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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置信,有厨子和厨娘更是惊得当场呆住。

掌柜跟随老板夫妇二人的时间是最长的,最重要的是,清楚店内资金流向的人当中,他是唯一在世的,因此严书翰决定就从他开始。

掌柜的名字叫黄吉祥,今天,他如常到店,未见老板夫妇的身影,以为是两人贪睡,还没起床。

于是他便到两人的卧房门前,打算叫醒他们,谁知道敲了半天,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放碎银那箱子都是上锁的,钥匙在老板娘手里,她不在根本没法开门做生意,他正一筹莫展,县衙的人就来了。

严书翰想了想:“请问,这店里的账本,是不是由你记录,在谁手上?”

黄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便回答:“由小人记录,老板娘保管。”

严书翰说:“拿上来,我有点疑问。”

话音刚落,他便看见黄伯神色犹豫,似有难色。

他冷笑一声:“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若是知而不报,可能会被当做同谋治罪。”

黄伯吓得跪倒在地:“小人绝不是同谋,只是,上面记录的不只是醉香居的支,还有老板的其他支。”

再一逼问,才知道,其实,这酒楼的入与支出落差极大,按这样的支出,酒楼几乎每月都是入不敷出。奇怪的是,每月却总会有一笔突如其来的入,填补资金上的空缺。

林佑问黄伯:“每月有一笔这么高的入,你没问过老板么?”

黄伯为难地说:“我们管钱的,最重要就是嘴巴要紧,能不问就不问。”

严书翰又问:“那老板或是老板娘,有没有在你面前提起过净月庵?”

黄伯低头想了好久:“这个真没怎么听过,只是有一次,我提起,说净月庵的祈福符咒特别灵验,可惜太难求,老板听后捧腹大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些什么。没想到,过两天,他就给了我几道祈福符咒,我对他千恩万谢,还想给他报酬,他说什么也不,说这些东西送他也不要。我当时还想提醒他,千万不要这么亵渎佛祖,唉。“

接着黄伯又提起,每个月,老板都会以采购“珍稀食材”的名义,取出一笔钱,买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因都是老板亲自下厨,接着便会外出个两三天。

老板娘也对此默认,只对伙计说自己丈夫只是外出打点关系,不要多嘴。

严书翰把账本递给林佑,又问黄伯:“那二老板张桐呢?他们兄弟感情平常好吗?他也知道,老板有不明来源入这个事吗?”

黄伯不疑有他:“挺好的,老板几乎把半个醉香居都交给他了。其实二老板也有银柜钥匙,可惜他昨天外出采购去了。”黄伯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平常照看酒楼的都是二老板,他也能看账本,他应该是知道老板钱哪来的吧。”

黄伯最后一次看见张桐,是前天下午,张桐特地煮了一盅浓汤鲍鱼,说要慰劳大哥大嫂。第二天,便听老板说张桐要到县外采购,过一段日子才会回来。

至于最后一次见到老板夫妇,则是昨天,店里打烊后他跟二人告别的时候。

正在这时,一名捕快从外面跑进来:“老大,我们发现了柴房上了锁,不知道里面藏了些什么。而且,厨子和厨娘都说柴房平常是关着,也不知道是谁锁上的。”

两人听后,便打算出去看个究竟。

当两人到达柴房门口时,捕快和衙役们已经撞开了门。

让人失望的是,里面虽然乱糟糟的,只有一堆茅草,什么也没有,只有一股不知道什么动物留下的臭味。

一个捕快捡起木棍泄愤般翻着地上的茅草,嘴里抱怨道:“什么东西!这么臭!”

林佑对这味道耿耿于怀,走了过去,示意他停下,自己则是蹲下看那些茅草,发现上面零散沾了一些黑毛,跟刚才在密室里发现的十分相像。

这时,一个捕快喊道:“快看!这里有个狗洞!”

众人围了过去,果然墙边不起眼的地方,有一个狗洞,洞口似乎沾了一些暗灰的东西。

严书翰拿了根木棍撩出来一看,原来是一些腐烂的肉末。

他转身便问店里的伙计,这醉香居是否有养狗?

伙计点头说当然有,养了两条在后院看门呢。

林佑便让那个伙计带他们去看,严书翰跟在他身后,三人走到狗窝前,赫然瞥见:狗窝角落里,有一只被啃烂的人腿!

“那是二老板的腿!”那伙计喊了一句,便吓得昏了过去。

林佑一边掐伙计的人中,一边和严书翰合力把他抬远,又喊来其他人,嘱咐务必好好照料他。

两只狗见生人靠近,大声吠叫,严书翰让人把狗拴住,和林佑一起走进狗窝中。

走到近处,两人才发现,除了人腿以外,旁边还有一根不知道属于什么动物的断肢。

这人腿已经被啃得快看见骨头,只是有一个地方比较特别:脚上只有四根脚趾,从断口来看,绝不是新伤口,倒像是很久以前被砍断的。

第17章醉香居(五)

林佑让人小心把人腿和动物的断肢都抬出来,再把掌柜和店里其他两人喊来。

虽然已提前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但三人一看到残肢,还是当场吐了出来。

不过,他们的口供十分一致:这只断腿是属于二老板张桐的。

林佑问他们为什么这么肯定,掌柜捂着眼睛,抖着手指向断腿上的脚趾:“那个伤痕,我们都知道,有一次二老板和老板娘运货的时候,出了意外,二老板为了保护她,被货物砸到,不会错。”

严书翰让人把他们带下去,让人好好安顿,又问蹲下检查断腿的林佑:“已经咬成这样,有没有什么线索没?”

林佑蹙着眉,断腿上又是苍蝇,又是各种深浅不一的咬痕,混杂着腐肉和动物的臭味,即便是见惯尸体的他,也有点反胃。

不过,当他翻看两处咬痕时,忽然有了新发现:“这腿好像不仅仅被狗咬过,你看,”他把两处大小不一的伤口指给严书翰看:“这两处,明显牙齿痕是不同的,一处大一处小。那两只狗,”他用眼神示意狗窝的方向:“它们都差不多大,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区别,当然,以防万一,等下我们还得去试验一下。”

严书翰沉思:“是属于另外一种动物?比如狗窝里被吃了那只?”

“狗是领地意识很强的动物,若是有外来生物入侵它的领地,会发起攻击再正常不过。再者,这两只狗皮毛都很粗糙,窝里还有一些残羹剩菜。”见严书翰面露疑惑,他解释道:“长期吃生肉的动物,皮毛都比较光滑,但这两只狗应该是用厨余喂大的,看起来有点瘦弱。”

“那会不会,可能是狗抢来的人腿和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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