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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她还活着。”

他摸了摸掌柜夫人的脉搏,还算平稳,身上没有中毒的征兆,应该没多久就会醒来。

严书翰给两人打了点水,等到掌柜夫人睁开双眼,一看见林佑和严书翰,开口便像两人求助:“官大人,有贼!”

掌柜夫妇的供词支离破碎,两人拼凑后才明白:

数刻前,掌柜夫妇正在厨房准备膳食,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闷哼,何掌柜便让夫人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

结果,还没踏出几步,忽而有个蒙面人冲了进来,迎面向她撒了些不知道什么东西,她便昏了过去。

掌柜的情况也差不多,他正埋头切菜,便闻到一股奇怪的香气,身体一软,就倒在地上。

不过,他还朦胧保留着一点意识,依稀感觉到有人把他们夫妇绑了起来,又用破布塞住他们的嘴巴,接着便一点动静都没了。

严书翰从怀里掏出刚才那条灰色的丝巾,掌柜夫人立刻惊恐大叫:“那个人就是戴着这东西!”

严书翰追问:“那你还记不记得,他身上有什么特征?譬如说,是男是女,高大还是瘦小?”

掌柜夫人不停地摇头,说一切发生得太快,她脑里一片空白。

林佑在一旁好言好语安抚她,她想破了头,才勉强记起,那个黑衣人身材瘦小,还没她高,长发披肩,像是个女子,但不确定。

两人把掌柜夫妇安顿得差不多,便听见前厅传来一阵喧哗,接着,县衙里的陈捕快一边跑进后院,一边喊两人的名字。

严书翰叫住他,问他刚才那阵骚动是否已解决,是何人所为。

陈捕快满头大汗:“老大,刚才那不是人做的!”

原来,捕快们分别赶到那几户“被窃”的人家家中,才知道是虚惊一场。

有几只像小野猪一样的畜生闯进他们家后院,还咬人,才弄出了这么大的乌龙。

这时,陈捕快无心说了一句:“不过,这些野猪长得好像之前林大人让我们捉的东西。”

林佑和严书翰听见后同时一楞,林佑马上问他:“那这次有没有抓到?”

陈捕快不明所以:“有,也不是抓到,这些畜生好像吃错药了,就威风一下,死了好几只,尸体都扔到野外了。”

林佑听后心急如焚:“带我去看看它们的尸体,马上!”

陈捕快见他神情紧张,不敢拖延,两人骑马一路飞驰到郊外。

幸好这些动物的尸体才扔掉没多久,没被野兽啃食。

林佑细细比对它们的样子,果然跟猪獾有七八分相似。

并且,它们的鼻子上全沾了一些黑苔,如果是巧合,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

从这些猪獾的尸体来看,它们是由于吸食大量黑苔,发狂力竭而死。并且都在同一时间点,几乎可以肯定是认为的。

林佑回到县衙已经天黑,一见他进门,严书翰便问:“怎么样?”

林佑无言点了点头,严书翰皱起眉:“真的是凶手做的?”

林佑把猪獾死亡的情形告诉他:“十有八九是被动了手脚。客栈那边怎么样?”

林佑走后,严书翰让衙役把五具尸体抬了回来,又带人把客栈翻了个遍。

不幸中的大幸,中秋刚过,外来的住客只有马贩一行人。

死亡的分别是马贩中的头目、副手、两个帮手以及一个杂役。其中,那两个帮手就是自称净言的大哥和二哥。

这队马贩每三个月都会经过这边,是这个客栈的熟客。

凶手并没有伤害掌柜夫妇,目标明确,再加上这些人财物都没有被盗,可见凶手是只为取其性命而来。

听完后,林佑问:“那条丝巾上有没有发现?”

严书翰把它归到了现场物证中,至于上面的口红,他特地让手下的捕快找女眷问过,颜色并不罕见,县里大概每个女孩子都有一盒。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严书翰遗憾地说:“那时候,捕快们的注意力都被街上的动静引开了,没人留意晓晴或是净言的行踪。”

第二天,林佑便着手验尸。

他不多少工夫便确定死因:五具尸体,均系毒杀。

头目是服毒致死,其余四人基本上都是不慎被偷袭。

除了头目身上没有刀伤,另外四人身上都插了一把小刀,小刀上全都抹了箭毒木,传说中的“见血封喉”,头目服下的也是这种毒。

此外,五人身上均没发现任何多余的伤痕,可见凶手身手不凡。

傍晚,林佑才结束验尸,又将结果一一告知严书翰。

严书翰带着手下的捕快,在客栈里忙了一天,也有不少发现,正想跟林佑讨论,却听见县衙外传来击鼓的声音。

不一会,衙役跑进来:“严捕头,有人来自首,自称是杀害马贩的凶手。”

两人听后大吃一惊,等到来人被带进来,更是对眼前所见难以置信:

净言跟在衙役身后,脚步平稳,脸上淡定从容,一改初见时活泼可爱的模样。她走到两人面前,语气冷静:“是我杀了那五个马贩,官大哥,你们把我抓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好像放错章节了……抱歉

第22章马贩(三)

衙役把净言押在地上,严书翰沉声问:“你说是你杀了马贩,证据呢?”

净言抬头笑了笑:“我把喂毒的短刀埋在郊外坟堆,西南边一块大石头底下,你们可以去搜搜看。”

接下来,她更是一句话让满座皆惊:“不只马贩,净月庵和醉香居的人,都是我杀的。”

似乎猜到众人心中所想,净言脸上浮现起一个惨烈的笑:“这些人害死了我的亲人。”

其实,净言与两个死去姐姐都是孤儿,净言还在襁褓之中时,父母就死于瘟疫。

大姐净弦带着两个妹妹,一路流离失所,饿倒在净月庵门前时,是当时的主持留了三人,并悉心栽培,让她们在庵中带发修行。

净言还清楚记得,三年前的那天是初九,山下会有卖糖的小贩经过,早上她就缠着两个姐姐带她下山。

两人被烦得没办法,只得在午饭后偷偷带她溜了出去。

三人从庵中偷跑出来,钻进后山的草丛时,净言刚好回头看见,三辆马车山间路上,车上下来几个女子,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

三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无意逃过一劫,但是,净月庵内已是天翻地覆。

等三人回到庵内,已是晚饭时候。

净弦带着妹妹从后院悄悄翻进围墙,却看见几个不认识的姑娘正在挖坑。

净弦壮着胆子上前:“你们是谁?在庵里做什么?”

那几个姑娘才十七八岁,听见忽然有人,吓得连手中铲子都掉在地上。

当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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