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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胆有颗猥琐的心,要是换成她看到别人露内内,那肯定要挤着前去看看的,这会儿,她自己给曝光了,那是啥感觉,感觉天昏地暗的,更别提她痛苦地抬起头,落在她眼底的竟是几个少年,身着明华高中的制服,个个在沐浴在热烈的阳光里,当真真是从漫画里走出的美少年一般。

一时间,她差点记不起自己身在何处,也忘记自己双腿大张,身上还穿着短裙,就那么大赤赤地暴露在热烈的阳光里,嫩黄色的小内内正巧儿对着顶上的那几位,刺眼的视线就那么戏谑地瞅着她朝天大开的双腿间。

疼,她很疼,疼得她咧嘴皱脸,清秀的小巴掌脸早已经糊得不像样,有些事她看别人还行,被别人这般看,心里到底是不舒服的,就那么强自撑着一口气,自己爬了起来,双手捧住那几乎给摔断的老腰儿,目光就那么瞪过去。

然而她这一瞪,狠狠地被拦截了回来,回她一记更厉害的眼神,她立即一个发悚,直接地转身就走,走得一拐一拐的,鞋子也懒得穿,没走几步,后面就传来轰堂大笑,令她一下子跑了起来,她别的本事没有,念大学那会,还参加过马拉松,这跑步对她来说是小意思。

“阿盛,那小妞跑得还一扭一扭的,那小屁股扭的,我到是恨不得把她抓回来,瞧,那双腿儿白嫩白嫩的,跑起来还挺有劲,玩起来一定很爽。”

顶上站着三个人,那三个人在明华高中里都是人尽皆知的,说话的是三人个子最坚实的于震,今儿个十八岁,正念高三,明华高中的藏青色中山装校服穿在他的身上,也不好好地扣上金色的扣子,就那么大敞着,俊逸的脸带着看到猎物的兴味,一手吊尔郎当地搭在身边的同伴肩头,正与他说话,声音都没有放低,就那正大光明地说着禁忌的话,仿佛玩个女人对他们这般年纪不是什么大事儿。

还真不是什么大事儿,这叫于震的,祖上便是红得发紫,到了如今这一代,他的爷爷于老爷子那里还真是顶顶的红顶红的底子,他父亲又是军中要员,叔伯们也是不相上下,个顶个地,他又是家中惟一的孙子,家里人差点儿没他给供起来,可还是根底线的,别闹出大事来,玩玩就算。

他十四岁还在外面念初中,临时找的小保姆就爬上他的床,破了他的处男身,那滋味就跟吸毒一样,一沾过女人身子,哪里还放得下,早就是恨不得把那精力十足的家伙儿天天就放在女人的那里,他玩的知情识趣的女人,不是女孩,青涩的果子尝起来还真是没味儿。

不过,那个意图攀上他的小保姆,到底是让他狠狠地修理了一顿,敢肖想他,也不看看她自己是哪根葱那根蒜,找了个几个街上的流浪汉,喂了药,就让那么肮脏的流浪汉儿把她狠狠地折腾了三天三夜,再找了个傻子,让她嫁过去,怀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守活寡去了。

名为阿盛的少年,到是看得沉稳许多,他面色有些冷峻地睇了一眼身边的同伴,那个眼神里似乎有那么一些些的不悦,把他的手给一把子弄开,冷斥道:“少胡天胡地的乱玩,兔子还不吃窝边草的,你在学校里搞什么个浑事儿?”

阿盛,陈迁盛,陈省长的养子,这名上是养子,哪个人听了不都是暗暗一笑,这不就是人家的儿子嘛,哪里来的什么养子,可不就是自家的儿子,他整个人纤瘦到是劲实,面色冷峻些。

他的眼底带着那些个晦暗不明,盯着远处狂奔而跑的女人,那短短的裙子都挡不住她浑圆的臀部,就那么一晃一晃地,还真是勾起他心里的那么些个念想,葱白的双腿儿,就那么平淡无奇的嫩黄色,都引得他身下那么一紧,还真想试试那味儿。

“得,阿盛,瞧你的眼神都快把人给吞了,还在这里说什么烂话儿的,决定吧,是三个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一直还没有开口说过话的少年一口就戳破他的内心,那少年,面色白皙得没有一丝瑕疵,狭长的丹凤眼那么一眯,就露出极致的美态来,从他的红艳艳的薄唇间吐出来的话,那更是直白,藏青色的校服顶下,已经隐隐地瞧见一些隆起。

那是连枫,着名的电影名星于美人与帝都的连誉之子,于美人,家庭出身自是不一般,根红顶白,连誉更了不得,常常在国家电视台新闻里露面的人物。连枫继承了母亲的美貌,要是不说话,还真是美丽精致的洋娃娃般,这一开口说话,就直接地把几个人的心思摸了个透透的,谁也别说谁,骨子里都一样,要玩就玩得狠一些,乐一些!

这三个人,明华高中的三个主儿,平日里哪个敢惹他们,都恨不得把他们给供起来,这不,这大白天的上课时间,他们三个儿还站在外面,没事儿还逗开了一个新来的人,没想到这一逗,到是弄出了几分兴致,颇有些不把人好好玩好就不罢休的姿态。

“一起上?”于震闻言,狂肆的面容全是兴味儿,两眼放光,还有模有范儿地点点头,一副觉得这个主意极好的样儿,“我到是可以,就是怕那妞儿承受不住呀!”

配合着他自己的话,那脸上笑得,就跟头顶的太阳一样灿烂,想到那种场面,白嫩嫩的双腿儿无力地挂在他的肩头,那奶白色的肌肤,远远地看到,就觉得手心里痒痒得厉害,恨不得一张嘴就咬上去,咬得她皮破血绽,啃得她魂魄全飞。

几个人相视一笑,彼此之间在明面间似乎有了统一的方向,各自心底里那想的是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话表两头,陈大胆去报到,那校长,长得一脸的和善样,到让她少了许多紧张感,故作镇定地回答着校长的问题,当然,她身上的破处,都让校长找来校医给收拾了一下,不再那么疼。

校长问得很专业,她回答得很又艰涩,她念的是什么哲学,吊车尾毕业的,还有来当老师,要不是她爸突然地想起还有这么个女儿,依着她懒散的性子,恐怕找个工作还真是不太容易,她就是人比较猥琐一点儿,自知之明那还是有一点儿的。

那校长的问题多的她有些烦躁,到最后只能支吾着回答,让她心里憋屈极了,头越来越低,一想到要是这份工作没成,回家又得面对泥一样性子的老娘哭成泪人样,只好打起精神,她开始慢慢地回答着,反正就是表态度表决心,就是这一套。

她这会儿开始慷慨陈词了,话说得一套一套的,只是,她没有注意到那长得和善的校长一直盯着她白嫩嫩的双腿儿,眼底藏着那么一股子邪淫味儿。

“年轻真好呀!”

这是校长的最后结论,两个人相互握手,握手的时间有些长,但陈大胆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只想回去可以跟老娘交待,就算是完事,反正她做的是后勤,又不是真正的老师,也不担心误人子弟的说。

她穿着校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高跟凉鞋,那鞋子有些大,弄得她的小脚儿到是不舒服,嘴巴儿一嘟,伸伸四肢,摔过两次,又那么假模假式地在校长面前弄得一副乖巧样子,整个人都酸疼。

“同学?”

她正劈叉着双腿,上半身朝前直直地压下去,被这突然的一记声音给吓得往前倾去,一头撞向前面的墙壁,额头上立马红肿起来,晶莹的泪珠儿就那么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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