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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连自己的吸气声都能听到了有没有。

自家雌虫呢?谋杀亲夫后畏罪潜逃了?

在屋内扫视了一圈后才发现跪趴在床头地毯上的雌虫,在习夭看过来后,甘宇才开口。

“请,雄主责罚。”

习夭默了,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罚。如果是以前的话肯定得丢过去跪地板了,可是现在雌虫还揣着蛋呢,肯定受不了啊。

等等,现在还跪地上呢!

“起来!”习夭的伤本来是被治疗的七七八八了,这一着急的猛烈反应,又让给扭了。

只好咬着牙又趴了下去,有气无力的叫:“v66……”

甘宇已经乖乖站了起来,感觉到习夭倒下,几乎要下意识的扑过去。又因为没有命令,硬生生的回了动作,只有焦急的看着再次开启治疗模式的v66。

习夭还是不怎么喜欢激光治疗的,哪怕不会有任何疼痛感,他还是不喜欢。那会让他想到以前的雌虫,那段时间他只能隔着治疗仪的透明屏障看到雌虫的脸,只能透过一串串冰冷的数据知道雌虫还活着。

v66确认雄虫已经完好了,再用闪着红光的机械眼上下打量了一下甘宇,才慢吞吞的移开。机械芯片里各种数据更替,主脑意识已经默默把主家的雌君列为重点检测对象。

习夭慢慢的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移动身体,生怕又摔了下去。这个缺少淬炼的身体真是不定用啊,想他以前哪里有这么弱鸡。一只手就能摔翻军部上将,当然对方是不是顺着他摔的这一点都不重要。

往旁边看一眼,自家雌虫还居高临下的站着。

“还杵着做什么?去床尾那儿,跪着。”给他揉个腰都能走神,太不把他这个雄主放在眼里了吧,有蛋了也要跪!

甘宇乖顺的跪了上去,却没想到雄虫居然真的只是让他这样跪着。没有拳打脚踢,没有咒骂,没有说要把他怎么怎么样。在他跪在软绵绵的床榻上后,雄虫就翻身躺下,睡了……

甘宇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面前这种情况,雄虫要睡,他当然不能再请罚了,可这样跪在软床上怎么算的了惩罚呢?

还有刚刚让他失神伤了雄虫的源头,雄虫终端主页上的那个词……

作者有话要说:习软萌[炸毛]:“你就是想谋杀亲夫对吧?!”

甘宇[低头]:“没有……”

习软萌[继续炸毛]:“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吗?!谋杀了我之后你想去找谁?!”

甘宇[小声]:“真没有……”

习软萌[持续炸毛]:“是你那个青梅竹马乔茨吧!”

甘宇[有气无力]:“不是……”

习软萌[不听不听我不听]

朝岐:“没错,我又是万年背景板。”

乔茨:“长得太帅惹虫忌妒,怪我咯。”()

小剧场

【前世[疗养院]】

习夭抬手抚上透明的屏障壁,治疗仪里面躺着的雌虫面色苍白,双眼紧闭。

治疗仪有隔离作用,他甚至不能感应到雌虫的神波动。

看不见的激光一遍遍的修复着雌虫衰败的细胞,雌虫依旧了无生息。

“议会长,您该回去了”雌虫的声音冷冽如初。

“甘辰,他这样已经多久了?”雌虫的信息掩盖得太好,他到现在都没查明。

“您,该回去了。”甘辰没有回答,只是重复了一遍刚刚那句话。

第13章习夭超凶的

雌君……

他的名字下写着雌君?!

每一只雄虫或许拥有无数的雌虫,可雌君只有一个。

甘宇并不明白,一直表现得如此普普通通的他怎么被雄虫如此看重?如果他是雌君了,那只用神为习夭制作壁垒的雌虫呢?自己是不是已经赢了?

并不知道雌虫在想着什么的习夭抱着被子胡乱的蹭了蹭,再左右翻了几个滚,怎么睡着都感觉不踏实。

只要往床尾一瞄就可以看到低眉顺眼跪着的雌虫,习夭就是感觉有些别扭,很不爽的抬脚踹了下雌虫。

“滚过来暖床!”恶狠狠的语气绝佳的演绎了一只娇生惯养喜怒无常的雄虫。

甘宇顺从的爬了过去,在习夭身边躺下。房间里很暖和啊,雄虫觉得冷了吗?也是,雄虫一般都比较柔弱,不能用他对温度的感知来衡量雄虫的。

习夭卷着被子就势一滚,埋进了甘宇的怀里。瞬间,形象破碎,这里就是一只软绵绵。

习夭也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么仁慈了?就是莫名的舍不得雌虫受罚。

哼,都是因为雌虫怀孕的原因,先记着,等蛋生下来,再一笔笔的来算!他可是超严厉的,雌虫必须要乖乖的!

就在习夭内心恶狠狠的想着要用各种姿势惩罚雌虫,身体紧紧的搂住雌虫不放中度过了这个夜晚。

毕竟是自己伤了雄虫,甘宇觉得自己不能逃避惩罚。所以在雄虫起床后,他就翻身下床,在地上按昨天的姿势跪了下去。

甘宇把爪子搭在毛茸茸的毯子上,跪在地毯上是不是显得很没诚意?要不要把这一片给掀了?

偷偷瞄了眼浴室,雄虫还没出来。这房间中间位置破了一片的话似乎不太好,那去把角落那片掀了。

等习夭浑身舒爽的泡好了澡,拒绝了吹干服务,用毛巾在头上转了个团大步走了出来。

咦?雌虫不在?习夭左右看了一下,没发现自己雌虫,才走到床边坐下。

刚坐下,就发现了跪在角落里的雌虫,和他身下明显少了一块的地毯……

“你,在做什么?”习夭不确定的发问?习夭再仔细的理了一遍自己的记忆,还是觉得自己没有再罚他跪啊。

“昨日伤害了雄主,理应受到惩罚,请雄主责罚。”

“昨天不是罚过了吗?起来吧。”说着,看雌虫没有动作,习夭还是决定自己亲自过去把雌虫拉起来。

“雄主,昨日不是惩罚……”才在软绵绵的被单上跪了那么几分钟,就被雄虫搂着睡了,这里哪个算得上是惩罚啊!

“起来,罚你给我擦头发。”习夭把手上的毛巾丢到了雌虫怀里,顶着一头还在滴水的头发,坐回了床上。

甘宇只有拿着毛巾起身,接受着这更不算是惩罚的惩罚。

习夭眯着眼享受着这舒适的服务,软绵绵的身子东倒西歪,总想往雌虫身上靠。

甘宇只好把雄虫抱起,放在了自己盘坐的腿上。习夭满足的靠到了雌虫身上,被雌虫擦毛的时候是最舒服的了。

鼻尖充斥着雄虫美妙的味道,甘宇觉得自己还是要再次跟雄虫提一下惩罚的事,这样擦头发怎么算得上是罚呢?反而……

甘宇垂下眸,怀里的雄虫慵懒的斜靠着。这,反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享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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