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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往巴赫那儿摸,直到摸到了床沿,他抬起屁股往后屯给巴赫让了个位置。

两人又在床上眯了一会儿拾完毕出门吃饭,早上还是跟晚饭一样,大米粥,咸菜疙瘩,唯一不同的就是没人多了个鸡蛋。

不过还好延安在家时买了两袋子零食,两人又在车上吃了几块面包继续出发。

一出景区,太阳就火辣辣地散发热量,晒得两个人直怀疑人生。手机嗡嗡响,延安从后面的座上将刚扔在上面的外套拿过来,掏出手机。

“安子,我要负荆请罪,完了完了,这下真的要完了,”徐超嚎着嗓子在大街上乱叫,旁边还有女人的声音,大概是说让他声音小点之类的。

那女人的声音透着一丝干练,相比是艾栗,没想到两人现在还在一块,啧,看来,超儿也要摆脱单身了。

“大中午的叽叽喳喳地干啥子,你是不是.....”

“天塌了,刚才我跟艾栗去西餐厅看到你哥了,生哥那眼神跟剑一样嗖嗖的往我身上插,要是他有一把枪,那哗啦啦我身上全是弹口子,喝点水,那水都得往洒。”

延安还没说完话,徐超惊恐地声音传到延安的耳朵里,延安心里一咯噔,右眼一跳,扭着脸看着同样正在看着自己的巴赫。

“不止这些!我还看到一个人,就巴赫原来那老相好的,叫什么我也忘了,我操,我差点都没认出来。叫什么来着杨,杨,对,杨钦然。”徐超那边还有汽车鸣笛的声音传来。

延安一天地好心情被这通电话扰乱了,他心下一沉,举着手机那边徐超说了什么他也没听清楚。

延生居然和杨钦然一起吃饭,为什么他们在一起吃饭会说些什么不管说些什么,这个消息就跟□□一样,炸的他有些惊慌失措。

“......接着我冒着生命危险拉着艾栗逃了出去,你是不知道生哥一看到我,脸都黑了,隔着十几米我都能感到他身上的寒意。都怪我,选什么不好非得来西餐厅,怎么办啊安子。”徐超说。

延安慌过神,反正已经知道自己是跟着巴赫出来的,延生也不能怎么样,还能追过来把自己绑回去吗?

但是更加令人在意的是,延生和杨钦然居然在一起吃饭。

“没事,他迟早要知道的,等我回去估计他的气就消了,”延安给自己心理暗示。

巴赫大约知道怎么回事了,眼睛频频看向自己,延安从镜子里看着后面的车说,“好好开车,别乱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先更这么多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困死了快。

明天争取早点下班,多更一些。

么么哒

大家也早些睡哦。

一头恶狼

第44章第四十四章

巴赫挪好方向盘,看着前面的路,又觉得闷的慌于是将窗户打开一条缝,天气燥热连带着自己也燥,心烦意乱。

徐超的大嗓门巴赫坐在延安的旁边都听的到,他真的是不知道杨钦然要搞什么,弄得他家破人亡,父亲入狱就算了,这又是再搞什么。

“超儿,那这件事你就帮我多留意一下,兄弟之间我就不说谢了。”延安说。

“嘿,还知道咱俩得关系啊,我还以为你有了巴赫就把我给忘了呢,成,我帮你多留意留意。”

挂了电话,延安也将窗户开了个缝,山路崎岖,路况也不是很好,开条缝隙还稍微舒服一些。

两人心有灵犀,都没说话,一个沉默地开车,另一个趴着窗户看风景。

冷气压环绕着两人,延安将蓝牙开开,清了清嗓子,放了一首轻音乐说,“电台,有位朋友打电话说要给自己男朋友点一首歌,borntobeyours。给自己勇气,奇迹就在身边,祝愿两个人都能成为弱水三千独取的一瓢水,心中的朱砂痣,成为对方的命中注定。”

说完,延安轻轻点击这首歌,音乐响起,这首歌是之前巴赫分享在微博里的,听了一遍,他就感觉唱的仿佛是自己,生来就属于巴赫,不然为什么自己怎么能喜欢他喜欢这么久。

心情慢慢变好,管他那么多干什么,延安将窗户关上,车上的空调呼呼吹着,抚平烦躁的心。

说是心情会传染,这倒是真的,巴赫趁空扭着脸看着延安的小酒窝,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松了些。

下一站是到延安最想去地h市,s市离h市稍微有些远,两个人匆匆吃完午饭继续赶路,离h市越近,天空非常蓝,白云仿佛在自己头上飘着一样,宛如一团棉花糖,可以摘下来吃,路上车辆到这儿非常少,几乎看不到,就连人也很少见,加油站也不多,所以每到一个加油站,两个人都要将油加满。

延安有些困,看着外面的天舒服的就想睡觉,一旁巴赫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使劲往他腿上一拍,“别睡,容易高反,玩会儿手机也行。”

延安被他一巴掌给拍醒了,他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拿出话梅糖含着,突然经过一席田地,还有人卖哈密瓜,“停停停,买哈密瓜吃,这儿的哈密瓜超甜。”这是延安在微博做功课的时候得知的。

巴赫将车停到路边,两人刚一下车就被这种天气给震惊了。

太阳很毒,阳光刺眼,但是很冷,风一刮更是冷的发抖。

“我操,真冷。”延安感觉这种天气真是太奇怪了,抱着胳膊对着巴赫笑起来。

“上次我翻你的箱子没见你拿几件厚衣服。”巴赫说。

“我想着不会冷啊,还是大夏天,”延安抖着牙。

“等你到了h市你就知道了,温差特别大,我都拿了羽绒服。”巴赫看着目瞪口呆的延安忍不住笑了。

“我操,羽绒服不是吧!”延安张着嘴,鼻子这会儿被冻得通红。

“......我还想着你会听我的话拿羽绒服呢。”巴赫说。

“好歹拿了外套,听你话了。”而且,你怎么不说要带羽绒服的,延安带着埋怨地眼神看着他。

两人往田地里走,地上满是瓜,延安迎着风跑过去蹲在地上抱了一个大的,旁边老爷爷还在运瓜,看样子是想拉出去卖。

“随便挑,哪个都很甜,”这个老爷爷从三轮车上下来,笑呵呵地说。

“您帮我们挑个吧。”延安边说边往自己挑的瓜敲了敲。

这个老爷爷笑了起来,“都甜,我给你们切一个,保准你们多买几个。”说完老爷爷抄起刀在地上随便捡了个瓜在车上切开,分给巴赫和延安。

一点也不含糊,切的瓜还很大,两个人一尝,确实真的很甜,怪不得这儿的哈密瓜水分大甜度高,温差太大了。

两个人最后往车里背了四个哈密瓜,又把老爷爷的刀要了过来,这瓜买回来还很便宜,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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