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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立即将二人押解回京,但由于江桐梧仍要围剿余孽,便将柳氏父子交由原本就要入京面圣的太平王押解入京。

陆小凤与花满楼在驿站没有找到江桐梧,不过却有别人早早候在那了。

陆华浓站在一辆宝蓝绢锦披附的马车旁,笑意盈盈,向着二人福了福身。

陆华浓:“陆公子,花公子,小女子在此恭候多时了”

陆小凤冷笑道:“哈,你们老板也真是有趣,你前两天才把我扔到悬崖下面,现在又派你来迎我们,她是觉得我脾气好,还是花满楼脾气好?”

陆华浓依旧笑容满面,柔声答道:“老板不认为你的脾气好,也不觉得花公子会没有脾气,她只是认为无论是谁来,你们都不会动手,并且会乖乖跟着走”

陆小凤笑了,说道:“因为江桐梧和前田时初在你们手上?”

一旁的黑衣人已经拿出了江桐梧的家传宝刀和一条扶桑样式的腰带,陆小凤认得出那时前田时初的。

陆华浓微微屈膝福身,低头道:“陆公子聪慧,那便请上车吧,那一对鸳鸯已经等你们很久了”

陆小凤掐着腰转身看着花满楼,问道:“你说我们去还是不去?”

花满楼怔了怔,随即笑道:“去不去都可以,我们一起就好了”

陆小凤闻言大笑,领着花满楼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驶进山中,陆小凤靠在车里,看着窗外的景色,对花满楼道:“你说他们这老板也太不厚道了,害得我们白白多跑一趟,你说她为什么不直接去崖下接我们呢?”

花满楼笑道:“她或许担心若是太早,你我二人伤重未愈,会打不动架”

陆小凤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又向着车外喊道:“陆华浓,咱们也是老相识了,你就不提点一二?”

原本坐在车门外的陆华浓,掀开车帘,看向车里面的二人,低头想了想,最后走了进来。

陆华浓:“花公子,那一日,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花满楼还未回答,只听陆小凤已经开口了:“花满楼不会杀人”

陆华浓:“从未杀过一人?即便有大仇?”

花满楼轻笑道:“所有人都该为自己做过事的负责,不过他们的性命,却不应该由我来决定”

陆华浓:“流樱花见的毒就藏在那一日的凝脂缸里,是我骗了你们,害你中毒,陆小凤也是被我所骗才会落进悬崖,你们二人的性命三番两次都险些毁在我手里,这样,你也不杀我?”

花满楼:“相比我和陆小凤被骗,我更在意你是否真的帮助扶桑人危害百姓,若是通敌叛国,自然会有六扇门秉持朝廷律令来处理”

陆华浓突然开始大笑:“六扇门?六扇门的总捕头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半死不活呢,他来处理我?哈哈哈”

陆小凤看着陆华浓笑得癫狂,有眼泪流下来,她看着花满楼道:“花满楼,我讨厌你的慈悲,更讨厌你这份克己,你让我所受过的苦,看起来像是一文不值”

陆小凤皱起了眉头,他伸出一只手拦在了花满楼前面,面色不善地看着陆华浓,可是陆华浓突然停了笑容,站起身向外走。

陆华浓:“花满楼,我倒想看看你这份克己,究竟可以做到何种地步,我也想知道,你是否真的是个正人君子”

陆小凤眉头越拧越深,站起社就要去将陆华浓捉回来问个清楚,却被花满楼伸手拉住了,花满楼轻轻摇摇头,陆小凤只好作罢,面色却是越发的凝重。

陆小凤压低了声音道:“花满楼,或许……”

花满楼轻声道:“若是你想让我现在走,我真的会杀人的”

陆小凤:“你身上终归还有毒”

花满楼轻笑道:“你不也受着伤?你很清楚,正因我身上有毒,他们才会给我们进去美人香坊的机会。江兄是一定要救的,京城那边等不了太久,孰轻孰重?”

陆小凤:“可是……”

花满楼:“你才说过下地狱也要拉着我,就算此番生不同时死同穴又如何?”

陆小凤抿着嘴,无法反驳,可是他的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愈发的强烈,最后只能闭着眼睛靠在车厢里,一句话也不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觉得今天我有点儿思维混乱,小鸡也有点思维混乱,大概我没睡好脑子不清楚,他也是没睡好脑子也不清楚(*^^*)

明天还是改回中午更文,这样爆肝,肝hold不住了

第30章第29章

陆小凤终于看到了那一片房子的全貌,果然是一座规模颇盛的香坊,与清韵阁香坊相比也不相上下,只是一切都很崭新,空气中香气和新鲜木料的气息混杂在一起。

陆华浓并未在此停留,直直走到一座一人高的女神像前,按动了神像背后的开关。

陆小凤看着眼前的女神像,突然想起曾经在花见堂中也见过。

陆华浓领着二人走进暗门,门后是一片废墟,遍地都是碎石破瓦,陆小凤不得不拉着花满楼走,陆华浓回头看了一眼二人,阴阳怪调地笑道:“陆小凤,你对花满楼可真不错,不知道你是不是对所有的朋友都这样好”

陆小凤冷冷道:“你想说什么?”

陆华浓笑得阴沉,冷冷道:“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走过一段长长的甬道,陆华浓领着二人来到一个巨大的圆形场地,周围皆是垂直的石壁,壁上每三尺有一只铜鹤口衔莲形油灯,往上离地面约莫五丈距离,开始用整块的琉璃所制的琉璃墙封起,直达洞顶,只是墙后未燃灯,看起来仍是黑漆漆的与石壁并无并无甚差别。

场地中央悬挂着一个巨大的兽笼,前田时初正是被囚禁在那笼子里,陆小凤看不清她的面色,不过看起来似乎虚弱的很。而那琉璃墙的背后某一处,江桐梧被铁链缚在架子上,动弹不得,他的嘴里被抵着一颗鸡蛋大小的铁丸,一句话也说不出,他只能低着头,在黑暗中看着场中的前田时初。

背后的铁门“砰”的一声合上了,陆华浓已经出去了,场中只剩下陆小凤、花满楼和笼子里的前田时初三人。

陆小凤突然想起岭南赌场里的斗兽之所,人们猎捕凶猛的野兽,让它们在斗场中自相残杀,人们把金银财宝都压在那些畜生身上,一本万利或一贫如洗。

江桐梧注意到场中的变化,急着想说什么,但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陆小凤和花满楼走到场中央,陆小凤掐着腰抬头看着琉璃墙后面漆黑一片,冷笑着大声道:“苏老板的待客之道还真是特别啊”

一道清丽的女声笑起,回荡在场中,陆小凤仰着头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人影,直到花满楼拍了拍他的手臂,指向了琉璃墙的某一处。

墙后有无数灯盏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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