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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之间软兮兮的小东西,除了那次在和春楼回来,这小东西有过反应以外,就再也没见过它神抖擞的样子。

小寒凑过来窝在他怀里,“今晚晚些睡好不好?那些玩具我都还没玩过呢。”

很好,除了飞霜以外他又给自己找了不少吸引小寒注意力的东西。

伍霍气不过地捏起小寒的下巴吻他,小寒眼睛大大睁着,想玩他的小玩具……

发现他的心不在焉,伍霍在他唇上轻咬了一下,提醒他,“专心。”

小寒回神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注意力跑脱,他趁一个吻结束的时候,忙伸手抵住伍霍,“腿给你摸,让我玩玩具好不好?”

只是摸腿的话,他就能腾出双手玩啦!

伍霍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幽深。

小寒已经及其乖顺地微微张开腿,眼睫带着方才亲吻逼出来的眼泪,玉颊泛粉,一连串动作都像是某种隐秘的邀请,“你好像挺喜欢摸腿的……”

伍霍却不答,伸手将小寒抓在手上的九连环扯过来,压在枕头下,又强制地把他两条细长的腿并拢,抱着他躺下,喘着粗气,“不准再玩了,乖乖睡觉!”

小寒不死心地伸手,想把九连环从伍霍枕头下划拉过来,却连手都被伍霍制住了,“再不睡,我明天就把这些破东西都丢了!”

“不要,我睡就是了。”小寒被他拿这个威胁着,不得不乖乖安静下来。

他到底是疲惫了,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伍霍瞪着眼,等着身体的反应消下去。

他无时无刻不想做到最后一步,但小寒的身体却很难起反应,伍霍知道或许喂他和春楼的酒或许有用,但那样的酒喝多了到底损害身体,伍霍不愿用在小寒身上。

若是感受不到快|感的话,男子间的情|事便不亚于一场酷刑,伍霍也舍不得。

偏偏这只小鬼却总是撩拨他,伍霍觉得再这么下去,他的大宝剑就要憋坏了。

心里郁闷无比,伍霍抱着怀里的小宝贝,过了许久才沉入梦乡。

翌日,伍霍与小寒走进学舍的时候,俱惊讶地呆了呆,无他,那个空悬了半月的位子,竟然坐了个人。

身姿挺直,君子如兰的人转过头来,赫然是“大伤卧床”的钟浚,他眼神略过伍霍,落到小寒身上,小幅度地笑了一下,“早。”

小寒很快回神,笑着回了声早,刚想走过去问问钟浚怎么会来,就被伍霍抓着手腕,揪到了最后一桌,他把小寒按在位子内侧坐下,掩饰地说了一句,“夫子来了。”

小寒只好安分下来,他虽然是只鬼,却出奇地尊师重道。

落在旁人眼里,就是消失了许久的钟浚回来之后,主动与伍霍打招呼,想抱上伍小将军的大腿,却被伍霍冷着脸拒绝了。

夫子看到钟浚,也惊讶了一瞬,却没说什么,因为有更要紧的事要宣布,“国师于昨晚深夜抵达钟麓书院,欲在钟麓山为陛下寻一味仙药,众弟子无事不要去打扰国师大人的清净”。

这一消息公布以后,众人神色各异。

当今皇上沉迷长生之道已久,以前到底还是在群臣的逼迫下日日上朝,但在封了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国师以后,就彻底抛舍了凡尘俗事,一心求仙了。

皇上不理政务,大雍近年来已颓势渐显,朝野上下无不在痛斥那妖道祸国殃民,以书院中的学子更甚,恨不能把妖道剥皮抽筋。

但当妖道真的近在眼前时,他们却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就在此时,一个恭敬的声音响起,他们听出是山长的嗓音,“容道长,这边请。”

一个熟悉到令小寒毛骨悚然的声音随之响起,冷冽冰寒,“山长不必客气。”

……容白,怎么会在这里?小寒脑子里顿时就只剩下这一句话了。

第48章第二世(18)

大雍鲜少有人知道,最受皇上宠幸的国师大人原本只是一个乡野破落道观的穷困道士,而如今钟鸣鼎食的清虚观,最开始也是门可罗雀,冷清得只有国师与他的大弟子容白。

皇上沉迷仙道,为国师和清虚观打的“广告”多不胜数,托他的福,清虚道长与其座下大弟子容白之名早已是家喻户晓。

屋里的人听山长言语之间恭敬至此,人还没进来,心里已然明了来者何人了。

饶是久闻这师徒俩的大名,但真正见到本尊,对钟麓书院的大部分人来说还是头一次,虽然他们并不感到荣幸罢了。

率先进来的,是一名身穿黑白道袍的少年,有人按捺不住好奇地看他,很快被那双漆黑的眸子和惨白的肤色给吓了回来。

冷,这是几乎所有人对容白的第一印象。

山长随后进入,看众人躲闪的眸光,咳了一声,“这位是国师的大弟子容白容道长,受陛下亲派来庐州体察民情,还不快来拜见?”

体察民情?学生们抬头看看站在一边尴尬的夫子,瞬间明了体察民情是假,为陛下搜寻仙药才是真。

夫子担心学生们说漏了嘴,急急走过去行礼,赞叹道,“容道长不远千里奔赴庐州,为陛下分忧解难,真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啊。”

容白淡淡瞥了他一眼,还是冷冷清清的模样,“夫子谬赞了。”

“你们,快来拜见道长。”夫子面对着皇帝身边的宠臣,说没有压力是假的,学生们虽然心里对这些装神弄鬼的妖道鄙夷,但迫于无奈,还是纷纷站起来行礼。

在齐齐站着的众人中,从始至终稳稳坐着,一点要动弹意思都没有的两人骤然成了众矢之的。

赫然是伍霍与钟浚二人!

他们像是没发现容白来了一样,一个手执书卷看得入迷,一个抱怀靠坐在位子上,从骨子里散发出“漫不经心”四个字。

夫子面色发苦,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山长就已经发现了不对,一脸怒容。

他还指望着容白回京以后在皇上面前为他美言几句,好让他早日升迁,离开这鸟不拉屎的钟麓书院。因而妨碍了他讨好容白的两人顿时便成了他的肉中钉。

“钟浚,你怎么不拜见道长?书院教你的礼仪之道,你都拿去喂狗了吗?!”

柿子捡软的捏,山长绕开了伍霍,打算拿钟浚杀鸡儆猴。

钟浚这才放下书,坐在位子上双手做揖,行了半个见师礼,“山长见谅,学生身体不适,无法站立,恐怕不能向容道长行礼了。”

山长被噎了一下,钟浚受伤卧床的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方才一时给忘了,所以,钟浚是真的不方便?

……但剩下的伍霍,山长也没胆子当众给他难堪。

山长正为难着时,容白却动了,他一甩拂尘,从山长旁边经过,直直朝伍霍的位置而去!

山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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