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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就是这种感觉。”

男人已经放了两片柠檬片,正粗手粗脚往里面加水。听闻此言,他一下直起身:“你可以一直住在这”

说完又觉得不合适,赶紧端起两杯水:“先出去坐。”

青年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家的布置,一边走还在一边打量。宿炎飞想起阳台上那条内裤,赶紧换了个方向,把他眼神遮住:“换洗衣物带了吗?”

男人蹑手蹑脚的样子一看就不怎么自然。骆泗疑惑间,顺着他想挡的方向看过去,不由失笑。

宿炎飞看着对面人的笑脸,眼神霎时又直了。他不由开始心猿意马,虽然连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都不到如果青年没有带衣服,那岂不是只有穿自己的……

正好房间里有一堆小了一号的衣服……不对,穿什么小了一号的,直接穿大的啊。洗完澡湿漉漉的,衬衫刚好能遮住臀部,走两步就全是风光……

他还在那儿陷入美好的想象,青年已是拍拍他紧绷的肩膀:“别紧张了。”

宿炎飞一下回身,肃然而立,开始思考自己刚才表情是什么样子。还好骆泗没看出来,还在那儿一心一意的安慰他:“我以后也要晾这些的……你别嫌弃就好。”

男人表情有些呆愣,霎时反应过来那到时候,他们的贴身衣物岂不是会贴在一起……

不管他有多心猿意马,青年还是很正经的。宿炎飞还试图让人住自己卧室里来,骆泗倒是无比自觉,提着箱子就进了客房。

他冲澡的时候,男人在浴室前走来走去,听着稀里哗啦的水声,在赤诚相对的边缘试探当然是有贼心没贼胆。

他舍不得做一点儿让青年难堪的事。

浴室门咔嚓一声,是青年洗好澡了。宿炎飞脚步一顿,整个人克制不住的望过去。

他想象过青年洗完澡的样子,眼角发梢还挂着水珠,湿漉漉的。不知道他穿的是什么睡衣,要是那种会露出大片胸膛的睡袍的话……

很可惜,男人眼神都直了,看到的却是把自己紧紧裹好青年。骆泗穿的是那种长袖的棉质睡衣,纯白色,就像披了一片月光。

晚上睡觉的时候,想到对面住的就是心念已久的人,男人翻来覆去,愣是没睡好。

骆泗更睡不着。客房大概十平方米,双人床有些窄小,一个人睡却又显得宽大起来。木质的房门被月光映出冷硬的弧度,十分显眼。

实在睡不着,骆泗起身。

入睡前,宿炎飞曾经招呼过他,让他随便休息,或者有什么想看的书自己拿。反正睡不着,他轻手轻脚的推开门,来到客厅墙角的书架前。

书架大概四层高,用木板拼凑而成,四周镂空,看起来十分简朴。第一二层是一些历史书籍,三四层则摆满了中外名著。

应该是很久没有翻过了,上面落了满满一层灰,也不知书籍的主人是怎么转变了兴趣。

骆泗随意翻了翻,看到一篇感兴趣的史书,打算抽出下一个瞬间,一片雪白却从书架的缝隙间掉了出来。

他动作一顿。清冷的月光下,一张折起来的信纸掉在木质地板上,十分显眼。

骆泗犹豫片刻,把它捡了起来。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看起来应该是给谁的一封信。

没有偷窥别人隐私的兴趣爱好,他正打算把信放回去,动作却突然一顿。

信的落款处,写了一个眼熟的名字。

骆泗。

青年霎时愣住了。他长了眨眼,又仔细看了看真的是自己的名字。

全然没有自己写过信的印象,更记不起来何时来过宿炎飞的家……周身霎时一冷,难以言喻的冰凉中,他颤着手将信拿到自己面前。

“很久没有见过你了,不知是去了何处,最近又在忙什么……在电视上看到过你,好不容易找到公司,却一次都没碰上。”

“你去了哪儿?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字里行间尽是思念。就算隔着一张冷冰冰的纸面,也能想象出那人写下文字时的表情。

骆泗的手拂过纸面。他全然没有一点印象,但在看到这张纸时,情绪却瞬间被调动了起来。

怎么回事?他的手开始颤抖,直到身后有人喊了他一声。

“你在做什么?”

想到心上人和自己同处一个屋檐下,宿炎飞顿时心乱神迷,完全睡不着觉。实在没办法,他正打算出来找点吃的泄愤,就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青年也没睡着。

不仅如此,还愣愣的站在自己的书架前,手上还拿了一张纸。

见到他的第一时间,宿炎飞就吓了一跳,在脑海里整理了好几遍,确定自己没有到过情书,那股莫名升起的愧疚感才淡下去一点。

那他为什么一脸茫然的站在那儿?

男人几步走过去:“还没休息?”

见他过来,骆泗条件反射性的把信藏在身侧。想起是在他的家中,又觉得此举不妥,他伸出手晃了晃手中的纸:“这是你的东西吗?”

宿炎飞接过:“……你在写信?”

不是他的。莫名升起的羞赧让骆泗一把夺过了信纸,贴在胸口:“抱歉,是……可能是我的。”

见他此举,宿炎飞心中霎时升起疑惑。他本想问个清楚,但看到青年可怜兮兮抬眼的样子,想问什么都憋回去了。

骆泗背后发凉,一路小跑回了客房。熟门熟路地锁上门,他拧亮床头灯,靠在床头。

门外男人听到喀嚓一声锁门声,心都凉了半截。很明显那是青年写给别人的一封信。究竟是写给谁的?

光是想到这件事,内心就像憋了一把火般,根本无法平息。

骆泗不知门外那人已经在吃醋了。他颤着手把信打开,熟悉的字体渐渐展现出来。

“6月11日。已经整整一个月没见到过你了,本来说一起去水乡,为什么你没来?”

“现在想起还是很难过。5月,春末的风一如既往的温暖。爷爷曾说过,如果选择相信就要一信到底。我相信你,你愿意听我说完吗?”

“如果愿意的话,为什么不出现……”

通篇都是对某个人的思念。骆泗翻了翻,确定落款日期是在两年前。

两年前,他还没到这个世界来,更对所谓的爷爷没有丝毫印象。

他揉了揉太阳穴。在命运之子的家里,竟然发现了一封自己写的信。

信中发生的内容,究竟是给谁写,他一概不知。除了情绪被调动起来,没有丝毫的记忆浮现。

仿若被提醒,骆泗坐在床上,一些被忽视的点渐渐串联了起来。周高远、苏一茜,身边尽是熟悉的面孔,他却带入不进去;反倒是来到民事局时,碰见教皇的那一瞬间,觉得亲切得不得了。

脊背处有寒意蔓延而上。他打了个冷战,在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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