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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吻落尽,君璇衡呼吸已经很急,眼角眉梢都是雾气,夜谭心疼地舔了舔,抱起他回了船内。里面有一张巨大的软塌,因为君璇衡向来体弱,大半时间都横躺着度过,这便是专门造来要他尽情翻滚用的。

夜谭将他卧躺于榻中,问道:“主人,是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君璇衡摇头道:“我不太清楚。阿谭,你呢?”

夜谭浅笑说:“和主人一起,都喜欢。”

“我也是。”君璇衡欢喜抱了抱他,又问,“有什么区别?会有什么负担吗?”他不问那方更为享乐,却在意谁更痛苦些。

夜谭说道:“听说在上面的些体力,在下面的可能会痛。”

君璇衡听完,点点头道:“哦,我体力不行,阿谭辛苦你在上面吧。”

他就这么天衣无缝揽下了听起来更痛苦的那一方,可说是无懈可击,夜谭却不由得皱了皱眉。

“你别想多啦,阿谭。”君璇衡又抱回去蹭道。

夜谭一劝便顺,又想着自己如今经??验??丰??富,决不让主人受苦,遂应道:“好吧。”

夜谭附身撑在他上方,细腻地亲吻着主人,唇角,脸颊,耳尖,耳垂,喉结,锁骨,如春雨润物,一路蜿蜒而下。他宽厚的手掌按在胸口上,唯有中指挤入织锦丝绸之间,从胸口一寸寸往下滑,衣襟被带得松散凌乱。

“我可以自己脱……”君璇衡懂事的思路和夜谭简直如出一辙。

夜谭也被逗笑了:“不行,要我来。”

君璇衡乖巧了手,又亮晶晶看着他:“我也想摸摸阿谭。”

“您尽兴。”夜谭贴着他耳边道。

君璇衡的动作自然无半分情趣可言,大咧咧扯开他前襟,环手将他抱住,往下一按。裸露着的皮肤贴合在一起,分不清究竟谁更炙热一些。

夜谭问:“您喜欢这个姿势?”

君璇衡不知道有其他深意,只是高兴点了点头。

“我记下了。……不过,现在还不行。”他说。

君璇衡心有疑惑,只不过等夜谭在小腹间的吻落下去,全身感官俱集中在那一吻上,这丝疑惑早抛之九霄云外去了。

夜谭再往下移,就要碰到那物了,却突然起身换了个姿势,坐在榻沿上,将主人抱在自己膝上,正色道:“主人,属下有话同您说。”

君璇衡满面桃红,春色旖旎,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

夜谭无奈道:“主人,回神。”

【拉灯和谐】

夜谭也是最近才知道,君璇衡眉心这一点朱砂,触碰可陷入短暂沉睡。自家主人一身都是谜题,他向来习以为常。也全亏这一点特性,今日不至于落入太尴尬境地。

他小心将自己从主人身体里退出来,尽管刻意去盛满溢带出的浊白,仍还是不小心洒落小半,竟连他自己也未料到初次会有如此之多。

他粗略一擦,把滑至肩头的被子又拉回去裹得昏睡中的主人密不透风,抱起转去了二楼。二楼有个隔间,纱障帷幕,专供沐浴梳洗,惯常备好热水,不时靠岸换补。内嵌一方楠木浴池,因这艘船小,比寻常浴桶也大不了许多。

夜谭跨入浴池,将软绵绵的主人斜靠肩头侧身放在自己腿上,轻轻分开他双腿,修长指尖探入其中,细腻清洗了几遍,水池中隐约可见缕缕白丝,如炊烟般袅袅消散去了。

君璇衡假寐时,心跳呼吸都随之停止,夜谭心里清楚此事,可怀中人温度渐渐凉了下去,他便按不住心里不安与焦躁,忍不住轻轻唤了几声。

君璇衡醒得很快,眼中也不见半丝睡意,仍是方才那个慵懒舒服的动作,却抬手环在自己肩上。他一睁眼,夜谭才觉得,灯影桨声都跟着活了过来,池水也原来并不是冷的。

夜谭刚才仔细检查过,君璇衡不曾有半丝损伤,连吻痕都轻不可见,仍不放心问道:“主人,方才行事,有哪里不舒服吗?”

君璇衡正贴着他挤水玩,池水温暖湿润,胸口肌肤间便似盛了一汪月牙,一撞又成海浪拍岸之势,随口道:“没有呀,很好啦,棒极了。”

夜谭微笑点点头,心说太好了,又问:“那主人,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么?”

君璇衡这才停了动作,睫毛一弯:“有的有的,肚子贴着的时候,像这样”他环手到夜谭腰间背后一按,迫使他挺直腰身,又将自己小腹贴上去。这一块区域,平日几乎从不会有几乎被外人触碰,自然敏感异常,夜谭自幼习武,此处是紧致的腹肌,君璇衡却是纤弱病躯,此处细腻松软,送上去便贴得更加紧凑了。

君璇衡顿觉满足不已,这个高度刚好可以将脸埋在夜谭胸膛上,忍不住抱得更紧了,可他还没来得及多蹭两下,又被夜谭紧张剥开了,慌乱道:“知、知道了,下次再抱……”

舒服归舒服,可腿间温软之物也更贴合,实在敏感又危险。

夜谭深呼了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问:“还有呢……”

君璇衡仍是不假思索又给出个新答案:“阿谭双手扶在我腰间的时候。”说着牵了夜谭的手,按在自己两侧腰窝最纤细处,欢欢喜喜点点头。

夜谭摸着他的腰,只觉得这具身体越发纤细病弱了,明明初见的时候,还不至于……心里竟是一酸,忍不住将人扯回怀里紧紧抱住。

君璇衡今天已被数次拒绝剥离又推开,已经倍感冷落,此时突然被夜谭一抱,颇有些受宠若惊,还没来得及高兴,却敏感察觉到夜谭情绪十分低落。

他乖乖被抱了一会儿,摸着夜谭头发小心问道:“怎么啦?”

“迄今为止,未能护好您。”他闷声道。

君璇衡便清楚,夜谭是又开始自责让自己落下这副病躯了,他自己倒是一直不在意这个,当咸鱼很上瘾,每天横在夜谭怀里的日子逍遥极了,也没认真想过要找法子治。

直到今天。

君璇衡突然觉得,病躯真的太耽误事了!

“阿谭,我想想办法,应该能治得好。”君璇衡道。

夜谭为此心数年,已经不得不承认,此事实在希望渺茫,料他是来安慰自己,只得苦涩一笑:“嗯。”

君璇衡知他所想,望定他眼睛,认真道:“阿谭,你每次都觉得我说笑的事情,我可从来没一句是说笑。”

夜谭一愣,诸般种种过往,忽然纷飞而至,他一生辗转流离,几乎负尽世间一切骂名与侮辱,到头来竟能得此一人,一次都不曾错怪过自己,一句都不曾蒙骗过自己。

何其有幸。

夜谭将他捞出来,仔细擦干头发,钻回被中。君璇衡是羸弱不堪初经情事,夜谭是如履薄冰提心吊胆准备了许久,俱都十分疲倦,很快便相拥睡去了。

夜深忽梦少年事,落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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