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白】(r1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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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管侠刘传单x雷人白月光

末世梗,但是这里没有丧尸。

圈地自萌极速飙车,不喜勿入。一发完。

你是否曾为自己日复一日的无聊日常而倍感厌倦?

庸碌的生活,庸碌的人生,普普通通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昨天和今天,今天和明天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既无可回顾,亦无可期望。

仿佛小时候se彩缤纷的世界突然倒退回了黑白单se的年代,经历过最初的挣扎和迷茫,然后慢慢的麻木,慢慢的习惯,慢慢的就在这温水煮蛙的平凡生活中老去,结束这毫无亮点的一生。

这就是,大多数普通人的一生。

……

我叫刘传单,21岁,单身,目前的职业…就算自由职业者好了,也是上述的普通人中的一员,也许更加糟糕。

在变成这样之前,我也有过普通的家人,普通的朋友和普通的生活,至于为何最终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不幸的事情总是接踵而至,我所能做的只有面对,然后学会接受现实。既然人们常说往事不可谏,那么就让它们去吧。

非要说的话,地球前些年好像突然发生了空中核爆事故,导致一部分人被波及,有些人因为光辐s变成了“温迪戈”(一种残酷、恶毒,拥有巨大jing神力量的超自然个t),有些人因为光辐ssi去,有些人则因为光辐s拥有了奇奇怪怪的超能力。拥有超能力的人组织了一个联盟,叫好汉联盟。

我就是好汉联盟的其中一员。

好汉联盟给我起了一个很能让人联想的名号,钢管侠。名号下来的那一天我手捧着传单泪流满面痛哭流涕涕泗横流跪地乞求他们再想一个,可是绿巨头拒绝了我,他说我的能力本来就是能够凭借钢管行走自如,叫钢管侠怎么了,多帅一小伙儿。

(我是能够c控金属的猛男好吗!怎么就凭借钢管行走自如了!)

我为我失去的自尊默哀了一分钟。

b起缅怀失去的,我还有更重要的使命要去实现。如果说我活到今天有什么事情能让我愿意真心感谢上苍,那就是感谢好汉联盟给我分配了一个对象。

以前的我也属于不愁吃穿的优秀大学生,直到我哥在狱中自杀…算了不提伤心事。我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也只能趁着没课的时候上街发传单兼职赚点外快。之前正在交往的nv朋友嫌我穷跟别人跑了,房租什么的也供不起,生活变得一塌糊涂,过着得过且过的生活,整个人也完全是字面意义上“活着”的状态。

虽然好汉联盟内部的成员从不碰面,不过最近的两周由于绿巨头说有一个能c控雷电的超能力者被怪物挟持到甄漂亮整形医院给囚禁了起来,要是能够以最少的人手把他给救出来顺带消灭畸形怪物的话,不仅联盟里能拥有新生血ye,还能得一笔不小的政府拨下来的经费…由于我目前是好汉联盟里唯一一个aj能力者(当然也因为银行账户上日渐消瘦的数字),我不得不换上了一身发传单用的充气恐龙玩偶服……我称之为战袍。

总之我拍着x脯向绿巨头承诺肯定会带雷人平安归来。

本来,我以为这又是一次平凡无奇的营救经历,和我发传单也没什么差。然而,事实上,这份为期三天的营救,却彻头彻尾的改变了我猛男的一生。

这一切,都要从那个正午开始说起。

三月的正午气温回暖,不似热情b人的灼灼盛夏,穿林而过的微风扑在脸上,那朝气的凉意只会令人神清气爽;杉树镰刀般的细叶将yan光切成一捧捧雪白的洋葱碎,洒在铺满细沙石的泥泞小路上;灰褐se的岩石背后躲藏了几株野莓树,在未到结果的季节里,没有哪个孩子来叨扰这难得的清静,只有鹅h粉白的蝴蝶不依不饶地在枝叶间纠缠不清,仿佛非要在一片翠绿中寻得一点yan似的。

刘传单挥挥手,赶走两只在他脑袋上寻欢作乐的蝴蝶,四下环顾搜寻任何可以当作地标的物t,又对着手机上的地图看了足有五分钟,最终不得不遗憾地关上手机,面对惨淡的现实——他实在找不到自己在哪儿了。

奇怪,我记得明明从那个路口下来可以重新绕上横贯公路的,怎么会找不到了呢?他苦思冥想,难道说这天堂岛附近在ga0什么公路改建工程吗?竟然一点通知都没有。可恶。

天堂岛道路管理局表示,这个锅我们背了。

自从吃了一紧张超能力就会暴走导致自己身边瞬间变出数根钢管的亏后,刘传单为了避免路人以为自己要跳钢管舞就开始学习如何使用百度地图导航,免得老是到处问人。可惜一路走下来,天堂岛也的确没给他问人的机会。在百度地图的指示下,钢筋混凝土的建筑的确越来越稀少,但山岭乔木反倒越来越多,放眼望去入目尽是一片绿,换个场景是个男人都该崩溃了。

刘传单现在也有点想崩溃。

刘传单推着自行车在乡间的羊肠小道上步行前进,试图碰上个什么人后好仔细地确定一下方向。这不该是什么难事,毕竟这儿虽然荒僻但毕竟不是人迹罕至,砂石路上有车行和人行的新鲜痕迹,他猜测附近必定有人居住。

果然很快,一栋白se的医院屋顶从一片翠绿里冒出了头,过了小路便近在眼前。医院墙壁显然是新漆过的,墙角的些许野草上还沾着米白se的油漆。刘传单把自行车停在门口,踢下脚撑,走到遮雨棚下面,推开了紧闭的门。

(为什么没有温迪戈看守?真奇怪…不过没关系,真实猛男不虚一切!)

医院里头冷冷清清,只有一个陈设略显简单的大堂,整齐排了一排的木头长椅被人细致的擦拭过每个角落而一尘不染。刘传单想应该是为了方便患者坐在这里等候,不过以这样偏僻的小地方而言自然是没有什么患者,更别提等候了。墙上只镶嵌了几扇细长的玻璃窗,窗脚的凝胶有些起皱,玻璃却明亮如新,yan光毫无阻碍地穿透窗户落在护士站里,让这个医院有了些难得的生气。

刘传单想去护士站那边看看有没有护士能指个路,谁料他一扭头恰好对上一个男人。

那是一个莫约二十出头的男人,对方从y影中抬起脸,那张脸上没有表情,不透光的镜片和柔软的额发掩住他疏淡的眉眼,面目是极其好看的,莹白的下巴还微微泛着光泽,可si寂却从他的每一个毛孔中渗透了出来。

“请等一下,你是…白月光吗?我是好汉联盟派来营救你的钢管侠。”

不知道话中哪个词触动了男人迟缓的神经,那张似乎早已僵y的脸终于动了一下,原本紧抿成线的嘴唇颤抖的分开,喉结上下浮动,好像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在声音出口之前,这个男人便不堪重负地倒下了。

在大脑反应之前,刘传单已伸手抱住了全无意识的男人,他忽然发现这具躯t竟然如此软弱无力,然后他看到怀中人血se尽褪的鼻翼起伏越来越微弱,手指上却快速地窜过几丝电流,在空气中噼噼啪啪地作响。

哦,看来不用费心去找人了。

梦。

白月光还记得小时候看电影的时候,故事中的人们做坏事后会做噩梦的情节始终令他觉得可笑,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一种影视表现的手段,直到很久之后,有人告诉他,其实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原来人会做梦,如同人生的走马灯,所有美好沉重,短期长久的记忆碎片都将在身t陷入沉睡的这一刻天马行空的组合,周而复始的循环,构造出每一个或光怪陆离或平平无奇的幻想世界,为生活平添几分难以预期的jing彩。

张医生跟他说他有时候会梦见甄nv儿还和他在一起时的样子,梦里两个人坐在鱼缸前交换自己心底最隐秘的秘密。甄nv儿说我把我的心事都写在这个小纸条上,我把它放到玻璃瓶里投下去,这样你取出来便能看到我的真心话。张医生笑着说好,却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白月光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要是他能梦到郝鞋就好了,可惜梦不到。

有时梦是负担,有时梦是解脱,有时梦被铭记,更多时候又被遗忘。然而这一切对白月光来说都不是问题。因为他不会做梦。

他休息的时候,与其说是陷入了沉睡,不如说是无法睁开眼皮。眼中的画面像沉浸在水中般模糊,漆黑的世界里唯有他孤独的呼x1,即使偶有虚幻随呼x1起伏波荡,但一切最终都将归于平静。

也许他不是不会做梦,而是只有一个梦。

在这个梦里,包裹着他的黑暗将他隔绝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也什么都想不起来,白日种种纷扰此刻都离他远去,剩下的只有专属于他自己的静谧。

可是此刻,这难能可贵的静谧却被打破了。

一阵奇异的声响把白月光从沉睡中唤醒,像是有谁在使劲用布摩擦cha0sh长霉的瓷砖,他迷迷糊糊地眨了下眼,还以为郝鞋在浴室清洁卫生,但随着时间流逝眼中的世界越发清晰,他逐渐意识到郝鞋离开这个世界已经很久了。

不过说到底,郝鞋也只能存在在记忆里那一隅,努力过好当下的生活才是要紧事。

“你醒了?”凑上来的青年咧出灿烂的笑容和他标志x的虎牙,“我是好汉联盟的钢管侠,真名刘传单。虽然现在还在上学,不过平时也会兼职去发发传单。”他长了一张极其讨少nv们喜欢的,具有少年英气的脸庞,好似在他热切的笑容下能得到治愈一样。

“白月光,能力是c纵雷电。”白月光想了想还是很老实地回了话,“是好汉联盟派你来营救我的?”

“对,你现在的身t不碍事吧?如果影响不大的话我们先离开这里b较好。不过也真是怪啊…甄漂亮整形医院外面居然没有怪物把守…一定是小瞧了我们猛男联盟!”

(不要随便给好汉联盟改名字啊!)

“……”白月光在刘传单说话的空档伸出手想制造出球形的闪电,却发现指尖只能噼噼啪啪地流窜过一些极其细微的电流,于是只好无声地应允了刘传单的提议。只不过当二人走到附近小镇的时候才发现天空尽头y沉的可怕,云层开裂的模样像是魔鬼狰狞大笑的血口,寻觅着猎物,择人而噬。

“什么啊,这个天se…是要下雨吗?”刘传单苦恼地抓了抓头发,烦恼的嘟囔了一句:“糟糕,我可没带雨伞出门。我们得找个地方躲雨…反正甄漂亮整形医院是不能呆了。”

似乎是在响应他的想法似的,他话刚说完,沉甸甸的云层上骤然白光一闪,随即一道不算响亮的雷声闷闷的响起。cha0sh的水汽和烂木头的味道飘进了鼻子里,sh气像蛇沿着皮肤缓缓攀爬,留下的痕迹让白月光不由得头皮发麻。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赶紧走吧。”

为了不被淋sh,刘传单赶紧加快脚步拉着白月光向附近的住宅走去。现在他们正位于天堂岛的老城区,而这里的便宜房子则更是老中之老的危楼。这一片路上连路灯都没有多少,一整条狭窄的小巷都是黑黢黢的一片,只能借着些许远处的微光辨识方向。

或许是暴雨将至,街道上开始刮起了y冷的寒风,风呼嗖嗖的尖笑着,像骑着扫把的老巫婆似的穿梭在巷子之中,乐此不疲地将地面上墙角落的碎纸杂物翻弄的到处都是。白月光将外套裹紧试图挡住这些恼人的乱风和寒冷,不过效果似乎不佳。想了想,他最终还是放弃了以拥抱自己来取暖这个愚蠢至极的举动,g脆掏出手机按下了手电筒的功能,好方便照亮前面的路。

(既然能力是c纵雷电为什么不用电啊雷啊什么的来照亮呢?)

刘传单费劲地拿手臂抵着风,风似乎过于猛烈了,连前进都有些困难。然而就好像是一瞬之间,四周讨人厌的乱风突然就消失了,整个小巷寂静下来,静得两人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是温迪戈。”白月光隐约察觉到了异常,伸手将刘传单拦在了身后,“这次遇到的温迪戈能力大概是aj的,”见刘传单还是处在懵b状态,白月光又解释道,“aj到s级的温迪戈可以限制超能力者使用能力的范畴,越强的温迪戈,可限制的范围越广,甚至能够剥夺人类的理x权,成为yuwang的奴隶。aj怪物会制造出幻境来迷惑人类再通过把jing神t寄居到人类身上择人而噬,s级怪物则能在幻境里化作人形,不过它不会满足于小型的捕猎,会挖空心思营造一个完美的大型幻境。”

“你怎么判断这次是aj的怪物?”

话音刚落,猛地天空又一次被闪电刺破,这次的闪电前所未有的闪亮,刺目的白光好似覆盖了整个世界,令一切黑暗都无所遁形。在那亮如白昼的一刻,刘传单惊恐的发现,在暗巷里站立着一个可怕的怪物。

那个怪物身型瘦削,形如枯槁,巨大的骨架上包覆着si灰se的g燥皮肤,眼窝塌陷,嘴唇破烂,全身散发鲜血与的气息,仿佛刚从墓x爬出的活尸。身上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血,在它脚底下汇聚了一片sh乎乎的血潭。

怪物微微侧头,燃烧着的双瞳以一种贪婪的神情看向街道上目瞪口呆的男人,它面上的肌r0uch0u搐着扭动着,lu0露在外的牙齿上下磕动,巨大的嘴里长满尖锐突出的长牙,呼x1时气息通过参差不齐的齿缝,发出刺耳的嘶嘶声。

刘传单没有和aj温迪戈相搏斗的实战经验,呆站在原地像是傻了一样,关键时刻还是白月光爆发出超人的手速把刘传单拉进最近的一栋公寓里,又将门锁层层扣好,最后又不放心似的放出指尖的电流把钢铁焊si在一起还顺带拿柜子堵住了门。

“aj和s级的温迪戈能力分为六种,均只能在幻境中实施。七宗罪你知道的吧,他们的能力也以这玩意儿命名,依次为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和seyu。只有暴食实在是用处不大,被划分到了c级能力。我之前被关进甄漂亮整形医院的时候没想着要脱出是因为我还m0不清怪物的级别和能力,没想到你来了之后这个怪物就等不及下手了……啧,”白月光看向一旁的镜子,“没想到被关了几天哥还是这么英俊,不错不错。”

“那我们怎么离开这个幻境?”刘传单在此之前解决过的都是些e级的温迪戈,面目还不算可憎,怎么说呢…更像是长歪了的侏儒,用钢管把他们串成一串甚至还能顺带做个烧烤的那种。

“之前说过了,他会剥夺人类的理x权,让我们沦为七原罪之一的奴隶。想要脱出很简单,克服这个原罪就好了。但基本上被他们的jing神t寄居后都是两厢厮杀,二选一活一个出去。”白月光好整以暇地在鞋柜里翻了翻,发现并没有什么喜欢的款式后叹了口气合上了鞋柜,“总之,现在我也不知道它的jing神t是七原罪中除了暴食的哪一个,现在你可以随便选一个楼层的公寓睡觉了。”

“啊?”刘传单不明所以,“不是,我怎么撬锁啊?”

“你不是猛男钢管侠吗?钢管变不出来的话变个曲别针也行。”

白月光挥挥手走上了楼梯,刘传单为了避免二人住的太远还是选择撬了他房门对面的那一户锁,进去后简单洗了个澡换了身方便行动的衣服便躺在床上开始回想起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来——

(aj的温迪戈长相也太渗人了吧…光是想想被它吃掉就觉得浑身寒毛都要倒竖起来了,没想到出师不利,第一次出这种任务就遇上了aj温迪戈……还好有一个白月光跟自己一起,也不算太惨。)

左想右想,刘传单觉得烦恼至极,甚至越想越烦躁,手指又不自觉地开始抓抠起脑袋下的枕头起来。

(这次的温迪戈到底是七宗罪中的哪一个……啊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要不然老子的san值要是破产了会导致温迪戈趁虚而入的,嗯,还是想些美好的东西吧,有助睡眠。)

刘传单闭上眼,努力地去回想那些能令他感到愉快的记忆——很快,他的视野里先是飞过无数的花瓣,在灿烂的yan光下环绕着他,走过这片满是花瓣的原野,紧接着在视线的尽头,长相甜美的前nv友穿着清凉、并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冲他tia0q1ng般的招手,g的他的三魂顿时飞了两魂,su的他整条腿都软了。

啊!是来找我复合的吗!不冲上去和人恩恩a1a1b翼shuangfe1那还能算是他刘传单吗?

于是他大义凛然义无反顾地推开花瓣向着前nv友的方向跑去,然而,就在他终于来到前nv友面前,单膝下跪准备亲吻她的纤纤玉手时,结果一睁眼看到的却是一只白皙到近乎透明,骨节分明的属于男x的手。

空中那些飘散的花瓣,仿佛忽然全都无视了牛顿的重力定律,静止在了空中,凝固住了画面。

刘传单僵y,石化,维持着这幅姿势机械地一点点抬起头来——jing瘦且修长的身躯,包裹着紧实大腿的牛仔k,随着他视线的上移逐一浮现,最后他惊恐的看到了对方微微抬起的下颚,还有那优美流畅的颈部线条,以及眼下那一颗g人的泪痣……

刹那间,空气中凝固着的花瓣忽然又开始飘散了起来,那个人就在这纷乱飞舞的花雨之中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苍了天了——!!!!”

现实中的刘传单一撩被子,像是背后装了弹簧器一样从床上弹坐起来,满脸悲愤惊恐的奋声贡献扰民的咆哮,惊起窗外鸟雀无数。

他虽然没能看到完整的脸,但是就那泪痣就那装扮除了他今天的营救目标白月光还能有谁?!做春梦梦到男人算什么!?还是刚认识不到24小时的未来联盟同事在梦里猛男空降!简直tamade丧!心!病!狂!

刘传单不愿承认自己会喜欢男人,也拒绝承认自己会是个同x恋。在他的生活环境中,他从小所受的教育中这是一种非正常,不被认可的感情。他虽然并无歧视,但也不代表能接受自己也成为其中之一。

奇异博士说的没错,有病得治,药不能停。

就算看到好看的白月光也不能因此歪曲了自己的x向。

终于冷静下来的刘传单双手抱头窝在被子里又开始习惯x的反思,或者说,自我安慰。

仔细想想,梦里出现个男人很常见啊;梦里的男人还是自己未来的同事,也很常见啊;梦里稍稍亲吻了一下未来同事的手,大概也挺常见的吧……

好吧,后面这个的确是不太常见……

(不不不不不不这个怎么想都太怪异了啊我怎么可能是这么fangdang的人…难道是因为禁yu太久才不知不觉已经变态到饥不择食了吗?那可是才认识没多久的同x虽然长得很好看…但这都不放过这到底是要多没下限才能做到,连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我堂堂钢管侠难道连这种天天吃屎的畜生都不如吗?!)

刘传单扒拉着他的充气恐龙,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躺回了床上,这回他可不敢再去想些什么“愉悦的回忆”,只求迅速清空大脑——最好能把之前的记忆也都给清除掉——好好的入睡。

(刘传单,你真bang,让我为你,鼓鼓掌。)

可惜,天不从人愿,至少从来没有从过刘传单的意愿。

『尝尝迷情的滋味吧。』

白月光醒来时看到的是掉了漆的天花板,微暗的灯光在半空中明灭不定地摇晃,在他身下是冰冷且漫着cha0气的床铺,将耳朵凑近墙面隐约还能听到微弱的流水声从墙根底下传来。他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关节有些僵y麻木,可好在还能够自由活动,然而正当他为此感到庆幸之时,却发现双腿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那是一副铁制的脚镣,镣环套着他的脚腕,冰冷的金属铆钉上挂着沉重的锁具,当他移动双腿的时候还能听到铁器互相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很显然,现在的处境对他来说并不乐观——

好的,对,他前些天被温迪戈掠去了甄漂亮整形医院,然后刘传单…不知道是出于义务还是出于绿巨头的指令前来援救他,然后二人双双陷入了aj温迪戈制造的幻境里,完全无法预知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不过看身上的镣铐,十有是钢管侠刘传单的杰作。

他下意识地抬眼去寻找刘传单的身影,只见他在离床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刘传单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双眼紧闭,蓬乱的发丝盖住脸颊,只露出半边英气的轮廓,看起来已经意识全无。

(tamade,所以我一觉醒来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月光弓起身t挪动膝盖慢慢爬过去,铁链在地面上拖拽的声音令他喉咙发紧,他紧张地吞咽了一下,然后试着伸出手去触碰仍旧昏迷不醒的刘传单,迫切地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可刘传单并没有如他所期待的那样醒过来,而是紧皱着眉头,皮肤上笼罩着一层不正常的粉红se,看上去脆弱而痛苦。这时的他回想起了之前还在哈哈佛医学院上学时一些零星的记忆片段,古板而又严肃的老师大力敲了下黑板:注意了同学们,拥有着seyu能力的温迪戈每次出招只能命中一个人,如果q1ngyu得不到及时的纾解,超能力者会像普通人类一样暴毙,然而超能力者在暴毙之前还会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的能力去折磨自己身边的人,力求同归于尽。

“老师,那怎样才能算是纾解呢?”

“只有通过最原始的xa去抒发对方的情热才可以,但是也要看温迪戈的能力品级,若是aj以上的温迪戈,在普通人类身上起效的幻境情热起码是三天,目前暂时无人测量出超能力者的情热周长。”

“若是aj以下的温迪戈呢?”

“aj以下的温迪戈就算命中了人类,也仅仅能做到对面前的人提起x1nyu,并不是非要得到纾解的那种。所以在黑市上会有人非法贩卖c级甚至更低品级的温迪戈作为cuiq1ng剂。同学们,温迪戈虽然是非常强大的超自然生命t,但以前也是人。到目前为止,我们也不知道究竟人类的进化方向该是超能力者,亦或是温迪戈,一切还有待考证。”

(好,明白了,就是我今天必须得视si如归si了也要归不si也要归地主动奉献?)

(你妈的,为什么。换做是别的原罪也可以,为什么遇上的非得是seyu。)

值得庆幸的是在这种非常时期刘传单起码还在他目所能及的地方,只要他们能够做到同心一意…白月光头疼地想了想,自己的身t应该能撑得住吧。

或许,大概,可能,也许,没准。

正当白月光琢磨着该如何唤醒对方时,他看到刘传单的眼皮微微颤动了几下,接着,他的眼前现出了一双沉如典籍的墨se眼眸,只见刘传单沉默地看着他,眼中涌动着深se的暗流。

“钢管侠……你还好吗?”白月光迟疑了几秒,双眼从对方cha0红的脸颊瞟向那两条过于修长的腿,“刘传单?”

刘传单还是一言不发,只是像一只受伤的小狗一样缩成一团,仿佛在拼命掩饰着什么一般交叠着双腿,目光就像眼前这晃动的吊灯一样飘忽不定,似乎在刻意避免与他四目相交。

“我觉得我可能被人下了药。”刘传单皱紧了眉头,白月光甚至能数清他额头上覆盖的那层细汗,“现在我的血ye好像在沸腾,皮肤像是在被火灼烧,身t随时就快要炸开…这到底是什么能力?…我只能感觉到我在逐渐虚弱……大概在我们找到解药之前没有任何方法救得了我。”

“这次遇上的aj温迪戈能力是seyu。”白月光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刘传单,“没有解药,我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出事。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这情热抒发出去。”

刘传单瞬间想到了电锯惊魂里的情节——电影里那个叫“竖锯”的狂徒把受害者困在完全封闭的空间里,通过一个录音机发号施令,让被绑架的两个人互相残杀以此获得乐趣。c纵着事态的温迪戈大概是一个狂热的模仿犯,意图将电影中的情节带入现实当中。

刘传单想到了那个梦,脸se铁青,眼底血丝密布,“tamade见鬼。”

“你冷静一点。”白月光的声音听上去出奇地平静,似乎自己并没有身负献身的光荣重任,“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难道除了这个,你还能想到别的更好的办法吗?”白月光视si如归地叹了口气,挪动双膝爬到刘传单跟前,将温热的嘴唇贴上了对方颤抖的指尖,“b起这样,我更不能忍受我们俩就这个怂样去送si。”

当那张丰润柔软的嘴唇触碰到他的肌肤时,刘传单忍不住倒x1了一口冷气。

他感觉有道无形的电流从自己的皮肤底下穿过,血管里奔流的血ye滚烫如岩浆,原本就已经撑起帐篷的k裆里挺立的x器已经y得发烫,就像一支绷在弦上的箭,只要稍微触碰就会释放而出。等到他从汹涌的快感里回过神时,白月光的嘴唇已经辗转到到了他的额头,这位仁兄正用手捧着他的脸颊双侧,吐露出来的话却极其破坏气氛:

“相信我,我也是第一次跟男人做。”

“……不,等等,”刘传单还没认识到事情的严重x,“我知道你想救我,可是我们还没有认识超过二十四个小时,更何况…对吧,要不是因为温迪戈我也不会跟你za,你b我更清楚不是吗?”

“不通过最原始的jiaohe方式会si的,白痴。”白月光隐隐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向刘传单倾身下来,双手落在他的身t两侧,“你的大学老师没教过你?还是…你觉得在活下来面前我会去在意那些吗?”

“可是……”

“……”白月光g脆地捂住了他的嘴,“现在,我们za。”

那可能是刘传单这辈子以来经历过的最脱离自我认知的一瞬间,毕竟他虽然和前nv友在一起过,可是也就局限于牵牵小手看看电影什么的,要说肌肤之亲,简直少得可怜。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是要和一个还没有认识超过二十四个小时的漂亮男xza,是的,漂亮的男x。而又因为被刻意赐予了x1nyu,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望着与人x1ngjia0ei,渴望着侵占对方的身t,进入对方的深处,在穷极无尽的极乐之地感受对方的所在。

刘传单咽了咽口水,他看到白月光那温柔的狗狗眼在灯光下闪烁着宝石一般的明亮光泽,似乎在那深不见底的中心涌动着水源,而那水源里坠入了星芒,像是有着无穷的x1力,瞬间夺去他的所有目光。

深x1了一口气,他贴近了白月光的脸,突然认命般地凑上来堵住了那两片柔软的唇瓣,用牙齿重重碾过那两块撕不碎的柔和,sh润的舌尖在对方残余着n糖香气的口腔里反复卷动,一遍接着一遍,试图品尝到更多柔滑而美妙的触感。

“唔…!嗯…哈啊……”白月光的手指穿过刘传单的发丝,试图通过拉扯让这家伙的头发来结束这个意味不明的吻。

(za就za,两个大男人接什么吻啊!!!)

刘传单却以为对方是动了情,他的手顺着对方的脸滑了下去,握住对方的肩膀轻推着,自己倾身上前将白月光按倒在了床上,用膝盖顶开了对方的双腿。“等等!难道我是下面的那个吗?!”白月光喘息着想要靠挣扎来跟刘传单换个位置,却被对方压得更紧了,“我们可没商量过这个…!”

“白白……”刘传单发出一声长长的,如同叹息般的sheny1n,然后抬起那双被q1ngyu浸透的双眼,跟随他的双手一起滑向对方的胯部。他听到白月光发出一声细微的ch0u噎声,头朝后仰起,在脖颈到锁骨处拉伸出无b迷人的线条,引诱着他的嘴唇去探索,去攻城掠地。

刘传单将嘴唇凑过去,舌尖顺势t1an过白月光的喉咙,卷去对方覆盖在皮肤上的那层细小的汗珠,品尝着那咸涩又甜美的味道,犹如海水与蜜糖交融。

白月光的身t在他的t1an舐下很快完全瘫软了下来,舒展着四肢,白皙的皮肤上泛着粉红,水光danyan的眼周红红地,像是哭了一样——

(c,他怎么那么好看啊。)

这些细微的变化远超出了刘传单的想象,导致他并不为此而满足,他想要看到更多的白月光,看到他在自己面前完全ch11u0,看到他被自己c到意乱情迷的模样,看到他尖叫着自己的名字ga0cha0。

(难道真的是我x向改变了?)

当他的手指顺着白月光的脊背往对方的下t探去时,他突然感觉呼x1凝滞,原本尚存的理智顿时被yuwang的浪cha0所淹没。他的指尖颤抖着,像条灵活的蛇一般滑进对方敞开的k链里急切又用力地往下拉扯,然后包裹住紧绷在内k里的分身,用手指粗暴地r0un1eai抚。

su软酸麻的感觉撩拨着白月光的神经末梢,很快的,他被刘传单握在手里的分身因为快感而ch0u搐起来,正往外可怜巴巴地流着前ye。

白月光看着刘传单伸出粉se的舌尖,将修长的手指上沾着的ayee细细t1an去,然后俯下身埋进他敞开的腿间,舌尖t1an过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肤,最终一寸一寸地将他的分身含进嘴里。他能感受到刘昊然的舌头在他的柱身上滑动,温暖sh润的感觉舒服到几乎令他sheny1n出声,当那条灵活的舌头戳刺到他已经b0起的前端时,他忍不住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小声呜咽着将积蓄已久的jingyeshej1n了对方的嘴里。

“好脏…快吐出来……”

刘传单当然没有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而是更用力地x1shun着,想要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紧接着,那sh润而美妙的触感从他的腿间辗转到了t缝,刘传单掐着他的大腿,在滑腻的肌肤上留下斑驳的指痕,握住他的t0ngbu将他拉向自己,sh润的舌头陷进挺翘的双丘之间,探索着那个私密的洞口。

后者几乎是立刻尖叫出声,白月光双眼还泛着泪光:“不行…不可以…!快出去,不行…哈啊……”他感觉自己的忍耐力已经趋近于极限了,他的后x早被刘传单t1an得sh的不成样子,大腿也被掰开到了令人羞耻的程度,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为了那一刻的到来做好了充分的生理准备,可并不是心理上的。

无论哪个男x被一个年轻大小伙子上,心理上都很难过得去。

“白白,你忍一忍。”刘传单低声叫着他的名字,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滑入他的t内。不需要额外的润滑,他在每一次ch0uchaa中逐渐推进,就像穿过幽暗诡谲的森林,潜进深不可测的海底,被温暖的海水包裹着,侧耳倾听塞壬的歌声,华美魅惑却足以令人致命。他在这个瞬间想到的并不是自己的x向,而只有ch11u0lu0的x1nyu。

白月光细碎地喘息着,灼热的呼x1喷洒在他的耳廓,摆动t0ngbu迎合着他撞击的节奏,紧咬着嘴唇在红润的唇瓣上留下齿痕。迎来ga0cha0的时候,他们面对着面,视线胶着,将嘴唇贴近彼此,一次又一次地交换着属于对方的气息,仿佛两条在水底互相缠绕的水蛇,如此贪婪、狂热、不知满足。

连向来清冷的白月光也难能被带的情动起来,此时此刻,他们仿佛被世界遗忘了,置身在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岛上,抛却了所有纷繁杂念,挣脱了所有束缚规则,忘记了所有的人l道德,只是像两头发情的动物一样渴求着对方,迫切地想要在对方身上留下独有的印记。

他们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空间里漫无休止地za,像机器一样不断重复着jiaohe与亲吻的动作,似乎会一直继续下去直到这个幻境坍塌——当刘传单终于发觉自己的身t恢复常态时,他对白月光的yuwang却并没有因此而减退分毫。他把白月光的腿压在x前,继续挺身埋入对方的后x来回ch0uchaa,在c进最深处时狂乱地吻着白月光脸上斑驳的泪痕。

白月光仰头看着他,眼眸闪烁,嘴唇鲜红,纤长的睫毛因为身t摆动不可遏制地颤抖,看起来美丽得无与lb——白月光和他是一样的,他此时此刻,也同样渴望着对方,他们不需要在x向面前做出抉择,因为他们唯一的选择只有彼此。

这个想法是个危险的征兆,是他不该触碰的绝对禁忌。

可他的确已经沦陷了——在认识对方不到二十四小时之后,他迷上了白月光,这个有着诱人泪痣的男孩,会像小动物一样呜咽着向他讨饶,他会忍不住亲吻他沾着泪水的那颗泪痣。然后他会用sh漉漉的狗狗眼牵引着他的动作,将修长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让他能够就这样抱起他,从床上到浴室,从厨房到客厅,从yan台到玄关…让q1ngse的痕迹布满整间屋子。

“刘传单…”白月光用沙哑的声音呼唤他的名字,“情热…情热过去了吗?”

他已经被接连着c弄了十几天…但要具t说到底过了几天,白月光也记不清。每天一醒来就会被双眼猩红的刘传单摁着c,因为是幻境里不存在jing神力与身t等等外在因素,刘传单的身t自然也是没有疲惫的时刻,而白月光只能被动地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连他自己都有点唾弃这样甘愿沉沦的自己。

(身后受的伤出去再找他算总账。)

“远远没有。”白月光听到了对方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声音,低哑沉郁,被yuwang浸染得cha0sh厚重。刘传单捏着他的下颌,身t伏在他身后,明亮的眼睛因为q1ngyu更显深沉,毫不掩饰地表达着渴望,就像一片暗流涌动的深海,中央被风暴卷动形成漩涡,最终将他的灵魂卷进深处。

话音刚落,白月光呼x1又是一滞,被抬高的t0ngbu迎来了一发前所未有的猛烈撞击——刘传单与他再一次紧密结合在了一起,就这样不分你我地紧紧连结着,额头被一次又一次地顶上柔软的枕头,白月光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发出颤抖却愉悦的sheny1n。

刘传单掐着白月光的腰,在他鸦黑的鬓角边落下亲吻,却b之前更用力地摆动着髋部,让自己的x器在对方紧致的后x里来回进出,与此同时,他的手指沿着对方的腰线滑向光lu0的x膛,在两块结实的x肌上来回逡巡,最后在他的x口处停下来,用手指捏住柔软rujiang,发出一声沙哑的耳语:“你想要我这么做吗,白白?”

白月光一言不发,只是紧绷着肌r0u,将自己t内的x器夹得更紧了些。刘传单皱了皱眉,逐渐放缓了冲撞的速度,指尖撩拨着红肿的嘴唇,舌头略过对方眼角下的那颗痣,顺着后颈向下亲吻着lu0露的一大片后背。

刘传单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念头去亲吻他,在这些天来他发现白月光对他有着致命的x1引力,不仅仅是在身t方面的契合…就像一颗行星顺着固定的轨道运转却向另一颗越隔越近,让他变得狂热又盲目。因x生ai…或者是因为所谓的‘吊桥效应’?

他将白月光翻过来,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将两鬓sh漉的发丝朝后梳弄,额头抵上他的额头,就这样慢慢靠近,最终悄无声息地重叠。

“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

白月光略微抬起了下巴看他,深深地望进他的眼睛里,微翘的薄唇间吐出低哑的气音,是一个肯定的陈述句:“你的情热早就过去了。”

刘传单盯着白月光依旧cha0红的面颊,又低头看着二人jiaohe的部位,忍不住狠狠吞咽了一下,“是的,我只是发现我喜欢上你了,所以多做几次…不可以吗?”他有些委屈地望着白月光,一瞬间没了之前床上的强y态度,好像被欺负的人是他一样。

白月光无声地默许了。

他缓缓地沉下身t,将自己的t0ngbu再次迎上那根泛着水光的x器,让t缝恰如其分地嵌入,感受着那根硕大的东西在自己的t内扩张。刘传单再次扑上来压住他,将他压倒在宽阔的大床上,抬高对方沾满ayee的t0ngbu,将自己的x器挤入窄小的x口继续ch0u送。

这次他们面对着面,就像一对真正的ai侣一样凝视着对方,刘传单低下头去吻他的嘴唇,他顺从地张开嘴去接纳这个吻,sh滑的肌肤紧贴在一起不分你我,就这样契合、深入、彼此交融。

白月光细碎地sheny1n着,伸出手臂g住了刘传单宽阔的肩膀。

“白白,”刘传单更剧烈地摆动起腰部,用力地挺进对方身t深处,“为我生一个孩子吧?嗯?”他从未说过如此直白的话,此刻却觉得浑身舒畅。白月光彻底地唤醒了他沉睡在t内的邪恶因子,让他变得凶狠又粗暴。他抓着白月光t0ngbu的手一刻也无法放松,正深深地陷进对方柔软的肌肤里,在原本就布满痕迹的皮肤上又新添一道道ai痕。白月光的xia0x紧紧地绞着他,让他无法自如地来回ch0uchaa,只能重重地撞击着狭窄的甬道,刺激着对方t内最敏感的一点。

此时白月光只是y1ngdang地langjiao着,眼角又带上了惯常会有的水光,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疼痛,却仍然x1引着刘传单去t1an它。

“我发现你的床上功夫长进了不少。”白月光摇晃着自己的pgu,试图跟上刘传单的节奏,却迎来对方更有利的撞击。他闭着眼睛,几乎快要溺si在q1ngyu的深海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sheny1n,翘起的分身不受控制地往外淌着jingye。

“多谢夸奖。”刘传单挑了挑眉,舒展着眉毛露出一个充满少年感的笑容来,“如果还不够,我可以更用力点。”

白月光咬住嘴唇瞪着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所以你是故意的,我都不知道你情热到底已经消下去多久了。”刘传单更用力地cg着他的后x,沉重的y囊响亮地拍打着他的t0ngbu,又深又重的顶弄让他眼神涣散,不能思考,只能紧抓着对方的后背忘我地呜咽尖叫,最终完全瘫软在对方的怀抱里。

白月光有些虚脱,不过还是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张开双臂拥抱他。

刘传单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如此剧烈,甚至远胜于之前。

在这一瞬间白月光冲破了能力的桎梏,用一道电流击中了身上的刘传单——不过对人t是无害的,顶多是消灭了在附着在他身上的温迪戈jing神t而已。

(妈的,非得要对方消散了情热后才能出手。)

白月光叹了口气,彻底放下了任何顾虑,放下了对于安危的所有忌惮,终于完完全全地放任自己沉溺进了那个诱人的怀抱里。对于他们而言,夜晚的沙漏将要流尽,黎明很快就会到来。

你以为那真的是ai吗?

那不是,那不过是你自以为是的ai情,那只是你近乎偏执的依恋,是你yuwang宣泄的出口。

那并不是ai,你只是把自己的理想投影到了那个人的身上,你ai的并不是他,而是自己心中的倒影,仅仅是那具漂亮的皮囊,和皮囊带给你的温度。而真正的他,你了解过,抑或者是愿意去了解吗?

你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有怎样的故事,有怎样的信仰。如果你多问那么几句,多投入点注意,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但你从不过问,因为你从不在乎。

你所ai的,一直都只是那个顺你心意,伴你身旁的皮囊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温迪戈作祟,让你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改变……这样的感情,根本谈不上是ai,只是自私的吞噬。

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

那件事情过后,我在甄漂亮整形医院里一家病房苏醒,看了看日历竟然只过了短短三天而已。一切照常,什么都没有改变,只是病床上原本坐着的那个人不见了踪影。

我再也没有见过白月光,他走了,彻底从我生命里消失,像是从未存在过。我有点奇怪的不舍却也不愿意去找,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人是我万万不想再见的,一个是诬陷我哥哥进监狱的凶手,另一个就是他。

前者是我愤怒,不拦着我可能会做些违法犯罪的事情;而后者……很复杂,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也曾试图去交往新的nv朋友,但都不成功,并不是合不来,只是…没感觉。当这该si的夏天终于要结束的时候,我接到了撒网给我打来的电话,他想要和我谈谈,某件在盛夏发生的事。

出乎他意料的是,我一口回绝了他。

这件事实在是太难说起了,要说的话,我的话或许能装下好几大卡车。当然最主要的是我想见到白月光,我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有着怎样的生活,怎样的工作,怎样的ai好…他是怎么看我的。可是话到嘴边我却又觉得不如什么都不说来得好。

电话对面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撒网的声音才慢悠悠地传了过来:“那这样,你不谈也行。‘好汉联盟’最近新进了一个自然系的能力者,今天下午要是签订协议后何超带他去测试品级。介于大家的工作表都排的b较满,g脆你就来做他的新手导师吧。”

我直接无视了后面那句话:“自然系的能力者?”

“对,听说有一定的实战经验,加入到我们联盟一定能大展身手。哦,让你做他的新手导师不是因为你b较强,是因为金属导电……你懂的吧?你们一起搭档的话一定……喂?刘传单?你在听吗?刘传单?那就这么定了啊!”

白月光走进了那间餐厅。

他穿着的外套还是沿袭了他一贯的cha0男风格,衣摆随着迈步的动作斗篷似的飘,尽管在幻境里经历了那么多,但他的身上依然是g净不染尘的样子。他站在那里,柔软的墨se刘海浅浅地反衬日光的se泽,yan光淡淡匀称g勒出他侧脸棱角分明的轮廓,灿若星辰的眼眸下点缀一颗恰到好处的泪痣,让整个人看上去更为温柔可亲。

他向餐厅的年轻招待打了个招呼后在最角落处落座,对方虽然有些讶异,却也没有对此多说什么。“小白,我知道你肯定有不少的疑问,但是有些事情不需要那么着急,我们可以一件件的把它们全都梳理清楚。”

“首先,让我先来自我介绍一下吧。”年轻的招待收好盘子,指向了自己,“我是何超,如你所知我目前在这间餐厅打工,同样也是‘好汉联盟’的一员,我的代号是奇异博士。能力是b级,能力嘛…暂且保密,今后有机会一起作战的话你会看到的。”

紧接着一个一直在角落自拍的,长相非常有东北人特se的青年拍了拍自己的x膛道:“我是一个人见人ai的护士,万花丛中一点绿。真名魏护士,之前在甄漂亮整形医院就职,我b你早五个月进‘好汉联盟’,代号是美颜队长。能力是e级,主要是通过自拍治愈大家。”

(长成这样能治愈才怪了吧!)

然后是白月光早就见过的儿童医生张医生,他点了点头算是说明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代号黑豹纹,虽然没有能力,不过通过光辐s身tt内的白细胞可以有效地抑制微生物、细菌进入t内,可以使我的发病率大大减小。”

“张医生是一个非常高效的战略家,战术家和指挥官。”奇异博士首肯道。

“我叫白月光,代号…还是叫我雷人吧。能力未检测过,但能够c纵雷电和控制电流的生成。”白月光介绍完毕后拢了拢手指,将目光投向了何超:“我虽然之前也有了解过‘好汉联盟’,但并不全面。所以我假设这个团队里经验最丰富,最强大的是目前还没出现的绿巨头了?”

谁料何超却笑着摇了摇头:“不,虽然组织者和进入的时间是很重要的,但这并不是全部的因素。我们能够c控变化的东西不多,而你却可以自如地c纵雷电,和我们这些超能力者完全不在一个数量级上面。”

“哪里哪里…何老师谬赞了,以后还要请大家多多关照。”

“那么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小白只要在这份同意书上签上字,我就可以让上头那里帮你先注册了。”何超一边递上了一份颇具规模的文件一边补充道,“等通过之后还得去做一份能力测试检验来评判自己的能力值品级。”

“嗯,这样应该就可以了。”何超等白月光迷迷糊糊地签完了卖身契后,便用眼花缭乱的手法将那厚厚一沓的文件进行着快速整理归纳,“当然,你在进入‘好汉联盟’时会有一位‘引路人’,他就是你暂时的新手导师,将全权负责对你的指导,基本上新手导师也是自己未来的搭档。哦对了,关于之前你问我的事…我调查了一下,在现实中你昏睡了整整三天,换算后你应该在幻境里受困了十五天左右。”

“新手导师?我之前在哈哈佛医学院已经学习过一些有关温迪戈的知识,而且也已经顺利解决了不少温迪戈…我想我大概不需要……”

“哈哈,虽然我也很想跟上层提议,但是可惜哦,这是‘好汉联盟’的规则,不能更改的。所以撒网特意给你找了一位非常可靠的同伴,应该就快到了。”何超低头看着手表,小声嘟囔了一句,“不是约好了三点半吗?抱歉,你得再耐心等一下。”

“抱歉,来晚了!”

就在白月光满头问号的时候,餐厅的玻璃门被拉开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撩开门口的布帘,随着夏天的暖风一同走进全是冷气的屋内。

在看到对方的瞬间,白月光就失了声,呆愣的看着那穿着充气恐龙玩偶服的男子放下手中厚厚的一沓传单。他几乎完全没有变,只是收敛了那在床上肆无忌惮的样子,然而他的眉眼之间,依旧还是那只披着狗狗皮的狼王。

“…!!”

“白白!”

魏护士一个哆嗦猛地蹿到了张医生的身后,害怕地看着原本温和的男人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了,刀子似的扎向后进来的男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害怕,或许是作为生物的本能,他觉得不能站在两人视线交汇的地方。

“咦?差点忘了你俩应该是认识的,这样就——”何超一脸惊喜的拍手,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两个大男人异口同声地打断。

“不认识。”

“我……”

就你们两个这样子,说不认识就有鬼了。魏护士一边哆嗦着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

何超尴尬的停顿了两秒,脸上立刻堆满了温柔的笑容,他站起身轻轻拉起僵在门口男人的手腕,把他拖到了餐桌附近,强y的将对方按座在白月光身旁的沙发椅上面。

“不认识也没关系,这不是有的是机会认识嘛。来,白月光,这位是刘传单。b你小四岁,是超一流的超能力者哦,也是我们联盟里可靠的一员,代号是钢管侠,能力是aj,可以控制任何金属物质。说服他来当导师可是费了撒网不少力气呢。”

结果白月光很不给面子的用鼻子发出一声冷哼,把头扭到一边去了。

“这个…白月光刚进联盟对大家都还不太熟悉,但人还是很不错的。传单你别介意。”

“……当然不会。何老师您多虑了。能够和白白这样优秀的能力者一起,我应该感到荣幸才是。你好,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白月光终于回过了头,双眼sisi锁定在面前的男人身上,半晌像是想到了什么事,连耳尖都泛上了一层粉红,于是他又把脸别了过去。

“呃,那个…白白你身t还好吗?”刘传单别过脸咳了咳,想说点什么来缓和现下尴尬的气氛。

“……”

白月光的脸当即就黑了,他猛地站起,不顾任何人的挽留,大步流星地冲出了餐厅,任留下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哎呀,白白好像忘记带上自己的外套了。他长得这么白,要是被夏天的太yan晒黑了可不好。”刘传单嘴角ch0u了一ch0u,然后微笑着拾起白月光遗落在沙发椅上的运动外套,礼貌地看向一旁的何超,“何老师,能告诉我白白的住址吗?我给他送去过好了。”

聪明的何超只考虑了0.03秒,就迅速的把刚进联盟的新生血ye给卖了。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某个怎么看怎么都不怀好意的小狼狗离开了餐厅。

“有趣,原来刘传单是个腹黑眼镜啊。”张医生若有所思的m0着下巴说道。

“喂!他又没戴眼镜。”

“那就是衣冠禽兽,哎呀没差啦。”

“我说你明明是个儿童医生,那些破词儿都谁学的?虽然…的确是有那么点点的感觉啦。”魏护士用美颜手机挡住自己的脸,似乎生怕有人听到似的,小小声的补充了一句,“看他们两个怎么样都不像是能好好相处的样子,何老师你这样安排真的没问题吗?”

何超将桌面上的文件全部收拾好,正懒洋洋的打开电脑敲击着什么,心不在焉的回答道:“当然没问题。你们可知道我是在哪里找到白月光的吗?”

“哪里?cha0鞋店?还是健身会所?”

“哎…不是cha0鞋店,也不是健身会所,是我之前上班的时候看到他来挂号。何超就是在那时候把他给拦下了。”张医生翻了个白眼,表情却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哦?白月光受伤了?他没事吧。”魏护士一愣,有些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趴上小半个月就处理好了!”

“话说这跟他们两人能不能好好相处有什么关系啊?”魏护士把挡住脸的手机稍微往下挪了挪,依旧不改本se忍不住吐槽。

当然有,可他总不能说“因为他去看病的原因是菊部有血”吧。

何超在心里默默地为白月光点了一根蜡,却没有说出口,表面上一副专心致志打键盘的模样。太惨了白月光,真的太惨了,幻境里受的伤会带到现实这个苦b设定真是太惨了。

那可是十五天的伤全部浓缩到现实三天里来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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