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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一心扑在桂花糕上。

伍霍又掰了一块,比上次小一些的,送到了小寒嘴边。

这次比上次还要快吃完,为了避伍霍乱动,小寒伸出手,扒住了伍霍的手指,他脚尖踮起,白玉一样的脸颊泛着异样的绯色,眼帘低垂,纤长的羽睫盖住了那双桃花眸子……

那舌尖再一次触上指头的时候,伍霍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小寒舔到伍霍的手指,就知道桂花糕已经吃完了,他刚想后退,就听见伍霍压抑着什么似的声音,在他头上响起,略微嘶哑,“舔干净。”

面对着好吃的,小寒一点脾气也没有,他低垂着眼睫,小手扒拉着伍霍的手指,细致认真地沿着伍霍的手指舔舐。

他不知道他这幅模样落进伍霍眼中,清纯又淫|荡,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把伍霍的手指舔得干干净净,小寒欢欣地抬起头来,“干净了,还要吃!”

眼神像白纸一样,等待着人用色侵染。

伍霍深吸了一口气,把小寒轻轻放在桌上,“你自己吃吧,我去给你叫茶。”

小寒看见伍霍用一个奇怪的走路姿势,急匆匆地开门出去了。

小寒没多在意,他的视线都被桂花糕给吸引走了。

他埋头在糕点里,快吃完半碟子了,伍霍还没回来。

糕点毕竟是干燥的食物,小寒一下子吃了这么多,口干舌燥得厉害,见伍霍的茶久久不来,他的视线便落到了一只美的酒壶上。

等伍霍端着和春楼特有的桂花甜茶推开门时,看到的,就是一只醉醺醺的小寒。

小家伙脸上爬满酡红,背靠一只瓷白酒杯歪偏偏坐着,大概是觉得热,他衣襟被扯开了些,露出里面美好的锁骨和一小片光滑的肌肤。

桃花眼被朦胧醉意笼罩,眼尾红红的,像是哭过一般。

察觉到他进来,小寒慢半拍地抬起头,看着他,嘟哝道,“怎么,有两个伍霍啊?”

伍霍走过去一看,酒壶里的酒少了大半,难怪把小家伙醉成这样。

他没脾气地笑笑,把手里的茶放下,拎着小寒的衣服后领把他放在掌心里。

小寒醉醺醺的,离开了酒杯的依靠,顿时就软软地趴在了伍霍手上,他眼睛还看着伍霍,带着丽的笑意,“大坏蛋,谢谢你……”

伍霍捧着他坐到凳子上,听见他突然道谢,惊讶地挑眉,“谢我什么?”

小寒脑子里乱哄哄的,说不清是清醒还是糊涂,他大睁的眼里都是迷茫,“谢谢,桂花糕呀,很好吃,谢,谢你。”

见他醉得口齿不清的样子,伍霍心尖莫名萌动了几下,随口说了一句,“小醉鬼。”

“醉鬼?”小寒又失落起来,自顾自地说,“阿淼说我是饿死鬼,但我觉得我应该不是。”

“阿淼是谁?”伍霍关注的是这个从小寒嘴里吐出来的名字。

“阿淼,是一只水鬼。”小寒现在乖得不像话,伍霍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五年前,他送了我半块桂花糕……”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睫毛不停地抖动,一副要睡过去的模样。

伍霍扯了扯他的小手,“你怎么会和钟浚在一起?”

小寒挣扎着不睡着,在脑子里想了想,说,“太阳大,我借钟浚哥哥的玉佩,躲躲……”

“只是这样?”伍霍有点不相信。

当然不止是这样,小寒愣了愣,接着说,“然后,玉佩就被大坏蛋抢了!”

“……”伍霍摸摸他的头,语带宠溺,“喝醉了也不忘骂我。”

太阳已经落到山后面,该回去了。

那些与相好缠绵了半日的学子们在城外等了许久,才看到伍霍拎着个巨大的布袋,慢悠悠地从城里晃荡出来。

若是迟到的是旁人,他们早就驾着车先行一步了,但迟到的人是伍霍,他们还得陪着笑脸,寒暄道,“小将军怎么现在才出来,莫非有了什么艳遇?”

“是啊,遇到艳鬼了。”伍霍瞥了正躺在他衣襟里熟睡的小鬼,应了一声。

来的时候,大家都兴致勃勃,回去的时候,他们的力都发泄殆尽了,反而没有说话的神,一路上都很安静。

他们赶在山禁之前进了山门,奔波一天之后,无论是身体还是神都疲惫不堪,便四散着回了各自的学舍。

伍霍的学舍在最高的位置,等走到最后,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还没走到,伍霍就发现他房门口站了两个人影,隐约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钟浚,你身上还有这么重的伤,听夫子的话,不要再等了,快回去!”一个是中年男子的声音,伍霍听出来那是楚夫子。

另一人,很明显就是钟浚。

“不。”钟浚的话一如既往地简洁,不接受楚夫子的好意相劝。

伍霍了然地笑笑,从阴影里走出去,“楚夫子大驾光临,怎么不进去呢?”

楚夫子见到是他,冷着脸哼了一声,“小将军的房间,我可不敢轻易进去。”

伍霍知道这楚夫子曾是状元,但因为他出身寒门,脾气又奇臭无比,在官场上总是被排挤打压。

楚夫子官场失意,也索性不再当官,而是跑到这乡野书院,当起了教书先生。

大概是他经历的原因,楚夫子对伍霍这样出身勋贵之家的学生抱着本能的厌恶排斥,反而对钟浚欣赏有加。

楚夫子语气不好,在伍霍意料之中,他也没在意,而是直奔主题,“若是没什么事,两位能不能让开些?我要休息了。”

“伍霍。”钟浚说话了,不知他究竟在这里等了多久,身上的绑带都被汗水打湿了,声音也是虚浮着的,“把玉佩还给我。”

约摸是刚醒来就从床上爬起来,等在伍霍门外了。

伍霍心里清楚,钟浚为的是要回玉佩,或者是小寒,亦或者二者都有。

他看看窝在他怀里,抓着他衣服正睡得香的小家伙,心里的选择已然很清晰了。

“伍霍,那可是钟浚母亲的遗物,你怎么能抢去霸占呢?”楚夫子也在一旁帮腔,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世家子仗势欺人。

“那便还你。”出人意料地是,伍霍很干脆地掏出玉佩,看也未多看一眼,便丢给钟浚。

钟浚这次伤的重,再加上站了一天,已经是强弩之末,玉佩丢过来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若不是楚夫子眼疾手快地接住,玉佩没准儿就要砸碎了。

“伍霍,你怎么能这般轻率,万一摔坏了可怎么办?”楚夫子气得胡子哆嗦,刚想再说教几句,就发现站在他身边的钟浚已经坚持不住,瘫软下来了。

楚夫子手忙脚乱地接住钟浚,伍霍看热闹一样,在一旁抱着怀凉凉开口,“夫子还是快送他去看大夫吧,可别玉佩要回来了,人没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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