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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有弟妹,这么多年来,家人对他出格的行为睁眼闭眼。眼下左芮铮早已事业有成,绝非混吃等死的纨纨二世祖,家人也只得接受这两人结婚之事。虽然没有仪式,但见面礼给得不少,吃饭时也客客气气。左家长辈见季协是正经的读书郎,斯文有礼,心里也稍稍欣慰。

左芮铮和季协就住在左家大宅,每天早上出门手拉手吃喝玩乐,尝遍a市美景美食,好不快活。晚上也偶尔被左芮铮带去见他要好的朋友和同学。而左芮铮也格外贴心,两人只是手口解决欲望,没有上演真枪实弹。就算晚上光着身体被左芮铮玩弄很久,季协也觉得左芮铮对自己很好很体贴,跟左芮铮话也多了起来。

左芮铮当业余导游陪吃陪游陪睡,三陪得尽心尽力,让季协对左芮铮所描述的以后游山玩水终老人生的计划充满兴趣和向往。左芮铮终于洗脑成功,暗地窃喜。

要说季协对a市有什么不满,就是a市八月的高温太逼人。季协因为耳朵容易敏感发红,头发一直留过耳,刘海也长,因为太热,额头被捂出了痱子。左芮铮干脆带季协剪了个清爽的发型,露耳露额头,显得季协更年轻。

剪完头发,正好路过一家a市出名的糖葫芦店,季协想尝尝,左芮铮就买了一串,怕弄脏了季协的手,就拿在手里喂季协。季协仰头就着左芮铮的手品尝起来,吃了几口,发现左芮铮目光火热,眼神深沉,季协讶异:“你也想吃?”左芮铮看着季协嫣红的嘴,低下头吻了季协的左耳,舔了一下他的红痣,轻吹了口气,说:“我想吃你。”季协的耳朵轰地一下变红,“流氓!”踩了左芮铮一脚,狠掐一把他腰间某个穴位,赶紧跑开。跑了几步,回头看人,不小心就撞到了前面迎来的人。

“啊,对不起。”季协忙道歉。

”没关系。”来人并不介意,看了一眼季协,正要走开,突然被季协的耳朵吸引住了眼光,霎时定住。

季协看着前面这个高大的严肃男人紧盯着自己,不明所以,发现他的目光在他耳朵处,季协忙用手遮住还在发烫的红耳。那高大男人却伸手拉了季协的手,继续盯着他的耳朵,甚至还凑近了看。

这边左芮铮追上来,一把拉过季协到身边,向来人打了个招呼:“林大少。”说完牵起季协戴着婚戒的手,故意显摆在来人面前:“这是我家那口子。”

“小协,这是林少。”

季协叫了声“林少”,左芮铮拉着季协,跟来人说:“我们还有事,先走。”说完疾步走远。季协回了一下头,发现那人还没有走,还在看他们。

“那人好奇怪。”季协说

“以后见到他绕路走。”左芮铮说。心时暗骂,没听过林晟对男的有兴趣,这家伙都结婚生子好几年了,今天却非礼他的宝贝。

季协很快忘了这事,左芮铮生了半天闷气,晚上圈紧季协在怀,爱抚得格外彻底,边抚弄还边问:“你是我的吗?”季协被左芮铮紧搂在怀里,下半身被左芮铮的长腿牢牢锁住,挣扎不能,左芮铮不断地往他耳朵吹气,揉捏他的前胸,吻他的脖子和背。季协浑身酥软,只能呜咽不停,连声应和。

左芮铮让季协用口帮他释放,却并不让早已情动的季协泄身,反复巡吻抚摸他的全身,揉捏他的臀,前胸,甚至逗弄他的痒痒肉,戏弄他的耳垂。季协早已习惯被左芮铮插射,分身发硬,后面空虚,他苦求却得不到满足,想挣扎,全身却酥软动弹不能,只得不断地哭泣,不停地照左芮铮的要求说:“我是你的,我是你的...”直到凌晨左芮铮才帮季协用口释放。

疲累了一夜的季协第二天眼睛红肿,只得在家休息。左芮铮在房间里用电脑办公,季协就在一旁看书学习。下午还做了点身体锻炼。晚上左芮铮恢复常态,对季协体贴了很多,第二天带季协去郊外一个温泉胜地玩了两天。

泡完温泉回来,林晟就找上门来了。还未待左芮铮发作,一句话砸过来:“季协很有可能是我家二十几年前被偷走的孩子。”

他们三人去医院做鉴定。连夜坐飞机从h市回来的林晟一脸疲色,向他俩讲述了经过。他家被拐的孩子叫林晏,一岁左右时,被他母亲推着娃娃车到公园玩,那时林晟十岁,二哥林昊六岁,也跟着一起。林妈妈上厕所,兄弟俩就守着林晏在花坛处。恰巧林昊在不远处摘花时跌倒,林晟跑过去扶他,就这么短短不一分钟的时间在娃娃车里熟睡的林晏就不见了。

事后林家也大力搜查,查到的最后消息是,人贩子带着林晏在一个小县城坐上了一辆无牌私人长途客运车。不幸的是这辆车在下雨天过桥时失事翻进河里,车上的人无一生还。那时正是洪水高涨期,很多尸体都打捞不到了。林家人伤心欲绝,结束了对林晏的寻找。这是林晟家里最大最深的伤疤,后来也没有人敢提起。林晏恰巧也是左耳有一颗红痣,位置和季协的很像,而且,从林晟手里拿出来的林晏百日和父母的合照来看,季协跟林妈妈有点像。

林晟从遇到季协那时起,就通过左芮铮的朋友知道这两人的关系,然后通过飞机航班找出季协的身份证号码,连夜飞去h市查找真相。恰巧季协不是季家人的孩子,尽管季家人一直说季协是被亲生父母抛弃,他们季家好心才养的,还煞有介事编造了一对夫妻,事情经过真假半掺。但林晟还是问出了真相,季家人只是怕外人指责他们买下了人败拐卖的小孩,怕季协长大后找到亲生父母后有麻烦,在季协长大后又想拘着季协一直给季家报恩才一直隐瞒真相。这事只有季父季母知道,包括季家的老家人,都不知晓。

从医院回来,季协一直很安静,晚上睡觉的时侯,脸上是一脸凄然的神情。左芮铮揽紧他,轻轻地拍他的背,跟他说:“不管结果怎么样,你还有我。”

季协过了一阵,才慢慢开口:“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孩子。”

“小时候,放学时村子里的小孩就围着我一边走一边笑我没有人要,经常有大人问我,你想你的亲生父母吗?他们为什么不养你?”

“后来读高中,他们不给我学,说他们养了我,给我吃的住的已经是天大的恩情,要上学就得自己赚钱。我早上给客人送豆腐,有一天雨很大,车子翻了,豆腐撒了一地,我很怕,不敢回家在街上忍不住哭,那时我就在想,我的亲生父母到底在哪里,他们知道我现在的日子吗?如果他们过得好了,会不会回来找我...”

“有一年冬天我在医院照顾病人,天气很冷,病人家属嫌我做得不好,踹了我一脚,好疼。很疼很疼,但我不敢叫,我很怕没了这份工作,还下跪求他们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向医院投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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