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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狐狸留下来,想必也能接受身为狐妖的他吧!可这又是不一样的,如果不是因为他,单纯来讲,在哥哥眼中,那只小狐狸是畜牲,但他不是的,他有自己的思想,会变成人。

对于有思想的妖(人),他是会像对待人或者小狐狸一样一视同仁,还是把他当妖,人妖殊途,势不两立?

无论哪一种假设,他都害怕。他其实想淮逸一如既往地对待他,哪怕不能,假装也是好,别让他看到那些让他难过的眼神就行。

唯有这个人,他不愿看到他厌恶他远离他。

粥很稠,鲜虾和贝也很美味,粥入口即化,熬它的人想必用心良苦。整个过程,除了喝粥偶尔弄出的碗勺碰撞声,再没其他声音。

一个认认真真地吃,一个专注地看,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却又无比的温馨,令人心安。

等到宋栖喝完,淮逸起来拾,宋栖扯了扯他的袖子,淮逸诧异地回头看他,只见少年微眯着眼睛,梨旋漾开,似是很高兴。“你快回,我有话对你说。”

淮逸盯着他的酒窝,一阵心悸,想上去亲他的酒窝,那么深,肯定可以把舌/头伸/进去,可以尝尝他的酒窝是不是真的装着甘醇的酒,不然他怎么会觉得醉了。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急忙压抑住自己不正常的心跳,激动,狂喜,他哑声道:“好。”匆匆出去的背影,竟是同手同脚。

心里的不踏实终于要尘埃落定,就连自己做出如此失态的动作,竟然也没擦觉。

宋栖轻轻一笑,眼神柔和,你想要知道的,我的一切,我们的所有,我都告诉你。你是我的了,不管你接不接受,能不能接受,我都告诉你。咱们在一起,我不能一个人背负那么多。

他就是这样,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不是传统的傻白甜。得不到的,他会死死压在土里不让他出来,哪怕自己难受死了。但是一旦得到了,休想他再放下。

告诉他他们的所有,不管他是怎样的反应,他都会拉住他,跟他一起背负,负重前行,虽然会慢了点,但是好歹跑不掉。

第38章chapter38

第38章

“哥,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带我走的那天,你喝醉了,还是陆哥把你载回家的,那也是我第一次来到这个家。”有你的家,从此以后,我有了家。

淮逸怎么可能忘记那一天,经受了几天的折磨,他还是想通了,打算去带走那个孩子,不管是骗他的还是怎样,都带走他,陪他过接下来的日子。从回忆里抽身,他有些感慨地笑道:“当然记得的,那可是我这么多年来做的最正确的事了,把你带回来。”

宋栖听了心里一阵甜蜜,搂着他的脖子坐到他怀里,两人面对面的,鼻尖蹭着鼻尖,红着脸凑到他耳边道:“那也是我幸福的开始,你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说起情话来,虽然简短且寻常,但他的眼神专注极了极了,里头满满的对他的眷恋,淮逸像是被灌了蜜似的,心里甜滋滋的,忍不住亲亲他的嘴角。

“可是,哥你当年为什么要喝那个酒,你酒量又不好……明明就已经把该给的都给她了,你为什么还要喝呢。这些年来我一直想不通,直到前几天,才知道你当年那么做的原因。”宋栖抬起头回吻他,专注地看着他。

淮逸沉吟片刻,认真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做。第一次见你,我觉得亲切,后来也时常梦到你。很奇怪,第一次对一个初次见面的人产生那样的感觉。后来我带你走,我只是想着,让你彻底和过往说再见,我替你敬你母亲,带你走,从此两不相干,过往皆埋葬。”

宋栖心说,我们哪是第一次见,分明就是重逢啊。心有灵犀一直牵引着我们,在十几个春秋轮回中,终于得以相见。

“你就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凡事都有他的缘由,不会无缘无故的产生这种情绪。”宋栖听见了自己声音的颤抖,忐忑地看着淮逸,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不肯放过他脸上神情的一丝变化。

“当时那么想着就那么做了,既然做了,为什么还要去想它的缘由。我相信我们有缘,不然也不会牵挂你,而你,也不会在初次见面就让我带你走。”他眼眸轻颤,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平静的,似乎都是理所当然,做了就顺其自然,没什么好纠结的。

宋栖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哥并没有要问他的事的意思,好像之前被吓软的不是他似的,这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当时我不太明白,直到最近,我知道,我本来就不属于那里,占了本该属于他们孩子的身份,你替我敬她,隔断的不是我的过往,还有我欠他们的,这是我今生的因果,哪怕我不受这个约束。”宋栖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当然他的那种感恩是,给予了他生命,善意,真心待过他的人,他不是会一直回报他们,而是,尽自己的能力去还,不再亏欠他们,像给王奶奶家的钱,本来准备给他妈的钱,他哥给的,是从买断他整个人的,他要给的,是他占了原本那个宋栖的,哪怕他不曾出世,若是没有他,他或许会出生,哪怕他妈对他不好,但那不关他的事。只是他成了宋栖,在她体内待过那么长时间,还她,也是情理之中。

可惜,她要不起。

淮逸静静地抱着他,知道接下来小栖会说什么,有点紧张,还有高兴。挚爱的人愿意分享他的秘密,不对他设防,怎么能不高兴。

宋栖见他没有排斥的情绪,于是完完整整地把自己的身份以及他们的上一世的过往都说了,还包括宋清禾的身份,一一告知。说完后,他忐忑不安地抬头看淮逸,等待他最后的通碟。

在抬头的那瞬间,瞳孔猛地放大,嘴唇微张,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紧,呼吸艰难,气都要喘不过来。

不知何时,淮逸已经泪流满面。

环抱他的双臂如同两本钳刀,割得他皮肉乃至骨髓都生疼。

他从来没见他哭过,未闻哭声,隐忍的流泪,脸上的痛色是他从未见过的,心里一阵针扎似的,疼得都要揪起来。

宋栖恍惚的看着,又想起当时的情景,顿时有一种身在梦中不知真假的错觉,那一瞬有些回不过神来。他小心翼翼地帮他擦眼泪,可那泪越擦越多,不要命似的往下掉,搞得他哥一点都不像个男子汉。“哥,你哭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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