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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解药,也是加重他的狂病的毒药。

4.

“你这次表现得很好,想要什么奖励?”

南安那双鹿眼亮晶晶的,眼巴巴的看着顾方叙,忸怩半天不敢说话。顾方叙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脸,补充了一句:“什么都可以。”

南安胆怯地偷瞄着顾方叙,小声地说道:“先生,我想我妈妈了。”

顾方叙面色一沉,南安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顾身上的伤跑下床跪在顾方叙脚边。

然而预想中的责罚却没有降临,南安跪了一会儿,头顶上响起一声轻笑,男人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沉声笑道:“那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看她。”

南安几乎要从地上蹦起来:“真的吗,谢谢先生!先生最好了。”

顾方叙的手顺着他的后脑勺慢慢滑下来,然后停在他裹着纱布的脖子上,顾方叙抚摸着南安脖子右侧的那个伤口,慢慢说道:“那你要不要感谢一下我呢?”

南安闻言,就着跪着的姿势,解开顾方叙的皮带,他隔着内裤轻轻咬了一下,然后用牙齿把内裤咬下来,含住了那个蛰伏的巨物。

顾方叙熨帖地喘着气,一手扣住南安的后颈狠狠在他口中撞击起来,就在快要射出来的那一瞬,他突然摸到了那个伤疤,他心口一热,猛地扯下那块纱布,用手指狠狠地戳了进去。

尚未愈合完全的伤口顿时鲜血淋漓。

“安安,我的宝贝,安安,安安......”

顾方叙兴奋地叫着南安的名字,手指越插越深,竟是插到了弹孔的最深处。

南安再也无法忍受痛苦,他绝望地抓着顾方叙的裤子,手指上渗出了血珠,浸入裤子的布料里。

顾方叙抽出仍旧硬着的性`器,把手指从南安的伤口里抽出来,然后用那只满是鲜血的手紧紧捂在南安的嘴上,等他完全把口中的`液吞下去,顾方叙才放开手,然后把他按到床上,一把脱下裤子,插了进去。

南安已经疼晕了过去,终于不必再担心忍不住发出声音触怒顾方叙。

顾方叙说话算话,南安出院的第二天就把他带到了他母亲的墓前。

南安的父亲走得早,他跟着母亲长到十五岁,一场车祸夺去了母亲的生命,南安在左右邻里的接济下长到十八岁,遇到了顾方叙。

扫完墓出来坐到车上,顾方叙随手一搭,像往常一样打算摸摸南安的后颈,少年想起上次的是心有余悸,下意识地一躲,躲完了他意识到自己又犯了错,可怜兮兮地垂着头,吓得嘴唇泛白。

顾方叙脑中一晃而过那天在病房里的景象,破天荒的产生了一丝名为内疚的情绪。

“别怕,我只是摸摸你。”

南安身子一颤,被这句话惊得散了三魂七魄。

顾方叙的手顺着他的脖子滑落到肩头,然后把他带进怀里:“安安,别怕,我想对你好。”

南安知道自己被一句话三个词一共九个字弄得泪流满面实在难看,但他也实在控制不住,他大着胆子靠在顾方叙肩头,哭出了声。

“安安,我们时间还有很长,你等我慢慢往好里改。”

顾方叙憋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既是对南安的承诺,也是给他自己的答案。

“嗯。”南安流着泪,仰起头,笑着凑上去吻他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任何指示的情况下主动接触顾方叙的皮肤,而顾方叙的默许像一阵暖风,吹进他的胸腔里,似乎要把那些经年不化的冰渣一次性化干净。

这场长达三年的斯德歌尔摩拉锯战,总算是有了一个结果。

虽然过程有诸多痛苦,但终究结果是好的。

“......是吗?哈哈哈哈哈你太天真了。”

5.

“......是吗?哈哈哈哈哈你太天真了。”

“你不过和厨房里的杯盘碗碟一样,随时都能换掉,但是没有人能换掉我的位置,你明白吗?”

“我知道你跟了顾方叙很多年,不过你要知道,一条狗,养一百年总归还是狗,不可能变成人的。”

南安对女人的话没做回应,只是紧紧盯着书房的门,喃喃说道:“先生不喜欢别人进书房,请您去外面等吧。”

邓玉容嗤笑一声,看稀奇似的从上到下把南安打量了一遍,最后视线停在他脖子上的纱布上。

“有很多人替顾方叙死,还有人和他亲如兄弟,最后被他弄的家破人亡......你以为你为他挡了一次枪,他就会对你用真心吗?你这么天真,看得我都忍不住觉得,你是不是......装出来的了。”

南安手足无措地靠在墙面上,他已经无处可躲,而邓玉容仍在步步逼近。

“你说说看,你是装的吗?”邓玉容走到离南安半臂远的地方停下,伸手拧着他的下巴,探究的眼光如同x光,要把南安原本就薄的皮囊照个彻彻底底。

南安已经被顾方叙关在屋子里太久太久,他已经丧失了与外界沟通的能力,没有顾方叙的引导和指示他甚至连午餐吃什么这种简单的话题都接不上来。

他只能恐惧地闭着眼睛回避邓玉容的视线,但即使这样他还没忘了顾方叙的命令,死死握着书房的门把手,绝对不让任何人进去。

“真是,”邓玉容像看猴子说人话似的,表情相比惊讶更应该说是惊悚:“顾方叙这是混着黑社会暗地里还加入了什么邪教组织吗?活生生一个人都能调教成这样?我一个女人看得都有些羡慕了。”邓玉容抬手在南安脸上拍了几下,闷闷几声,力度却不小,南安的脸本来就是泛着病态的白,这几巴掌下去立马红了一片。

但南安的注意力却没在这上面。听到女人说不进去,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现在的思维很简单:听从顾方叙的命令。顾方叙不允许任何人进书房,那他就是死在门口都要把邓玉容拦下来。

邓玉容转身往客厅走,南安总算是没有违背顾方叙的命令,心情也好了不少。他没顾得上脸上的红印,跟在邓玉容身后,说话的语气少见的有些轻快:“夫人,您要喝点什么吗?”

邓玉容有些倦倦的,随意地抬了抬眼皮:“来杯温开水吧,什么都不要放。”

南安正欲照做,邓玉容想起了什么,从提包里拿出一个银色的盒子:“这个你一会儿给顾方叙。”

南安伸手要接,大门打开顾方叙风尘仆仆地走进来。

看到邓玉容,他眼中明显闪过一丝不耐烦。

“你来做什么?”

邓玉容随手把手上的盒子扔给顾方叙。顾方叙接住了盒子,挑眉问道:“这是什么?”

“我爸前一阵子的雪茄,他让我给你带一盒尝尝。对了,我怀孕了。”

邓玉容的语气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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