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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一条,十分用心。

人间有真情,处处有真爱,来自熟悉或陌生朋友的“祝福99”让叶旭尧开心得不得了,好像这样说的人越多,他们俩的关系就能越稳固,越长久。

于非掀开被子,侧躺在叶旭尧旁,偷偷几次深呼吸,做了自认充足的心理准备。

其实还是有点怂(??????)

不管了っ?Д?)っ

他一个翻身,双手手肘撑在枕头上,双腿压住叶旭尧的大腿,叶旭尧惊吓道:“干、干什么?”

于非粗喘着,说不出话来,叶旭尧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把手机塞在枕头底下,双手慢慢环上于非的脖子,两个人靠得太近了,呼吸交织着,已经分不清楚是谁的心扑通扑通像要跳出胸膛。

叶旭尧慢慢凑上来,蜻蜓点水般亲吻着于非的唇瓣,慢慢的,含着,舔着,轻咬着,对这两瓣上了瘾似的。等把他的唇碾得红肿,叶旭尧却不满足了。可于非太紧张,紧紧抿着唇,叶旭尧于是抱着他翻了个身,诱哄道:“乖,把嘴张开。”

于非漏出一条缝,叶旭尧便如捕食的猛兽般大口侵入,唇舌纠缠,在口腔内肆意掠夺,一边还不安分地伸出手掌从衣摆下方探入,轻轻摩挲着身下人的皮肤,于非的腰一下子就软了:“别、别啊。”

他饱含情`欲的呻吟声是最好的催化剂。

情`欲海里沉沉浮浮,于非觉得自己如一叶扁舟,狂风骤浪里飘摇。到最后,于非已昏昏沉沉不清醒,眼角发红带泪,含糊地说不要了。可身后的人依旧炙热滚烫,红了眼不停歇。

芙蓉帐暖度春`宵。

一夜未眠。

011耳洞【过度午睡的人醒来时,经常会产生被世界所遗弃的孤独,但彼时如果你还能想着某个人,别怀疑,那就是真正的喜欢了。】

日后。

于非是活生生郁闷醒的,腰酸背痛,尤其是后面不可描述处的酸麻感,简直让人想发狂。他忍不住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还是浑身不舒服。

他想翻回来,这时,罪魁祸首醒了,一脸餍足地环住爱人:“醒了啊?怎么不多睡会?”

于非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推开他,躺回原处,结果不行,还是得趴着,他又翻了个身。

叶旭尧仍沉浸在昨夜的大餐中无法自拔,没察觉到于非的低气压,还沾沾自喜道:“昨晚怎么样?有爽到吗?”

这话无疑是火上加油,于非咬牙切齿,忍不住爆粗口道:“爽屁啊,痛死了。”

“刚开始肯定要痛的嘛。”叶旭尧笃定道:“后面爽到了就行啊。”

“屁嘞,痛痛痛痛痛!没爽!”

“啊……”叶旭尧委屈道:“可是,那些耽美小说都是这样写的啊,开始痛后面就爽得不行啊。”

于非翻白眼:“我的傻哥哥,耽美小说是给女孩儿看的,不是给你看的。”

认真来说,两人虽然同岁数,但于非早了叶旭尧两个月,稍微年长点,叶旭尧乍一听于非喊他哥哥,虽然是玩笑话,但初尝禁果禁不起撩拨的人内心一加工,就成了像是在喊“情哥哥”一样亲昵而情`色,他突然就来了感觉。

于非感受到枕边人下`身的变化,不禁惊恐道:“禽兽啊你,我不能再来了,你给我忍着。”

“……哦豁。”叶旭尧内心咬手帕,敲级想要嘞(?_?)

但于非真的不能再来了,虽然昨晚前戏准备充足,小攻全程温柔以待,但他毕竟是第一次,已经禁不起再一次的激烈床事了。

叶旭尧也知道,他只是解禁后开启对于非的日常礼貌性升旗。

他太喜欢于非了,觉得于非就像一颗漂亮的硬糖,包装美,漂亮得让人不舍下嘴,可含久了,壳化了,里面却淌着软软香甜的夹心,又好看又好吃,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

他真是喜欢惨了。

昨夜共赴巫山云`雨,今早就爬不起床哩。

原先畅游南山一棵树的计划临时取消,于非躺在床上幸灾乐祸:“今天不出去玩,你只能在酒店陪我了。”

叶旭尧正帮他按摩腰部缓解酸痛,闻言无所谓道:“我来重庆又不是来玩的。”

言外之意,我是来找你,来陪你的呀。

于非被取悦了,哼哼唧唧随他去。

这两个第一次谈恋爱的人,不知道嘴巴是不是都抹了蜜糖,说的话句句甜得比奶油腻人。

可大抵真心话就是这样甜的吧。

两人一整天都待在酒店里,中午点外卖,下午本来打算看部电影,但于非太累了,看着看着就陷入沉沉睡意。

没人叫醒,没有闹钟,醒来时已是傍晚,窗外厚重暮色斜斜射入,天边火烧云连成一片,于非脑子里混沌无比,一瞬间感到了孤单。然后他想,叶旭尧呢?

有人曾说,过度午睡的人醒来时,经常会产生被世界所遗弃的孤独,但彼时如果你还能想着某个人,别怀疑,那就是真正的喜欢了。

叶旭尧去买粥了,皮蛋瘦肉粥,营养丰富、质地粘稠、口感顺滑,正适合给现在的于非吃。叶旭尧舍命陪君子,两人像白头偕老的老头老太太一样在自家院子里就着夕阳喝粥。

吃着喝着,叶旭尧突然兴致一来:“咱们去打耳洞吧。”

于非没应声,斟酌半响才缓缓说道:“男生打耳洞是不是不太好?”

其实他内心第一反应是哎呀娘惨了,幸好克制着没脱口而出,要不然可就狠狠中伤人叶旭尧的少女心了。第二想法是怎么尬里尬气的,但转念一想,这可不就是两个gay吗,差点打脸。

叶旭尧心大道:“有什么不好啊?咱们又不打两边,我们一人就只打一支耳朵,然后买一对耳钉,一人带一个。人家说男左女右,我们两个男的,就一起打在左边,都是对方的老公。而且”

他压低声音,像说秘密:“据说左耳带耳钉的男生,一般都是个小基佬。”

“你想想,多有意义的事儿啊。其实我最初想的不然咱们戴戒指算了,但戒指戴手上一来不方便,二来有点儿俗,你要是买个链子挂胸口别人又看不见。咱们戴耳钉多方便,好看还能秀一把,表明性向宣告主权,散退一群妖艳贱`货。是吧?”

叶旭尧兴致高涨,说话像打枪,越说越膨胀,恨不得昭告天下所有情侣,告诉他们都应该去打耳洞戴配对耳钉,不然就不叫恩爱似的。

“……行吧。”

于非受着魔音摧残,半响终于忍辱负重捏着鼻子退一大步,他觉得自己的底线可能就是个裤头,迟早要给叶旭尧扒个一点不剩。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比喻真相了。

叶旭尧经常性想一出是一出,如风一样随心所欲,而且是个行动派,不耽搁、不拖延,说做就做,当晚就想拉着于非去打耳钉。

于非是个走一步想十步的典型代表,他沉稳冷静,不做没有把握、没有周全计划的事,像碰到这种突发情况,要是不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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