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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帮她超度。

若超度不了,她只能面对消散的结局,这是她强行滞留在李威身边,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话落,宋阎也没要肖梅同意,几个繁复的手法,他把肖梅拘到罐子里,并封锁了她对外的所有感知。

至于李威的情况算是过失杀人,如果证据足够还能算得上是防卫过当,现实的刑罚会大大减少,但完全责也是不可能的。

宋阎拉着慕修去找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官,把他之前找到一些线索提供给他,如肖梅买凶器的地方,肖梅死前的一些疯狂跟踪记录等等这些。

和警官交代完,宋阎拉着慕修来看李威,时间刚好到他给周锐和李威的一个小时。

周锐回头看一眼宋阎,又再看向李威,他在李威的头发上抚了抚,“我会等你,一直等你,如果你还肯和我在一起,就来家里接我,好吗。”

周锐知道李威不会想他到监狱里陪他的,那么他就在李威知道地点的家里等他,等李威来叫醒他,如果李威不来,他会一直睡,一直睡到自然消散。

至于他化鬼的执念,从被李威拉回的那一刻开始就不存在了,但他依旧不想超度,不想忘记,他想等李威,永远等他。

“好,”李威点头,发出声音有些艰涩,但不算是难过。

他接受所有他该受的惩罚,就不再欠任何人了,他可以不再有任何顾忌地去爱周锐了。

李威看向宋阎和慕修,他低了低头,“谢谢。”

宋阎和慕修先从警察局里出来,送周锐回家,并打算在他房子周围稍微布置一下。

有月流浆的保护并不够,若被有道行的术士察觉,周锐怀璧之罪怕不会被放过。

布置好后,宋阎起没用上的材料,拉着慕修走出周锐家一段距离,周锐又再飘到他们身前来。

“你们可以去我出车祸的地方看看,那里应该还有剩,我当时只是不小心被溅到了……”

周锐指了指自己的眉心,随后他退后两步对宋阎和慕修深深鞠躬,身形才再淡去不见。

慕修陪宋阎在周锐家门前再站一会儿,他拥过人,在宋阎的额头吻了吻,宋阎一直以冷心冷情自居,但其实并不是,他的心地从来都是这么柔软又温暖的。

“阎阎不用担心,至少在九城地界,他们可以过他们想过的日子。”

人鬼恋,必然要付出代价,寿命折损不可逆转,但这若是李威自己的选择,就不存在对错。

“嗯,”宋阎轻轻点头,他偏头看着慕修,眸光清亮又坚定,他低低地道,“慕修,无论任何时候,我都不会放弃你的,也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好,”慕修点头,而后稍稍低头,在宋阎的唇上吻了一下,并低语道,“盖章。”

宋阎瞅着慕修,再次确定他跟着电视剧学坏了。

☆、第044章

“阎阎的眼睛真好看,看我的时候最好看了。”

慕修低低呢喃着,在宋阎的唇上继续啄吻。他并没有说错,宋阎在看他时,眸色里不自觉染上一层温柔的色,好看极了,也温暖极了。

“好想早点和阎阎回家睡觉……”慕修口中的睡觉绝不再是单纯的睡觉。

话落,他的额头让宋阎轻轻敲了一下。

“时间正好,我们去榕树湾看看还有没有月流浆。”

宋阎说着拉过慕修的手,往停车的地方走去,再磨蹭下去,慕修更想入非非去了。

宋阎帮李威,是因为三年师恩,也清楚李威和周锐不是坏人坏鬼。

周锐眉心的月流浆对他和李威至关重要,宋阎和慕修知道后,所做的也只是帮他进一步隐匿持有,并未想过占有。

到榕树湾后找不找得到月流浆都只随缘。

“这就是个天然又对外全锁的缚灵坑儿啊……”

随后赶来的黄婆、宋老汉,甚至见多识广的慕修都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宋阎破开地形后,一棵被雷击横断枯死的千年榕树树芯坑里,有一小池子的月流浆,银辉湛湛,神圣又神秘。

“之前没料到,手法粗糙了些……”

宋阎略有遗憾地低语一句,不过发现的这些已经够他们四人各种挥霍个三五十年了。

随后一直到天亮,他们开车来回在榕树湾和河郊间,将一坛又一坛的月流浆封存起来送回,宋阎舀到最后只剩一个光秃秃的土坑在那里。

倒也不是宋阎四人贪得无厌,而是这月流浆极易流逝,他们不舀走,明儿再来一点也不会剩下。

宋阎瞅着这土坑,又再蹲下吭哧吭哧开始挖,不过不再是月流浆,而是这土坑表层的土,这是极好的制作陶罐子辅料呢,也不能错过。

黄婆和宋老汉在断榕树芯顶上看宋阎,几乎同时点头,宋阎这雁过拔毛还真符合他们的风格,就是要这样物尽其用,半点不能浪才好呀。

“不错不错,果然好心有好报……”、

“嗬嗬……”

他们三人一鬼组难得不钱做一回好事,居然有这样丰厚的获,完全算意外之喜了。

宋阎挖土挖到后头,指尖不小心磨过一块略为尖锐的石头,他眉头微微蹙了蹙,继续把那捧土放到罐子里,那边慕修接过罐子,系到绳子上,顶上的黄婆和宋老汉拉上去。

不等宋阎低头查看,慕修走过来,抓起宋阎的手先看了,仔细检查一遍,并未发现什么伤痕。

慕修握紧宋阎的手,轻语道,“我们也上去吧,你累一夜了。”

慕修要一起挖土,宋阎没同意,一是慕修身上的气息不适合经手,再就是宋阎不舍得慕修跟他这样双手黑黢黢地干活。

他就喜欢他们做事的时候,给慕修找个椅子坐着,慕修只看着他就好了。

“嗯,”宋阎点头轻轻摩挲了一下指尖,的确没有伤痕,应该只是略用力撞上疼了些,并没有擦破。

从这棵断榕的树芯里出来,他们又把周围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再勉强恢复成原样,灰扑扑脏兮兮的三人一鬼,带着兴奋又疲惫的心情回河郊的家去。

把东西都搬到地下库房,三家人各自散去。

宋阎和慕修回房洗头洗澡,吃点东西,关窗户拉窗帘补觉,隔壁黄婆宋老汉也是如此。

这三年,宋阎失眠的毛病基本痊愈了,一开始要靠慕修给他捂耳朵,后来他只要在慕修怀里,不用捂耳朵也能睡着,现在他只要闻到慕修身上的气息,就能安心睡去。

一觉从天微微亮,直接睡到天色发黑,宋阎足足睡了十一个小时才醒来。

“阎阎醒了……”慕修坐在床边,俯身在宋阎的额头上吻了吻,语气略有心疼。昨儿他家阎阎又是做法事,又是破阵,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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