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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傻充愣,不是陈大胆的拿手好戏,装得太无辜,就显得有点儿假,她以为自个儿装得像,可那乌溜溜的眼睛儿,太过于清白无辜,怎么看怎么都像早已经有心理准备。

喻厉镜什么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人没有打过交道,自是一眼看出来她有没有说谎,把她更往里压进去,就贴着她柔软的身子,那滋味却是好极。

“我们大胆儿还真是不会说谎,瞧这样子,摆得正极,要是不知情的人,还真得给你哄了去。”喻厉镜的气息全喷在她清秀的小脸,薰得她脸蛋儿微红,腾出手捏捏她的鼻尖尖。

所谓说谎,这玩意儿,大胆在镜子练过无数回,就盼着万一有人问起,好来个水来土淹,兵来将挡的,可惜着,对着镜子练出来的终是死的,她又不是天生的演员,总少那几分神采。

这么一丁点儿的缺点,在喻厉镜的眼里无限地扩大,坐实说谎这个事儿,臊得她的脸一下了泛红,捱着她的身子,属于男性的身子,坚硬刚强,让她有些怕的,隔着衣物递过来的热度更让她不安。

“你要是不相信随你的。”她一条道儿走到黑,也没啥不好意思的,反正儿,有廉谦在面前挡着,就不信谁敢拿她怎么样的,自恃着那红本本,觉得这人还不敢太放肆。

只是——

大胆这人还不是普通的缺斤少两的,还以为着就凭着红本本,就能让别人消停些,可那人真消停了,还是她认识的人吗?

答案是不可能的!

别瞅着喻厉镜外表光鲜得紧,省委秘书长的光环头上给顶着,平素里接受他的女人只有多的,没有少的,他不像别的几个那样,还有过别的女人,他从头到尾就只碰过大胆,靠着自个儿手边硬拗来的白金戒指,就称着自个儿已经有未婚妻多年。

“记得这个不?”

伸手到她的面前,白金戒指,圈在他的指间,让大胆还想起那一回,她以为他真有未婚妻的那回,乌溜溜的眼睛儿闪现出疑惑的样儿,心里默默地想着:感情儿,这东西她还认识的?

是的,她认识的。

只是,她没太放在心上,到是把喻厉镜给箍得牢牢的,戒指一戴就是多年,固执地不肯取下来,圈住他手指的同时,跟着圈住他的心。

“不记得了?我们大胆儿记性真差。”他有些遗憾地摇摇头,冷厉的眼底,突地浮现一股子笑意,“以前我们大胆还说过,就算是结婚了,都不算得什么,我有事,头一个奔来。”

听着这话的大胆觉得自个儿给平地起的炸雷给轰得风中凌乱,一点都记不起自己有讲过这种脑抽的话,耷拉着脑袋,还真是不好面对。

但——

她仔细地回味一下他的话,又觉得其中不太对劲,连忙地抬起头,欲直面他,他的动作更快,已经压将过来,堵住她的唇瓣,灵活的舌(尖)强势地卷入她的嘴里,勾动着她羞怯的小舌,不让她退后。

天干物躁,小心火烛。

有些话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还真是有些道理的,就比如眼前的两人,大胆不是没有过抗拒,可喻厉镜更高竿,那双手就跟弹琴似地撩拨起大胆,没奈何的大胆自认倒楣。

自认倒楣,打碎牙齿和着血往肚子里吞,这种杯具,她只得一个人消受着,怪只怪她想得太美好,还以为红本本能拦住人,把重要的事儿都给忘记,就冲着他们几个,谁都不让谁,个个都缠上来,就不应该想得这么简单。

他的手,到是好,就跟长在她身上一样,她想躲,躲不开,那双手烫得厉害,她的后背捱着电梯内臂,那里沁凉得很,前面跟火似的,两相一触,让她就忍不住低吟出声。

“当——”

电梯门一开,她的耳朵还算灵,眼睛大张,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下一秒,她失望,这深夜里,除去他们两个人,连个影儿都不见,她合计着最好来个人,让喻厉镜不那么放肆,没有人,没有着落。

车子开得很快,夜色很深,大胆坐在不太起眼的宝马车里,歪着个脑袋,心里气极,又发作不出来,不时地拿眼睛瞪向身边开车的人。

喻厉镜开得很快,自然不是带着大胆回家,自家隔壁就是廉谦的家,哪里能带过去,再说他到是要与大胆儿好好地谈一谈,什么地方最合适,自然是他自己的公寓,离廉谦在外边置的公寓不远。

将近二百平方米的四居室,全都打通,开放式的设计,黑白系列的颜色,就跟喻厉镜的性子一般,让人难以生出几分亲近来,高高在上。

大胆是给逼着来的,没的办法,她必须得来,虽说她一口子咬定自个儿还没有身子,可喻厉镜那是谁,认定了就不会改口,要是她不跟着来,沈科恐怕就被他给叫来这里。

一想到这两个人联手,她全身都开始绷紧,那一夜,她还记得清清楚楚,还记得第二天,自个儿被折腾过的身子,差点就双腿发软。

她站在玄关处,没敢往前走一步,又不敢开门自个儿跑出去,就想把自己当成壁花,不惹起他的注意。

喻厉镜回到家里,那一身文明的外衣都给脱下来,也不怕人家长针眼,脱得那叫一个豪放的,都没个遮蔽物儿的,毫无赘肉的腹部线条,有力得紧,让她赶忙得收回视线。

“我真没有……”

她垂下头,盯着自己手里的包包,那里曾经放过砖头,把沈科给狠狠地砸过,不知道砸他还行不?

“大胆儿,真人面前别说假话。”喻厉镜走到他面前,身下的东西,到是一晃一晃的,“要不是你自己问我那回给你买药的事儿,我还真是想不到。”

男性不着一物的身子就这么地挨过来,大胆眼睛不敢看,可身子早就敏感地察觉他的热度,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听着他的话,有些傻的。

当时,她被怒火冲昏头,没想太多,就打电话质问,哪知道就被他给抓住把柄,心里不是没有懊恼的,可懊恼又能怎么办?

真不能怎么办,她需要的是怎么解决眼前的麻烦,安然出去才算是正理。“我那几天那个没来,急的。”

找个理由,她硬是挺直着脊背,试图做出不慌不忙的样儿,没有真凭实据,她大可以否认,那张化验单还在陈迁盛手里,除了廉谦知道,就是他了,赶明儿,还真得找陈迁盛去,想到这个,她觉得浑身脑袋疼。

疼得不得了,可偏就面前还有个男人,更让她头疼,这人可不比陈迁盛,这个男人的心思,更重,她真没有把握全身而退。

“呵呵——”

他倾身过去,手指微抬起她的下巴,薄唇贴着她的劲动脉缓缓地向上,不时地啃上一啃,把那里当成美味的点心似的,非得啃出个鲜红的痕迹来不可。

他啃得乐,另一手则钻入她衬衫下摆,小腹间没有一点儿显怀的样子,平坦得令他放重一点力道儿,下一秒,她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抓住他。

“大胆儿,你真不专业,这演技儿,还得学学,要不要我叫张思甜来让你看看,人家那个样儿的,在沈科面前把你演得像极了——”

这都是什么浑话?

被他的压力一吓,还真怕他力道太重,大胆下意识地就要扯开他的手,一碰他的手,就让他的话给弄得浑身无力,这动作,还真是泄了她的底,全被看穿,她不得不承认下来。

“你别说出去,别叫沈科知道。”

再来一个沈科,她可是承不住的,日子过得真憋屈。

“不是不行。”喻厉镜的手往上,钻入她的bra里,不轻不重,“还记得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你要是说出来,我就不说。”

还是那枚白金戒指,在他的指间,刺得大胆眼睛儿生疼,压根儿想不起来,要是能想起来,早些就说了,没印象,一丁点儿都没有。

他的态度分明摆在那里,不说出个道道来,别想着消停,威胁,这是红果果的威胁,她到是想反抗,到是没个力气的,把柄捏在人手里,真是挺不起腰儿。

“要不,你提醒一下。”话儿一出口,胸前那嫩嫩的肉儿,就起一阵痛,痛得她眨眨眼,双手又不敢把他给推开,不得不低眉顺眼一点。

他掐得用力,薄唇贴着她的唇角,描绘着嫩粉色的唇形,冷厉的眼底却染上半分暖意,跟审问犯人似的,时不时地敲打一下,又给点甜头。“记不起,就不想了,怎么样?”

这个提议要是换成别人,大胆肯定得点头如捣蒜般地称是,提议的不是旁人,是喻厉镜,这主儿岂是好糊弄的,又岂是好说话的?

她没上套儿,这亏吃过不止一次的,再不长记性,就是白吃那么亏的,“那哪成,你起个头,我再想想,你知道的,我记性不太好……”

软着声音,她试着哄上他,着实不太会,话说得有些不到位,瞅着他没有半点软和下来的意思,心可悬在那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被他的利齿一咬,本就有个小伤口的唇瓣,这会儿疼得厉害,她不禁拿眼嗔怪地瞪他一眼,这男人是不是都爱咬人,一个这样子,两个也是这样子。

“得,这里给谁咬的?怎么着,廉谦去了军区,我们大胆还有别的情人不成?”

这话说得可重的,跟她红杏出墙一样,她那是躺着也中枪,明明都是给赶得上架子,偏就个个都拿捏着她,逼着她往红杏出墙这路上赶。

“我能不能不出墙?”

话放在心里,堵不住,她傻傻地问出口,就指着人饶过她,她有丈夫,刚新婚,想断得一干二净,行不行?

能不能不出墙!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悲凉!

喻厉镜到是笑了,冷厉的眼神一扫而光,像是听见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似的,连包住她胸尖尖儿的手都忍不住跟着笑颤的身子而颤动,另一手抚额,终是摇摇头,“大胆儿,在说什么浑话呢?”

话一听,就知道他在敷衍,大胆有些不悦,到底在他的面前给弄怕的,没敢表现出来,墨睫微垂,挡住自个儿的眼睛,话说出口,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

她到是想横着说,离她远点呢,这话她说得,他哪里听得了,受罪的还不是她?

“我自己咬的。”打落牙齿和血吞,大抵就是她这个样子,想把上句话给抽回来,也好过胸前那嫩肉给他的力道给捏得生疼,这一疼,不要命,可疼死人!

喻厉镜听了非常满意,男人嘛,虽知道她已经与廉谦扯证,那人才回得军区,这唇上的破处,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他到是没按捺得住,没直白地指出来,刚才那么一下,已经是逗到尽头。

“这才对,话得好好说着,我可不愿意听见什么浑话。”他还口头夸奖一下,作为她识相的礼物,手里的动作也放轻些。

大尾巴狼,这就是,让她都没地方躲去,哪里都能碰得上,她合计着得找个地方,要不,去分军区那里的旁边得了?廉谦没回去的时候,这都盯着人,人一回,她这处境到是更窘困。

“我真是想不起来,你稍提一下?”又见着那白金戒指在她眼前晃,她稍一个迟疑,他到是快得很,掰开她的腿儿,赤着的身子,就挤入她双腿间。

就算是个死人,也给他惊醒过来,那物儿,可不就抵着她那里,威胁着她,不得不挤话来,又把话题给扯回去,心里直叹气,忒不是人了,这一打交道,脑细胞合计着一下子死好多。

“那可是你亲自说的,你消失的前一天。”

喻厉镜见她真想不起来,心里不是没窝着火的,手下里已经没个力道地让她一疼,到底是不舍得见她疼,终是把话扯开一点儿。

按着大胆的话来说,那就是离开的前一天,更确切地说是逃离他们的一天,逃离这座城市的前一天,好象是有这么一回子事。

她那天刚放学,就给喻厉镜给堵在校门口,猛叉叉到是担心着她,她到是不想去,瞅着没有机会,到是老老实实地跟着他走。

那时候,她才十八,正高三,他比她长几岁,已经是大三,当得是意气风发的样儿,学校门口那么一站,还大模大式地开着辆跑车,那跑车,她哪里认得,就记得那流线型的样子,后来才晓得那是保时捷。

她上车,车子跟离弦的箭一样飞快,或者更快,让她的心都快从胸腔里掉出来,待得到目的地,竟是家珠宝店,琳琅满目的东西,着实闪花她的眼睛。

还记得当时,他让她自个儿选,选个戒指,她巴不得离他远远的,就随便地指了个,东西都没看清楚,借口上厕所,就回家。

那时候,她没有手机,喻厉镜到没打他家的电话,她早就说服李美玉女士搬家,合着李美玉女士当时以她为重,也没问什么,当时,她与李美玉女士的户口还在老家里,就听着连澄的话回老家参加高考去。

这么一走就是几年,谁也不知道,她竟是陈振的女儿,就连澄知晓她的行踪,人也在奥地利的维也纳,哪个也不知道事情有他参与。

往事浮上心头,不由得让她唏嘘不已,还真是八百年前的事,也亏得他记得这么清楚,还让她都跟着记起来,滋味不好受,不过,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原来是这个,我记得还小些吧。”她故意地对着自个儿的手指与他的手指对比一下,两下里一下子显出来。

她到是不太记得当初挑的是什么,就记得他要送她的,应该是女式的,怎么着也不能戴得进他的手指吧?

只是——

她这个举动做的一丁点都没错,这个年少胡混惯的人,现在又在官场里春风得意的主,竟难得有些不太好意思起来,面色带着微红,到底是激情所染,还是不太好意思染的。

大胆估摸着两种可能都是存在的,后一种更深一点,这让她很是无语,要不是亲眼所见,还真是不敢相信的,这么个人会脸红,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

“当然小的。”

喻厉镜觉得他男人的优越感被打破,那个脸色就不太好看,这戒指,是他自个儿让人家店里给照着样子给弄定制一个大的,她选的那个,连他小拇指都套不进去。

声音听着有些异样,大胆算是明白过来,这人跟廉谦也差不到哪里去,都跟炸毛的猫一样,得把毛儿给捋平,捋平了就没事,合着她都没找对办法,现如今才摸索出来。

这办法好是好,可还得舍得出自个儿去,代价委实过大,廉谦那是她丈夫,自然得好好地把他的毛给捋平,喻厉镜,那跟她算是个毛关系?

红杏也有不出墙的好不?历史是历史,当下是当下。

她是打定主意的,睡意涌上来,她有些困,索性地张嘴说道:“我困了。”

“困了就睡。”

没有一丁点的感动,让喻厉镜觉得眼里的戒指很是刺眼,到是想摘下来丢开,戴这么多年都习惯着,那动作又停下来,听她一说话,很自然地应下来。

听不懂人话。

大胆下一个结论,男人都这样,听不懂女人的拒绝,女人的拒绝在男人的眼里看来就是欲迎还拒,说不要是要的意思,她还真没那么矫情,她说不要的时候就是不要,奈何没人听得懂。

“我要回家。”

她戒慎地盯着他的手,那一手还留在她胸口,霸住那一方柔嫩的肉儿,让她好不自在,想躲开,人家的手比她脑袋的反应还快,也只有她的嘴皮子还能应上个几句。

“回家干嘛?”他问得理所当然,仿佛她回家是不正常的事,冷厉的嗓音那么自然,“我不放心你一个要睡在那里,留在我这里,我不是可以照顾你?”

用着冷厉的声音,说出照顾她的话来,听在大胆的耳里,又一觉得雷真太光顾她,一次次地劈向她,比风中凌乱凌乱,一时间到是挤不出话来,那个感觉五味杂陈。

“我结婚了——”

她重申。

情势给她低估,就算是报出这个已婚的身份,也不能阻止喻厉镜,反到让他恼羞成怒,手里一用力,硬是把她的领子扯开,那扣子更是个个地追随着地心引力掉落在地,“你不用提醒我,我没有失忆。”

所谓的暴力分子都是从小事开始的,喻厉镜也是不例外,那扣子一掉,到是好事儿,露出里面浅色的bra,把两坨肉拥得高高的,硬是挤出一道瞅着还挺壮观的沟沟,衬得那白嫩的肌肤诱人得很。

她这会儿双手还能自由地活动,自然就想挡在胸前,这不挡还好,一挡就显得两坨肉更高,瞅见他眼底的光更暗,她连忙地松开,又觉得不对,想抓回衬衫罩回去。

已经被剥开一半,喻厉镜哪里容得她这样子结束,把人往怀里一勾,不顾她的抗拒,推入床里,没等她有起身的机会,整个人已经压将上去。

大手还真是不放过她,探索着她的身子,一下一下地,把她的魂都勾起来,知道她的弱点,更知道她的敏感点,轻巧地拨着她,那身上软腻得让他爱不释手,真想天天儿把人勾在身边。

浓重的粗喘声,她倒是想蜷缩起身子,哪里是容易的事,尤其是对着一个情动的男人,更是不容易,男女的先天体制就差在那里,被他压在身下,根本不得动弹。

她的身子不能动,手还自由着,眼瞅着他不顾她的不乐意,就那样胡来,这身子又是个不经不起风雨的主儿,早就软成一滩泥,恨铁不成钢就是这么一回事。

瞅着他的脑袋扑在胸前,那里给他含住,用力地吸,吸得她疼得皱起眉头,真想丢他一句话,她还没奶,吸不出来的!这个念头一闪,她的双手已经抓过去。

不抓脸,别人的门面可不能损,要损,就得损衣物下的,目标是他的脖子,平素穿着衬衫打着领带,还真是看不太见的!

那指甲用了七八分力,因着身子被他撩拨起来,无形中给减去几分,到他的脖子,已经堪堪地残留着几分,指甲没一点儿,还是霸道地留下指印,月牙形的,还带着那么一点儿红色。

她以为他吃疼的,会放开她,哪里知道竟惹得他下手愈发地重,胸前给他咬的,那个生疼,比刚才他下手时还疼,疼得她忍不住一抽一抽的,那身子颤的,都疼到心底里去了。

“疼——好疼——”

唇瓣儿一开,她呼出声,乌溜溜的眼睛儿一眨,湿意便挤出来,那叫一个可怜样儿。

可,喻厉镜早就说过,她这样子,瞅着是可怜,有人到是比她更可怜,演得那叫一个像的,比大胆更大胆,他到不是被那人所吸引,那人再好的演技,终不是大胆。

他不是沈科,到处培养着个替代品,他要的就是真的,假的,碰都不想碰,手里头褪去她的底裤,往那里一探,已经是从容地绽开来,面有喜色地就要往把自个儿埋进去。

灼热的物事,那种硬实的滋味儿,一碰到那嫩得要滴出水的肌肤,大胆的神智突然着有些清明,她说了,从不指着把自个儿舍出去,捋直他的炸毛——

“我怀孕六周了——”

终于,随便选择一个,到底是身子交出去,还是把有身子的事儿说出去,威急的时刻里,在两个身子之间,她选择了后一个。

手插口袋,谁都不爱 。 ————周立波语录

众所周知,怀孕三个月之前最好避免那个啥的生活,新闻媒体都是扑天盖地的,想找个啥都不明白人的人,这世道如今有点难,就连几岁的小孩子都能对着电视剧说出下一个情节。

喻厉镜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怀孕六周,还是让他停下来,至少稍稍地移开身体,不再那么抵着她,“早早说真话的不是很好?”

陈大胆很无语,躺在那里,身子软得很,从深处泛起一股空虚,双腿并得更拢,腿窝处的湿意,让她有些尴尬,怎么说道呢,这种情况,可以一分为二来说的。

她的身子想要,她的理智不想,身子与理智的纠结,理智战胜了身子,身子还在那里留恋着他所能给予的快慰。

“生气了?”

喻厉镜挨着她,精壮的身体与她的柔软形成强烈的对比,轻声细语的,眼底的冷厉褪去一点儿,透着个笑意。

那样子,分明就是在逗开她!

她自然是生气的,这不生气,还真是个泥人!“你不会告诉沈科吧?”她真怕沈科,上次砸过人一回,要不是后来跟廉谦去登记,还真会几夜几夜地睡不着,怕人打击报复。

“你好象问得不太有诚意。”

他嫌弃她说话的态度,合着把他看成告密的小人一样,让他乍现的那丝暖意,一下子收回去,拿手戳着她的清秀小脸蛋,上面泛着红意,利齿就那么啃过去。

到是不疼,大胆还是紧绷起来,疼是不疼,可人家的手段,她受不住,胸前的尖尖儿他唇舌并用,轻咬慢舔的,又是揉捏成各种样子,拉扯、捏转。

那手沿着她的曲线往下,掠过抽搐的小腹,在她身下轻挑慢捻,才试着慢慢地平复一下的身子,这会儿,又开始不消停。

那手指,鬼机灵鬼机灵的,往深处里钻,钻得越来越深,她不由得哼哼,哼哼唧唧的,歪身在那里,巴不得往他身上靠去,明明是烫人的体温,此时竟觉得跟个天堂一样。

唔,她喜欢天堂,可不喜欢到达天堂的方式,尤其是这种,她很无奈,总有人想逼她接受这些,能不能不当红杏,不出墙儿?

喻厉镜给许她这个愿望不?

答案:指定不能。

她的身子欲迎还拒,脑袋那个叫理智的东西还在撑着她,被两处咬破的伤给弄得红肿起来的唇瓣一开,还是哼哼唧唧的声音,让她想找个东西把自个儿给埋起来算了。

喻厉镜到是爱听她的声音,听着她哼哼唧唧的声音,硬是掰开她的身子,手里还在弄着,感觉着她的轻颤,那身子跟个柔嫩无骨般。

“快了?”

他嘴上一问,手里的动作到是快许多,可没放重力道,那里紧得很,一堆堆的肉排山倒海地朝他涌来,都似要把他绞断。

“噗嗤——”大胆没想到是这个,清秀的小脸通红通红,眼神微带着嘲讽,那样瞅着他,努力压抑着情欲的男性脸庞,让她连忙地缩回视线。

“我可不能让你吊在那里,怎么都得喂饱你是吧?要是没喂饱你,你到处找人怎么办?”他这样子说,说得一点都不难为情,一点都不觉得自个儿的举动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跟一个固执的人说道理,完全是白费力气,这些年,她算是明白这一点,尤其他们几个,认定的事儿,想从根本上改,难,难于登天!

她不懂,刚才还说她没诚意的人,这会儿,话怎么绕到这边来,话里话外的,还真把她当成饥渴的女人了,还是那种没满足会到处找满足的人!

“理都在你这边,你想把白的说成黑的都行。”她巨郁闷,软软的双手抓起双人枕头,把自个儿的脑袋给埋在下面,闷闷的声音从枕头底下传出。

小平同志说的,不管是白猫还是黑猫,能抓老鼠的都是好猫,喻厉镜这边也可以这么说一下,不管是黑的理儿还是白的理儿,到他的嘴里,都是好的理儿。

她这么趴着,还以为事儿都过去,忽然间自个儿的双手给拉拔着过去,被强制着合拢,拢住一物,那物儿肿胀得厉害,更是烫人,却是跟丝缎一般。

“喏,表现一下诚意吧。”

还没待她丢开,他已经揭开双人枕头,附在她的耳垂边,丢下一句话。

她双手愣在那里,进退不得,人家哪里管她心里的纠结,不见她动手,就随便地乱晃晃,颇有点,她要是手不动,就冲着她的小嘴儿来的姿态。

那么吓人的玩意儿,她眼角的余光瞅见那种态势,面皮不由得抽个几抽的,没奈何,十根手指头儿,包住他,上上下下,脸上全是悲愤。

“你不乐意?”有人不满意她的服务态度,整得他跟个逼良为那个啥的。

“没有!”她硬着头皮回答,心里到是腹诽,真难伺候。

“我瞅着你好象在心里骂我?”还是在挑刺儿。

“没有的事儿!”她抬头挺胸,柔和一张脸,笑得跟菊花一样。

“好好弄着!”某人被她挤出来的笑脸给弄得一哆嗦,移开视线,下了结论。

“……”她没有话回答。

消极怠工,那都是得有后台,她终于明白这一个道理,住在廉谦的公寓里那是不行的,她想好了,这会儿,非得去廉老爷子那边的老屋里去住,至少,出入平安。

可是,她很郁闷,这人的精力能不能少一点儿,少一点儿会死呀,那么久,她的双手都酸得厉害,人家愣是没一点儿消停的意思,真是苦逼的人生!

累了,累了,终于,有她睡的时候了,根本就不想动弹一下,就在大床里,睡得七荤八素的,一觉醒来到是想给自己几个嘴巴子,瞅着床头的纸条,两眼睛儿翻白。

大意儿,让她下班时打个电话给他,去医院再检查一次,还有让她记得吃早饭。

她满头黑线,穿起昨儿个的衣服,拽着包包,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随手就把房门给关上,楼下就有地方吃早餐的,瞅着那地方,明亮整洁的,一看就是个贵得让她心肝疼的地方。

她拔腿想走,腰间一紧,已经被强制着搂进去。

天堂有门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

身不由己地跟随着人坐下,她两眼无神地瞪着桌面,瞅着尽责的服务员在上面抹来抹去,脑袋里浮现出这一句话来,嘴角不由得抽抽,跟个面瘫患者的症状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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