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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冷静下来。夜君这几日养伤,穿着十分宽松,解了腰间玉带,衣衫便滑落下去。

夜君手脚乏力,静静躺着仍由自家少爷摆弄。钟离子息抬头间无意撞上他的眼神,直白的目光炙热得几乎要将他烫伤,是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了。

钟离子息心慌起来,为难地道:“……你、你别一直看着我。把眼睛闭上……”

他不慌也还罢了,此时一慌,苍白面色上唯有眼角潮红一片,衬着泪痣,清冷而艳丽,看得人心痒。夜君沙哑着嗓子沉声道:“我舍不得。”

他抚上二少爷眼角绯红的艳色,摩挲着那颗魅人心魄的泪痣,言辞中隐有涩意,“少爷,我以为……我永远等不到这一天的。”

钟离子息一顿,不由跟着有些黯然。可也总不能卡在这里,思来想去,附身解下夜君高束的发带,蒙在他眼睛上。

二少爷强硬道:“不许取下来。”

夜君视线受阻,其他感官更加清晰,尤其是二少爷压抑的喘息,更是撩人心魄。夜君暗惊道:我家少爷第一次做,就会玩这种情趣了,实在是让人惊喜。

钟离子息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轻松了不少,慢吞吞脱下自己外衫,爬到夜君身侧,笨拙地试图抚慰他,手法生疏,毫无情趣。夜君心道还是要我教你呀,抬手将二少爷按入自己怀里,往下探去。

钟离子息咬牙道:“你在乱摸哪里!”

夜君无辜道:“我又看不见,我不知道呀。”他轻柔抚慰着,一边浅浅啃咬着少爷颈弯,仔细分辨着怀中人的呼吸,相应地做出调整。

钟离子息迄今为止一心扑在勾心斗角中,何曾碰过情事,是既没有经验,也没有抵抗力。不消片刻,便跟着夜君引导走岔,忘了自己原本是想干嘛的了。

他仿佛潜入沉浮不定的深渊,只有夜君触摸的地方存留光与氧气,先是追逐,然后是迎合,直至理智全都消退,本能地主动将自己献给他。

夜君有心服侍他,让他舒服,强忍住自己欲念,细致入微地伺候着他。渐渐感觉到少爷搂着他的手臂越越紧,胸膛贴得也越来越近,如呜咽般小声啜泣了一声,手间黏潮一片。

夜君轻轻拍着二少爷的背,安静等他平复下来。

钟离子息如大梦初醒,神智恢复清晰,突然回过神来,中春药的不是夜君吗!为什么自己先去了!

他顿觉既羞耻又尴尬,慌忙从夜君怀里爬起来,磕磕绊绊地道:“哎我刚刚没忍住,不好意思……你、你还好吗?”

夜君有气无力回应说:“我不是很好,憋得快要内伤了。”

这句真的是实话。

他等了十几年才等到自家少爷剥光自己送上门来,还发出这样那样可爱到爆炸的声音,可他被毒药所阻,实在没太多力气动了。

刚刚动动手已经是极限,要想爬起来大战三百回合,那是痴人说梦了。

夜君正在苦恼,听见二少爷紧张问道:“是不是伤口疼了?”

哦,对,还有这个梗可以用。

夜君何其狡猾,没有一口应是,反而摇摇头坚毅道:“无碍,属下……撑得住。”

二少爷心中一酸:“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强撑什么……你只管躺着罢。”

经过这一番折腾,二少爷心中对夜君的惭愧已经达到巅峰,简直有些自惭形秽。对方中着药还不忘照顾他,自己反而忘了这回事自顾自爽了一把,简直不是个东西。

夜君被他勒令乖乖躺着,瞧不见自家少爷在做什么,耳边却是各种惹人遐想的水声和沉重呼吸此起彼伏。夜君没来得及畅想太久,就感觉被温柔地包裹住了。

夜君扶住对方的腰,诧异道:“少爷?!”

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吧?!

对面沉默了很久才缓了过来,喘着气说道:“夜君,我不是很熟练,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一声……嗯……?”

夜君心中动容,按上他的肩轻轻回拉,想抱抱他。钟离子息知道他气力不济,顺从地随着他的动作弯腰撑在他上方。

夜君心情复杂,叹息说:“少爷,你也太甜了……”

钟离子息轻声道:“你如何待我,我同样回报你罢了。”

夜君十分惭愧:“少爷,你真的不用这么夸我。”

【拉灯=3=】

翌日朝霞散尽的时,钟离子息一反常态地还未睡醒,沉沉躺在夜君臂弯中,想必真的是累极了。

夜君想着自家少爷昨晚的表现,用一句话总结就是,“做出了巨大的牺牲”。

继而感觉,最近的二少爷像只猫,你想摸他吧,他一定呲牙咧嘴地凶你。可你往地上摆个纸袋子,他一定不由分说地疯狂往袋子里钻,拦都拦不住。

夜君越想越觉得可爱,忍不住爬起来亲了一口。

二少爷被他弄醒,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还没清醒先问:“你没事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夜君美滋滋:“我好得简直可以上天了。”

二少爷应了一声,又放心地闭上眼补眠。此刻冷静了下来,忽道:“我觉得昨天的春药有蹊跷。”

好到可以上天的夜君心里咯噔一下。

钟离子息分析道:“照昨天的情况,我们确实可能因此生间隙。可如果我也吃了那道菜呢?若不是你发现有异常,那道菜我肯定也会吃的。那就变成是我们两个两情相悦地进行一场情事罢了,对方四爷他们没有任何好处,这说不通。”

夜君沉默了。

那本来就不是春药,只是压制内力的药。这道菜显然是忌惮夜君的武力,为他而设,而钟离子息吃了不会有任何感觉,至多有些困乏。

可钟离子息误会了,他当然顺手牵羊地利用了。送上门的少爷,不要不是人。

半晌之后,夜君颤颤巍巍捂住胸口:“啊,伤口,复发,隐隐作痛。”

“啊?又疼了?”钟离子息立刻忘记了这回事,爬起来飞速地穿起衣服,“我去熬药,再加一个疗程,你等着啊。”

心虚的夜君躺了一天,假装昏睡,不敢面对自家少爷,生怕少爷又提起这茬。

钟离子息还道他是病情加重,更加忧心忡忡,小心服侍了一天。

二少爷心想:夜君一点小伤,就如此反复,可见体质很脆弱,以后要更加细心照料他才是。

晚膳送来的时候,夜君陷入纠结。他中午装病,没有吃东西,此时真的有些饿。

二少爷出去了尚未回来,丫鬟正在房中布菜。夜君就卸去伪装爬起来,偷偷打量晚上有什么菜,值不值得自己冒险。

就看到桌上赫然一盘皮蛋。

夜君蹙眉。

他虽然不喜欢这道菜,但也万万没到见着就大惊小怪的地步。只是住进这里之后,都是方四爷给什么他们吃什么,今天早上丫鬟却才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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