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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和师弟们根本不会死,你为什么要回来?你为什么不死在外面?!”

顾怀盏垂下头,无法为自己辩驳。

将逃兵追杀干净的十二将逐个回到这边,昙天楼赶到时正巧听到这名弟子对顾怀盏的叫骂,怒火冲天的走上前去。

他将身后的包袱解下,翻找出一块木雕狠狠的砸到了那弟子的脸上。

昙天楼道:“这么厌恶我们,当初就不要送这破玩意来,我活这些年还没到过这么寒酸的东西。”

“哥,别管这些人了,我们回长恨天去。”昙乐乐轻蔑的朝那名弟子瞥去一眼,甩下她先前到的满满一腰包的赠礼,“道修皆是两面三刀之人。”

昙天楼沉默着捡起被妹妹扔掉的腰兜,牵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天子峰。

躺在地上的男孩像是被木人砸痛了一般,失声痛哭起来,顾怀盏别开视线,在这一刻是当真内心自疚不已。

先前悄无声息的消失的当归又再次出现,手中多了一把剑,方一现身,他便挥剑出数道剑气,砍在那些已没了生息的弟子尸首上。

其中一道剑气朝顾怀盏袭来,他下意识的闭眼,过了一会儿后却仅感觉到一缕轻柔的风穿透身躯,看似凌厉的剑锋却并未伤及他分毫。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连天璇玑都没来得及阻止,当归就已经将那把剑入剑鞘之中。

紧接着,那些原本已毙命的天子峰弟子胸口再次有了欺负,灰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得红润。

被顾怀盏抱着的禾清澄最先睁开双眼,随后像没事人一样坐了起来,疑惑的扫视周围,在发觉抱着自己的人是小师叔后,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通红。

他慌忙挣动,顾怀盏见他已无大碍,索性将他放开,站起身走到当归面前。

当归安抚他道:“已经没事了。”

顾怀盏浮在表面的镇静在当归面前不堪一击,内心一触即溃,霎时间那些情绪如同洪水泄闸无从控制,他一头扎进当归怀中,温热的液体一颗颗砸在他锁|骨的凹陷处,片刻后积成了小小的水洼。

当归放轻力道拍着他背后肩胛处,在他耳边轻声道:“这次是我大意所致,往后再不会了。你重视天子峰中的弟子,我便竭尽全力护他们周全。”

顾怀芝走上前摸着顾怀盏的脑袋道:“没有保护好众师侄是我的失职,阿弟莫要再自责了。”

数日后,天子峰在众多弟子的努力下重建被毁坏的房屋,天璇玑与造宿连日专研,将护山大阵做了一番改良,新版护山阵在将无朝与奕以及袭沉联手齐发攻击数万次后才隐隐有了些破损,但天璇玑却仍觉不足,造宿便在阵法中锦上添花,增添异杀阵。

那天在太一宫中骂完顾怀盏转脸就沦为反派手下爪牙的修士无功而返,一时间竟无人知晓宴观从又去了何处。

与此同时,世间却掀起滔天骇浪。

修真界莫名有修士接连发狂,且隔上一段时日后便爆体而亡,众人皆云这是鬼仙的报复,与七百年前感染瘴气的那些修士症状一致。

就连浮屠宗也受到了波及,数名弟子忽然失去理智,魔性大发失手伤众,在浮屠宗将他们关押起来后,没两日便接连死亡,肉体元神都炸的粉碎。

曲无忧听闻天子峰一战,得知与顾怀盏一起的那名红衣人正是鬼仙后,不得不向顾怀盏求助。

事发几日后,天子峰上的弟子也都得知外界霍乱,一时间人心惶惶,一些弟子在面对峰内逗留的十二将时也有些发悚。

将无朝心烦意乱的将手中的茶碗摔到地上,骂道:“真他娘的不是滋味,要不是大人吩咐我们镇守天子峰,老子早就回去了。”

知世摇晃着纸扇道:“这种离间手段也就像你这种傻子才会上当当真。”举止端庄,丝毫不慌。

将无朝说:“我脑袋热,快给我扇扇。”

这件事顾怀盏原本打算放任不管,他算是看清楚了,这幕后之人就跟个□□一样一戳一蹦,你理他一下,他分分钟就能再整出其他幺蛾子。

这些龟孙子,正面刚的时候,被人打的跟史一样,背后搞出的骚操作倒是一套一套的。

可如今曲无忧都已向他求援,浮屠宗受此牵连,也是与他有关,顾怀盏只好硬着头皮向当归寻求解决办法。

当归急着想跟顾怀盏继续旅游,就等着天子峰重建完善后启程,故而这几日他都在外面搬砖盖房子。

顾怀盏叹了口气:“爱上一个不回家的搬砖工,我的命好苦。”

系统:“然后呢?”

顾怀盏假哭道:“还能怎么办?婚都结了,凑合过呗。”

系统问他:“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关于男主和五宗这件事上。”

第46章雕虫小技

顾怀盏沉默了一会儿后,一改先前嬉皮笑脸,语气严肃起来:“如果不是有你施加在我身上的限制,我现在就会去找到他,然后杀了他,至于五宗……我要将藏在幕后的人揪出来,再将他们一网打尽,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系统闻言叹了口气。

顾怀盏反问:“你呢?你又想要我怎么做?”

系统冷冰冰的道:“在这件事上我不会插手,我与五宗没有怎么关系,但是你已经在歧途上越走越远了,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顾怀盏道:“也对,那些菜鸡在我身上放个窃听器都会被师尊分分钟发现,像你这种连反派都无法察觉的高等货,想也知道不可能是出自他们之手。”

这一次又轮到系统沉默,接着,它将原书展开给顾怀盏看:“伏仙剑还在皇陵,皇陵再启时,男主会出现在那里,并得到伏仙剑。”

顾怀盏有些意外,对系统道了谢。

临近子夜时分,顾怀盏口中的搬砖工才姗姗归来,他透过窗望见屋内一片昏暗,未燃烛火,还以为顾怀盏是先歇息了。

推门而入后却看见在一片漆黑昏暗中,顾怀盏仍坐在桌边,像是在琢磨什么正出神。

当归点燃房中灯盏,然后落座于顾怀盏身旁。

沉静了半晌后,见顾怀盏迟迟不言语,他才开口道:“在想什么?”

顾怀盏侧目瞟了他一眼后,犹豫着问道:“最近出现了很多发狂后爆体而亡的修士,连浮屠宗也没能幸,你也听说了吗?”

当归垂目道:“嗯。”

顾怀盏接着说:“曲大哥与我是挚友,浮屠宗也并未参与先前那些事当中去,我不想他们被牵连进来。”

当归冷漠道:“你是在怀疑我?”

顾怀盏摇头说:“我并非此意。”

当归道:“若这件事与宴观从有关,你还会护着他吗?”

顾怀盏蹙眉道:“关于幕后主使是谁尚不可妄下定论,大师兄也是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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