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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因为阿文,就是被他害死。”

沈力咬牙切齿道,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说来。

他会得知这个事情,是一个叫秦浩然的哥儿,告诉他的,起初他还不相信,可随着证据越来越多,逼得他不得不相信。

原来温文根本就没有水性杨花,这一切都是贺竹算计的。

沈力顿时脑海一阵巨响。

后悔之意排山倒海的涌入他的心中。

“他说的那个阿文,是温文吧?”

“这……温文当年不是因为红杏出墙,受不了大家的指责,才自尽的吗?难道里面有什么隐情?”

……

各种不解的议论声,骤然响起。

“阿姆,这……”

沈华也傻眼了,因为看着贺竹这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哪里会猜不出来,那分明就是心虚的人,才会有的表情。

“不……不关我的事,都是他自找的……”

贺竹下意识的喃喃自语道。

“阿姆。”

“你走开,别过来,温文,都是因为你,明明都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为什么还阴魂不散的纠缠我?”

贺竹语无伦次道。

似乎因着沈力的那番话,受到了极度惊吓,进而将沈华看成是温文。

这下子真相大白,所有人看着贺竹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

“你们……你们做什么这样看我?我没错,我根本就没错,这一切都是温文那贱人自找的。”

贺竹猛地往后退了几步,破罐子摔破的大喊道。

沈力忍不住热泪盈眶,“你是没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当初我就不该信你,是我害了阿文……”

此时此刻。

沈力的后悔,不单单是对温文,还有对沈清也是。

可惜。

事情已经过去,沈清也早已经不知去向,他就算再怎么后悔,也于事无补。

沈林无声的叹了口气。

王柳不屑道,“当家的,你不用可怜他,这是他应得的,他如今就算在后悔,也不可能弥补当年对清哥儿的伤害。”

“好了,啊柳,现在我们已经知道萧翎他们的消息就好,其他的还是算了,再说,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等会儿就是虎子的喜宴,我们不在怎么行?”沈林拍拍王柳的肩膀。

“啊,说的也是,我们快点进去。”

听沈林提及喜宴,王柳果然很快就转移了话题。

……

“虎子,恭喜恭喜,大伙可总算是等到你成亲了,这回,你不许推托,一定要跟我们喝个痛快。”

穿着喜服的沈落知,笑得合不拢嘴道,“好,一定。”

旁人继续道,“对了,虎子,你夫郎呢?怎么还不见他出来跟你一块敬酒?”

“启轩在换衣裳,等等就好。”

沈落知回以一笑。

“阿姆,你说,虎子是不是为了娶这个哥儿,故意说谎来欺骗我们?”沈海不怀好意道。

贺长贵惊疑不定道,“不可能吧?啊海,虎子说了,是皇上赐的婚。”

“阿姆,虎子那小子从小就狡猾的很,难保不是想要拖住我们,你忘了,以前我们村也出过在京城里当官大人的,那大人可没有被皇上赐婚,指不定这些都是虎子为了娶那个古古怪怪的哥儿,故意编出来的。”

沈海叹了一口气,“可惜了翠哥儿那门亲事,翠哥儿的爹那时还说,只要这事成了给我们40两银子……”

“40两银子……”贺长贵倒抽一口道,“啊海,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

沈海摇了摇头,“我这不是想等事情成了,在告诉阿姆你吗?不过,现在再说这些也晚了。”

“不晚不晚……我……我现在就去阻止虎子成亲。”

有了40两银子做推动力,贺长贵哪里还管得到那么多,立刻就气冲冲的跑去找沈落知。

……

王柳紧张道,“落知,轩哥儿还没有出来?”

“启轩……”

“虎子……虎子……你给我过来……”贺长贵走了过来,便打断沈落知的话,大吼道,“你是不是为了娶那个哥儿,故意说什么皇上赐婚来骗我?”

一石激起千层浪。

此话一出,令不少人愣住了,有几分学识的书生更是傻眼了。

假意说皇上赐婚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是会出人命的大事,沈落知身为朝廷命官,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可好死不死,说这话的人是沈落知的祖阿姆贺长贵,令不少书生看着沈落知的眼神带上了质疑。

“祖阿姆,你在胡说什么?”

沈落知眉头直皱。

他就知道,这两个人不会这么简单的消停,肯定是那沈海又说了什么。

“落知,你祖阿姆还真可笑,这样的事都能想出来。”

萧启轩漫不经心地走了出来。

由于他这一次没有戴斗笠,霎时让在场的不少人都看直了眼。

贺长贵的脸色却变得越发的难看,“虎子,怪不得你会撒这种谎,你肯定是被这个狐狸给迷……”

“圣旨到。”

传旨太监的声音,瞬间将贺长贵的怒骂声,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很快,在场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传旨太监也不耽搁,直接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特赐户部侍郎沈落知与大翁主萧启轩择日完婚,钦此。”

萧启轩与沈落知异口同声道,“臣(臣弟)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奴才恭喜大翁主跟沈大人,喜结连理。”

传旨太监讨好道,一阵嘘寒问暖才肯离开,同时也留下了许多萧翎送给沈家人的赏赐,看得所有人纷纷目瞪口呆。

“不是吧,虎子娶的居然是当朝翁主。”

一书生不敢置信的大喊。

当今朝廷有两个翁主,而能被称作大翁主的,只有备受新皇重用的萧启轩,他能不震惊吗?

“翁……翁主……”

贺长贵不知所措的喃喃道。

虽然他不清楚什么大翁主,但翁主是什么人,他还是知道一点的,当场吓得腿软了,至于沈海,更是吓得裤子都湿了。

“我若没记错,你是落知的啊叔吧?”

萧启轩瞥了眼沈海,不动声色地问道。

当场吓得沈海连滚带爬的跪在萧启轩面前,连声求饶道,“翁主饶命啊,是小人的错,小人不该贪图那点银子就……就……就怂恿阿姆去对付你。”

“翁主,不是啊海的错,是我……是我……”

“停。”

萧启轩立刻打断两人的辩解,冷声道,“我没有兴趣知道这些,只不过,你们以后要是再敢无中生有,就别怪我无情。”

“是是……”

贺长贵两人当即诚惶诚恐连连点头。

……

“启轩,你刚才手下留情了吧?”才刚回到房里,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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