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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习夭默默吞了下口水,雌虫现在压抑是肯定的,无论谁被一只没有定下关系的雄虫逼着口,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怎么说他们也算“两情相悦”,雌虫应该不会为此寻死觅活吧,或者直接弄死他吧?

见雌虫抬步走了过来,习夭下意识想逃,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清纯雌虫被自己玷|污了的事实。

“早餐在楼下备着,您是在这吃还是……”

“你要去哪?”习夭敏锐的感觉出雌虫要离开,这下也不躲了,上前一步抓住雌虫的爪子。

又觉得这个动作于他们现在而言出格了些,习夭默默把爪子往上移扯住雌虫的军装袖子。

朝岐垂眸看着雄虫的脆兮兮的小爪子,低声道:“去军部。”他现在去已经是迟到了的,本就无事不如不去,可他没法在这面对雄虫。

曾经想尽办法靠近,如今近在眼前他却想逃避了。因为雄虫口中的那个雌君,也因为自己根本没法讨得雄虫欢心。

“我也去!”

“……议长是要去军部办事吗?”

“不,我去办你。”突然察觉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对的东西,习夭连忙改口:“去,看你办事。”

拉着雌虫一起用完餐,再钻进雌虫的车里准备办事。

习夭靠着车窗,视线毫不掩饰的流转在雌虫身上。同坐一车雌虫还这么拘谨的样子很少见,以前车里都被雌虫的副翅占得满满的,每根都对他有不轨之心。

一身严谨的军装覆盖在雌虫极具爆发力的身体上,还带着军雌独有的禁欲感,朝岐在他面前一向热情得很,现在这正经的样子真想动手撕碎呢。

习夭不由舔了下嘴角,又想起了上次在车上做的事,爪子有些蠢蠢欲动。

强行按耐住心里不正经的想法,如果这是他雌君,他扑就扑了。

现在问题是,这里是一只根本没跟他滚过的青涩军雌。扑了先不说自己心里过不过得去,就是自己性命也堪忧。

要是雌虫恼羞成怒了,或者誓死卫贞操,他就死惨惨了。

朝岐捏着方向盘的爪子不着痕迹的紧了几分,雄虫的眼神太过露/骨,他甚至没法当自己想多了。

怎么可能呢?雄虫素来对他冷淡连眼神都不会多给,今早他的服侍雄虫也明显不满意,为什么现在……

习夭一路都乖得很,就看看,绝不伸手。哪怕只是这样也把朝岐弄得坐立不安。

进了军部,习夭深刻践行着他来看雌虫办事的令条,自动化身成一条虫尾巴,跟在雌虫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晃着。

军雌们悄悄议论:“咱们上将把习夭阁下追到手了?”

“我怎么感觉是习夭阁下在追求上将,从进来开始眼睛就没从上将身上挪开过。”

远处的朝岐暗自往那边瞥了一眼,军雌们瞬间噤声。

朝岐也没了再视察下去的心思,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习夭跟了进去,顺手关上了门。

朝岐的神色复杂莫明,本以为雄虫来军部是有自己的事,如今雄虫的做法连他都要以为自己被追求了。

“习夭,你想要什么?”

如果不是看上了什么难得到的东西,雄虫哪会分这么多力在他身上。

“你说,我必然把它捧给你。”

只要是雄虫想要的,不管多难他都会弄到,雄虫不需要委屈他自己。

习夭后退一步靠在了门上。

知道现在的情况后,他怕自己表现得太过会把雌虫吓到,就算再怎么想扑上去也小心的着爪子。

他愿意小心翼翼的靠近,可雌虫不相信,似乎不管他做什么都是别有居心。

雌虫不仅是不信他,更是不相信自己吧,因为他已经让雌虫升不起希望了。

曾经他想雌虫既然会追求他这么久,必然是雌虫觉得他总被打动的。可如果不是呢?

雌虫那近乎偏执的坚持更像是使用惯了顶级信息素,被告知这个牌子的信息素已经停产了。他不屑使用那些低等的劣质品,便不惜用一切去换取仅存的信息素,哪怕那种信息素已经被炒成了天价。

习夭忽的笑了,他就是那信息素原本拥有着,他给予施舍就是雌虫要的信息素。多奇怪,雌虫不想着把他这个信息素拥有者泡了,反而只执着那些总会被用完的信息素。

雌虫为他付出所有,他只要施舍一个笑几个眼神对方就能满足。他要把自己给雌虫,雌虫反而不敢前进半分,因为不相信。

他甚至想逼着雌虫接受,又……可笑的下不了手。

那便顺着雌虫的想法来吧,以物易物。

“h3344,”习夭抬起头,直视雌虫道:“这颗星球你知道吧,我今晚就要,把它弄给我,我会让你爽得合不拢/腿。”

说完这话,习夭开门逃了出去。再留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抱着雌虫哭上了。

就不肯再多信他几分吗?他没那么无情的。你不敢再往前走几步,又怎么知道后边等着你的是什么呢?

习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全身都难受得很,把自己埋进沙发里装死虫。

他是怎么和朝岐走到这一步的呢……

一开始,他经历完第三次生理觉醒回到主星,朝岐向他求婚,他拒绝了。

不,应该在更久以前。在朝岐十六岁那年,他第一次进入朝岐神海,那时他就有意与朝岐疏远了些。

在神海里,他看到了一排排巨大的营养罐,他看到了帝国覆灭前的苟延残喘。

那时,他本能的觉得危险,没跟任何虫提起,悄悄的远离。暗时间推算,朝岐破壳时帝国都灭了,那一幕幕诡异极了。

那以后他也不过是减少了些与朝岐的交流,后来是怎么演化现在这样的……

记忆里,朝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越来越冷,在他面前越来越拘谨。拥抱、拉手都没了,连触碰都是一触即逝。

等他反应过来时,朝岐已经只会沉默的站在远处,他们之间除了公事几乎没了接触。

他以为自己早忘了,可真回忆起来,脑海里关于朝岐的画面其实多不胜数。

每次的举办大型议会,朝岐的位置从未空过。他的会议桌上堆满议案,每次他看的第一本都是朝岐着名的。朝岐前往各处战场,每每这时他的终端都会全天开着,他会一整夜的守着自己完全没有兴趣的军事报道……

说不在意他自己都不信吧,却一直和雌虫犟着。

不就晾了他一会嘛,求个婚都一副性冷淡脸。之后更过分,全身都是不情不愿的低气压,才不要娶这么只雌虫回去。

军部。

朝岐倚墙靠着,桌上一颗淡金色的水晶球静静地徜徉着流光。

雄虫喜欢那颗星球,在上次会议时他就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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