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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又怎么了?你不是微信上说今晚没人管吗?”

“我作业还没写。”薄早冷静道。

“操!”流放的风牙疼:“别提作业好吗?偶尔不写一次不会死的。”

“会死。”薄早坚持:“我最多打到11点。”

“行行行!”流放的风急哄哄地把奶妈拉进队里:“这我们帮会的神奶,今天被我拉来了,介绍一下,落凤。你俩聊聊,我排队。”

“你好啊,早晨大神!”一个轻佻的男声进了频道。

薄早皱起眉,他不喜欢这个称呼,冷淡地回了一句:“你好。”

“你好高冷啊大神,人家倾慕你很久了。”落凤立马委屈道。

薄早一下子噎住了,连忙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滚滚滚!”流放的风连忙道:“求求你做个人,我们早晨还是未成年,好好说话ok?”

“什么?”落凤吓了一跳:“什么世道?你们两个未成年在游戏里买橙武你们家里人知道吗?”

“要你管?”流放的风翻了个白眼。

“知道。”薄早反而认真道:“就是家里人给买的。”

流放的风嗤笑:“不就是你那好哥们吗?什么家里人?别秀,停。”

此时竞技场的排队已经结束,三人顺势结束这个话题纷纷进场。

流放的风和早晨的被窝这两个账号是生生拿钱砸出来的,浑身上下都闪耀着神器的光芒,在竞技场里说秒人,不给对面活两秒的机会。

一开始落凤作为奶妈职业还挺尽心尽责,时刻注意着队友的血线,后来发现队友压根不掉血照面就杀人之后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哇,对面那个小姐姐的大腿好白啊!别杀她!”

“啊,这套外观好看!先别打我看看是什么我想拓印。”

“呜呜呜对面的奶妈居然有橙武!气死我了!打她打她!秒!给我秒!”

“怎么可以打我555!我队友有橙武啊!为什么放着脆皮橙武不打来打我?我不服!”

“咦,这个小姐姐的捏脸好眼熟啊。有点像……像那个谁!苍老师!小风你说是不是?”

……

薄早咬着吸管,努力集中神走位输出。流放的风也沉默着,只是翘键盘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响,就在薄早怀疑他要摔键盘的时候,听到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艰难道:“早晨,落凤是我们帮会的神奶,技术非常厉害,pk拿过不败的称号……”

“也没有那么厉害,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落凤笑。

流放的风继续道:“……所以说,人无完人,为了排名,忍?懂吗?”

薄早默默“嗯”了一声,然后问:“苍老师是谁?”

“噗”落凤笑道:“哈哈哈哈哈果然是小朋友啊?小早晨多大了?竟然不知道苍老师。”

“不知道就不知道,有什么稀奇的。”流放的风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啊。”

落凤一噎:“你?你不是都上初三了吗?”

“初三怎么了?早晨也初三。你不也才高二刚成年?”流放的风不服道。

“哦我可怜的两只小绵羊,”落凤叹息道:“让哥哥为你们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吧。来接一下文件回头仔细看看,这都是我的珍藏。”

“什么鬼东西?纯洁拯救者?”流放的风嘟囔了一句。

薄早懵懵懂懂地把文件夹拖到了桌面上,打算一会儿写作业的时候顺便看一下:“快排队下一场吧,马上9点了。”

说是要打到11点,但他们10点的时候就被迫散伙了。符涂一个电话打过来,薄早条件反射立刻按下了电脑关机键。

“几点了还不睡?”也许是练球大量消耗了体力,符涂的声音有点慵懒的低哑。

薄早耳朵一热,曲起腿光脚踩在椅子上:“嗯,马上睡。”

“作业写了吗?”

“马上就写了。”他把脸埋在膝盖上,整个人缩在椅子里,半边脸都是红的,今晚的符涂好温柔。

他以前也这样,会打电话来问他怎么还没睡,但那时和现在的感受完全不同。薄早的心跳有点快,自从昨天那场梦遗开始,他面对符涂,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情绪。

他偷偷去上网查了查,别人也梦遗,别人也会有青春期的冲动,但从没听说谁的冲动是由好哥们引起来的。薄早有点慌乱,像舔了一口禁果的夏娃,紧张,焦灼,还有些期待。

符涂是不同的,他安慰自己。符涂不止是他的好朋友,但具体是什么,薄早也说不上来。

他沉默了这一会儿,符涂还没挂掉电话。夜风顺着开着的窗吹进来,薄早抬头看了一眼对面亮着的窗。

“怎么了?”符涂问。

“我可不可以……”薄早舔了舔唇,脸红透了:“不想写作业,去你那睡。”

“不可以。”符涂还是一如既往地坚持原则:“写完作业,”他顿了顿,接道:“再说……”

薄早挂了电话,从抽屉里抽出作业本和习题册,直接翻到答案开始抄。

机械地抄了两行,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先给流放的风发了条微信消息,然后打开电脑点开了落凤发来的文件夹,从一排的视频中随便打开了一个,戴上了耳机。

视频中的男女说笑着,是听不懂的日语。聊了几句之后女人被推倒在了沙发上,浴袍带子散开了,一对雪乳跳出来。男人亲亲她的脸对着她说了什么,她红着脸逃避着镜头,却把浴袍拉得更开,两腿慢慢分开架在沙发扶手上。

薄早惊骇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接过男人递过来的小球,慢慢贴在了下面,女人开始仰着头呻吟。

终于那个球全都进去了,她开始全身颤抖,不受控制地抓着沙发迭起,男人边安慰着她边一件一件地脱衣服,伸手去掰她的腿。

薄早一个激灵,一把扯掉了电源线冲进了卫生间。

他趴在洗脸台上干呕了好一阵,身上一阵一阵地鸡皮疙瘩,最后有些虚脱地坐在了地上。

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他都处在放空状态,大脑里不受控制地闪过视频里的片段,这是他第一次直面自己身上不该有的器官,他感到无措甚至恶心。

手机在卧室里响了,薄早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去接。

“还没关灯?作业还没写完吗?”符涂问。

“涂涂,”薄早不想哭的,但他忍不住哽咽:“你过来,我害怕。”

不到五分钟,符涂已经到了,一进门就接住了扑过来的薄早。

“怎么了?”他摸了摸薄早的额头,凉凉的:“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薄早拼命往他怀里钻,符涂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起来坐在床边:“都几点了还不洗澡睡觉?”

“都怪你。”薄早把汗往他睡衣上蹭。

“怪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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