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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了几个印,神灵都只会计算一种力量,只计5分。如果某位倒霉的成员身上被盖了几个部落的印子,在战争结束后,最终以图腾牌握在谁的手中,来决定这个战俘的归属。如果他又被自己原来所属的部落抢回,那么身上原部落的印迹将不予扣分。

如果一个部落的成员全部被俘虏,或是部落总分最后小于0,那么,这个部落就正式灭亡,淘汰出局,只能以战俘或是野人的身份参与后续的神之祭典任务,那么他的个人积分将会大幅下降。

明白了吗?我的勇士行者们。”

千霖迅速地回应:“也就是说,我们要护住自己的牌,不让别人在自己身上盖印,还可以去抓别的部落成员当战俘,帮助自己完成任务。那么,如果一个战俘被多次抢夺图腾牌,每一次他归属的部落都要被扣20分吗?还是只以最终结束时的归属计算分值,中间的过程忽略不计?”

“只计最终归属,中间转手几道都不会扣分。”

“明白了。”

“好的,那么大家请先回自己的部落休息一晚,明天早晨神灵会降下的新指示,指导部落之民该完成什么任务。”

“哎,哎?!这,这就说完了?不是,我说这什么扣分……”黄瀚一脸懵圈,着急地喊。

“啊!还有一件事忘记说了。”大师神秘地一笑,眼光瞟向村庄外的森林,“还有一种图腾,你们一定要小心,它来自游荡在丛林中的野人们。好了,勇士们晚安。”

“啊?野人怎么了,不是说能捉吗?那到底有几个野人啊?他们躲哪儿呢”

大师嫣然一笑,并不理会黄鹿勇士的无数问题,翩然而去。

只余下5位敌对部落的勇士行者们面面相觑,天色渐渐暗下。

第85章战俘

豪华的节目组在部落房屋的设计上相当用心,说树屋,就真是树屋,半点不打折。

黄瀚鹿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软梯爬上了自己的窝。

树屋不大,也就放下一张草席垫子,再走两步就到顶了。墙角放了一盏马灯,发着昏黄黯淡的光芒,墙上还有一个望的小窗子。

黄瀚探头从窗子往外张望了一下,瞬间脸色有点发白,对着镜头自我安慰:“高点好啊!待会我把软梯起来,他们想晚上偷袭都没办法,嘿嘿嘿!今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去抓几个野人,壮大我鹿族的队伍,最好把老他们也给俘虏了,再抢了他们的豪华民居,那就……哈哈哈!”

他正乐得满脸开花,笑了一阵子,总觉得似乎有点事情没做,是什么呢?突然间,肚子里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咕咕声。

“我去,晚饭呢?!这饭都不给吃啊!”黄瀚瞪大眼珠愕然望向镜头。

然而,摄像师显然把自己当作了不会说话的机器,没有半句回话。

黄鹿问了几声没回应,只得气哼哼地翻自己的小树屋,终于在屋角的一只鹿皮小破包里,找到了一块黑乎乎的肉干,还有一只小小的银壶,打开一闻,扑鼻而来是一股酸涩又带着奶香的酒味。

“马奶酒,肯定是。”自认为学识渊博的黄鹿对着镜头自信地点点头,瞬间变成了苦瓜脸,“导演,你们这也太抠了,就这点吃的,塞牙缝都不够啊!”

他特地张开无底洞似的大嘴对准镜头,果然,那歪七倒八的大牙之间,缝隙相当地宽啊!

辛酸地啃完那一小块肉干,又干掉半壶酸不溜丢的马奶酒,黄大鹿苦着脸,裹着自己的一身小袄子睡下了。临睡前还苦大仇深地对着镜头嘀咕:“这幸好还是夏天来的,要是冬天,住一宿漏风的树屋,我还不得变成‘风干鹿‘?!”

跟拍的摄影师下班休息去了,仅剩一只自动设定的监控摄像机在角落里对着鼾声大作的黄瀚静静地拍着。

月色下,一个黑影从树林中悄无声息地站起,旁边跟着被迫加夜班的摄影大哥。

“没说不能夜袭吧?”野人杨看着镜头,挑起薄唇,冷冷一笑,“部落与‘野人’之间的战斗,只有完全消灭一方,才会真正结束,当太阳落下去时,就是我割猎物的好时光。那么,第一只先要拾的,当然就是落单的肥鹿。”

猎手大杨对着镜头邪魅一笑,摄像大哥的镜头不由抖了抖。

清冷的月光下,野人杨裸着一双修长结实的浅麦色大长腿,肌肉纹理流畅优美,微泛油光。夏威夷式的奇葩皮裙被他随意系在腰上,随着他敏捷迅速的步伐一晃一晃的,看得人眼晕,恨不得一把把那遮掩好风光的破玩意扒下来。

导演还算良心没黑透,也是怕城市里娇生惯养的大咖们受伤,所以部落成员也好,野人们也罢,都让保留了各自的鞋子。

野人杨此时就穿着他那双与身上“粗旷狂野范”服饰极为不搭的户外登山鞋,迅疾地穿行在丛林边缘的低矮灌木丛中,很快把摄像师给抛到了后头。

等到凄惨的摄影师,穿着被荆棘划成破条条的风骚长裤,气喘吁吁地奔到鹿族驻地,野人杨早已站在那棵建了树屋的大树下等他了。

这毕竟不是真正的捕猎,大杨轻轻吹了声口哨,示意跟上。

综艺娱乐节目的目的,就是要让观众获得最大的愉悦感和满足感,作为节目参与者,当然要尽可能刷足个人在观众心目中的存在感,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在地球娱乐圈摸爬滚打,混了快一年,杨et已深谙“娱乐”吸晴之道,毕竟这是关系到“衣食父母”们能贡献给他多少情绪波的头等大事啊!

面对镜头,杨祈北的眼中闪着幽冷的光,薄唇紧抿,泛起一丝冷酷的笑意,手指在自已的喉咙间冷不丁一比划,杀气四溢。

然后,就仿佛一只真正的野生丛林猴子,他根本不需要什么软梯,双手一扒树干,双腿连蹬带盘,嗖嗖嗖一下子就攀到了树冠处的小树屋外。

为了拯救在树底下拼命挥手的可怜跟拍摄像师,大杨悄声地,随手把软梯抛了下去。

“嘘!”野人杨把手指竖在唇边,陶醉地闭上眼,低声对好不容易爬上楼的摄像大哥说:“你听”

???摄像师一头黑人问号。

杨祈北轻轻睁开眼,微笑着,缓缓说道:“那是猎物发出的美妙声音。”

呼~嘘嘘

木屋的木门被从里反锁着,“肥鹿”毫无防备的鼾声从门缝间不断传出来,起伏连绵,声声不绝。

大杨四下一打量,看到摄影师身上n个口袋时,眼睛一亮,眼疾手快地将一只细夹子从别人兜里拔了出来。

“小哥,借用一下。”

他微微一笑,迅速把夹子拗了几下,插进门缝,往门栓上一拨弄,轻轻巧巧,就把木屋门打开了。

摄像大哥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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