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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吻,兜头下来,密密麻麻,落向大胆,她自欲挣扎,双腿早已经让精致的少年给紧紧地夹住,软腻的舌头兀自探入她的嘴里,狂热得要卷起她的神智。

她娇气喘喘,被他煨过来的滚烫舌尖薰得浑身发烫,身子渐渐地软将下来,胡乱踢动的双腿已经渐渐没有力气,胸前的那处顶峰已经让他的手给包住,细细地捏着那一方柔软,张口含住她羞怯欲躲的小舌。

连枫已经想念过无数次,休学,哪里是他自个儿愿意的,不过是手机里的东西让自家大哥给发现,怒火之下,不得不休学,最主要的原因,是不让他去骚扰人。

但——

人送到自个的门上来,不碰一下,哪里是他的风格。

“老师,为了你,我大哥都让我休学了,瞧你的影响力有多大呀?”

他移开她的唇瓣,从她的唇间拖出一条长长的透明银丝,透着股说不出意味的淫糜,后背将灯光给挡住,白皙的脸庞沈在微暗的阴影里,泛着些诡异的弧度。

大胆满脸,呼吸不能控制地有些急促,胸前那一处随着她的呼吸起伏,荡漾出别样的风景,让她羞赧至极。

他的话却让她的心瞬间跌入谷底,所有的坚持仿佛一下子成为取笑她的利器,毫不留情地刺向她,刺得她鲜血淋漓,怎么都捂不住那伤口。

“你、说、什、么?”

她不甘愿地再试图挣脱他的控制,被吻过的唇瓣,晶晶亮亮的,困难地吐出话。

连枫到是不介意她挣扎,索性地往前一压,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下来,压向她身上,双手从不知道什么叫做安分,凤眼无辜地瞪得老大,像个天真的孩子。

“怪只怪我手机放的不是地方,给我大哥给瞅见。”

他无视她难看的脸色,还有无视他一脸的无辜而愤怒的黑亮眼睛,仿佛就跟吃饭一样自然地把事儿说出来,更不知何为内疚。

手机放的不是地方?

如果她还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么她陈大胆枉在这世上活了二十有四年,什么叫做放的不是地方,话真是说得比唱得都要好听,指不定是故意让连澄给瞅见的。

一幕幕画面掠过她眼前,那脸更红,红得能滴出艳色的血来,她不知道自个儿是害羞的还是害怕的,更或是震惊的,她已经没有感觉,只知道这世界太他妈的坑爹。

脸红,不过是脸皮太薄,受不得刺激罢了,她哪里还会有什么感觉,哪里还会有力气去斥责他,又或者拿出圣母的勇气来,循循善诱地告诉他,此事有惟君子之道吗?

她脑壳坏掉了,秀逗了,大可以大无畏地试一下,可她真不是玛丽苏投胎的圣母,所以此时此刻,她所能表达出来的便是面无表情,淡定的表情。

“你其实可以跟我说,你是故意的,我也拿你没办法。”

她瞅着他,此时,两个人的身体缠在一起,他压住她,双臂环住她的身子,双腿更是过分地圈住她的腰肢,更有那蠢蠢欲动的物儿冲着她精神头十足地肿胀着,动一下都难。

实话,确实是实话。

连枫从来都不掩饰自个儿的企图,凤眼瞅着她,伸出舌尖,完美的颈侧弧度让他的眼底多一丝幽暗的光芒,不能克制地轻咬慢舔,察觉她的微微颤动,成就感自是十足的。

“老师真聪明。”他舔着自个儿的唇瓣,残留在粉色唇瓣间的晶亮湿意,让他的动作显得妖气十足,凤眼里无辜的光芒更甚。

话说着,他腾出一手,纤细修长的手指往自个儿的胸前过去,拿捏住那白色的扣子,“老师,你可真忍心,你瞅瞅这里,都是我爱你的证据。”

扣子一解开,衣服往旁边一撒开,精致的锁骨落入大胆的眼里,竟觉得口里干燥难忍,手心里窜起迫不及待的冲动,下一秒,她却是怔在那里。

乌溜溜的眼里映入一处疤痕,微微的粉色,与旁边的肌肤有些不同,竟是新伤留下的痕迹,离锁骨处约莫着两公分的距离,被遮在衣服底下,不让人轻易地瞅见。

大胆瞅着那里,一瞬不瞬,双手已经毫无意识地抚上那里,得多深的伤口才能留下这样的伤疤?

胸口传来一丝细微的疼意,她愕然,连忙着火般地缩回手,眼睛躲避地瞅着自个儿的双手,心里已经狠狠地骂自个儿手就jian。

连枫不让她逃脱,一把子就扯住她的手,按着自个儿的伤疤,“老师,手机,大哥下手可真狠哪,就用手机给砸过来,都忘记我是他惟一的弟弟了。”

话音里带着那么一点鼻音儿,委屈得跟个孩子似的,那手落在身上,让他全身更热,连带着压她更紧,巴不得就这么纠缠,纠缠一辈子,永远都离不开。

“砸得还不够重吧!”

她的失态被当场抓个现形,到底是不太想承认的,承认那么个时刻,心里涌起一股子名为心疼的情绪,索性朝他递过去一记白眼,没好气地直接冷话刺过去。

只是——

话落在连枫的耳里,如饮蜜汁一般甜,甜到他心里,甜得他整个人都飘飘欲仙,一时间拿着双凤眼儿瞅着她,眼里波光流转,端得那个动人,那个诱人。

她到底是凡夫俗女,经不得他的妖孽样儿,呼吸不自觉地加重,两人的身子贴得连个蚊子都飞不过去,胸腔里的心儿跳动频率都一模一样,没带个间歇性停滞的,跳得欢,跳得激烈。

“老师,你真坏……”

他埋头入她胸前,钻入那硬挤出来的沟壑里,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勾得他白皙的脸庞泛起嫩嫩的粉红光泽,张嘴就是一咬,咬住那一口嫩肉,就是不啃松嘴儿。

她脸儿一皱,疼的,这张利嘴儿,还真是会找地方,正咬着她露出衣领外的一处,疼得赶紧用双手推开他,偏偏他到是不松嘴,疼得还是她自个儿。

“坏你个头!”

她直接地拿双手朝他的脑袋打去,没留一点儿力气,这会儿,还真生气的。

连枫到底不是铜皮铁骨,也会疼,这一疼就放开她,往旁边一摊,身子大开,手臂还搁在她身上,一条更是过分,横向她两腿儿。

“坏你个头!”

她到底是有脾气的,这人要是没有脾气,还算是个人吗?

胆小再小,也总有爆发的时候吧?

饶是连澄知道她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破事儿,她还是容不得别人说与连澄听,更别那样子暴露在连澄面前,那个心下一狠,直接地把人给挪开,一个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瞅着床里意图装死的人。

“给我滚出去!”她抬腿就踢向他,“装得无辜样,以为能哄了我?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对待敌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她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有时候不能给好脸,给一个小小的好脸,人家就能开染坊。

那精致的少年到是哪听不懂她的话似的,从床里滑下来,竟是抱住她的双腿,抱住那半截露出来的白嫩双腿儿,“别结婚了,老师,等我,等我到年龄,我跟你结婚!”

“in this california king bed, were 10000 miles apart, ill be california wishing on the stars, for youre heart on me, my california king……”

rihanna的歌声,这是大胆的手机铃声,双腿儿痒痒的,那是不属于她的双手,在那里极为色情地往上,正意图行不轨之举,一个屈膝,就见他倒下去,心中微有些讶异,却是瞬间给抛到脑后去。

“大胆,明天我就回来了。”

连澄的声音。

大胆屏住呼吸,脑袋瓜子里迅速地转悠一下,挤出一句话来,“不是说还有事在那里要处理吗?这么快就回来?”

她努力地压抑住所有的想法,握手机的手握得死紧,几乎要将手机外壳给捏碎,那神情紧绷,双腿似被人束缚住。

低头一瞅,与连澄相差无几的脸庞,凤眼里满是无辜,她瞅着像是单纯的少年,再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单纯的神情下藏着怎么样的心机。

“事情已经办好了。”连澄的声音清清冷冷,一贯的声音。

大胆心中一滞,明明是听惯的声音,为什么会突然间觉得有些不能承受?“那好呀,几点的飞机,我到时去接你。”

她努力地让自个儿的声音听上去很高兴的样子,脸部的肌肉却是僵在那里,怎么都挤不出笑脸来,越是想笑,越是笑不出来。

“回来估计已经很晚,你不用来接我。”

清冽如山泉水,甘甜得让人舍不得放弃,又觉得太过清冷,没有温度。

她的手指往屏幕上轻轻一按,掐断电话,有时候不想说话,真不想说话,“连枫,你最好出去,我今天心情不好。”

“好吧。”

连枫竟出乎意料地好说话,放开她,自个儿站起来,甚至都没再碰她一下,直接地走出去。

干脆的样子,让大胆反应不过来,狠狠地掐自个儿的脸,疼得皱紧眉头,连忙给自己一个轻轻的嘴巴子。

冲完澡,她穿着于胜男的睡衣,乌溜溜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头顶,心里好象给堵住,自从知道连澄知道她的那些事后,一直是这样子,明明告诉过自己,这样也好,不用小心翼翼地不让他发现。

可——

她觉得不舒服,那种感觉,非常的不舒服,秘密被给偷窥,她自己不知道,艰难地文工试图维护着自个儿,他一次次地跟她说“相信她”,她那时觉得似在蜜罐里,如今一想来,跟个傻子似的。

“p啦——”大胆不由得斥喝出声,感觉自尊受到伤害,不能原谅,真不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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