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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吐槽他:以前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还不是照样过!可他是个乖孩子,纵然心里吐槽,脸上还是微笑着看着几个老人,认真地听着他们互损。

“老徐,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啊,自己棋艺不,还要我认输!小栖你说,这还讲不讲道理?”

宋栖被他们说得一头两个大,要说这几个人的技术,还是徐老和陆老的厉害一些,淮爷爷和宫老就稍微差上一些,可这两人就是头倔驴,死不认输,可自家人哪有不帮自家人的道理,宋栖自然也是站在淮爷爷这边的。

宫老在一边哟哟的偷笑,几个老人,总能从别人的话中寻找乐子。

秘书发现,原本聚会神听自己汇报工作的老板,在掏出手机后就心不在焉了,他心里好奇的要命,到底是哪个小妖居然撩得拼命三郎没心思工作。可他表面一脸淡定,站在办公桌前,若无其事地等老板回魂。

淮逸看着微信里宋栖发来的图片以及消息,神色不自觉的柔和下来,单是看着图片还有小栖那撒娇的语气,自己仿佛也尝到了鲜虾的美味,整颗心都柔软了。

【一百块一只虾有什么贵的,等小栖来京都,哥哥带你去吃更贵的,保证小栖一口两个毛爷爷】

“……”宋栖被他的暴发户式消吓得心肝发颤,抖着手回复:哥,你有钱这么花,还不如给我直接发红包!那么贵,吃得我的心都在滴血啊!

淮逸噗嗤就笑了,点开红包,如宋栖所愿,直接下了一阵红包雨。

足足的两万块,把一天的额度都贡献给宝贝弟弟了。

晚上回来经过天桥的时候,宋栖看到有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坐在地上拉二胡,是那首耳熟能详的《二泉映月》,那一刹那那种灵魂的悸动,那种感觉,就好像真的置身在那个街头满是黄包车的年代,灰色的格调中,他似乎透过阿炳孤单哀伤的身影,看到他久远的渐渐模糊的过去。

那窄小的黑暗的小巷,还有那些并不算善良的人。

他忽然很想去看一看,在离开这座城市之前,回去看一看。

对于他的母亲,他已经没有恨了,也不会觉得这些年没有回去看过他们有什么不对的,他以为他们的母子之情已经还清了,毕竟是那个女人先不要他的,不是吗。可他还是忍不住取了些钱,想着如果她还活着的话,就当给她养老好了。

他承认他依旧有恻隐之心,哪怕理智上告诉自己不要管他,感情却让他做出决定,仿佛是潜意识里的,有个声音告诉他,他欠那个女人的,他还没有还清。

因果,是一件很令人纠结的事,理不清,就容易陷进死循环中。

路还是那条路,只是更烂了,这些年政府专注于发展新区,老区那一块便被搁置在那。宋栖有些许感慨,明明都是人,可这就是命,有人住在宽敞明亮的大房子里,有人一辈子都只能窝在暗不见天日的旧巷子。只能说,不同人不同命。他无比庆幸自己得以遇见淮逸,如果不是他,这世界上不知道还有没有一个叫宋栖的人。

巷子前方走过来一个青年男子,那男子高大清俊,齐耳碎发,戴着一副圆框金边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巷子很窄,那人又是走在路中间的,两人若都不肯避让的话定然是会撞上的。宋栖见那人衣着不错,想必不是普通人,便很自觉地站出一边,给他让路。那人却在他面前停下来,犀利的视线上下打量着宋栖,眼里有隐隐的探究。

宋栖被他看得发毛,心里隐隐有些不悦,可还是强装镇定地笑了笑,问:“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又或者,我身上有哪里不对?”

男人盯着他不说话,片刻,缓缓掏出一张名片放到宋栖手里,又朝着他做了一个古怪的手势,说:“我在你身上下了禁忌,若是哪天你遇到不可解之事,唤我名字即可。”

宋栖背靠墙,缓缓呼出一口气,那男人气场太强了,仿佛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被他盯着,简直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他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从来都只能是别人畏惧他,不该是他畏惧那些人。陌生奇怪的情绪一闪而过,他并没有理出个所以然来。他低头看名片,只见名片上是三个烫金的骚包的名字:傅明呈。

和他的外表一点都不像。因为是不认识的人,男人又是意有所指,他听得雨里雾里,觉得对方是在逗弄他,在把名片扔进垃圾桶的前一刻,又鬼使神差的把它揣进口袋里。

古有言“近乡情更怯”,这万千情绪,真的只有亲身经历了才能感到那种由激动变迷茫变害怕的心路历程,剪不断,理还乱,万般思绪,缠绕在心头。宋栖站到家里楼下,神色复杂。

还是回到了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过两天公司团建,这几天蠢作者都在加班(小编比较苦逼哈哈,哪怕是放假也要提前把假期工作做好),蠢作者四天做七天的工作,真的要疯了。故而更新可能有些不定时,抱歉抱歉。

第11章chapter11

楼道里黑乎乎的,楼梯两边黑黝黝,是年久未清理的灰尘混着汗水以及潮气,日积月累沉积下来形成的黑黄积垢,由于经久日光不足,潮气重,依稀可见变了色的霉,光是肉眼看去,便可知其中有多黏糊。

宋栖尽量避开楼梯两边,走在窄小的楼道上,搜寻着记忆中的家门的样子往楼上走,随着楼层越来越高,每一步都仿佛千斤重,当他终于来到那扇上了锈的门前时,原本的复杂情绪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腹震惊,以及浓烈的不安

只见那破旧的门上,贴着一条褪色的封条。

风吹日晒,封条上的字迹已经看不清了,边缘已经干卷,爆裂。

没有什么能永恒,哪怕是死物,日积月累中,终究会慢慢褪去存在的痕迹,所谓亘古,不过是一些人不肯认命的幻想罢了。

门前地上有很多灰尘,预示着主人家可能不在家很久了。

他呆呆地站着,双手像被千斤重的铁索束缚着,无法抬起来。

他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不管是老区还是新区,房子大多是单元的,一层楼分好几个单元,住着几乎人家。他们这一层也是如此,有三个单元。邻居家的门紧闭着,他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忙跑去敲门,他记得,邻居家的那个女人,是个家庭主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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