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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摸着季协光滑的背,一直在亲吻季协的耳朵。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左芮铮轻轻地啃咬季协的耳垂,舔他的耳廓。

季协死忍不出声。左芮铮继续舔,往耳洞吹气,贴着耳朵温声道:“告诉我,嗯?”手弹了弹季协鲜红欲滴的耳垂,轻咬他的红痣。

“你最想做什么?”左芮铮含着他的耳垂进嘴里,用舌头跟它嬉戏,逗弄,“告诉我,嗯?”

季协终于忍不住了,在左芮铮继续往他耳洞吹气的时侯,红着脸小声道:“读大学。”

左芮铮放过季协,吻了吻他的嘴角,关灯侧揽着他睡去。

左芮铮找关系替季协当天辞了医院的工作,第二天就抱着季协回到h市。原来的房子没变,只是地板重新弄过,季协原来养着的花和盆栽还好好的,左芮铮请了个钟点工来打理房子。二楼的客房在重整地板是被左芮铮改造成一间铺着榻榻米的休息室,上面铺着毛毯,摆了小茶几,矮桌,坐垫抱枕,动物状的舒适躺椅。季协之前的物品都被放在这里,一些书籍,电脑桌和电脑,医用人体模型也在。在周边的墙柜还摆设了很多妙的家居装饰品,小盆栽之类,整个休息间装修得清新宜人,跟风格冷硬的卧室和书房截然不同。

左芮铮就让季协在毛毯上趴着养了两天,季协无聊时在房间内看电视上网看杂志很方便。第三天季协稍稍能恢复了,左芮铮一句“已经以社会考生的名义帮他报名了今年的高考”把他震晕。

左芮铮所言非虚,当天就拿回了很多复习资料回来,还请了h市全国有名的重点大学绩优生为他补习。这补习小老师来自家里赤贫的农村,本人读书十分勤奋,自己课外打工赚学生活。据说左芮铮给的薪水很多,让他非常渴望能得到季协认可。季协哪能拒绝这样的人,懵懵懂懂地开始补习起来。

左芮铮没有跟季协一起住,让季协好好安心复习准备高考。小老师和季协每天在二楼休息室学习,钟点工每天过来负责清理一楼和做饭,拿衣服到干洗店。季协学习累了就打理一下二楼当调节,倒也两边相宜。

除了补习小老师,左芮铮还另外请了一个高考经验丰富的老师,每个星期季协做一套高考摸拟卷,老师就在客厅批卷点评讲解。补习小老师教季协基础大纲知识,家教老师教季协考场实战,终于把季协的成绩慢慢拉拔起来。

除了关于季协的学习,左芮铮一般不出现在季协眼前。只是高考临近时,他就像高考陪考家长一样,带季协看心理医生调节心情,吃营养补品,做各种炖品补品,偶尔带去外面休闲场所散心,在季协面前克制有礼如君子,让季协慢慢松下心来平静和他来往。

高考那天左芮铮亲自开车送季协去考场,考场里必备的东西一一为他准备好,放在考袋里,下车时又检查了一遍,准考证,笔,尺子,清凉油等等。考场外面一片人海,多是送考的父母,还有很多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和警察。左芮铮紧紧拉着季协的手,送他到门口。

季协开始还很平静,只是到了考场门口看到那么多人就莫名紧张。左芮铮牵着他的大手又紧又热,让他几乎不想松手。左芮铮毫不避人,低头吻季协的额头,搓了季协的手一阵,直到发热发红,他抱了抱季协,跟他说:“不要紧张,今年不行咱们明年再来。”然后才让季协进去。季协走了几步回头,发现左芮铮还在目送着他,高大的身材在人群里格外醒目。

高考考了两天半,左芮铮每天接送,晚上陪季协吃饭,睡觉时他在床边守着季协睡着后,自己在客厅的沙发对付一晚。季协考了两天半,回去足足睡了一天,醒来发现赤身躺在左芮铮怀里,而左芮铮也浑身赤裸,死搂着他睡得正香。

季协打了一个激灵,想起之前和左芮铮的种种,这大半年左芮铮表现得太好,他一心读书,忘了和左芮铮还有一笔烂账没算清。

左芮铮在季协醒后也跟着醒过来,他吻了吻神情变幻莫测的季协,从床头拿过一对戒指,套了一只进季协的中指,说:“我们先谈爱,谈好了再结婚。”

季协:“...”脱下戒指想拒绝,左芮铮制住了他的手,下身贴近季协大腿,腰间某个部位已经发硬发热,顶在季协的后面。季协立马不敢动弹。

“恋爱期间双方平等,你不愿意的事情我不会强迫你。”左芮铮顿了一下,腰部顶了顶季协“你也可以不谈,我们直接结婚。谈恋爱,结婚,你选哪个?”

“谈恋爱,我们先谈恋爱。”季协忙言。

左芮铮如愿而笑。随后让季协拿过另外一只戒指带在他的中指上。然后拉了拉季协戴着戒指的手,拖起季协进了卫生间。在里面左芮铮头次给季协服务,用手和嘴帮季协释放了一回,随后让季协服务自己。季协已经很久没有解决过,这回被左芮铮手口并用泄了之后,晕乎乎地答应左芮铮的要求,礼尚往来,用手和口也给他做了一回。两人洗漱完吃过早餐后,就开始估分填志愿。

季协高中时早就对h市一家中医学院向往不已,这家学院历史悠久,底蕴深厚,难得的是只是二本线,季协的高考成绩估摸可以够得着。左芮铮没有干涉季协的志愿,和季协一起等成绩。

两人奇异地又恢复了以前的同居生活,左芮铮也没有对季协施展什么手段和花样,只是晚上紧搂着季协睡觉,睡前也没有折腾他。这让季协庆幸不已,对这所谓的恋爱生活有了一点信心。

季协坐卧不安地在家等高考成绩,左芮铮照常早早上班。看季协无事可做,突然想起他还送了季协一辆车,就打发季协去考证。左芮铮一句“是男人就必须会开车”就让季协在驾校报了班。

至此,季协白天学车,晚上回家做晚饭,晚饭后学交通规则和洗衣服,睡觉时被左芮铮搂着睡,过得很充实。

钟点工也没有退,照样每天来清洁一楼给季协做饭送到干洗店的衣服。季协只需打理他和左芮铮两人的贴身衣物就好,二楼左芮铮不愿有外人进入,就让季协定期清扫就好,不用每天打理。左芮铮不再对他做这做那,这让季协轻松不少,对他也少了很多恐惧感,两人开始正儿八经像普通恋人一样拍起拖来,偶尔在外面吃饭看电影逛街。

这种日子让季协颇为满意,对左芮铮也慢慢接受起来。他以前一直对左芮铮充满了困惑和不解,曾偷偷上网查过,在论坛看别人是怎么去卖身,被人包养的。他看过好多例子,都没有像他和左芮铮这样的。左芮铮对他充满了控制欲,在家喜欢对他这样那样,但平心而论,左芮铮对他也很好,在人前对他体贴尊重,没有呼喝打闹,衣食住无一不,出手也大方,几十万的和田玉手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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