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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了一会儿,容铮站起身,沉声道:“尽快找出他的位置,他在这里一定有落脚点,发布悬赏通缉令,标明这人为高危a级通缉犯,让民众积极提供有关线索。另外联系交警部门,调看监控录像……”

“等等。”手机那头声音一顿,惊愕地问:“容警官,这是什么意思?通缉令?彭泽……彭泽他是做了什么吗?”

容铮面无表情地捏紧话筒:“彭泽给你们打电话显示的是自己的手机号吗?”

王有利愣了下,说:“不是,没有来电显示……”

“是打在你打来的手机上吗?”容铮又问。

“……是的。”

容铮扭过头大喊了声:“多米,查查给这个电话号码,能查到是谁打过去的吗?最好找到一个对应的范围……”

“容警官!”王有利吼了一声:“彭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怀疑彭泽和一起连环杀人案有关,从现在我们掌握的证据来看,彭泽很有可能就是凶手。另外,彭泽还绑走了我们两名警员,现在情况很危急,如果你们还知道什么情况,希望你们能尽量配合我们。帮我们找到他。”

带走警察对彭泽毫无意义,非要说个原因,那就是当做人质,好和警方做交易。可是对于一个神志不清的家破人亡的癌症晚期患者来说,交易能交易什么?容铮想不明白。

“不可能……不可能……彭泽他、他怎么会杀人。”王有利不肯相信。

容铮打断他:“你刚刚告诉我,彭泽曾经切断过人的手指脚趾,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情,黄医生死亡现场监控录像里我们发现了彭泽的身影,不仅如此,我们发现黄医生尸体的时候,黄医生的手指和脚趾均被切除,并且还少了五根。王有利你能告诉我,黄医生这不见的五根手指会不会和徐川的手指一样,被彭泽吃了?”

“不可能!”王有利大叫。

“凶手手段残忍,多次在监控留下身影,因为凶手体型特征变化太大,我们才一直毫无头绪……”容铮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手机突然大吼起来:“王有利,你是不是一直和彭泽有联系!”

王有利声音明显一顿,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彭泽出事后一直没有入,神时好时坏,同时他还身患重病,必然需要耗大量钱财,他的房产都还在,存款也没有被动过,也就是说,一直以来,有人在长期资助他。王有利,这个人是你吗?还是你身边认识的人?”

王有利被容铮突如起来的一串问话弄得不知所措,只能不停重复着毫无意义的“我”字。

这时,管文君突然抢过电话:“容警官,你刚刚说的都是事实吗?老黄、老黄真的是被彭泽杀害的吗?”

如果说之前还有疑虑,在接到王有利手机,听了彭泽的故事,看了那天的监控视频记录,容铮断定,杀害黄医生的人必然是彭泽。

“我知道了。”管文君突然变得十分冷静,反而是王有利那头有些慌了:“文君,还不清楚事情,我们要找彭泽先问清楚。”

“问你妈!”管文君猛然爆了句粗口,把电话两端的两位男士同时吓得愣在原地。

管文君吸了口气,用极其严肃的语气说道:“容警官,现在是需要找到彭泽的位置是吗?”

“是,按照已经发现的尸体推测,他有一个固定的杀人场所,在那里他将受害人杀害肢解,然后抛尸。”

管文君听见“肢解”两个字时,明显倒吸了口气。

在关键时候,女人爆发出的能量让人惊骇。

管文君不像王有利婆婆妈妈,瞻前顾后,直接简洁地说了一个地址:“西城街筒子巷7栋二单元6号。”

容铮连忙扯过张皱皱巴巴的纸,飞快记下这个地址。

管文君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容警官,能不答应我个事情吗?”

容铮心中难掩激动,颤抖着将纸条递给魏威,魏威看了一眼纸条,瞳孔猛然缩紧,跟着大叫一声:“快跟我走!”说完就像一阵风一样,带着一队人跑了出去。

容铮紧紧握着手机,咬着牙一瘸一拐跟在后面,飞快说:“你说。”

电话那头,管文君又是长长叹了口气,声音颤抖,无力挣扎着说:“拜托你,让彭泽……活着回来……”

容铮脚步一顿,恰好电梯处传来“叮”的一声响,电梯门缓缓打开。

装备齐全的警员们鱼贯而入,一个小护工缩在角落忐忑不安,显然被突然出现的警察吓了一跳。

“我想知道为什么,我要从彭泽口里,听他亲口告诉我。”管文君一字一顿,语调很平静,也很严肃。

“容队,快进来。”冬宁急得热锅上蚂蚁,赶紧催促了一句。

没有直接回答,容铮捏着电话深深吸了口气:“我也想知道,到底为什么。”

说完,容铮挂断电话,眉头紧紧纠结在一起,转身进入电梯内。

过了不知道多久,被遗忘在办公室内的多米,看了看屏幕上地图上闪烁的红点,又看了看纸条,挠着脑门小声嘀咕一句:“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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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凯撒大帝(方块)地底封印的残肢(一百四十)残肢艺术品(一)

清晨,天际泛起一丝青光,城市边界一个破破烂烂的四合院里钻出个小男孩。

男孩长得瘦瘦小小,穿着件大背心小裤衩,摇摇晃晃地举着个大铁瓷盅朝院外的小沟走。

小沟旁有棵大树,冬天那阵树叶掉光了,这几天开始冒起了绿芽。

那孩子蹲在树边,先喝了一大口水含嘴里再吐掉,然后快速地漱口刷牙。含了满嘴的泡沫,男孩抹了下嘴,睡眼惺忪地举起铁瓷盅咕嘟咕嘟往嘴里灌,接着仰起头,嘴里同时发出“赫赫”的声音,让水将牙缝里的污渍泡沫冲刷个干净。

早上的风徐徐吹来,带着丝丝凉气,吹走了一身的困倦,男孩打了个激灵,睁开眼,这时,他动作一滞,整个身子僵立在了原地。

“吱呀”一声,院子门被推开,一个瘦高的少年也举着个大铁瓷盅朝外走,他打了个哈欠,低头看见小孩鼓着腮站在树底下发呆。

少年是男孩的哥哥,他走到旁边拍了下弟弟的后脑勺:“干嘛。”

后脑勺被重重敲击了下,弟弟咕噜一口将漱口水吞下,哥哥往后退后一步,担心弟弟会闹,谁知弟弟没有和平日一样转头追着他又哭又打,而是伸出手指指了指对面:“哥,那里有个叔叔,在对我笑。”

对面是有个大厂,早就空了,男孩说的,应该是厂区的家属楼,就在他们院子旁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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