池挖好吧。”

“是。”护卫应后,便告退了。

没了旁人,封钦问:“哥,你对彼岸宫有了解吗?”

“听说过一些,不过跟那护卫说的有差别。”封业笑了笑,“去找宋颀吧,他应该知道的比较多。”

“好。”

空出来的客房里,江翊正在帮宋颀称草药分份。这些都是用来防灾后疫病的,泡水服用就行。

“前面的事忙完了?”宋颀笑问。

“嗯,有件事想问你。”封业帮他把额前掉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动作无比温柔。

“什么事?”

封钦走过去拿走江翊手里的小秤,拉着他到一边坐下休息一会儿。

“彼岸宫。”封业道。

宋颀一想,笑道:“彼岸宫的确是在这边,你不提我都没想起来。”

封业:“刚才知府的护卫过来说渔网都被彼岸宫的人拿走了,还说了些彼岸宫的坏话。我记得当初师父对彼岸宫的评价还行,不过我具体没有了解,所以来问问你。”

宋颀落座后微笑道:“在江湖上,一旦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某些正派人士就会把责任推到邪教身上。其实有时候跟邪教并没有关系,似乎只是为了标榜正派是善,邪教是恶罢了。”

“彼岸宫的宫主向来是女子,宫中的人也都是女子,大多是孤女来的,走投无路被彼岸宫救了,就待在那儿了。起先彼岸宫的名声并不差,但后来彼岸宫有一任宫主,与当时的武林至尊两情相悦,走到了一起。不过那位宫主过于美艳,且举止不够庄重,却也不算轻浮,但武林人士并不看好这对恋人,在他们心里,这位至尊应该娶一位样貌一般,但端庄温婉的姑娘,而不是这位美艳妩媚的宫主。”

“后来江湖中就开始流传那位宫主是妖人,迷惑了至尊,要讨伐那位宫主。之后的一场武林浩劫,使得那位至尊受了重伤,武功尽失。那位宫主一气之下,宣布从此彼岸宫再不与武林正派人士来往,日后若这些正派人士再敢惹彼岸宫,杀无赦。”

“从那之后,彼岸宫就被列入了邪教之列。”

江翊问:“武林至尊也有七情六欲。而且仅是因为那位宫主外貌做风不似一般女子,就要讨伐。这中间怕是有其他原因吧?”

“没错。”宋颀道:“当时那届武林盟主的亲妹子暗恋那位至尊,传言、讨伐都是那个武林盟主起的头。后来因为至尊武功全失一事,让一些人开始反省,之后武林盟主就被罢了。但彼岸宫始终没回正派行列。后来武林门派更新换代多了,了解彼岸宫来龙去脉的人也少了,彼岸宫就慢慢真成了邪教的代表。”

“这邪教加的,也够冤的。”封钦笑道。

他倒是很能了解那位宫主和武林至尊的想法。毕竟爱情来了,若两方都是真心的,那真是什么都不能换的。

“人心其实有时候并不能用单纯的正邪来划分的。”宋颀道。

封业:“是啊。不过听说彼岸宫换了新的宫主,还是个男的。”

宋颀笑了,“还真是他。”

封业诧异问:“你认识?”

宋颀摇摇头,“不认识,但听师父说过。彼岸宫的宫主养了一个男孩儿,视如己出,彼岸宫上下都是女子,也多心善,对孩子自然是喜爱的,所以这个孩子一直在多方的宠爱关心下长大。之前彼岸宫就有意把位子传给这个男孩儿,但那时尚未确定,所以也只是传言。”

封业道:“这人若心是好的,那继承彼岸宫也是幸事。若非如此,可能要酿成大错。”

宋颀道:“应该错不的,听师父说,彼岸宫主心思细腻,为人正直,心系天下,非一般女子能比,她教出来的孩子,应该错不了。”

“但愿如此。”

次日依旧阴天,但没下雨。

施米施粥的地方已经建起来,米也下锅了,就等着煮好分发。

一些家园尚存的村落,米是直接送过去的,由里正分发,需要记录在案,会有官兵监督,绝不允许误发、少发和贪污。而流离失所的百姓,在官府设置的安置点安顿的,会在安置地直接施粥,其他的则可以在城内施粥处排队领取,每个一勺米粥,一块饼子。

宋颀配的药也逐一分发下去了,因为只需要泡在水中,每天喝一小杯就好,所以谁都能喝上,也不事。

封钦和封业去湖边和山边视察。

湖边的蓄水池已经挖的有些规模了。但一个估计不够,可以目前的人力和物力来讲,一个个弄比较现实。

而山那边,山体已经被渔网罩住了,而且罩了不只一层,很是密实。

封钦勾起嘴角一笑,对跟来的知府和护卫道:“这就是你们说的邪教?”

知府忙道:“王爷,她们估计也是怕出了事,连累到她们而已。”

“哦?”封钦斜睨了他一眼,“说的很有道理啊。”

心里却在骂:草包知府,好坏不分,简直浪公粮。

今儿个天气还算给面子,只滴了几滴毛毛雨,傍晚时已经全停了。

整天待在驿馆里也没什么意思,正好傍晚也不下雨了,封钦就带着江翊出门吃东西去了。

由于天气的原因,大部分餐馆还处在闭门停业的状态。但有些卖面卖馄饨的店还是会开的。

两人找了一家当地比较特色的面馆,点了两碗面和两个小菜。简简单单的,在这个雨后微凉的傍晚,显得那样惬意舒适,若没有店外那些衣衫褴褛的人走过,可能会算是很轻松的一餐。

这家面的确做得不错,面条细而有韧劲儿,汤头很鲜,加点辣子,更是香气四溢。

正吃着,江翊对面的空位上就坐下了一个人,两个人抬头一眼,是一位年纪跟他们差不多的男子。

这男子的长像有些媚,这个字形容男人并不尊重,却也找不到比这更合适的词了。媚而不妖,也算是一种境界。

男子一身红衣,在这个衣着偏深的县中显得明媚而突兀,但又是那样适合他。

“不好意思,可以拼个桌吗?”男子问。声音很清亮,没有半分女气。

在这种小店里,拼桌是很常见的。而且这家店地方本就不大,剩下的三桌也几乎做满了,想拼到他们这儿也正常。

封钦点点头。

对方也要了一碗面和一小份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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