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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一般都比较抽像,痛苦一般都比较具体。

————周立波微博

谁敲门的动作那么疯狂,除了沈科,不要作第二人想。

她的戛然而止,瞅着他,心里掠过这么一句话,怪只怪想得太简单,没人知道她买新房子,人已经进来,她无奈地关门。

门一关上,她就他搂住,壮硕的身子贴着她,薰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没有挣扎,没必要,她估计她越挣扎,人家会越兴奋,为避免人家跟打鸡血似的,还是不动应万动着。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这个问题她是必须得问清楚的是吧,没得以后随便买个房子,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别人早就知道。

沈科的手臂圈得紧些,圈得死紧,还没有放开的半点意思,连搂带抱地将她弄到沙发里,脸上摆着晴时多云,偶有雷阵雨的状态,听她一问,到是笑开脸。

笑脸阴阴地,让人瞅见渗得慌,他到是很满意自个儿造成的后果,利齿攀过去,咬向她的脸蛋,不轻不重,留下个淡淡的牙痕,手抚上来,把牙痕给抹去,揉着那地儿,手势重得很。

“唔——”她忍不住从唇瓣逸出声音,给痛的,还都不知道幸福的婚姻是个什么滋味,到底是领教何为痛苦比较具体的话,喻厉镜那里不好交待,把柄捏在人手里,这个沈科更是……

“真好听,再来一次。”沈科到像是玩上瘾的,手指就在她的脸颊,不时戳戳,不时揉揉,就是不直面她的问题,“再来我听听?”

合着她就是橡皮泥?

她终于给自己下个结论,自己的功用等同于小学生手里的橡皮泥,捏成啥样,都是自己喜欢的,可谁的脸都经不起他这么折腾吧,给弄得红扑扑,瞅着到是几分精神的。

红扑扑的是她的脸,疼的也是她的脸,她按捺不住地抓住他的双手,那双手比她的手可大,一拉手,才晓得,自个儿的手比他晓太多,整个跟孩子的手似的,他的手到像是蒲扇。

她转过头,把脸埋在沙发里,不肯让他再碰,“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我在这里的?”

纠结这一个问题的代价是他的手往下,到是不执着她的脸,一寸一寸地抹开她,带着火烧似的烫意,整个都没轻易收手的习惯。

“这里是我投资的楼盘,银行卡,都是我的,你说我怎么知道的?”沈科附在她敏感的耳垂间,故意地冲着那儿呼出一口子热气,满意地瞅着可人的耳垂泛红,遂好心地告诉她。

他觉得自个儿心真好,还愿意把话扯明白,大胆不是那么认为的,那个心里慌乱得很,真想当鸵鸟,把自个儿的脑袋埋在沙里就成,管它个是不是屁股朝天。

手到是大,大得很,圈住她的脖子,稍稍一用力,就似要掐断那里,手一松,瞅着她呼出长气儿,又一个缩紧,放开,缩紧,放开,跟上了瘾一样,来回折腾。

是个人抵不住,大胆已经软在他的身上,堪堪地趴在那里,唇瓣儿一动一动的,不知道有没有说话,反正没有声儿,一个劲儿地拿着眼睛递过白眼,她不挣扎能行,白眼那是一定得递去的。

有人更霸道,索性地拿手挡住她的眼睛,她见着那大手,下意识地阖起眼皮,比他动手还快,耳朵里窜入他的笑声,还是阴阴的,没得让人讨厌。

“胆子到是很大呀,话说也挺好的,怎么现在跟个鸵鸟一样,把我七十万就给卖给别人,很得意是吧?”他终于开口,算账,那是一定得算的,不然,还真对不起她卖他的事实。

可听的人,那就是一个瑟缩的,大胆到是恨不得把自己给卷起来,卷成一个球,让他没法子碰自己一下,那双手跟个蛇一样,到处游走,探得她的身子,泛起熟悉的热度,被他的话一激,又僵在那里。

手摸伸,伸手必被捉。

她现在知道这话的意思,反省那是来不及的,世上也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清秀的小脸为难得紧,“她愿意给钱,我就收了。”

巴巴地挤出这么一句话来,她打算端正态度,以后要抵住歪风邪气,不能让人用“糖衣炮弹”给收买,“我保证,以后你的女人过来找我,我一定不收钱。”

“我的女人?”尾音上扬,空气里划过凌利的气势,沈科怎么瞅都觉得她没有悔改的样子,火都压在那里,手里那一捏,听着她的闷哼声,到是涌起几分快慰,“你说谁是我的女人?”

她给捏得疼,胸尖尖儿嫩得很,架不住他下手太狠,两根手指就跟铁筷子一样,夹得她生疼,“没、没有,都不是你的女人!”

前句还那样,后一句,她已经改口,改得很顺当,没有任何的为难,落在沈科的手里,她自知是没得好“下场”的,顺着他总是没错的。

“也不对,我不满意。”沈科压她在沙发里,瞅着她欲怒又不敢怒的样子,心里的火奇迹地压下几分,掰过她的脸,曲起指头弹弹,弹性真十足,让他欲(罢)不能,“再想想,别敷衍我!”

他大大方方地给她机会,大大的机会。

敷衍他!

大胆想说没有,话到嘴边,瞅着他眉眼带着令她不安的笑意,心悬在那里,不知道怎么样回应才好,身子不知道是给他给探的,还是自己给吓的,一颤一颤的,没个消停。

知道人家想听什么,可她不愿意说,她现在是谁,跟廉谦扯证了,还要对着另一个男人委曲求全着,把话递出来,说自个儿是他的女人?

一想到这个,她就觉得这世界真疯狂,难道真是得不到的比较好,可哪个没有得到过她了?还真是没有,这一个个地都如狼似虎,她的身板儿,还真是消受不起。

“嗯?——”身子往下缓缓一滑,露出的她脑袋,他趴在她胸前,放出尖利的牙齿。

就一个声音,她听出他的不耐,整个人都绷紧,胸前的疼一阵一阵的,随着他拨弄的手,身子都快让他的热度给煨熟,腿儿给掰开,坐在他腰腹间,那里更烫人,烫得她差点儿歪下身子。

她怒了,不待这样的吧,不过就是收了七十万钱,用得着对她下又掐又咬的?“你把怒火撒我身上干嘛?她愿意平白地给钱,我难道不收呀!”

好吧,她暴走了,态度极端恶劣,一点儿都没有认错的低姿态,两手儿往前一抵,硬是把人给推开,自个儿拖着虚软的腿,拿眼瞪着他,手里已经拿着烟灰缸,大有他靠过来,就要砸人脑袋的味儿。

“架式不错。”

出乎她的意料,沈科到是不怒,脸上的笑意更甚,还冲着她拍拍手,觉得她的姿态儿不错,小脸儿红扑扑的,被他扯开的睡衣,露出诱人的香肩肩,残留着他的齿印儿。

她曾经不止一次觉得自个儿的身子,是个不成钢的坏家伙,今天里也都一样,被撩拨一下,空虚得很,让她不自学地合拢双腿,抓到一股子渗出的湿意儿,无比尴尬,面上还保持着严肃。

“七十万我还你就是了。”

她开口,咬咬牙,大不了把才住一天的房子给卖了,把钱给弄回来还上,还能怨谁,怨只怨她自个儿,都奔钱眼里去!

“大胆,我对你很好的,你怎么就没发现?”沈科没有过去,不是忌惮于她手里的烟灰缸,要是他想过去,十个烟灰缸也是没用的,笑眯着眼睛,瞅着她的架式,还真是挺喜欢 的,“要钱,直接找我要就是,干嘛呢,我在你心中就值这么点子钱?”

瞅着他态度轻松的劲儿,大胆心里想想,也是这么回事,沈科哪里才值七十万,根本不值,就是个毒得不行的混主儿,也能值个七十万?有人真是都瞎眼的!

她话没说出口,满脸的狐疑到是泄个百分百,让沈科的眼里迅速地掠过诡异的色彩,“大胆觉得我不值七十万?”

这回,她更不敢回答,心里那么想,想的归想的,说到是说不出口,索性着把烟灰拒缸丢回原位,硬是挤出笑脸来,“哪里,你要是只值七十万,那么谁还敢比七十万值钱?”

话里明显带着讨好的味儿,她要是再不机灵点讨好过去,哪里还能有她的好,还是把武器放下,识相点,不是每次他都能让她砸个正着的。

“过来——”

明知道她那是说着昧心的话,沈科到是不在意,再昧心的话,他都让它坐实,两大腿一张,大赤赤地往后一靠,意有所指。

“不要了吧——”

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儿,坐在那里,根本不想起来,恨不得屁股给粘在那里,怯怯地瞥过那里,估摸着那隆起的高度,她的腿儿更加发软。

“我例假来了。”

找出个理由,她想搪塞过去。

“过来我摸摸就知道。”他哪里是好打发的,直接地一句话堵过来。

要是还能来mc,她就服了自己!

“我跟廉谦结婚了!”她鼓起勇气,把事实重申一次。

“结婚怎么了?”他脸皮更厚一层,还反问她,理那个直的,气那个壮的,一点都没有什么个纠结的,他想要的,管她是不是结婚的,“怎么着,你以为结婚了,就能让甩开我,跟廉谦两个人逍遥?”

她还真是那么想的,刚开始,从前天开始崩裂的,喻厉镜就是一号人,拿捏着她的把柄,逼着她做那不道德之事,一个还不够,上赶着还来一个!

能不能不要?

沈科问的那叫一个自然,根本没一点觉得不对的样子,合着他的想法就是对的,她反而是畏首畏尾的,算是颠倒黑白不?

那眉眼,那神态,都大赤赤地写着,甭跟他讲什么道理,他认准的就是道理,反正就是这么个态度,“乖着点,过来点,坐那么远,怕我吃了你不成?”

呃,她还就是怕这个,不然,躲那么远干嘛,她又不是脑袋里不太正常,反正着,就愿意坐这么远,他之于她,就是个危险份子,巴不得躲多远就躲哪里,哪里自动地过去?

粉色唇瓣给她咬得泛白,十指在那里交缠一起,死死地交缠在一起,太过用力而泛白,都不自知,墨睫低低地下垂,试图挡住眼底那一抹厌恶与恨意。

沈科不是个有耐心的主儿,对她,按着他平时的为人来讲,这么有耐心,有时还温言软语地哄着,已经是大胆祖上烧高香的事,这会儿,见她硬是没动,乌溜溜的眼睛向下,那种感觉叫什么?

叫做窝火,火窝在心口处,怎么都按捺不住,“蹭”的窜出来,他都不想控制,两只大手一往前,就扣住她两条露在睡衣外的腿儿,白嫩嫩的,手心一滑过,滑腻得很,似刚剥开的鲜荔枝,鲜嫩又多汁。

给他一拖,大胆坐不稳,两手赶紧着攀住身下的沙发,敌不过人的力气,身子一寸一寸地落入他手里,强大的气息将她包围,鼻子一酸,她索性哭起来,两只手抡起拳头来,使劲地敲向他的肩头。

“沈科,你这个坏蛋,干嘛要逼我……干嘛要逼我,这世上的女人都死绝了不成?”她落在他怀里,胸前贴着他贲张的肌肉,被他一硬拉,柔软的撞到坚硬的,疼得不行,带着哭腔儿,指责着他。

沈科抬起她清秀的小脸,瞅着那上面涕泪纵横,好不伤心的样子,到是扯开嘴角,笑得很是得意,那眼神儿,从头到脚都透着戏谑的味儿,“这世上的女人到是没死绝,可谁让我们大胆儿就那么一个?”

那手指一下一下地抹去她眼里涌出的泪水,她流多少,人家抹多少。

合着这样子,根本没一点儿要放过她的意思,大胆凉个半截,眼瞅着旁边放着的外卖饭菜,还没有吃完,大赤赤地落入她眼里,“我不稀得你,我才不稀得你!”

“嗯,我稀得我们大胆就成。”

他做得好,做得很好,什么话都给轻描淡写地堵回去,那个眼神,直勾勾地瞅着她,手指不时地捏捏她的脸,让她想躲开,又碍不过他的力气。

这话要是对张思甜说,肯定是要觉得守得云开见日月了,可那不是大胆嘛,她根本是被人给吓坏,吓得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还没有静下去的身子,贴着他,到是很快地有些个化学反应,让她真没脸见人。

嘴巴里说得好听,讨厌人,都不想跟他交集一分钟,可这身子就是个墙头草,倒那边也行,倒这边也行,倒那边更多点,让她的眼泪流得更凶。

“哭个什么,这不是在疼你吗?哭成这样子,到是梨花带杏雨的,哟,别瞪我,我可经不起你这么一瞪。”他手上的动作不安分,嘴巴都跟着不安分,把她软软的身子抱起,欲走向卧室里。

她两手抓起那个一次性纸盒,里面还有她没吃完的大白菜糊糊,整个儿就撒向他,趁着他顾着那东西,她逃得快,一溜子地下来,直接地跑入卧室,门儿重重一关,心肝儿跳得厉害,背靠着门,慢慢地滑落下来。

抱住自个儿的膝盖,她深呼吸,再深呼吸,门外没有任何的声音,一丁点的声音都没有,仿佛一切都陷入沉默里,没去开灯。

撑着身子站起来,她走到床边,新床,还来不及换上自己带过来的床单,都在外面,哪里还敢再打开门,外面守候着吃人的兽。

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翻来覆去,睡过去,很快地就醒过来,眼睛瞅瞅卧室的门,见那里没有打开的迹象,才开始闭起眼睛,浅浅地睡过去,又醒来……

天已经大亮,大胆觉得身子骨里透出疲累,没睡好的缘故,让她脾气有些暴躁,衣服都在外面,不得不开门去拿衣服。

客厅里的沙发间,沈科在那里睡着,上半身光裸着,随着他沉稳的呼吸声,贲张的肌肉微微地颤动着,下半身没穿什么,黑色的子弹型内裤包住他的臀部,鼓鼓地,即使在沉睡中,一点都没有减少他的危险性。

大胆深知这一点,开门的动作再小心不过,走路嘛,更是怕把人给惊醒,拖鞋都不穿,赤着脚,把自个儿从公寓带出来的大帆布儿搂入怀里,猫着腰窜入浴室。

只是——

她没有回头,所以没看见身后的、身后的——

沙发上的沈科已经起身坐起,子弹型内裤真是挡不住什么,晨bo什么样儿的瞅他就晓得是怎么个一回事,赤脚着双脚,两条大腿的线条,透着凌厉,一步一步极有质感地朝着浴室的方向过去。

水温热宜人,让大胆全身的毛孔都缓缓地舒展开来,紧绷一个晚上的神经似乎慢慢地松懈下来,懒懒地靠在浴缸的边缘,闭着双眼,醒来时的一些暴躁消弭得无影无踪,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肩头似乎、似乎——

她惊愕地发现肩头多出一双不属于她的手,还来得及反应,那双手已经往下,放肆地往下,人已经被从浴缸里抱出来,不着寸缕。

沈科拖着她起来,白嫩嫩的身子晶莹得很,水珠子她颈间落下来,沿着被他啃过的痕迹,那里经过一夜,已经变得微黑,往下是软软的两坨肉儿,手一碰,嫩得都要滴出水来,他的手臂拖住她的臀瓣儿,把她往上一拖,倾身下来,覆住那肉儿。

往前一抵,她的后背硬生生地抵着冰冷的瓷钻,身子一个瑟缩,欲躲开,却被强迫地分手双腿,打得太开,有些疼,他是个壮硕的人,腰身太过健壮,撑着她柔嫩的腿根处生疼,忍不住低呼出声。

“疼——”她咬住唇瓣儿,身子僵直着,不肯放软。

他知道怎么让她放软下来,大手强势地探入她腿间,按住那已经颤抖着的粉色诱人花瓣儿,重重地揉捏着,粗粗的指头微微往前,撑开紧窄的细缝儿,满意地感觉到她全身颤抖。

扶着早已经精神十足的肿胀物事儿,对着那里,小小的粉色细缝儿,缓缓地把自己推进去,一手托住她的臀瓣儿,一手按住她的肩头,抽动起来。

她的城堡已经被侵略,竟是哭不出声来,眼泪一滴滴地掉落下来,身子随着他的奋力冲撞,而上下颠簸着,往前一倾,脑袋趴在他的肩头,不想面对这一切。

他却不让,按住她肩头的大手,捏得她的细肩生疼得厉害,要她抬起头来,要她正视他,把他放在心上,永远烙印在那里,永远不得磨灭。

她失神,乌溜溜的眼睛儿充斥着不愿意,身子被他一耸一耸地冲撞,柔嫩的后背,不时地撞向冰凉的瓷钻,身后、身下齐齐地疼,她咬得唇瓣儿发白,隐忍着、隐忍着不不让自己满含着屈辱的呻吟声从喉咙底流淌出来。

胸前的两坨嫩肉,落在他嘴里,用力地吸吮着,这边那边,都没有放过,她难受地弓起身子,双腿间的抽插带着磨人的味儿,不给轻易地给她个痛快,反复得磨着她,磨着她娇(软)的身子似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的绽放在他的手里,两条白嫩嫩的腿儿,无意识地夹紧他的腰。

一股子快意涌上尾椎骨,那里头,一层层地向他压过来,绞紧他,让他差点泄出来,深吸一口气,让她下来,两只白嫩嫩的手儿撑着地面,他的一双大手仍按着她的细肩儿,臀瓣儿被迫地摆成耻辱的样子,高高地朝他仰着,被他深深地来回抽插,一下一下地力气,拱得她往前,额头撞到冰冷的瓷钻,刹时晕红一片。

她的双手没有力气,整个人堪堪地倒向地面,额头好疼,软软地趴在那里,身下的瓷钻被她滚烫的体温给煨得热热的,感觉不到一丝凉意,惟有白花花的臀瓣落在他的手里,屈辱地承受着他给予的热情。

沈科眯着眼,满面享受的神色,整个人往前压压,差不多伏在她身上,那大手硬是掰过她的脑袋,薄唇已经欺将过去,狠狠地吻住那柔软的唇瓣儿,身下的动作愈好地狠起来。

“叫出来!”

他粗喘着,利齿啃噬着她的脖子,留下一道道触目惊人的痕迹,那痕迹让他涌起满足感。

她没有出声,越不出声,他每一次都深入得更加残忍,似要逼着她吟唱出来那男女之间最动人的音符,最娇嫩的地方,被他一次次地撞在那里,她在他的身下泪流满面。

他一点都不心疼,反而觉得更有味儿,泪眼迷蒙的样儿,更让他大动干戈,死在她的身上也是心甘情愿,粗指过去,抹去她脸上的泪,“怎么,觉得委屈?跟阿镜就不委屈了?”

她到是想说,人家没你这么……

话到嘴边,觉得不是滋味,堪堪地收住势,硬是不语,紧闭着眼睛,任由滚烫的液体不断涌出来。

“大胆儿,你可得给我听好了,”他这会儿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跨开着双腿,坐在自个儿的腿间,大手扶着她纤细的腰上下大动,附在她红通通的耳垂边,“再怎么委屈,你都是我的人,大胆儿,可别忘记这一点。”

这样的姿势比刚才还深,深得她惟恐小肚子都让他顶穿,那里硬生生地鼓起,分明是他狂肆的家伙儿,她不敢看一眼,慌乱地移开视线,可沈科不许,他放过她那么长时间,早就盼着能纵情一番,腰际的力量十足地往上顶弄着,又压着她吞没自己的物事儿,那淫糜的景象儿,让他哪里还收得势,

到是大胆才忍了几下,那身子颤得不行,软软地瘫在他身上,硬生生地被挤开的地方,又疼又胀,他偏生不晓得她的疼,还要纵情肆意地弄着,她终是发生低抵的声音,小声地哀求着:“沈、沈科,饶、饶过我吧……”

仿佛是得到什么最大的保证似,他把她扶起来,硬是让她的眼睛对着自己,“以后怎么样?给我说说?”

她的眼睛里全是湿意,就那瞅着他,身子还在颤抖,从里到外,不能自己。

“真是个固执的人。”沈科喃喃自语,手儿摸着她的脸,见她下意识地躲开,立马一个眼神丢过来,就见她乖乖地不躲,这人都满足大半,也高兴了,“自己站起来!”

要说沈科,他还真是有几分恶趣味,明着还没有彻底的满足,却让她站起来。

大胆两腿软得不行,两手撑住他的胸膛,那里全是汗,她欲缩回手,不过还是一咬牙,撑着那里试图起来,她这一起,别的还行,肿胀的物儿就从细缝里脱落出来,上面沾着湿意儿,晶晶亮亮的,精神头十足地朝她打招呼。

她已经半起来,闭着眼睛,不敢看,才动一下,身体的私密处,被迫地朝他绽放的花瓣间淌出液体,清秀的小脸一下子皱得死紧,拖着腿儿到浴缸边,刚要拿起花洒,冲劲身上所的味道。

他的手已经伸入她的股间,抹一把她那里,泥泞得很,身体硬得发疼,利齿啃咬着她敏感的耳垂,似很民主地问出一句:“大胆,我可以吗?”

大胆觉得讽刺极了,到如今问她这个,先前他问了吗?还是她可以说不可以?她可以说不愿意吗?

她一迟疑,落在沈科的眼里,就是不愿意,他只接受愿意这个答案,冷漠地无视她的意愿,直接地扶住自己,往那里个销魂地方把自己给深深地送进去。

一切都跟狂风暴)似的,冲击着她,她无力承受,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上,白嫩嫩的肌肤,染上诱人粉色光泽,两腿几乎合不拢,忽然间,一股疼意从身体深处窜出来,她脸色刹时刷白。

“送、送我、送我去妇儿医院……”她两手紧紧地攀住他的肩头,没有指甲的手指,试图掐住那里,话说得断断续续,乌溜溜的眼睛似带着几分绝望的姿态。

“妇、儿医院?”

沈科重复一下她的话,还带着满足的脸,瞅着她突色的样子,心里一下子揪紧,也来不及处理,直接把她抱出浴室,放在沙发里,快速地套上长裤,上衣压根儿就没想起来穿,从她的卧室里揪起床单,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直接地冲出去,房门都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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