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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姒支吾着,不敢看他,从伍霍手臂下钻了出去,疾步往前走。

他只顾着埋头往前走,却没注意到伍霍没跟上来,而是进了花魁的屋子,问她要了点东西。

景姒从和春楼里出来,径直绕到了后面的马厩里,独占一个马厩的飞霜正在咀嚼草料,看到他,扬着马蹄叫了一声。

挑了一把新鲜的草料,景姒一边喂飞霜吃,一边等伍霍出来。

那家伙平时走的飞快,现在怎么这么慢?

没过多久,伍霍终于出来了,景姒眼尖地注意到,他腰间多了个鼓鼓囊囊的布袋。

“你去买东西了?”景姒指着布袋,问,“里面装了什么?”

伍霍解开布袋,从里面拿出一个油纸包住的东西,“和春楼的糕点,给你垫垫肚子。”

景姒接过来,拆开一看,里面果然躺着几个方正的绿色糕点,虽然不是桂花糕,但至少在卖相上,还可堪入目。

他狐疑地看看那个布袋,即使瘪了很多,但也能看出它里面还装着东西。

“看完花魁跳舞了,接下来该听我安排了吧?”伍霍把外衫一拉,那个布袋就被遮住了。

看他不想说,景姒只能暂时放弃探询。

现在时间还早,要是就这么回去,也实在是浪了这难得的旬假了。

他对庐州城不熟悉,景姒不甘不愿地嗯了一声,把主动权让给了伍霍。

伍霍此刻心情大好,拉着景姒往外走,“那便去湖心泛舟,夫君给你烤鱼吃。”

“飞霜……”

“它就留在这儿,和春楼会照顾好它。”

两人兜兜转转,不一会儿便来到一个烟波浩渺的大湖前,有白色的水鸟成群结队飞过,发出翅膀扇动的响声。

其中一只水鸟似乎是飞累了,竟然晕头转向地撞进了景姒怀里,景姒愣了愣,把它托在掌心里,与它那一双黑豆似的圆眼睛对视一会儿之后,弯唇笑了起来。

伍霍也看得有趣,“估计是知道你有糕点,才往你身上扑。”

“它能吃糕点吗?”小白鸟一点不怕人,圆脑袋歪来歪去地看景姒,可爱的样子让景姒忍不住心生喜爱。

“掰碎了喂。”

景姒依言掰碎了半块糕点,铺在另一只手里喂它,小白鸟果然低头啄食起来。

看景姒与小白鸟玩的开心,伍霍便先去租了一艘乌篷船,付完银子,景姒也已经喂完鸟了,朝着他脚步轻快地走来,那只鸟就乖顺地站在他一边肩膀上,不像野禽,倒像是被景姒从雏鸟养大的爱宠一般。

小白鸟羽毛蓬松,缩在景姒肩膀上,就像是一团雪,但在伍霍眼里,笑容明丽的景姒比那只鸟可爱多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里的鸟竟然这么亲近人。”伍霍伸手,想摸那只鸟的头顶,这动作却像是吓到它一般,小白鸟翅膀一展,扑腾着飞远了。

“算了,我不招小动物喜欢。”伍霍摸摸鼻子,很有自知之明。

小白鸟的出现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两人很快抛之脑后,伍霍接过船桨,把船家赶下去,充当起船夫。

景姒坐在轻微摇晃的船舱里,看着平静广阔的湖面,听着悦耳的鸟叫声,觉得心绪无比宁静。

在接近湖中心的时候,伍霍停下动作,任船随波漂流,自己则矮身钻进了船舱里。

“姒儿饿了吗?”

景姒眨眨眼,摸着瘪瘪的肚子,“有点。”

说完,他想起伍霍所说的烤鱼,不禁期待起来,“你要烤鱼吗?”

伍霍把船家留下的碳火点着,抬起头对景姒一笑,“宝贝你有口福了,烤鱼可是我最拿手的。”

虽然景姒说了别再叫他宝贝,但伍霍叫惯了,一时还改不了口,景姒也懒得一一纠正他,听多了,竟然也觉得顺耳起来。

景姒凑过去,“需要我帮忙吗?”

伍霍怕烟气熏着他,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推着坐回去,把油纸包着的糕点塞进他手里,“你就吃着糕点等着吧,看夫君给你露一手。”

景姒只好乖乖待在原地,叼着糕点看伍霍生火、杀鱼、刮鱼鳞,忙进忙出。

脑中划过一个词,景姒脱口而出,“你真贤惠。”

说完,两人俱是一愣。

伍霍手里抓着鱼,回头挑眉看他,似笑非笑,“等你吃饱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他这样子的笑,景姒再熟悉不过了,他心里反射性地生出来不祥的预感。

第55章第二世(25)

事实证明,伍霍在厨艺上的自信并非空穴来风,一连吃了几条烤鱼之后,景姒两手抚着微微鼓起的小腹,抬起眼看伍霍,说,“我好像吃多了,有点撑。”

伍霍比他吃得快,消灭掉的数量是景姒的两倍,早就已经吃饱了,就在一边手撑着下巴看景姒小口小口地,像奶猫一样进食。

“难受吗?”听见他的话,伍霍凑过去,伸手在他的腹部顺了顺,景姒蹙起的眉宇放松了些,整个人半靠在舱壁上,露出肚皮让他摸。

这样的场景,让伍霍坏心大起。他俊眉一挑,大手抚摸的动作变柔和了许多,问景姒,“几个月了?娘子为何不告诉我?”

“你说什么?”景姒没听懂他的意思,大眼里满是懵懂,迷茫地朝伍霍看过来,“要告诉你什么?”

“你不知道吗,”伍霍目光“慈祥”地盯着景姒的腹部,“这里有我们的孩子了啊。”

“你是说……我怀孕了?”景姒瞪大眼睛,隐约回想起那晚,伍霍似乎射进去了,还不止一次。

想到某个可能,他顿时慌了手脚,脸色也突然变得苍白一片,心跳得很快,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

伍霍看到他的反应,心头一跳,心说景姒不会真生气了吧?懊悔自己是不是玩笑开过了,伍霍拉着他的手把他抱怀里,“姒儿,别生气,我口无遮拦,瞎说的。”

他不知道的是,景姒并没有生气,而是在害怕。

正常的男子当然是不能生孩子的,伍霍的话若是换个人听见,也只当是无稽的玩笑话罢了。

但他不一样,因为他就是父皇以男子之身生下的,若是他有着跟父皇一样的体质,该怎么办呢?想到这个,景姒紧张的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察觉到景姒的不对劲,伍霍已经懊悔得恨不能抽自己几鞭子了,他把景姒推开些,“宝贝,别憋气,呼吸,快呼吸!”

景姒漂亮的桃花眼里都没了神采,他迷茫的看着伍霍,却又像是没看见他一般。那口气始终被他憋着,像是惊慌失措到极致的小动物,已经被逼入某种无法逃脱的绝境。

不仅脸颊,就连嘴唇都开始变得苍白。

伍霍看得心急如焚,情急之下也顾不上那么多,带着薄茧的两指掐着景姒的下巴,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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