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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个举动,让廉谦刚才还好好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跟窗外的夜色都有得一拼,跟墨汁给染过一样,明明还是那衣衫不整、不,都没穿衣服坐在那里,无端端地从身上散发出一股冷冽的气息。

那气息让她瞬间感觉到这房里仿佛是低了几度,踩着地板上的双脚儿,就觉得有那么一些冷冷的味儿,全身都让那股子冷冽的气息给笼罩住,她不由自主地环抱住自己,低头盯着自己的小脚丫子,心里苦得跟刚吃了没处理好的苦瓜一样。

“廉谦,你放过我好不好?”她没有抬头,一直盯着自己的双脚儿,低低地说道,声音软得连一丝底气都没有,跟软柿子到是差不多样,“放过我好不?”

她的低声求饶落在廉谦的耳里,分外地不顺耳,不怒反笑,精睿的眸光落向她露在衬衣外的双腿儿,还有那隐隐地从衬衣里映出来的两点儿淡淡的小圆点,都令他脸上的笑意逐渐地加深。

“瞧我们家大胆儿这说的生份话?”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她,将她逼向角落里,暧昧伸手落向她纤细的颈子,“跟哥哥扯个证,嗯?不愿意呢就说不愿意呢,干吗这么个样子?好象哥哥欺负了我们家的大胆儿一样?”

被他给堵在角落里,陈大胆心里懊恼得紧,那双眼睛儿渗满了委屈的味儿,戒备地盯着落在脖子间的手,明明亲昵的样子,在她的眼里看起来,那就跟杀人凶器没什么两样。

她心里不由得腹诽,直接说她不愿意,能行吗?

指定是不行的,这是她亲身经历过的,人家都说亲身经历过都会记得疼,她很怕疼,所以没什么胆子惹他,叉叉老是取笑她那个名字儿白取了,白白地占了一个大胆的名儿,除了猥琐一点儿,还真的是找不出几分胆子来。

扯证?

她到是疯了才会做这事儿,与其跟这么个人一起生活,她还不如一个人干巴巴的,哪怕身子干得跟黄土高坡的地一样干旱都裂了,也不需要这样的人来滋润她!

“我说不愿意你会同意?”她小脸冷凝,终于是难得挺一回背脊,冷冷地递过去一句话,脸偏过一边,硬是不去瞅他一眼,忽然间有了几分傲娇的味儿。

只是,那味儿落在廉谦的眼里就跟蜜蜂看到娇艳的花儿一样,不把她的蜜儿采光,那里会甘心,“噗哧”一笑,勾住她的下巴,手下一用力,就迫使她转过头,直接地压住她的唇瓣,那柔嫩的娇花儿,被他一层一层地染红,红得娇艳,艳得诱人,诱得他的魂儿都跟着扑了上去。

他的手不安分地探入她的双腿内侧,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摩挲着她腿根处,没有小裤裤的遮挡,他如入无入之境,清晰地感觉来自她身体不能自主地直接反应。

轻颤,再轻颤,仿佛急需要他的抚慰,他的身体一下子肿痛起来,生生地抵向她的小腹,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话他可是懂的,这人儿也是一样的。

他得好好地煨熟了,扯个证,拉入他的包干区里,那还不算是完事,他得筑起高高的墙,把他的好人儿牢牢地圈起来,哪个人也见不着。

大胆还记得那种被深深侵犯的感觉,那种感觉呀,留在她的心底里,就跟噩梦一样,怎么都甩不开,荒唐的混乱一年,让她心里怨极了,也恨极了。

被他浓烈的男性气息薰得微红的清秀小脸,这下子完全褪去强制着凝起来的冷凝色,乌溜溜的黑眼睛又紧张又是委屈地盯着他,紧紧地夹住双腿儿,没料到,这一夹,竟然把他的手就夹在双腿间,小小的脸蛋儿一下子变换了好几种颜色。

不是她不懂,而是她太大意,她那么一夹,反而让廉谦得意,小小脸蛋上的惶恐还有那份委屈落在他的眼里,那眉眼间的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唇瓣往下,落在她诱人的颈侧,“哟,大胆儿还知道玩这一事儿,还知道把哥哥给夹得这么紧,哥哥还想把大胆送回家去呢?”

送回家?

这个自然是大胆求之不得的事儿,两眼儿一亮,迫不及待地就松开来双腿儿——

可是——

廉谦从来就不是个吃素的主儿,他一向肆意惯了,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好不容易才让她给逮住的人,不吃那一点儿甜头,还真是对不起他自己。

那修长的手指趁她一松开,就快速地往里探入,被他清理过的娇花儿,就跟八爪鱼的吸盘一样,深深地吸住他的手指,动一下都难,让他真想把肿痛到已经极限的身下狠狠地捅入她的心里。

大胆极为抗拒,可那身子就跟食髓知味般,紧紧地深入的手指给狠狠地绞住,不肯松开一分,被他狡猾一搅动,身子就发软,软得跟蜜蜂一样粘稠,白*嫩嫩的小脚趾儿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来。

“哥哥送你回家。”

这话的的确确是从廉谦的嘴里说出来的,他抽回自己放肆的手指,手指间带出粘粘的一丝,凑到唇里一含,那动作充满了淫靡的味儿。

真真是个妖孽,那样儿,让大胆哪里还敢直视,被他一放开,慌忙地矮下身,从他的肩下钻出来,两腿儿紧紧地夹在一起,深处还残留着他的余味儿,有些难捺地抽*搐。

恨铁不成钢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大胆到是想管住自己的身子儿,可就是那么不争气,给这人这么一撩拨就动情,腿根心渗出一股子让她羞于启齿的东西来,哪里还敢松开腿来。

廉谦这会儿到是回去穿衣,简单的衬衣长裤,配上锃亮的手工皮鞋,文明的外衣一披上,完全掩盖他身上的侵略性,简洁的优雅,散发着成熟男人的味道,还将她已经皱起的衣物递到她的手里,目光犹自打量着她的样子。

她连忙接过衣物,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怯的,一口把脱下身上的宽大衬衣,露出莹白如玉般的窈窕身段,火热的目光落在身上,是在抚慰她,那种热切让她浑身都打哆嗦。

她强自镇定地套上衣物,那双手儿不由自主地开始发颤,裤子怎么都拉不上来,拉了好几回,这裤子就跟她作对似的,急得她满头大汗。

身为一个男人,一个自认为有时候也会记得有那么几分所谓绅士风度的男人,廉谦自然伸以援手,替她把裤子拉到她的纤纤细腰间,当然,那手本就是不安分的手,没少揩她的油。

已经是凌晨。

大胆是不愿意让人送回家的,她自己的小地方自然不能让廉谦知道,所以惟一的去处,便是回她老爹那里,可这么晚让一个她老爹眼中的未来女婿送回家,让她头皮都发麻,请原谅她脑袋里没有什么料子,只得硬得头皮让人送回老爹那里。

只是——

她万万没有料到,才从一只妖孽的口中逃脱出来,这会儿就在妖孽的楼下,无端端地瞅见一辆宝蓝色的宝马堵住了前路。

这车到没让她惊讶,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一辆宝马还不至于让她高看一眼,可这车子的主人可是不一般,让她刹时儿双腿抖得跟筛子一样,把自己硬往廉谦的身后躲。

她下意识的躲避动作落在车子里的人眼里,冷峻的面容黑得跟锅底一样,那目光就跟锋利的刀锋一样落向那个躲闪的人儿身上,一把推开车门,无视面前淡笑的廉谦,双手环抱在胸前。

“大胆儿,怎么呢,这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到是跑到廉谦这里过夜来了,还真是厚此薄彼呢?”

哪里是她要跑到廉谦这个坏蛋这里来的,明明是他趁着自己晕过去,强带她回来的,可这个人,更让她惊惧,那话是一字一字地冲着她过来,割得她浑身都疼,就跟剐子手在行刑一样,一刀一刀地割去她身上的肉。

那阴阴冷冷的语气,阴阴冷冷的表情,眉宇间含着一丝戾气,让她无所遁形,被廉谦啃红的唇瓣那么一颤,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原来是阿镜,看来是在这里等了一晚呢,我们家大胆儿还真是荣幸呢,劳驾最年轻有为的省委秘书长等了一夜呢?”

廉谦可不乐意见到喻厉镜出现在这里,自己的人儿被人盯住,那是相当地不悦,即使那人跟他的关系亲若兄弟,胡天胡地的事儿还真是没少*干,身后的娇*嫩嫩人儿那也是他们几个动过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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