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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就开门营业的夜总会。

除了天涯海阁,还会有哪里?

那是连枫的地盘,他要怎么着就怎么着。

打赌的内容,很简单,又很无聊。

第一个走进来的人,是男是女?

一局定胜负。

天涯海阁里没有人,一个也没有,全都清场了,也不许各自在背后搞小动作,诸如打电话安排能决定自个儿胜负的人来。

一个小时,没有人来,让大胆等得有点心急。

“白天,谁会来这个地方?”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应赌这个无聊的东西,连枫让她先选,她选的自然是男人,夜总会嘛,当然是男人来的居多。

她是这么认定的,但是等上一个小时,连个苍蝇都没有飞进来,她有种不安的感觉。

连枫倒是站在吧台后,身上的军服已经给换了下来,简单的白衬衫,袖子已经卷到肘间,动作熟练地调着酒,把一杯艳色的液体推到她的面前,“老师,别心急,慢慢来,先喝点东西,慢慢等着。”

她接过,都没心思去注意问这酒都掺合了什么,接过去,就狠狠地喝上一大口,似在沙漠澡的饥渴旅人一般,一口就已经喝了大半杯,才觉得酒味儿十足,还夹着蕃茄汁的味儿。

她的脸一下子涨红起来,整个人都觉得热热的,似被放在蒸笼里一个样,唇瓣间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来都给娇养的,瞅着比五年前还要娇嫩些,脸上还留着他咬过的齿印儿,让他瞅着心痒痒。

恨不能呀,恨不得把朝着她压过去,压在她唇齿间,听着她的呜咽声,那是他的人间乐事儿,是呢,是人间乐事儿。

“这、这都是什么,你给我喝什么了?”她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不会喝酒,这还真是毛病来的,像她,这么一下子,就给酒给放倒了,还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个什么酒儿。

他到是笑了,从她手里拿过酒杯,沿着她喝过的地方,把自个儿的薄唇瓣给深深地印下去,把里面的酒喝个精光,“血腥玛丽,老师,这味儿不错的吧?”

把杯子一话,他伸臂就揽住她,肌肤相触,那热烫的感觉,能让他想起那一回,那一回,在会所里,他把她压在地面里,在她身上胡作非为,那一回,离得她最近。

她从来没喝过这种鸡尾酒,没曾想,一下子就给放倒了,就算是跟在阿镜去不得不出席一些个场合,身为省委书记的妻子,哪个敢灌她酒的?不想让省委书记记恨着,就使劲地上吧,没人有那个胆儿。

她给保护得很好,一直是这么过来的,以至于,她有些短路了,对危险不那么敏感。

这种酒,她知道,却不曾喝过,这样子的味道,让她心生感慨,身子早已经不由她地倒向连枫的臂弯里,像个听话的孩子般,软软地靠着他的肩头,却是生不起一点儿力气来,从鼻间嘴巴呼出的气儿都带着酒意儿。

她醉了,真个醉了,醉得不轻,睁开的黑眼睛里带着一股子迷离之色。

“不、不知道——”她这么回答着,口齿不清,舌头还打卷,都已经撸不直,“你干干嘛,叫、叫我喝酒儿——”

那个还仰起着脑袋儿,手还试着攀住他的下巴儿,那个姿态儿,跟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惹人疼,惹人怜,惹得人心里头那股子邪恶的味儿就呈直线地上升。

连枫从来就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他自个儿门儿清,事儿总是迟早的,让她都给躲了五年,够久了,今天就是他开大餐的日子,把人给哄着来,再把人用酒给炖上一回,软软的、香香的,刚好着能入味儿。

他的手跟个作怪一样子,捏住她被酒意薰成个艳色般勾人的唇瓣儿,轻轻地把自个儿的唇瓣贴上去,轻轻地离开,又轻轻地贴上去,舌尖儿往着中间的缝儿,轻轻地勾挑着,似个调皮的孩子般。

这样的滋味,勾着她,她伸出小舌尖来,试图勾住他,被他给溜走,醉意上头的她,已经顾不得些什么,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勾住他,勾住他,越凑越近,越凑越近,他的唇瓣就在眼前,张开唇,一把子含住他。

那里似有着最美味的东西,又或者是有着冰凉的感觉,让她从身子里泛出来的热意得到些缓解,更加不能放弃地抓住人,两只白嫩嫩的手儿就紧紧地揪住他的衣领,把自个儿给送上去,毫不保留地送上去。

他却是躲开,往后一点点地躲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往前,一点也不允许,薄唇角的笑意,带着一点似恶意般的戏弄,不让她碰着一点点。

精致的没有一点儿到瑕疵的脸,瞅着就跟个最美丽的罂粟花般,妖娆地绽放着,勾走人的魂魄,诱着人沉沦。

她就好似那扑火的飞蛾般,明知道最后的结果是化为灰烬,还是奋不顾身地扑过去,寻找着她清凉的水源,妄图把他身上的清凉感觉儿都给吸过来,吸得一点儿也不留。

他的躲开,甚至让她有一点儿的恼怒,揪住他领子的手就下意识地用了点力,从唇瓣逸出模糊不清的声音,似在嘟囔着什么,又似在抱怨他的乱动。

“呵呵呵——”连枫低低地笑了,这样子的人儿,让他可怎么放得下,跟着他身上的骨血一样,怎么分离不了,就算有一天真能分离了,那么他们都不在这世上了。

“老师,你别心急,真的,别心急——”他扣住她的腰肢儿,似乎着稍微放重一点力,就能将她的腰肢儿给拆断,他不敢用力,就那么轻轻地扣住,刻意地不让她靠近,控制着她,如同他手里的提线木偶般,“人还没有来呢,老师,我们还在打赌呢——”

他似乎是个很坚持的人,没有得到最后的答案,就硬是不肯让乖乖地就范,至少不能让她太过于顺心,得到的太容易,也就不会珍惜了,勾着,慢慢地勾着,勾出魂来,让她再也离不了他。

他玩的手段,那可真是狠,狠到都不管自个儿的性命,他就是那一种人,不达到目的决不会罢休,盯着她,就一直盯着她,不让她逃跑。

大胆脑袋里已经让那么点儿的酒给浸得模模糊糊,听得他说话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落入耳朵里,听得见,却已经听不明白他在讲什么,字是听见,大脑已经停止工作,压根儿就没有联系起字眼的能力,更遑论是理他在讲些个什么。

“哟,白天就开始营业了?”

那样的腔调出自门口的女人,一身职业套装,头发盘在脑后,淡妆,无一不透着精致,双臂环在胸前,那是从电视台出来,路过夜总会的金雅。

吧台里,一男一女,她都认得,男的是连枫,妖孽般的连枫,如今着少校军官,更是响当当的太子爷,另一个女的,她也认得,新任省委书记的妻子,陈鸳鸳,早上还在电视台里碰过头。

她不由得后退,那一幕,女的缠住男的,男的一脸享受的样子,让她知道自己看到不应该看到的画面,这些,不是她能说的,也不是她能看的,她的脸色微暗,怎么就想不起来,自个儿为什么要踏进去。

“呵呵呵呵——”连枫是个不理会别人心情的家伙,打赌的结果都不用看了,一个选男的先进来,他自然选的是女的,所以他赢了,赢得有些侥幸。

当然就算是没赢,到嘴边的肉,能让他吐出来吗?

答案自然是不行的。

金雅退得快,那脚下一不留神儿,还能崴了脚,迎面还撞上个人,疼得她难得露出个弱态儿,一手捂住还没有显怀的肚子,一手捂住自个儿额头来,抬头正想骂人,那话就给硬生生地堵在喉咙底,怎么也不出来,惊慌的瞠大一双美目。

“还不走,站在这里瞅个什么劲儿?”

伴随着这个声音,夜总会的大门给阖起了,她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大门,有种荒谬的感觉,却是知道了,也只能埋在心里。

她就是个宠儿,而她不一样,得汲汲经营,错一步,回首已经是百年身,不会永远有那么个人等着她回头,再不会有!

“廉谦哥你来了呀,可惜呢,你晚了一步,要是早来着一步,也许就是我输了呢。”连枫抱着怀里瘫软着的人儿,冲着进来的男人露出一个笑容,那笑容带着别样的意味,“来得真不凑巧呀——”

那人真是廉谦,他把手头的事都给弄完结了,才开始出面,就怕着他因任务而引起的麻烦事儿落到大胆的身上,为人谨慎小心,自然是一切都想得周到,惟独算漏了大胆的脾气儿,这人都是脾气儿的。

他到是这点给忘记的。

“挺不凑巧的,怎么叫不凑巧呢?”廉谦的话里可带着戏谑的味儿,朝着吧台那边走去,一边走一边还把袖扣给解开,那一颗颗精致的袖扣在灯光的折射出极亮的光泽,“连小弟,这样子独吞可是不太好的,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吃独食得撑着的?”

“有吗?”连枫把人抱起来,让人躺在空无一物的吧台上面,“廉谦哥到是个眼光独到的,还到这里来找人,不是吗?”

廉谦一笑,那个笑,斯文至极,似人畜无害般,半弯着身子,就勾起大胆的脖子,把自个儿凑过去,狠狠地攫住那柔软娇艳的唇瓣儿,把她所有的声息都给堵住。

她的唇,就跟蚌肉般,软软的,他一过去,她就跟个婴儿似的吸吮着,努力地吸吮着,不让他逃开,廉谦哪里是个要退开的人,他别的可能没有,意志坚定这一块老有的,而且还有的多。

脖子被勾起,上半身跟着落入另一双臂膀的手里,那是另一个人的怀抱,是属于连枫的,他挨过来,紧紧地挨过来,坚实的胸膛挨着她的后背,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到她的身上,那种热度,烫得她承受不住地发颤。

她闭着眼睛,没敢睁开来,再醉着,也知道抱着她的是两个男人,不是一个,不仅仅是连枫,是两个,另一人,他的声音,她还记着,清清楚楚地记着,那是骗她的男人。

嘴一张,她就咬了下去,狠狠地咬下去,唇瓣间迅速地感觉到一股子血腥的味儿,心下忽然间又软下来,愣愣地把牙齿给松开。

“你这个坏蛋——”她无意识地骂道,声音软软的,从嘴里出来的气息还带着没有消退的酒味儿,却更像是在撒娇,软软地撒娇,两手儿没有什么力气地朝着他乱挥着,胡乱地挥着,却是让廉谦轻而易举地抓住,“你这个坏蛋——”

她重复着这个,一下重复着,似有些个不甘心,却又是屈服着,屈服着下来。

“老师,说的是,是个坏蛋,我对老师可是个好的——”连枫是个见缝也要插针的家伙,趁着这个机会儿,见着她的注意力全被廉谦所吸引,不由得微起些恼意,啃向她的脸颊,利齿轻扯着,不轻不重,“老师,厚此薄彼可是不太好的,至少着我坦坦荡荡的,没隐瞒的。”

这真是两个让人蛋疼的家伙儿,这种时刻时还叽叽歪歪地说些个什么的,她都这样子软在那里,那坏蛋的话,也不过是出自于内心的低喃,他们说的话,她都听得见,一个字一个字地连起来,脑袋里早已经糊成一片儿,听不懂,也不想听明白。

她的双手儿软软地攀住廉谦的肩头,上半身无意识地倾向他,眯着个双眼儿,跟个不想接受这现实的人一个样儿,鸵鸟,世上只有这么种动物能精切地表现出她的样子。

“得——”廉谦可真觉得自个儿堕落了,跟这么个小家伙在这里神叨神叨地讲个没完,一个声儿就制止他的话,“在这里吗?你小子也太不懂怜香惜玉的,换个地方,我可不想见着我的大胆儿清醒过来直不起腰来。”

共同的爱好,共同的趣味,这就是男人之间莫名其妙的友谊,由廉谦把抱着人,连枫在前面引路,步向走廊的最深处。

大床里的人,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衣领下滑,露出她如凝脂般的肌肤,七分裤已经让连枫那长指给褪下来,嫩黄色的小裤裤就挂在她的膝盖间,那里全露出来,两根手指儿在那里鼓捣着,微曲起手指头儿,从里面掏出湿意来,粘粘的,长长的丝连着手指儿,还把带着她湿意的手指头儿轻轻地放在她的唇间。

诱哄着,连枫轻轻地诱哄着,薄唇啃着她娇嫩的脖子,把手指塞入她的嘴里,见她似要抗拒地移开小脑袋,另一侧的廉谦早就攫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躲开,两个人比她更光,身上早已经不着寸缕,双腿间张扬着欲望的源泉,都冲着她,早已经是按捺不住。

吻上她,廉谦吻上她的另一边,从娇嫩嫩的脖子往下,一点一点地下去,是咬着下去,慢慢地咬下去,利齿地阖拢又放开,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儿,极富弹性的肌肤一下子复原,却又让给啃出牙印儿来。

连枫在上头,勾住她的唇瓣,细细地勾住,不让她挣脱,跟着她扭动的小脑袋一起动,灵活的舌尖儿滑进去,勾住她的小舌儿,慢慢地磨着、蹭着,惹事得她情动,身子软成一片儿,勾住他的脖子,似要把自个儿的身子都挨上去,磨蹭着。

廉谦早往下,唇舌那个叫无微不至的,勾着她,引着她,诱着她,诱着她的胸尖尖儿没个消停地肿胀着,两枚羞怯怯的莓果儿,让他的利齿给勾得挺立在那里,上头还泛着湿儿,那是他疼宠过的证明儿。

身后的连枫也是不省心的,怎么就能就见着她在别的男人逗弄下浑身个酸软的,唇舌与前面配合得一般无二,从她光滑的后背慢慢地滑落到胸前,挤到那两坨胸尖尖前,硬是要分一杯羹儿。

这个叫你有我也有,谁也甭想撇下谁。

那一身娇群如牛奶般的肌肤儿,落在谁的眼里,那都是诱惑儿,谁放得开?谁又愿意放开了?

是连枫还是廉谦?

一个都不是!

谁也不愿意!

她是他们心中的那个人,怎么样都不能舍去的人,即使是舍了自己,也舍不出的人!

往下往下,沿着那个曲线儿,真个是爱不释手,眼睛儿发红的,足足是五年,儿子都那么大,都去幼儿园了,再来着小学都是指日可待的,可他就是这么硬生生地少去个五年时光儿。

得补偿着,真的,廉谦那个凶的,那个狠的,别看他长得斯文,从骨子里透出的优雅,能让人感慨,这才是真正有范儿的人,可偏就这样的人,骨子狠起来也不是个人的,就着大胆这一事来说,非得吃到嘴里才算行。

拨开她紧紧夹在一块的双腿儿,他跟个侦探似的,拨开如花似玉的花瓣瓣儿,露出那一条缝缝儿,真小,小得都差点儿看不见儿,却从那缝儿里流出透明的汁液来,指腹轻轻地抹一下,粘粘的,指尖儿往里一探儿,跟个小嘴儿,就把手尖儿紧紧地箍住,两边的肉齐齐地压过来,跟卡在那里一个样,动不得,又想往里去。

廉谦向来可是个行动派,要不来,也不能让他占独一份的,他可是占了第一回的,把自个儿的长枪给捅进去,带出血来,那是他的标记儿,是他与大胆血与水的融合。

把人儿给抱起,一腿就跨坐在他腿间,吻住她的唇,那两处挺立着的胸尖尖儿跟个迫不及待般成长的小苗儿一样,顶着他的胸膛,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地摩挲着。

连枫早是个懂得抓住机会的人,纠缠在她唇齿间,没个消停儿的,两手儿挤入两个人的中间儿,捧住那两坨肉肉儿,挤弄成各种样子,柔软,娇嫩,真个让他放不下。

手指儿分开那粉色的花瓣瓣儿,廉谦扶着他那个重型武器儿,朝着那个湿漉漉的小洞口,摩挲着一会,把那晶亮亮的湿意儿沾个满身儿,慢慢地冲着那小洞儿进去。

大胆似乎被那股子不容拒绝的力道儿给惊着了,勾住他脖子的手似乎用了点劲儿,紧紧地搂住,明明是害怕那股子力道,可那个身子跟没男人不行似的,把自个儿送上去,被连枫给堵住的小嘴儿,还发出似难受的哼哼声。

那个声音儿,能激起人的劲儿,廉谦就是给激着的,那力道就有些失衡儿,尽根没入,抽出来,又把那个狰狞着的大家伙一个劲儿地没入,那里头,真能让他感觉到天堂那玩意儿似的,一进去就不想出来,一出来就得狠狠地把自个儿冲进去,不管不顾的,也甭管她受不受得住这力道,就那么横冲直撞着,不把五年的分儿给弄回来,哪里还能有个甘心的?

这前边的动静大得很,不就是苦了后面的连枫,人家小年轻的,就是尝个甜头儿,还没有真真地碰过人,瞅着那边里两个人相交的地方儿,一进一出的,带出些浓浓的白沫来,让他真不能忍,喉结处不由得好几滚的。

而她呢,跟个绽放的花朵儿一样,全身泛着嫩粉色,上面还密密麻麻地布着细汗儿,那小腰儿,那嫩白的肌肤儿,高挺的胸尖尖儿,散落下来的长发儿,落在他个眼里,无一不觉得诱人儿,真真是勾走他的魂儿,他也不想要魂儿了,他就想要她!

他终是放开她的唇瓣,那里都肿着,两个的吻,都跟吃人似的,啃着她的唇瓣跟肿肿的,艳艳的,红红的。

一咬牙,他从床头那里拿来个东西儿,拧开盖子,示意着廉谦侧躺,廉谦可正在兴头上,在那里努力地耕耘着,恨不得一朝雨露,十月后就有个回报的,跟个没空儿似的,就拿个眼睛一瞅,那上面的英文字看得门儿清。

是个什么东西,他认得的,以前也不是没给大胆儿用过,那时候她生涩得很,免不了用点儿东西,多点湿意儿,好让她的小嘴儿吃得他不那么吃力儿。

这架式,要做个什么?

是个人都看明白!

廉廉这个人精儿,能不明白?一看就透,极是配合地侧躺着,那还张牙舞爪的物事儿还在她身子里头搅动着,放纵着,没个消停儿。

连枫真是个狠的,一手儿摸着她的瓣瓣儿,瞅着那躲在沟壑里不肯出来的小菊花儿,漂亮的眼睛里可全是着迷的神色儿,恨不得要把那里给吃了,曲起四指来,把个小拇指儿,试着往那皱皱里一探。

“疼——”

这可真疼,疼得大胆呼痛出声,连带着紧缩起身子,把前面的廉谦都给掐断了似的,一股子快意直往他的尾椎骨处往上窜,让他差点儿大门一开,把自个儿就那么泄一回!

这一疼,还真是让大胆的酒意儿散去,那手就急着从廉谦的脖子上收回来,就要把身后那个作怪的手儿给抓住,紧紧地抓住,试图不让他动一下。

“呜呜——”

这个景儿到是好的,前有虎儿,后有狼的,她想退开,都不行,才一抓住连枫的手里,那廉谦就已经狠狠地冲撞起来,身子泛着一股快意,让她的手都失去了力道儿,被连枫稍稍一挣,就脱开了。

他是个想到就做到的人,把那个小瓶子往自个儿已经疼得不行的物事儿淋上去,还拿手给撸了撸,撸得个油光粉亮的,这还不止,还拿着那瓶口儿对着她羞怯的小菊花儿,直接地往皱皱的缝儿倒进去,手指殷勤地帮着忙,让那些液体往里去,深深地流进去。

手里的瓶子一丢,他终于躺下去,挨着她的后背儿,把个已经肿胀得不行的物事儿往她那里一点点地推入,坚定不移地深入,再深入——

廉谦还真是个懂得配合的人,那后边的人一深入,他就往后退一点儿,等着连枫深入了,他才轻轻地抵进去。

这一前一后的,一退一进的,就跟着心理相通似的,配合得极好,惹得处在他们俩中间的大胆,在如潮涌般的快感朝着她过来,让她不由得失声痛哭,随着他们的动作而身不由己地起伏着,如被操作着的傀儡娃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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