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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上乖巧,思绪早就飞到天外去,从司机大叔的秃头问题上升到性欲是不是很强这个高难度的“科研课题”上,反正脑袋里活络得很,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去的哪里,反正开了挺长时间的,闷在车里,让她没有耐性。

终于过了一小时,总算到达她望眼欲穿目的,那是一个私人的会所,据闻那地方没有身份摆在那里,还真是进不去,对来往的客人都是保密得很,一般都不想碰面的人那是绝对不会在这里碰到的。

一家三口,老爹俊,母亲美,她清秀,着实有些破坏这对夫妻的形象,她跟着两老的后面,走入一间隐秘的包厢里,那里面已经坐着一名男子,背对着门口,着实看不出来长得如何,看身形到是挺高的样子。

可那个背影到是让陈大胆看得心惊肉跳,莫非是她没有睡醒,还在做梦中?

这个背影怎么越看越眼熟,就好像、好像……

没等她好像完,那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上,笑容可掬地将她的老爹与老娘迎了进去,那姿态,看着就一副完美精英的样子,让她活活地吓出一身冷汗来,连忙地把自己往后躲,躲在老爹老娘的身后,从此不要露面,那是最好的。

人们都常说,时间的洪流会吞噬记忆,可怎么的,她一眼还是认出来那个男人,在她的青涩年纪里闹一把荒唐事儿的男人,这个男人居然就是老爹说的什么天上好地下无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军人,她的小心肝儿不淡定了,其实她想淡定也淡定不了。

这么几年没见,他到是比她混得好,人模人样的,不像她,找份工作还托了关系,不过,人这是这么回事,你不想再记起来的事,突然与那些事儿有关的人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面前,把你打回原形,不得超生呀!

她想躲,她老爹可是不准的,今天这为的不就是把自家的女儿推销出去,找一张下半身都可以安乐的长期饭票,能给他自己的事业再加加分,那是最好不过的。

她老爹把她给扯出来,拉到那男子的面前,那笑脸落在大胆的眼里就跟拉皮条的没什么两样,让她的小身板仿佛在冬夜里被冰水狠狠地刺激了一回,差点得抖得跟树梢头最后的一片落叶儿一样一样的。

“廉谦呀,这是我的女儿,小名儿大胆,大名鸳鸳,鸳鸯的鸳。”她老爹到是没忘记她刚改的名儿,那介绍的一个叫通顺呀,“在明华高中当老师,这丫头平时耐心到是个好的,做起老师来也是有模有样的……”

她老爹说的天花乱坠,她的头快垂到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去,恨不得把自己给埋起来,不用这么出来丢人现眼,她老爹是不是没打听清楚,为了不让人知道她是陈省长的女儿,那可是拐了三路十八弯才托得关系入的明华高中,估摸着老爹还不知道她做的是后勤。

哎哎哎,她蛋疼了,不,她胸闷,没蛋哪来的疼,自然是胸闷,尤其是听到那姓廉名谦的男人开口说话,头皮就跟顶着什么重物似的,恨不得这世上有什么东西吃了能隐身的,好把她给隐身起来。

“原来是大胆。”廉谦穿着极为合身的铁灰色西装,目光掠过那个低着头不敢抬起的女人,无情的薄唇角卷起一丝浅浅的笑意,“陈叔叔说的是陈鸳鸳这个名儿,我还真是不知道就是大胆,想当年大胆可是我的高中学妹,还是挺怀念的。”

大胆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往身后藏去,明明带着愉悦的声音,落在她的耳里到是跟冰冷的催命符没有什么两样,不知道是不是包厢里的空调温度设定得太低,还是怎么的,大热的天里,她从头冷到脚底心,只差冒起满身的冷汗。

大胆她老爹与老娘闻言那叫一个惊喜,不约而同地望向大胆,这可是天大的缘分了,两个相亲的人居然还早就认识,夫妻俩都是自认为知情识趣的人儿,找了个理由,两个人就相携出去,装作没有看到大胆眼里的期盼。

这两家人虽早已经有默契,可感情那也是需要培养的是不?夫妻俩走得那叫一个心安理得,把女儿就这么丢下了。

“大胆,这都有多少年了呀,想不到我们的大胆也成一个大姑娘了呀?”那声音淡淡的,仿佛没有任何的起伏,却透着一股子军人特有的沉稳与浑厚,那表情那话儿,还真像关心学妹的学长,忒像那么一回事。

听得大胆那叫一个害怕,那颗猥琐的小心脏跳得“砰砰砰”,就差没跳到她的嘴边,她转身就走,在廉谦强大的气场面前,她举白旗投降,自个儿一走了之为上上策。

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她的身影被另一道给高大的身影遮挡住,就在她的手欲拉开包厢的门之际,廉谦一把将她拽了回去,她脚下不稳,狼狈地丢坐在椅子里,那一张清秀的小脸儿瞬间变得苍白,乌溜溜的眼睛明明白白地写着“惊惧”两字儿。

廉谦就在她的身后,一手落在她的头顶,另一手则拽住她的腰肢儿,把她就那么狠狠地一拖拽,她就身不由己地落入他的怀里,娇嫩嫩的身子儿就那么与他的阳刚之气贴合在一起,让她倒抽一口凉气,清秀的小脸已经刷白了,仿佛碰到恶魔般。

“大胆,可是这么多年没见了,怎么见到哥哥也不打个招呼,怎么着了,还想装作不认识哥哥了?”廉谦的手指就那么一勾起她的下巴,眼里漾着笑意儿,瞅着她如乌龟似的行迳,仿佛多了几丝不曾有过的兴味儿,把那下身往她身上都不带掩饰地那么一顶,“想不想哥哥了?嗯?哥哥的家伙儿可是老想着我的大胆呢?”

这一碰,让陈大胆的双腿都要软了,那么多年藏在心里最阴暗的秘密,一下子在眼前冒泡儿,让她那颗猥琐的小脑袋儿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那顶着她的大家伙儿,让她后背脊凉飕飕的,那种冲破她身体的感觉,又开始涌上心头,让她心有戚戚焉。

“廉谦哥——”她终是软软地喊道,声音糯糯的,软得人发酥。

可廉谦根本不吃她这套,早就看透了这小女人的狡猾,把他吃干抹净后,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这会儿到是好,自个儿送上门来的,他可不是那么小心眼的男人,自然是得好好耕耘一下,总不能让他的家伙儿一直荒着吧,到不是说他没有过女人,别的女人老是少了那么一种味儿。

“现在知道叫哥了?”他睨着她的小脸,那小脸儿可是吓坏了,刷白得很,让他乐了,乐得很,“要不要大伙儿都叫来聚聚?我们的大胆儿可是长成了?”

“不不不……”她连忙回绝,一连说了好几个“不”字都不带停的,那小脑袋儿摇得能跟拨浪鼓儿那么一比,“廉谦哥,你能不能别说出去呀,我求你了。”

就他一个人,已经够她受得了,这会儿,要是那混世的主儿全来,还得她的活路儿?还不得活生生地倒下!

“求我?”廉谦盯着她的小脸,凑过那薄唇过去,咬住那浑圆的小鼻头,满意地见到到上面流下浅浅的牙印,才算是松开危险感十足的牙齿,双眼笑眯眯地瞅着她,“大胆儿,可是想怎么求哥哥我?”

如果陈大胆的胆子够大的话,那么她此时最想做的便是狠狠地屈膝踢向那抵着她的灼热物事儿,让他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可她没有那种胆子,只得哀求他,又阿q地告诉自己,做人得能屈能伸。

她踮起脚,仰头就冲着他的薄唇过去,那态势儿就跟英勇就义一样样,只差得没高喊几句“打倒帝国主义”之类的话罢了,一碰触到他的唇瓣,她就往后退,可她遇上的男人都不是个容易罢休的,这个就是轻轻地一碰罢了,哪里能让蓄意为难她的廉谦觉得满意。

他一下子就扣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攫住那诱人的小唇瓣就那样狠狠地吻上去,刚一碰到她的唇瓣,便与记忆中的美好滋味儿相吻合,身下就愈发地疼得厉害,索性地一把将她抱起,横跨在他的腰间,那处疼得已经叫嚣要释放出来的部位就那么隔着两个人的裤子一下一下地冲着她过去,也没有个轻重的,让久久未经人事的大胆觉得腿窝处给顶得生疼,一双星眸就那么湿湿地带着一点儿委屈地瞅着他。

别看他笑眯眯的,没因她露出来的委屈而稍有收敛,那嘴里的动作可是一点儿都不温柔,那吻就跟吃人似的,深深地没入她的唇间,还蛮横地勾起她的丁香小舌,她要是往后那么一退缩,他就咬她的唇瓣,刷白的唇色就那么被他一点一滴地咬回颜色,甚至艳红得诱人。

待他离开她的唇瓣,两唇之间拉长一条淫糜的银丝,她的唇瓣儿微微红肿儿,透着一股子晶晶亮儿的湿意,更让廉谦情动不已,那大手早已经不规矩地从她的衣摆下探进去,伸入她的bra,大力地揉弄着许久未曾碰触的娇嫩,那么一揉弄,就在他手心里胀满,弹性十足,果然是成熟的果子了,让他颇有些成就感。

大胆被抱起,双腿无奈地圈住他的腰身,躲不过那火热的物事,又不敢躲,小手往自己的衣里一伸,试图抓住那弄疼她的大手,那姿态落在廉谦的眼里,跟欲迎还拒没有什么两样,心里的那把火呀烧得旺极了,就想在这里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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