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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说说话好不好?”

花满楼:“好……对不起……小凤凰……我知道如果没有我……你肯定可以逃走的”

陆小凤抱着花满楼,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他哽咽道:“我不应该擅自带你来山上的,对不起”

花满楼:“我很开心……我从来没有抓过兔子……”

花满楼说着话,声音又开始越来越小,陆小凤又赶紧摇一摇他,一边擦眼泪一边努力笑道:“花满楼,先生说明日要背诵《长干行》,我不记得了,你帮我温习好不好?来,我起先,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花满楼喃喃念着:“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十四为……”

陆小凤见花满楼又昏过去了,赶紧又晃着花满楼道:“花满楼,你念得诗是什么意思?和我讲讲好不好?我们两个是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这么说对不对,先生会不会打我的手?”

花满楼声音呢喃,越来越听不清,陆小凤将耳朵凑到他嘴边,听见花满楼说道:“先生肯定打你,我们都是男孩子,应该是竹马竹马,还有总角之交……”

陆小凤:“花满楼,总角之交是什么意思,告诉我好不好?”

可是这一次任凭陆小凤如何摇,花满楼就是没了回应。

陆小凤紧紧抱着花满楼,两只小手捂着花满楼的手,一边哈气一边搓揉,他将脸贴在花满楼的脸上,一边哭一边喊着花满楼的名字,可惜花满楼就是不理他。

渐渐的,陆小凤也觉得自己有些神情恍惚,他已经冻得全身都僵了,现在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上一章咋的了,解不了锁啊,先发篇番外吧

第41章番外

火把的微光里,高树上,有一团格格不入,仔细看着似乎是一块红布上积满了雪,红布里还有微微的起伏。

高树下点点幽光微微浮动,碧绿如翠,如幽冥之火散落,火光移至,一匹匹野狼凶光毕露。

花檀揉了揉额角,将手上的火把交了出去,抽出了盘在腰间的流云鞭,嘴里喃喃道:“你们若是不伤人,咱们也不用结下这番孽债了”

花檀身后的护卫都已经拔出了剑,看着狼群目光灼灼,跃跃欲试,有一位兴奋道:“这么些狼皮,能卖不少钱啊!”

花檀瞥了他一眼道:“就知道钱!咱们是来救两位小少爷的!一会儿你们牵制狼群,我上树接两位少爷下来”

护卫悻悻闭了嘴,众人握了握剑准备与已经严阵以待的狼群血拼一番,不料突然听见花檀道:“仔细些,别把皮面儿砍坏了”

护卫们闻言皆是会心一笑,举着剑便冲进了狼群之中。

花檀抱着昏迷的花满楼,另一位护卫背着同样昏睡的陆小凤,余下的护卫皆是一手一只狼尾,一路拖着野狼,一群人浩浩荡荡下了山。

赶牛车的老张还在山下等着,今日若不是他发现势头不对,赶忙回城里寻两个孩子的家人,正好碰上外出寻人的花檀,这两个小娃娃怕是没被狼啃的骨头不剩,明日也一定是冻成两块冰雕了。花檀心中感激,打听了老张的地址,说是改日一定登门拜谢。

老张是个利落的人,也不推辞,还用牛车帮忙将野狼都一起运会了花家,这件事总算是结束了。

可是,花满楼回府不久,整个花宅又紧张了起来,原来花满楼受了风寒,起了高热,一连两日昏迷不醒,汤药都灌不进去,就算好不容易吃了些下去,也一定很快就都吐了出来。

花如令亲自赶回家探望,花夫人衣不解带地看护着花满楼,都清瘦了不少。

两个孩子刚被带回来时,罪魁祸首陆小凤还昏着,等到花满楼起了高热,花夫人还特别遣人去陆府告知陆夫人多注意些,没想到陆小凤只是昏昏沉沉睡了两日,第三日早晨一醒便活蹦乱跳得,跳下床就要去找花满楼。

陆夫人抓着陆小凤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认这孩子没冻坏,便揪着陆小凤的后领子,像提溜小鸡一样将陆小凤提溜进了家中的祖先堂。

陆夫人将陆小凤一把扔到地上,陆小凤本能的翻身下落,单手撑地,倒也没受伤,只是陆夫人在他的膝盖后轻轻踢了一脚,陆小凤便一下跪在了地上。寒冬腊月的天气,地上的青砖冷得像冰一样,陆小凤猝不及防跪上去,“咚”的一声,又冰又疼,忍不住闷哼一声。

陆夫人冷着脸道:“《论语学而篇》第六条”

陆小凤规规矩矩跪着,低着头背诵道:“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陆夫人怒道:“欺骗师长是为不信!思量不周是为不谨!令父母亲长担忧是为不孝!令友人身陷险境是为不仁!你,认不认错!”

陆小凤深深低着头嗫嚅道:“孩儿知错了”

陆夫人:“七童病重,昏迷不醒”

陆小凤闻言一惊,抬起头看着陆夫人,陆夫人也低着头看着陆小凤,脸色沉沉,陆小凤明白这一次娘亲如此动怒的原因了。

七童病重?陆小凤脸色惨白,跪着到陆夫人脚前,扯着陆夫人的裙摆道急切道:“娘,让我去看看七童,我去看看他!”

陆夫人看着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儿子第一次露出如此惶恐的表情,心中稍稍满意了些,面上却依然沉着脸道:“你哪里都不许去!”

陆夫人转身拿起了供桌上的家法,是一根水牛皮编而成的短鞭,牛皮都用药水浸泡过,坚韧有力,陆小凤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他两年前曾经因为与江一叶之子江桐梧打架,失手伤了江桐梧而被父亲执行过一次家法,当时的惨状还历历在目。

陆夫人:“你认不认罚?”

陆小凤吐纳几次,跪直了身体,憋着一股劲儿答道:“认!”

陆夫人将短鞭在掌心拍了拍,又说道:“你自己说几鞭”

陆小凤抿着嘴,半晌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道:“十鞭!”

陆夫人都有些惊讶地抬起了眉。

陆小凤脱了自己的外衣,只穿着中医,直挺挺的跪着,陆夫人也没有心软,陆小凤说十鞭就十鞭,每一鞭都是结结实实落在陆小凤的背上,每打一鞭,陆小凤就疼得颤抖一下,门外偷听的陆小犀也跟着一哆嗦,到最后,豆大的汗珠和泪珠一起往下簌簌落着,但陆小凤依然一声不吭。

陆夫人虽然惩罚陆小凤,但看着儿子如此倔强,多少还是有些心疼,心中也颇为满意,扔了一个蒲团给陆小凤跪着,让他在祖先堂中好好反思。

花满楼还昏着,小脸烧得通红,陆夫人歉疚万分,拉着花夫人出了内室说起了话,陆小犀站在床边没有跟出去,眼瞧着两位娘亲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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