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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坏的…”顾怀盏顿时双颊潮红,双目被一层水雾朦胧,弱声求饶,“我受不住了。”

当归一手将他双手腕钳制住,安抚道:“莫怕,不会这么轻易就坏掉的。”

一大清早就被安排上的顾怀盏,又在床上度过了明明白白的一天。

隔日顾怀芝来敲门时,顾怀盏还在榻中沉睡不醒,薄薄一条绸毯盖在他肩下乃至大腿间,他侧躺蜷着身子,手里握着红衣边角始终未松开过,眉间轻蹙像是有许多不安。

房门被敲响,当归不愿惊动他,索性将红衣脱下盖在他身上,放下帏幔将榻中人与外界遮隔开,只着内里的白袍前去将房门打开。

顾怀芝举起的手还未落下,痴愣愣的看着门内的人,回过神连忙伸手将他推进屋,自己也跟着走了进去,翻身将门再次紧闭。

她双手盖在门面上,面对着椴木门迟迟不转身,就着这个姿势说:“弟媳啊,你衣服呢?”

当归如实回答:“盖在怀怀身上。”

顾怀芝垂头叹了口气道:“让他盖被子,你把外袍穿上。”

当归说:“被子让他给卷成一团抱着。”

顾怀芝抬头敲了下脑壳,从储物器中翻出一件蓝白相间的道袍,反手丢给当归,催促着说:“这是我阿弟以前的衣裳,你先套着。”

当归抬手接个正着,将那轻软的道袍拿在手中掂量一番,然后放在鼻下嗅了嗅。

一阵声音后,当归道:“好了。”

顾怀芝这才转过身,大步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起来喝了一口后,伸手指了指对面的圆凳说:“坐啊。”

等当归坐下后,顾怀芝转头看向床榻处问:“什么时候拉的帘子,以前没有啊,他还没醒吗?”

当归说:“累了。”

顾怀芝低头抿着茶,点点头好像是了解了什么:“那我阿弟还是挺生猛的,能把自己给累成这样。”

当归“嗯”了一声,视线朝帘幕飘去,仿似可以穿透那厚重的遮幕看见另一边的人。

酝酿许久后,顾怀芝干巴巴的笑了两声道:“嘿……我们琼华的道宗袍你穿起来还挺好看的。你可别嫌我守旧,今后不要再跟今天这样叫别人看到了,你别看我阿弟冷冷清清的似什么都不在意,他特别容易醋。你见他如果对你比平时还冷淡,那没准就是在吃飞醋。”

当归道:“好。”

两个人说了许久都没见顾怀盏起来,他这一觉睡的特别沉,许些是被折腾狠了,身体和力都燃烧殆尽。

等他清醒后顾怀芝早就已经走了,只不过翻身躺平,浑身筋骨便酸痛得不行,好似被人一根根掰断碾碎后有重新拼合起来,身后的某一处更是还未愈合上。

顾怀盏别扭的摸到自己后面说:“我这是空穴来风啊,凉飕飕的。”

系统:“……”

顾怀盏欲哭无泪:“我被上到合不拢了,快给我个金手指。”

系统:“金手指不是让你用来堵那里的。”

床帷被掀开,当归半截身子探进来,伸出双臂将他从床上捞起来。

顾怀盏嗓音嘶哑的叫了声痛,双手分别摁在当归两边臂膀上,指骨泛白。

当归一边为他穿着衣物一边道:“阿姐刚刚来过,我跟她说起我们的婚事。”

顾怀盏浑身一僵,很想哭着对当归说,大哥你别摸了我又要硬了。

当归察觉到他的异状,但话仍未停下:“她已经去向你师尊请示了,若无意外,我们的结侣典就将于五日后在天子峰举办。”

顾怀盏手指蜷起,神色难掩焦虑,抬头乞求:“至少莫要暴露你真身,叫外人知道了你与我在这里成礼,定会联手踏平天子峰。”

当归道:“无需担忧这一点,我派人前来镇守。”

“可……”顾怀盏方直起身还要再说些什么,顿时被一阵难以忽视的疼痛打断,倒吸了一口冷气,“嘶”

当归忙用手支在他背后:“疼的厉害?是何处?”

顾怀盏难堪的别过头,张了张嘴,薄唇缓动,终究是说不出口。

眼观此状,当归心下了然,抱着他朝屏风后的浴桶走去,将木桶盛满了水,后从顾怀盏的衣服中翻出灵泉宝玉搁浅水底。

他动作轻缓的将顾怀盏搁置到其中说:“你常泡在宝玉水中,也可蕴养身体。”

接着,又摸出了两瓶灵药倒进了木桶,伸手探进去将药与水搅匀。

顾怀盏这才注意到他的穿着:“这是我阿姐给你的?”

“嗯。”当归用绢布撩着水为顾怀盏净身,“是你以前的宗袍。”

他让顾怀盏在灵泉中泡了一会儿后将他抱出,抬手回桶底的灵泉宝玉。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怀中人又是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哼。

当归道:“仍有不适?”

顾怀盏点点头,靠在他肩膀处喘着虚气,灵力尽失的状态下被连捅了两天,已经不再他如今身体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了。

这种超负荷的鼓掌,再来几次怕是他能夭折在床上。

当归捏握着手中圆润的灵玉,细思一番后,把顾怀盏给摁在了桶壁上。

“你要做什么。”顾怀盏一脸惊恐的看向当归,这人未有些禽|兽了。

当归道:“成亲前我不会再碰你,莫怕。”

听他嘴上这么说,可那另一只手已经伸到顾怀盏身后去了,顾怀盏挣动两下,随即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上自己,接着不等他反抗,当归就已经将他玉佩推到了他体内。

硬邦邦的扁厚玉石硌弄着他体内十分难受,那上面的雕花仿佛都能被清楚的感觉到,顾怀盏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欲将那东西排出去。

“别闹。”当归又将方才露头的玉给推到了更深处,将吃痛闷哼的顾怀盏抱进怀中安抚,“对你身子有好处。”

想到时刻都要含着这物什,令顾怀盏心理有些难以接受,但却不敢在此刻忤逆当归,生怕再让他兽|性大发将自己生下的半条命也给折腾去了。

顾怀盏趴在当归肩头,阖眼皱眉,轻哼一声道:“嗯……我这样无法走动。”

当归抚弄着他的头顶说:“适应过后便可以。”

他红着眼眶道:“你……”可真会玩,刺激。

当归道:“我只是想叫你日后少吃点苦头。”

他先前就知道顾怀盏对蕴养后处的那些方子与宝器难以接受,索性也没有去寻过,但今日见顾怀盏在床|事后会如此难受,倘若不加以调养,怕他会落下什么暗伤。

午后时,又有人光临他的居所。

当归转过头,面色阴沉下来:“是宴观从。”

顾怀盏挣扎起身说:“我去开门。”

当归环着他腰身的手不肯撤开,低声说道:“不准去。”

别无他法,顾怀盏只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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