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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个名字,缓缓地直起上半身,倚在床边轻声说,“在十几年前,有个很出名的影星,就叫这个名字。不过这个人也只是昙花一现,很快就没出现在人视野里,消声灭迹了……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你妈妈就是海歌吧。”

叶天的身子开始微微地颤抖,眼神里也出现了恐慌,那动作太轻微了,站在墙角的刘琳和边上的小张都没看见,他们眼里,舒墨正在一边给叶天按摩,一边和她聊天。

刘琳心想,舒墨真是个既温柔又体贴的男人。

这个又温柔又体贴的男人,露出了一个微笑,他说话的语气也像是情人间的低喃。

“我这个人天生就八卦,好奇心特别重,跟着我就又查了查,有些小周刊写的,海歌小腹微凸,疑是怀孕,我就算了下,你哥哥差不多就是那时候生的。”

舒墨掀开眼皮,看着女孩紧紧抿着的嘴,嘴唇很干,起了鱼鳞一样的黄褐色的皮:“要喝点水吗?我看你好像很渴的样子。”

女孩没说话,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舒墨,舒墨从旁边桌子上拿了杯水,又拿出棉签,沾了水,用这个方法给女孩补充水分。

他的动作很细致,很轻柔,像是对待深爱的情人一样,嘴里的话却凌厉犹如锋芒:“卷发棒是你的吧!”

女孩猛地抽了下,惊恐地瞪大双眼。

舒墨僵硬的肩膀忽然又软了下来,在女孩匪夷所思的目光下,突兀地他又换回了柔和的语气:“案发后,我私底下和你老师谈了谈,你的成绩最近下降的很严重,是因为失眠吗?黄霸天,哦,就是那个每天偷看你的男孩,见你每天晚上都在玩电脑,电脑有那么好玩吗?难怪成绩下降这么多。”最后语气变得严厉,像一个责备孩子的父亲。

电脑好玩,电子游戏,虚拟世界,对青春期的孩子诱惑力是巨大的,而女孩却用尽全身力气摇头,她像是在陆地上无力的鱼,不停地张合着嘴。

她没了歇斯底里,只能勉强张开嘴用口型,无声地辩夺:“不是,不是,有人……不是我……”

舒墨摸了摸下巴,想了想:“你意思是有人,每天晚上半夜进你家,去把你电脑打开了?”

女孩大力点点头。

舒墨笑了:“不可能,黄霸天没有说过他看见过其他人,好孩子不能撒谎。”

女孩激动地摇头又点头,伸出手指,使劲抠着舒墨的掌心。

舒墨回手,摇头一笑,问:“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女孩咽了口唾沫,摇摇头,过了会儿,又点点头,张开嘴,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煤气泄漏一样。

她说:“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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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查理曼(红心)夜半门外婴啼声(六十八)魔鬼

舒墨闻言闭上了嘴,若有所思地侧身坐到床边,他翘起二郎腿,极其悠闲地晃了晃:“魔鬼。”

这两个字他反复咀嚼了会儿,玩味的语气就跟这个词十分有意思一样,舒墨转过头,手伸向前方,落在了叶天的脸上,遮住了那双满是恐惧的眼睛。

“是你做的吗?”舒墨没头没脑地问了句,眼睛仔细地巡视着她的面部表情变化。

叶天没回话,这会儿她的嘴泛着紫青色,不停开开合合,她神经质地重复嘟囔着那句魔鬼,浑身都在颤抖,一副极度害怕的模样。

小张站在一旁,不时地查看时间,出声提醒了句,被舒墨摆手干脆打断了。

“是你做的吧。”舒墨没问了,直接点出了他想说的。他想起那个现场,凌乱的脚印,满屋子的血迹,还有腥臭的味道,这个做法太混乱了,手法也过于稚嫩,不像是个连续做了五六起连环灭门案的杀手。

叶天顿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既无辜又天真无邪。她实在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跟她说些什么,她也不懂他要表达什么。

舒墨很有耐心,做了假设:“你割了很多刀,其实你也想快点杀死他们,但是他们一直在反抗,太烦了,这些人实在不太听话,只要安安静静等血慢慢流光,这样又省力,又不会出大动静。又不听话,又妄图反抗,还有人居然企图说些有的没的想要感化你。其实现在你心里很舒畅吧……不要妄图骗我……”

叶天恢复了些自我控制能力,眼神不再涣散,她用尽全力摇了下头。

“不是你?”舒墨疑惑了,“我猜错了吗?”

“不……不是我……”这句话声音接近了气音,女孩神经质地咧开嘴,眼睛里却慢慢地蓄起泪花。

“我不信。”舒墨笑得像只狐狸,他一只手覆盖在另一只手上,眼睛瞄着自己的手指,该死,我的手指真是好看!

舒墨十分臭不要脸的晃了神,带着自恋意味抿起嘴,开始欣赏起来。

他的手指不像男孩子,骨节分明,而是每根手指头都均匀裹了层嫩肉,手指又细又长,像是五根大葱一样,光是看着,就让人口味大开。

舒墨又去看女孩的手,女孩的手因为忽然消瘦,只剩下了一层皮,紧紧地裹在骨头上,把每一个骨节都给露了出来,真丑,丑得难看。

仔细看看女孩的模样,浑身上下像是裹了层皮,干瘪的胸部,扁平的屁股,两腮寡瘪,一点没有女人味。现在的女孩子死命的饿肚子,想要把自己弄得瘦成纸片,多难看啊,就像是一具具行走的骷髅。

这样子的身子,轻轻一刀下去,没有脂肪肌肉的阻挡,直接能插进内脏。

女孩比赛中表现才艺,弹奏了一首古典乐,世界名曲,说实在的,这种音乐已经很难让快餐都市人感动了,加上现在的人弹钢琴许多并不是热爱,而是被迫,弹奏的曲子寡淡无味,让人昏昏沉沉差点睡过去,女孩表现平平,几乎被刷了下去。

主持人需要的不是你多厉害的才艺,需要的是应变能力和对把控全场节奏的把握。

年轻的孩子们上台,总是喜欢做明星,努力表现自己,不甘心做绿叶。叶天在台上太用力也太主动了,不时抢话,尬笑,找存在感。很快,就领了一张下次比赛的观众票。

那天她母亲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明显是失望透顶,自己一个人甩掉女孩走了。

那天女孩很失落,孤零零地现在大厅里,背影寂寞萧瑟。

舒墨想起女孩掘强不服输的一面,突然又换了话题:“我前几天因为一些事情,去了你朋友家,在她家里翻了翻……找到很多有趣的东西,算命娃娃,奇怪的骰子,有个丑陋的布娃娃,短头发,是个男娃娃却穿着裙子,被挖了眼睛,脸上被画了把叉,腿也被割断了……跟着我又去你的学校,找到你的课桌……刻了一张人脸,跟着又被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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