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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暴躁了,大胆要暴走了!

再用一句话,这他妈的,她躺在那里,都中枪,都是什么人!她忍不住在心里飙个脏话,沈科那个破人,好意思出现在她面前!

“别给我摆谱,你这样的我见多了,心可别大了去,说吧,多少钱,算我给你补个损失。”张思甜做事喜欢快刀砍乱麻,几刀下去,就把事儿给办好,吊着眼角瞅人,高姿态。

她姿态到是高,真真个原配拿钱来砸小三的样子,让大胆暴走的心奇迹地冷静下来,眼睛儿一眯,伸手过去,迫切地说道:“你给多少钱?给得少了,我可不满意的!”

有人拿钱砸好呀,还没被人用钱砸过,还真是想经历一下。

“算你识相,这里是二十万,密码是……”张思甜丢出一张银行卡在桌面,故意地掠过大胆伸出来的手,不屑于她的手碰到一起,“饭得吃的明明白白,这人也得做的清清白白是吧?”

大胆到不介意她弄出来的小姿态,也不介意人家高高在上的样子,反正着,她没一点我自尊受损的样儿,捡起银行卡,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替沈科觉得幸灾乐祸,他在这大明星的眼里只值二十万?

“好象有点少了。”她努力地压抑住喉咙底的笑意,本想从身上找出点啥值钱的玩意儿,来假托一下是沈科送的,可惜着她身上还真找不出啥特别值钱的东西来,“沈少带我去玩,一晚上花的都不止这个数!”

她摇摇头,嘴上说着不够,手里可紧紧地拽住银行卡,那样子,见到钱的样子,跟苍蝇盯上有缝的蛋儿一样,哪里放得开!

张思甜坐在那里,手指又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来,似乎是微咬过牙,脸上笑得到是好看,“这里还有五十万,你要二十万还是五十万?”

合着她身上带着几张银行卡?大胆抡圆眼珠子,瞅着人家手里的银行卡,这个,谁都会数数,自然数字大一点儿的,比较让她喜欢,当然,她说话了:

“两张都给我吧,沈科可不是东西了,他简直就是个渣,张小姐,你别瞅着他一晚上能花这些钱,从来都没给过我一分钱,我真是亏本了,张小姐,你真是好人!”

是好人,给她一张好人卡,她很愿意的,一张好人卡,值个七十万的,嘴皮上下那么一搭,讲几句显出她爱钱本性的话,满意地瞅见张思甜的手放松些,伸手就把银行卡给抽过来。

“你——”张思甜不是不心疼这五十万的,哪曾想这个人胃口这么大,还以为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傻冒,连沈少都敢砸的人,不是傻冒会是个什么?

她到底是摆着架子来的,心里疼着呢,飞出去七十万钱,沈少的女人,不是她一个,她对付过无数个,头一个碰到这么个直爽的,给钱就愿意走的,把到嘴边的想把二十万卡要回来的话就咽在喉咙底。

“要是再让我在沈少面前见到你,你自己心里有数!”

听着人家大明星的话,大胆手里把玩着两张银行卡,一会儿功夫收到七十万钱,这年头,明星收入真好呀,连带着她都享受一回被钱砸的滋味!

她还真是不想见沈科,谁愿意见谁见去,想到那个人,她的牙都疼,就瞅着喻厉镜那个混主儿,别把她的事儿给说破出去,再来一个,她可承不住,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过起来,还真是头疼。

陈迁盛没有来上课,于震也没有来,这风华高中少了这两人,大胆过得挺舒坦,中午去趟医院,没进病房,本来不欲对外声张的入院,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反正着省长大人的病房里迎来好多人。

大胆没报名自个儿的身份,一直给挤在门面,挤得她满头是汗,眼瞅过去,那一张张脸,透着个殷勤的,她看了都恶寒,索性出医院,然后再给李美玉女士打电话说人太多,还是不进去了。

李美玉女士到也没有多说什么,病房她这个省长夫人不在,还真不行。

只是——

那两个人,她乐了,郑家一直没嫁出去的女儿,郑美琪,不就是她,身边的可不就是她那个便宜的弟弟,那脸上僵的样子,恐怕是不太愿意来!

她只知道一个理儿,那就是她老爹跟别人生了儿子,那个别人来头还挺大,至少家里背景条件啥的,她老娘李美玉女士可真是比不过。

“哟,这不是陈家的大胆吗?”

大胆到想躲到一边去,摆明不想理人,没曾想,别人比她热情,非得跟她打招呼。

她老娘从小教育,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她站定脚步,那清秀的小脸笑得跟太阳花一样,人家忌惮于郑家背后那点钱,她可不在乎,“原来是郑阿姨呀,我到是差点儿认不出来了,阿姨最近是不是太劳累了?”

话说到这里,是个人都能明白她想说的是什么,可郑美琪不是一般人,她自小就是个泼辣的,家里都给宠着大的,什么事儿都以她为中心,自然是受不得别人的闲气,跟着陈振都生个儿子,也没有正大光明的身份儿。

她心里可憋着一股子邪火,那邪火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把她前路给挡住的李美玉母女俩,“这到是呢,我瞅着姐姐最近也一样,是不是都劳累过头,要不,我去给她搭把手?”

得,这脸皮厚的,跟不要脸皮一样。

大胆给呕的,姐姐妹妹的,她想做妹妹,还得看她老娘愿不愿意的呢,眼睛儿一瞄陈迁盛,“姐姐?阿姨真逗了,我外公外婆好象就我妈这一个女儿,阿姨是哪里来的妹妹?莫非是我那老外公?”

说到这里,她故意地压住话,把个视线落在陈迁盛身上。

论嘴皮子,她不输谁的,就是胆子小点,平常时也没怎么显出来,就给他们几个混主儿给吓的,是个人也都会给吓着,人家好端端的一朵花,哪经得起几头狼来采?

郑美琪是家中的惟一女儿,经营着大公司,心里被她的气弄得气极,面上显得更是亲热,还走过来试图挽住她的手臂,“大胆说笑话呢,阿姨晓得的,昨儿个阿姨都听说了,是迁盛惹的祸,你这个做姐姐的,可得帮迁盛说个好话!”

听到“昨儿个阿姨都听说了”这几个字时,大胆连忙斜眼过去,瞪向一旁的陈迁盛,见他没有回避,黑色的眼睛就那么直白地回视着她,到是连忙着缩回视线。

她以前是见过郑美琪,身怀六甲地找她跟她老娘,还跪在她老娘面前,说什么让她老娘成全啥的,当时给他老爹给拉回去的,一见到这个人,她就跟吞了苍蝇一样。

如今再一碰面,郑美琪还有那么几许风采的,不知道是不是经营公司的缘故,着套装,整个人瞅着线条硬得很,强势得不行,就是那笑,都透着精明,与不自然。

“阿姨,我还得上班去,不奉陪了。”她抽回自个儿的手臂,冷淡地递过去一句。

郑美琪拉她不住,这里又是医院,大庭广众的,强硬一些,又不太好看,盯着她的背影,“真是个小贱货,她妈就是大贱货!”声音不重,说得到是咬牙切齿。

“妈!”

陈迁盛低吼,这么多年来,这样的话他都耳熟能详,瞅着她的背影,双手紧握成拳头。

“好了!”郑美琪收住嘴,拉着他往住院部里走。

病房那边一堆子人,场面上的人物都在那里,郑美琪到是想上去招呼的,不是不忌惮着陈振,瞅着那个陪在陈振身边的李美玉,差点儿咬断一口牙齿,真想走进去,给她几巴掌。

可她没有,这样的场合,她要是进去,陈振绝饶不过她,“阿盛,我们回去吧。”

陈迁盛回头望一眼热闹的病房,随即地拉住她的手臂,一起走入电梯,往回走。

“阿盛,你可得给我争气点儿,妈就是靠你了出这一口气。”郑美琪紧紧地反抓住儿子的手臂,用力太重都不自觉,“知道吗,你知道吗?”

“我知道的。”他吐出这几个字,舌)发苦得很,头一次觉得这话是这么的苦涩。

各人造业,各人担。

大胆没去上班,下午没啥事儿,窝在廉谦的公寓里窝了一下午,才去的廉家老宅,家里没有人,就只有阿姨在那里,她到是不介意,晚饭吃过后,就睡在廉谦的房里。

她睡得很熟,手机早已经让她给拔出电池,房里还残留着廉谦的味道,让她睡得很是安心,喻厉镜的话给忘掉九霄云外去。

醒来,大胆觉得精神头很好,感觉着所有的疲累都消失,想到自个包包里的七十万,想着怎么用才好,用别人的钱,自个儿不心疼。

喝着煮的白粥,她接了个电话,是廉谦打到家里来的,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急。

“你手机怎么一直打不进?……”

她稍稍地把话筒拿开一点儿,待得那边的话完了后,才靠近话筒,“我把手机电池给拿了,你以后打电话回家里吧,我都在这里。”

“下班后早点回来,我先挂了,你注意自己身子。”

廉谦那边还有事,电话已经挂断。

唔,她嘴边带着笑意,把电话递给阿姨,继续喝起粥来,她知道的,这白粥是廉谦吩咐阿姨做的,还挺合她的胃口。

上班,不只她一个人,这不,与喻厉镜碰个正着,那眼里冷厉,让她不敢跨出大门,手里紧紧地抓着包包,有种要逃回房子里的冲动!

“早、早——”

她硬着头皮打招呼,见他走过来,脚下连迈开步子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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