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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没有查找到苍蝇的踪迹。看来小东西是被人带来,故意放在尸体上的。”

舒墨眨了眨眼睛,抬眼和容铮来了个视线碰撞,看来两人都想起了那只死老鼠。

接着他们被引到阳台,阳台被一扇简易推拉门隔开,阳台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垃圾,空瓶的易拉罐和硬纸壳堆满了整个阳台,他们只能插一只脚进去。

阳台的一侧空了一个洞,从洞的缝隙可以看见对面来回闪动的闪光灯。

原来隔壁房间一直空着,这家人就利用阳台这个洞,悄悄住在里面,看了下隔壁屋的构造,整个被封死了,没有灯,漆黑一片。

地上全是垃圾,还有一张铺上去的褥子,皱皱巴巴的,有人长期睡在里面,看了下褥子旁的东西,这里住的应该是这家人的孩子。

看见这副景象,吕傅勋唏嘘不已:“家庭困难成这样了,父亲残废,唯一生活来源来自母亲,现在倒好,死神莫名其妙找上门!希望孩子不要有事才好啊!”

吕傅勋说完摸了摸脖子,觉得后脖领有些凉,就像有什么人在脖子根吹气,直感觉有什么人正看着自己。

他猛地一抬头,抬眼就被吓了一跳,跟着寒毛立起哆嗦着往后爬。

对面坐着三个人冲他正咧嘴笑,仔细去看,会发现这三人笑得十分怪异。

这三张白惨惨的脸上,挂着溅上去的血迹,五官清晰生动,嘴角往两边诡异地拉起,露出一个镰刀似的笑容,随着嘴角勾起的形状,脸蛋上两坨肉僵硬的凝固在脸上,这笑容看上去十分的诡异,他们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球往外暴凸,密密麻麻犹如蜘蛛网的血丝一层层盖在上面。

看见坐在对面咧嘴冲他微笑的三个少年男尸,满脸都是血,瞪着一双快脱眶的眼珠子,吓得吕傅勋心猛地抽了下,这是少有的被尸体给吓着了。

几个现场鉴定处人员见怪不怪:“吓着好几个人了,冷不丁还以为这几个活着,放心,死的不能再死了!”

吕傅勋闭着眼睛,大喘着气,额头上起了一层汗,容铮上前拍了两下吕傅勋的肩膀安慰了下。

法医详细报告:“这三人是管信瑞、苏涵、周天华,都是被直接一刀捅到心脏死的,凶手手法干净利落,没有一点犹豫。”

“没有杨世杰?”他们刚刚怀疑的是管信瑞,毕竟足迹指向了他,没想到他人已经死在这里了,不知道凶手用的什么方法,几个人死的时候还笑着,这么诡异。

吕傅勋捋了把胡子笑着说:“凶手这次有点着急啊,最后一个图腾没时间弄,看来他的行为已经有些不可控了,没准会留下蛛丝马迹。”目光扫视四周,眼睛熠熠发光,最后停留在不远处电线杆上的监控摄像头上。

隔了会儿,果然如吕大师所言,有了消息。

可能凶手没有料到这附近最近因为旧城改造计划,在每个电线杆上安装了摄像头,其中一个摄像头刚好将昨晚上的所有情形全都记录了下来。

这群小家伙先是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玩什么游戏,忽然抬起头往楼上一望,跟着尖叫着四散逃开。

视频放到几个小孩惊慌失措到处跑的时候,舒墨忙喊停,跟着倒回去两秒:“瞧,这家伙现行了!”

视频上窗户的位置隐隐约约有个人影,尖脑袋大眼睛,和之前说的尖脑袋人不谋而合。

“奇了怪了!这人怎么可能长这样!”白冰摸摸寒毛立起来的手臂,打不住腿脚一阵阵发软,人可能长这副样子吗。

舒墨俯下身,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眼,沉吟着低声说:“当然不能长这样……”

“啊,舒墨,你是看出来啥了啊?”

容铮盯着视频,磨了磨牙,手指敲了敲屏幕,代替舒墨说:“这是面具。”

舒墨眯着眼睛往下说:“防毒面具。”

吕傅勋听他俩一唱一和,忍不住打趣说:“你们这俩谁是谁肚子里的蛔虫。”

舒墨明媚一笑:“当然是我是头儿肚子里的蛔虫。”

容铮板着脸没回声,僵硬地转过头去看别处。

吕傅勋担心地扯了扯舒墨,低声问:“我只是开个玩笑,头儿不会介意吧?”

舒墨说没事,心说看容铮那一紧张就同手同脚,一害羞就脸红的样儿,说不准这会儿心里偷着乐呢。

看穿不说穿,舒墨就是这么在外面给容铮留面的。

那边多米快速把视频重新细化发了过来,果然就是防毒面具。

什么情况下会戴上防毒面具呢?必然是放了什么有毒气体,再联合叶天的前言不搭后语,这气体多半能导致人产生幻觉。

舒墨想到这里不禁想起在培训课程的时候几次产生幻觉,该不会是同一种毒品吧。

他想到这处,容铮也跟着想到这处,舒墨一抬头就捕捉到了容铮担忧的一张脸。

被人称作恶煞阎王脸的容铮这会儿整张脸的五官都凌厉了起来,舒墨冲他安抚地摆摆手。

容铮手一伸,将舒墨扯在怀里,这力度有些粗鲁,舒墨被吓了一跳,直直撞入他怀中,有些不知所措。

这动作不仅仅把舒墨吓了一跳,还把一帮围观群众吓得心肝一颤。

舒墨看他们错愕的眼神,嘴角抽了抽,没准明天自己被容铮不待见的消息,立刻会被这几个大嘴巴传门口倪大爷都知道。

脸颊微红的男孩安抚地拍了拍对方的手背:“我没事。”

容铮没听他的安抚的话,神情严肃,手臂的力度却在逐渐紧,有种要把对方融入自己身体里的错觉。

舒墨皱了皱眉:“疼啊。”

容铮手心很烫,紧贴在舒墨的背心处,他低下头,直勾勾的目光把舒墨烫得脸有些微微发红,喉头拉紧。舒墨错开视线,哑着嗓子,又说了遍:“我没什么事,不用担心。”

板着一张关公脸,松了点力道,低头看着他,滚烫的呼吸就吹在他耳朵上,舒墨的耳朵敏感得要命,平时别人碰下都要跳起来,这会儿被一阵阵湿热的呼吸扫过,忍不住有些血脉偾张,心里也变得痒痒的。

过了一会儿容铮才冷冷地小命令:“回去必须做个全身检查。”

舒墨连忙点头,别说医院检查,就让容铮亲自给他来个全身检查都行。

容铮看了眼他两眼放光,有些不明所以,围观群众清了清嗓子,两人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吕傅勋捋着小胡子,有些纳闷:“我怎么觉得刚刚那一幕有点不对劲,隐隐有些基情四射的味道?”

白冰眼观鼻鼻观心,打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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