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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红色,比一般的机甲小了不止一星半点,甚至比一个人都高不了多少。

维里恩拍拍那座铁壳,示意骆泗坐进去。见他满目犹疑,他轻声笑道:“通讯机甲本来就是开发给普通人用的。其实,现在已经很完善了,不过一直没找到测试人员。”

骆泗依言把安全带系好,有些惊奇地看着眼前仪表盘:“怎么操作?”

维里恩得意一笑:“把那只拉杆放下去就行,有程序能自动寻路的。”

按理说,身为一名b级预备军,他不该如此轻易就坐进机甲。

但一来,维里恩说这座机甲本就是给普通人坐的;二来,他暂时还不敢忤逆维里恩。

万一,人家已经把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入囊中了,就等着威胁自己听话呢?

骆泗不敢捅破这层窗户纸。

等通讯机甲起飞,他却恨不得掐死那个刚才顺势坐进来的自己。

比滚筒洗衣机更迅捷,比海盗船更刺激等这座机甲好不容易停下,舱壳打开,骆泗早就瘫软在座位里,不省人事。

维里恩慌慌张张的声音从远处响起,听起来隐隐含着哭腔:“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是这个效果……”

“米萨!”这好像是哈里斯的声音。骆泗脸颊上覆了一双小手,惊慌地拍来拍去:“你有没有事?!”

骆泗眼睛都睁不开,只觉得头晕目眩,糟糕透了。周围不知围了多少人,恍惚间,似有一道身影穿过人群,把自己拉入怀中。

这个冰凉的怀抱,有些熟悉,骆泗整个人窝进去,身子就像找到了该在的地方,瞬间陷入昏迷。

等终于醒来,他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头顶惨白的天花板。

骆泗正躺在病床上,蓝白条纹的被子盖在身上,散发着消毒剂特有的味道。他一把将被子掀开,环顾空荡荡的医务室。

窗帘被风卷起,室内空无一人。

骆泗满脸茫然:“系统,刚才发生了什么?”

系统慢悠悠的解释:“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在通讯机甲里昏过去了。哈里斯都吓哭了,弗洛伦不停找那个维里恩理论,想找他算账。”

“那是谁送我来医务室的?”骆泗总觉得系统略过了重要信息。

系统气息一顿,瞬间不愉。“这重要吗!”它气哼哼道:“反正不是你自己走进来的,睡得跟头死猪一样。”

莫名挨骂,骆泗不再试图从系统嘴里撬出信息。他自顾自起身,脑袋瞬间一痛。

他扶住头晃了晃,拍了拍身上军装,径直往门外走。

实验数据被亚托维尔回去了,他得想办法再去弄一份。

骆泗出了门,径直往走廊尽头走去。医务室的门重新被合上,只余满室静谧,和一张留有余温的被子。

没过多久,门被悄然推开。

亚托维尔拿着托盘,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时,明显楞了一下。

他银发高高竖起,军装穿得整齐,扣子对齐,严丝合缝地系到第一颗。帽子规规矩矩戴在额头正中央,因为人太高,帽顶几乎是擦着门缝走进来的。

那双手依旧带着白手套,一丝不苟。托盘上,正放了一叠吐司。

吐司似乎是才烤出来的,还留有氤氲热气。两张叠在一起,每一份的夹层里都刷满了蓝莓酱。

见室内没人,亚托维尔身上散发出丝丝金色的神力,沿着墙壁,漫过每一处橱柜,在房内仔细探寻了一圈。

真的没人。

他端着托盘走到床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过了几秒,亚托维尔将盘子放在床头柜上,顺势坐在那张还散发着余热的床上。

隔着手套,他缓缓抚摸着渐凉的床铺,碧眸垂下,不知在想什么。

微风卷起窗帘。又坐了片刻,亚托维尔抬手,扯掉总是一丝不苟戴在手上的白手套。

那双修长的手取了一片涂满果酱的吐司,缓缓放进口中。

第34章先婚后爱(8)

骆泗从训练场往回走的时候,还在为那张消失的数据单痛心。

不知是什么原因,致使实验终止系统告诉他,当年这个实验还是挺有名的,几乎整个帝国都在期待着它的成功。

不抱希望的向身边人问起时,却得到了意料之外的信息。

“神力增幅实验?”几人并肩而行,弗洛伦皱起眉,脸上浮现出诧异:“军方向外公布的原因是因为阈值。据说,这个方法只能锻炼a级以下的神力。”

“对外公布?”骆泗听出他话里有话:“难道还有内情?”

弗洛伦转头望了望。此处是往宿舍楼回去的路,沿途栽了一大片行道树,几乎将树后的世界挡得严严实实。似乎担心有人听见,他又仔细打量一圈,才转过头,示意骆泗凑过来:“你知道上将神力,是帝国独一无二的吧?”

骆泗当然知道了。整个星际,只有亚托维尔的双s级神力才能外放,像魔法一样神奇。

“其实。”弗洛伦压低声音,声音小得连一旁的哈里斯都听不清:“据说这个实验,最初是以亚托维尔作为研究对象的。”

“人体实验?!”骆泗吓了一跳。

弗洛伦点头。既然是增强神力的法子,怎么可能不拿最强样本实验。

当初实验开始,亚托维尔只有十四岁,尚且是一个没有上过战场的孩子。神力与大脑息息相关,如果是以亚托维尔作为样本,那不可能不对他的身体下手。

骆泗无法想象,采集数据时,亚托维尔需要忍受怎样的不安无数导管连接着少年的身体,一旁还站着实验人员,以一种近乎无情的目光,注视着接受实验的亚托维尔。

那他看到那张废纸时……会不会想起不好的事情?!

“他为什么要答应?”意识到时,担忧已脱口而出。骆泗楞了一下,明知在弗洛伦这里得不到答案,他却还是问了出来。

弗洛伦倒是沉思了片刻,试探着说:“上将的性格,全星际都知道。也许……是因为有命令吧。”

谁能命令当时的亚托维尔?除了他的父亲,大概只有……元帅。

骆泗深深地皱起眉。往回走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命运之子的事。

听说了实验一事后,他还以为,亚托维尔那种明显对感情反映迟钝的样子,和那场人体实验脱不了干系。然而现在看来,早在实验开始前,亚托维尔就已经是那副模样了?

自约法三章之后,骆泗每晚都自觉地回到亚托维尔的房间。亚托维尔的确是一个很守信用的人,自从答应了他不做什么,就真的什么也没做过。

故而,今天的骆泗依旧很放松的,等着命运之子回来。

他脱下军装,打量着穿衣镜里的少年。这具身体应该已经二十几岁了,因为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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