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讲真不太懂格式问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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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她那个窘,就恨不得咬掉自个儿的舌头,这还用问?

问得出来的人都是傻子!

她就是个傻子!

笨得不行的傻子!

果然,连枫瞅着她,瞅着她懊恼的样子,倾身过去,双手从她的肩头往下,慢慢地往下,落在她的胸前,手掌大大地张开,隔着bra,按向她,“老师,你说我想要什么?要不要猜猜看?”

少年还残留着那么一丝名为“稚嫩”的脸庞,透着几丝妖魅之感,密密麻麻地兜头下来,将她给牢牢地锁在身下,唇瓣凑近纤细的脖子,细细地啃着,娇嫩皮肤下的微微颤栗,让他颇有些得意地勾起嘴角。

“你放开我!”

她咬牙切齿地低吼出声,胸脯因气忿而上下起伏,在他手心里弹跳,旺盛的生命力,极需要亲昵的抚慰,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一下都不愿意!

那身子扑过去,压住她,不让她的双腿胡乱动弹,扯下她脖子间的系带,那条衬得她端庄无比的裙子就从她的肩头滑落,露出一片盈白如玉的肌肤,他的眼底瞬间染起火光,激烈的火光。

她的双手试图无力地遮住自个儿的身子,被他给轻易地拦下,徒劳无功地被他的手钉在自个儿的头顶,牢牢地钉在那里,似囚徒般地被困在他的身下!

他就小兽吃食的小兽一样,咬得她柔嫩的肌肤伤痕累累,到处是他的痕迹,泛红的痕迹,还不满足,犹自逗弄她的身子,就调琴师一般拨弄着她,让她发出如钢琴一般的悦耳呻吟。

“不放!”

回答得那叫一个简单干脆,甚至带着愉悦,抬头瞅着她的样子,软软地倒在沙发里,全身潮红,乌溜溜的眼睛还是写着不甘,带着几分恨意。

“老师——”

他沿着她的颈侧往上,缓缓地往上,再往上,动作跟蜗牛一般,慢慢地顶着那壳儿爬,红艳的唇瓣是他孜孜不倦的目标,希望从那嘴里出来的声音全喊着他的名字。

一字字一次次,让他的心都奇异地舒展开来,终于知道都怎么了,一颗心都是怎么回事,他喜欢这个女人,这个明明与好几个男人都有一腿的女人,即将成为他大嫂的女人!

他喜欢了,哪里还容得她的抗拒?

别瞅着人家精致的样儿,就小看人家的战斗力,就端看人还知道抓住她的把柄,把她的活春宫都拍下来,拿到她的面前威胁,他就不是一个可以糊弄的人。

十八岁的年纪,嫩葱一般的模样,长在那样的家庭里,怎么能指望人家一点儿心思都没有,单纯得如同大胆这样的小白花儿?

不,绝对不可能!

他什么没见识过,心眼更是多得跟天上的星星一样多,这年头,玩得就是心跳,玩得就是疯狂,他还真是啥都敢干,做起来一点都不含糊。

他没跟着廉谦,那个人,是个军人,不好跟,警觉性高得很,跟那雷达一样,他选择中喻厉镜,本就是跟着他找一下她住在哪里,迁盛那里早说开,她不住在家里。

尾随,尾随喻厉镜的车子,突然间停下来,车身动起来,这个,他还能不知道车里在做什么?又不是什么不知道事儿的笨人,他心里那个恨的,这女人,还真是能勾搭,一个个男的,都不是省油的!

有那么一秒,脑袋里掠过一个想法,他快速地抓住,几张照片就这么在他的手机里成形,只是,他不高兴了,那就得让别人都跟着不高兴,凭什么,他不高兴,别人都高兴着,还在里面纠缠成一体?

心一横就用手机对着里面一闪,待得里面的人迅速地分开绞在一起的身子,他得逞地驾摩托车狂奔,小小的巷子里,轿车哪里是他的对手!

“老师——”一次次地唤着她,他心里欢喜得紧,含住她的嘴角,轻嚼慢咽,嫩嫩的让他整个人都舒畅开来,贴着她柔软的身子,似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一般撒娇,“老师,你这里好软,软得想让我再咬一口,又舍不得你疼,怎么办?”

怎么办?

凉拌!

大胆在心里这么应,两团软肉在他的手心里颤动,让她嫌弃起自个儿不硬气的身子来,怨言那是一堆一堆的,可现在是什么时候?

隔壁坐着双方的父母,商量着婚姻大事,最重要的是连澄也在那里,让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极快,脸色带着被连枫逗弄的红色,耿耿于怀他手里的备份。

她还真是厚不起脸皮来,大吼他偷拍她,弄起啥艳照来,人就是那么个样子,明明早已经是经历过无数风雨,在连澄的面前,她一如十八时的样子,仿佛自己一直是这样子,没有任何的浑事儿。

照片的事一说出来,她敢肯定以及万分确定自个儿的婚事就跟烟一样消散在风里,一下子飞得不知道踪迹,就跟从来没有过这一回事一样。

“说出你的条件——”

她故作镇定,凝起清秀的脸,试图高傲地施舍于他。

泛起的点点红晕,堪破她的平静表相,全落在连枫手里,他就是人精,这会儿,两手就跟藤萝一样钻入她的裙子里,不盈一握的腰,让他都有种错觉,一握紧就仿佛要断了似的,却是舍不得放开那一身滑腻的肌肤。

往前滑去,没有任何的阻拦,她在他的面前已经无出生婴儿般无助,没有任何的遮挡,端庄的裙子沾着饮料的汁液,无力地挂在她的腿间,嫩白如奶的肌肤,泛着粉红的光泽,诱人得很,破坏她脸上强自端起的冷凝之色。

“条件吗?”

他的手在她的身侧,蜿蜒而上,攀山越岭,征服两座山头,不高的起伏,让他一手掌握还差些,掌心里有些空空的,索性一把子把她揽起来。

躺下与坐起的感觉那是完全不同的,大胆立即想往后退,躲避他如影随形的双手,不料,那身子就爱跟她作对,违背她的意志,巴巴地盈满他的双手,那双纤细修长的双手。

声音褪去那一股子与连澄相似的清冽之感,落在她的耳里,跟撒娇已经区分不开来,所有的观感都停留在他的双手里,那里烫得很,似火种般点燃她身上的每一处。

“老师,我喜欢你,喜欢到想天天埋在你的身子里,狠狠地压你在床里!”他毫不讳言,伦理禁忌都算个鸟事。

不知道什么是大嫂,只知道这个女人,他喜欢,他就非要得到不要可!就连她自己都不能阻拦他!

包厢里的冷气丝毫不能缓解她身上的热意,从身子泛出来,与他给予的烫意,交汇成一股子强大的力量,让她无可避免地倒在他的怀里,乌溜溜的眼睛里渐渐地染上一抹迷离,似被他的话所惊,扇动着睫毛。

“你说什么?”

她没听清楚,不是没听清楚,耳朵像是自动地忽略过去,嗡嗡声一片,听不见任何话,喃喃地问出一句。

如果真有什么后悔药的话,她宁愿这一天永远不会问这一句话,装聋作哑,这本事,她一点都没学,不识眼色地问过去,根本没瞅见连枫眼底的那抹志在必得的笃定。

“老师,我喜欢你,喜欢到想天天埋在你的身子里,狠狠地压你在床里,把你折成各种姿势,我喜欢的姿势……”

别瞅着他白皙的精致脸庞近乎透明,脸皮都能跟城墙有得一比,大大方方地重复一次,啃着她唇瓣儿,一字一句地重复,狭长的凤眼,满是不怀好意的光芒。

他全身还是整齐的,不若被他架起来的大胆,早已经是衣衫不整,身子让他看个通透,清秀的小脸因听清他的话而变化,一会红一会白,像变色龙似的。

她不敢反驳,不敢嚷嚷,吃下这记暗亏,把柄握在人家的手里,她拿他没办法,一瞅他的脸,竟是突突地愣在那里,明明是与连澄相似的脸,透着一股子颠倒众生的味儿,引得她下意识地多瞅几眼。

到底是梦里,还是清醒着的?

她忽然不明白,莫非还是在做春梦?

不是她脑袋搞不拎清,做那梦,确实是有其事,不得不让她有些希冀,就跟快溺水的人想抓住这惟一的救命稻草似的。

人就是这么奇怪,没有希望的时候,就跟软泥似的,任由人摆布,这会儿,一觉得有了希望,这想法转得就很快,反正在梦里,什么照片都是浮云!

她冲他撞过去,用自个儿的脑袋撞过去,把自个儿的脑袋当成练过铁头功儿似的,撞得那叫一个狠,根本没留什么力,合着就要与要同归于尽的态儿。

连枫还真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被她一撞,冲击力太大,整个人都向后栽去,那下面不是什么沙发,下面是光洁发亮的大理石地面。

“砰——”

摔得极重,摔得大胆手足无措,耳朵不是白长的,那声音自然是听得出来,不是在梦里,不是在梦里!

她瞅着地面那里没有丝毫动弹的人,思及他手里的照片,恨得要死;瞅着他不能动弹,又有些后怕,进退不得,甚至连自个儿身上的光裸都无暇顾及,坐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老师,你都不扶我起来呀?”

连枫等了一会儿,都没见她有任何反应,这一摔确实疼,人肉到底是不能与大理石硬碰硬的,睁开眼皮,瞅着她红白相间的小脸,不由得心下一软,这身上的疼都减轻几分。

这一开口,红果果地带着撒娇的味儿,也许前面有点儿保留,这会儿,到是表现得十足十,那双美丽的凤眼瞅着她,精致到没有任何瑕疵的脸带着一丝丝委屈,那委屈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枉然。

大胆被他一唤,加之这么一撒娇,整个人都跟受惊一般地瞅着他,仿佛瞅见啥怪物似的,迅速地收回视线,落在自个儿的身上,终于看到自个儿的样子,忙不迭地拉起自个儿的裙子。

“你把备份全还我!”她咬着唇,站在那里,就是不上前扶他一把,此时的他在大胆的眼里,已经跟小强划上等号,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他多待在同一个空间里,让她窒息,窒息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连枫仿佛没听见她的要求,迳自提着自个儿的要求,手朝向她伸过去,“老师,快扶我起来!”

那脸哪里看得出有一丝疼痛的样子,分明是写满无赖的样儿,让她好生头疼,却是不欲理会,她一踢那地上的手机碎片儿,觉得很是痛快,遗憾是还有备份,让她心惊胆战的备份!

“你给不给我备份?”

她索性地双腿分开,两腿一边一条,跨坐在他的身上,有些人就得用非常手段,她清楚得知道什么手段最好用,又是什么手段最容易得手!

她不愿意做,不表示她不会!

双手在他的目光下,撩高他身上的衣服,她带着固执的表情,硬是想找到备份,消灭一切证据,她要与连澄结婚,是的,结婚!

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谁也别想毁掉她的梦想,她的幸福!

连枫没有抗拒,他傻了才会抗拒,男人嘛,喜欢的是征服,可这有人配合,那自然会更有乐趣,最好是心甘情愿,要是人家不固执得不乐意,自然是得强硬着来!

配合有配合的乐趣,强硬得更有强硬的乐趣!

他一向随人口味的,人家欢喜啥,就做啥,总得让人满意是不?

“不给嘛——”

尾音拖得老长,听得她不由得鸡皮疙瘩全都窜起来,跟她抗议。

她到是也想抗议,可找谁去?哪个都不能找,严防死守的,得跟防火墙一样严密,不话放任何的可疑分子入内!

低下头,她瞅着面前平坦的胸膛,乌溜溜的眼睛里掠过一丝迟疑,那迟疑很快地散去,坚定着眼神,似壮士断腕般,含住他那里,另一手则抚弄着另一边,玩弄着那突起的果子。

“砰砰——”

敲门声,有人在敲包厢的门。

她吓得僵在连枫身上,不敢动一下,嘴里的果子都忘记吐出来,傻傻地含在嘴里,小嘴儿微张,粘稠的湿意沿着她的唇角流下,将那胸前沾染得湿亮湿亮。

“门好象锁着,应该没人吧——”

清冽的声音,从包厢外面传进来,让大胆瞬间幻化成石头,那脸色不再是红白相间,这会儿,就跟调色盘一样,变化多端

她不敢想象两家的父母见她与连枫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已经乱如麻。

连、连澄!

大胆从来都不需要那些人,需要的是连澄,一直把连澄放在自个儿的胸口,跟个宝贝似的,谁都不能碰一下!

这会儿,她有种眼前一片黑的感觉,门外是连澄,她倾心相待的人,一心想嫁给他当妻子的那个人。

门里,她的身下压着是连枫,衣衫不整,身上的裙子皱得梅干菜一般,跨坐在连枫的身上,嘴里含着她的果实,说暧昧都已经是很保留,她几乎可以想见让人瞅见这样子,自己的未来!

心一下子颤起来,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吐出被她嘴里的湿意沾染得晶晶亮亮的果实,跟做错事的孩子般,十指用力地绞在一起,泛白而不自知,呼吸更是,屏住呼吸就怕让外面的人知道这里有人。

连枫还没有享受到她的“手段”,就让敲门声给断,心里那个懊悔,怪敲门声来得不及时,又怪她把门外的大哥放在心上,精致得毫无瑕疵的脸,就开始变脸了。

“要不要照片了?还是想让我大哥瞅瞅,瞅瞅你这个未来的妻子怎么在别的男人身上承欢?这么一张张香艳的照片没有观众是不是很无辜,很委屈它们?”

他一个翻身,揽住她的细腰,就已经将她按倒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整个人置身她上方,手儿已经隔着裙子挑弄着她敏感的身子,声音就在她的耳边。

催命符莫过于此!

后背贴着被冷气吹得冰凉的大理石,她身前火热得快要爆炸,真真是冰火两重天,夹得她难捺得蜷缩起两截露出裙下的嫩白小腿儿,白嫩的脚趾儿早就离了鞋儿,受不住地勾起。

她的身子,经不得挑弄,胸前的两坨肉儿被他拨弄得生气勃勃,迫不及待地盈满他的手心,作为对他的奖励,颤动着,肿胀着,被他揉捏、拉扯、又用锋利的牙齿细细地啃咬、吸吮,身子被他的体温给煨得火热,微张的红唇刚逸出一记微弱的呻吟,被还有一丝理智的她用手捂住。

“肯定是我们刚才听错了。”门外的声音依然是连澄,他在外边,美貌如花,说的话让她心惊胆战,身子却是臣服在滔天的欲阿望里。“许是阿枫这小鬼带他未来大嫂去挑衣服去,我们早说了,等会我们去锦香园。”

清冽的声音,跟冰水一样浇下来,浇得她透心凉,这话不轻,隔着包厢的门落在她的耳里,跟那千斤重担都可以媲美,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又不是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保全她的面子。

瞬间,泪珠儿从她的眼泪里涌出,这样的连澄,不知道让她说什么才好,而她竟在他弟弟的挑弄下,身子泛着热意,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挨过去,任由他的双手放肆,带给她几分解脱。

“听着呢,我大哥知道你在这里呢?”

连枫哪里是好糊弄的,低头舔去她脸上的泪,声音变得软软的,狭长的凤眼微眯着,白皙的面容染着几分红晕,衬得他更加地诱人,整个人跟妖精似的,迷离地拨弄着她的身子。

他狡猾的舌尖儿拨开她充血的唇瓣,纠缠着她,不让她躲避过去,舔弄,啃咬,一寸都舍不得放过去,喂过自个儿的粘液,吸走她嘴里的蜜汁。

她身子的颤动,不时地抽抽,就是给他最好的奖励,不管她心里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这身子总是诚实至极!

不用他解释,她懂连澄的意思,哪里会不懂得,言外之意还是能听得出来,她甚至有些期望连澄能撞进来,似英雄观地把她给拉走,就跟那次的廉谦一样!

可又害怕自己这样子给双方父母给撞破,结婚的事不了了之,她害怕。

身子似欲迎还拒,眼泪不停地从眼眶里涌出来,她不想哭,眼泪都不由她,流得极凶,受委屈的孩子般,没有声音的哭。

“你放开我——”

她一开口,声音哑得厉害,双手试握成拳,无力地推拒着他压下来的年轻身子,少年精力旺盛得可怕,抵在那里让她深深地感觉到威胁,“破门而入”的威胁。

话还没有说完,连枫微站起来,这让她庆幸,索性地试图爬起来,一个翻身,又懒懒地倒回地面,身下的沁凉大理石已经让她的体温给煨得火热。

“唔——”

从嘴里逸出一字破碎的声音,她软软地瘫在那里,身子悬在半空里,吊得她没有力气,极为难受,双腿不由自主地摩挲起来,空虚的感觉攫住她。

她恨这种感觉,身不由己,管不住自个儿的底裤腰儿,心里一片慌乱,怎么面对连澄,他知道她在里面,甚至都可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眉头皱得死紧,跟个“川”没啥差别。

做个好女孩,永远走在阳光里。

她的心愿,至少在连澄的面前,她期待着被救赎,王子从天而降,驱赶走恶魔,从此幸福快乐地一生。

是不是奢求了?

“呵呵呵呵……”

连枫瞅着她惊颤的小模样,脸色变了又变,那心思还会看不出来,准是在想他那个大哥,他那个跟完人一样的大哥,从鼻孔里哼出声来,解开裤子的动作快得很。

在中意的女人面前溜鸟,他到底是做得极为娴熟,一把儿撑起她的上半身,把自个儿主就往她紧闭的唇间送去。

偏那里,不肯松开,让他恼怒,狭长的凤眼闪过一丝怒意,手里已经没个轻重地,抓住她胸前,重重地捏下去。

“啊——”

那力道疼得她惊呼出声,只来得出半声,还有半声都被堵在嘴里。

太大太烫,她根本无力承受,摇动着小脑袋儿就想逃离。

连枫怎么会同意,不在这里把人给办了,已经是给她面子,难不成都不容许他这么安慰自己一下?她都跟人在车里厮混着,哪里会受不住这个?

一想到那几张照片,他就来气,这女人瞅着,要美貌,没有,要什么魔鬼身材,更是没有,胸前坦平,偏偏勾着那么多男人!

当下便不知道轻重,狠狠地把自个儿送进去,出来,又送进去,她的嘴儿根本阖不起,里面的晶莹粘液从她的嘴角流下,晶晶亮亮。

这上面这般弄着,他到是一分都不肯放开她的身子,一手放肆地摆弄着胸前的尖尖儿,另一手早已经顺着她抽搐泛滥的小腹往下野,抚慰着她空虚的身下,那里已经迫不及待地把他给含住,不让他脱身。

终于,他消停下来,抽身开来,瞅着她泪汪汪的眼睛,那清秀的小脸满是委屈,却让他想笑,伸手勾去她嘴边溢出来的浊白液体。

她却是脑袋往旁边躲去,嘴里全是他的味道,那种味儿,让她打从心底里难受,胃里一个抽搐,连带着吃下去还没有消化的食物都一起呕出来。

趴在那里,她毫无力气,跟半瘫一样,身边是一摊吐出来的东西,带着难闻的刺鼻味儿。

“忘记告诉你了,那手机里面的根本没有备份。”

他的话,一字字地落在她的心间,把她打入九重地狱里,似不得超生般。

她抬眼瞅向他,那张魅惑的精致面容,还略带着少年一丝稚嫩,笑意很深,跟个妖孽似的,轻轻地拍拍她的臀瓣,似乎是那里的绝佳弹性博得他的欢喜,笑意更浓。

她瞪着他,双眼瞪得大大的,似要把他给吃了!

可连枫根本不将她的怒意放在眼里,反而是觉得有情趣至极,弯身把人儿从地面里抱起,放她在沙发里,脑袋枕在她胸前,慢条斯理地伸手从旁边的茶几上面拿过一件东西来,献宝似地送到她面前。

还是手机,外壳全黑一片,往上滑开,打开里面的视频短片,她整个人都僵住,还没有从没有备份的戏耍里缓过来,再被这么一惊,心里的恨意都可以跟那十六级的台风可比了,真想死死地刮向他!

照片,原先就是几张照片,这会儿,从进入包厢开始,一切都在手机里,都在手机里!

命运跟她开得好大的玩笑!

她忍不住泛开嘲讽的笑意,讥嘲地瞅着那个面容精致,做事来比沈科还阴毒的家伙,难为这张面皮,竟是落在这么个人身上,“不就是想要我的身子嘛,你说就是了,我反正是破罐子破摔,给你就是了!”

这把破身子,经过几个男人的手,居然还有人想要,用这等办法算计她,也算是给她长脸了是不?

她嗤笑着。

心里一片悲凉!

对面坐着的连澄,一如既往地让大胆迷恋,从会所里出来,已经换过一身衣衫,此时的她身着简单的t恤就着七分裤,头发绑在脑后,跟个女高中生一般无二。

“连澄,我不能跟你结婚了!”

她听见自己这样子说,还能听见自己的心在哭泣,终是镜中花水中月,怎么可能得幸福的?他们根本不可能放过她,连枫是,他们都是!

连澄的手盖住她的手背,外面的暑意还没有散去,她的手冷得似置身在寒冬的街头,给冻得没有一丝暖意。

“你不必担心,一切我来处理。”

清冽的声音奇异地抚平她心里的烦躁,似甘泉让她上瘾,不想,真不想,不到放弃到手的幸福,可她,还能吗?

还能站在他的身边?

她不敢相信地瞅着他,他平静的眼神带着坚定,似要帮她把所有的风雨都挡在身前。

真的能吗?

“连澄——”

她站起来,整个人激动地偎向他,甚至都没有察觉他身子微微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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