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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有多少人排着队进来,往年倒是也有来看花魁的,可人从来就没有这么多过。不仅如此,往常的花魁可是一月三十日没有一天休息的,她在我们这儿,定了初一十五不接客不说,偶尔遇到个事情,跟妈妈讲要休息,妈妈可是不带含糊就准的。嗨,我多嘴了,贵客自便,小人先出去了。”

该问的问了,万花楼的东西味道也平平无奇,二人便没耽搁,拾拾回去了。

“我主动交代,小少爷我可没撒谎,我说自己要上工不假,不过刚回大理寺就被皇上的一道谕传进宫去了。是皇上说这万花楼的花魁有些不妥,才让我过来瞧瞧。我可是什么也没做,也什么都不打算做,少爷您瞧见了,我可是连她的手都不敢碰一下。奴家可是为少爷守身如玉,忠贞不二。少爷要好好补偿奴家。”说罢便扑到李之源身上,并对人一顿上下其手。

李之源怕痒痒,气地拿脚踹他,直道:“滚开,癞皮狗。”

好不容易将李之源安抚好了,谢宣却又遇到了另一个难题。他将黎永给的暗子问遍了,也没能寻摸到一个能对人|皮面具用的得心应手的,万般无奈之际,武甲提出个建议:去黑市招新人。

第82章故友(八)

自从捉拿春晓一事败露,武甲武乙二人便从暗子直接转为了护卫,几乎日日跟在谢宣和李之源身边,寸步不离。今日谢宣深夜急招所有暗子过来,就是想到白日里景文昊所说的人|皮面具。

“本来确实有一个强手,不过早些年只身随将军去北边换防的时候身重埋伏,为了护住将军,舍身跳入陷阱,如此十个暗子本就缺了一个。十人的队伍,本应再补充一人上来,但将军当年感念那位的忠肝义胆,便一直没拿主意,结果到后来将军突然病逝,少主被皇上打压,无力带着我等,我等便只能伺伏在京都,好不容易集齐了也只有九人。其实如今属下与武乙的身份已经暴露,如今最好的便是招徕三人,毕竟十人是暗子的最佳状态,各司其职,相互支持。”武甲站在谢宣身边向他禀明如今的情况。

“暗子这种东西,我没有经验,不过从黑市招总觉得不大妥当,从前你们也是这样做的么?这其中可有何讲究,你干脆细细讲予我知。”

“是。”武甲应了,道,“前朝本是没有暗子这样的行当的,若说起暗子的由来还要从太|祖的年代说起。在那之前江湖与朝堂之间的区分本没有如今这般明白,每个大人,包括前朝的皇帝都在江湖上养着自家的武士,大人年纪尚轻,可能是未曾听过‘十里一庄遍地红’,这说的就是当时的武行,在那时都叫做什么什么山庄。起初天下的山庄由南北两家独大,而后忽然有一日太|祖领兵开辟大齐,北边的贤德庄支持太|祖,南边的忘名庄支持前皇帝。单论江湖地位,庄中能人异士,二者的确是不相上下,不过朝堂与江湖一同开战,太|祖皇帝领兵治世才能便高出许多,结局当然是太|祖胜了。经此一役,太|祖风头大胜,相反,这南北两个庄子则都是损失惨重,加上新朝建立后太|祖皇帝并未履行承诺,大兴贤德庄,很快这两个庄子就衰败下去,被小庄子吞了。许是当年亲眼见到江湖对朝堂的影响,太|祖怕历史重演,便趁着各处庄子还未休息好的时候召集了次武林大会,行封赏知名,实则将各处来的能士一网打尽,也就是百年前那场‘屠异’,屠掉的并非只是能生孩子的男子,更多的是江湖中人。从那以后各处庄子便消失了,至少明面上消失了,纷纷到了下面。”

谢宣不过是想听些暗子管理之道,却没曾想过听到这样一单老旧的轶闻,主角还是大齐的开国皇帝,即使他心中有些准备,直到开国者大抵是枭雄,也难以接受太|祖皇帝有这么一段残暴而自闭的过往。“罢了,这些东西无须多说,如今时间不多,你只管捡重要的说说。”

“重要的就是,如今的暗子还是从庄子上来的,不过庄子都转到了地下,也就是如今的黑市。太|祖撤封地削诸侯,如今大齐除了皇家便没人再能养得起庄子,不过这并不妨碍有人养在地下。如今的暗子质量参差不齐,只要大人能出的起价钱,自然能找到自己满意的。”

“既然如此,这人你就先去黑市寻一寻,最好是从前没跟过其他人又通此道的,若是寻到了,价钱不是问题。”谢宣与他交代了,但心中仍不放心,毕竟他读的是圣贤书,学的是忠君爱国,而江湖,长大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听说,不有些疑惑,思及此,他干脆修书一封,让人给黎永送去了。

黎永这几日并不轻松,景文昊回了兵权,派他去了兵部,又亲自出马将李副将请了回来治理萧老将军留下来的烂摊子,谁曾想,李副将回到营中的第一日便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惊吓。”几年前,他父亲竟是枉死。

这话是军中的一位军师说的,这位他认识,是他父亲的旧相识。他从小跟着父亲在军中长大,只是到后来被削权,才入了波云诡谲的朝堂。他本以为,军中虽然有那不干净的人,但至少大多数人都是光明磊落,谁曾想当年的军师,在听说景文昊要彻查当年李副将的案子时,双膝跪地捧上了一封血书。

那血书是当年作证指称李副将叛军那位百夫长所写,当时他身受萧黔胁迫,出来冤枉了李达,做完这事,他没想到李达竟然能保住性命,料想私下李达定不会放过他,就带了家人准备出逃,结果被萧黔派人拦路截杀,是黎将军跟马军师商议后带着人去搭救,最终还是晚了一步。二人带着兵马赶到的时候那百夫长已身负重伤,临死前交出了这封血书。

萧黔是景文昊外祖家的人,与他算是亲戚了,景文昊听后勃然大怒,问军师为何当年不交出这封血书,军师泣不成声:“将军当年被人陷害致死,临终前告知我萧家风头太盛,断不可贸然交出这东西枉送了性命,小人才苟活至今日。”

接到谢宣来信时,黎永正反复思量着马军师的话。

“是将军亲口告诉我他遭人暗算......他本是为救一妇人,没想到被人下毒......中毒后活动太多,以至于到家时已经入骨,华陀再世也难妙手回春......”

他父亲竟是枉死,他仍然记得几年前父亲策马归来的场景,面色惨白,嘴唇青紫,家中请来的大夫说是急性病症,无药可医,最后请了黎晰的师傅来瞧,老师也只摇摇头。

“哐当”一阵声音,那是黎永在书房中发火,将东西全都扫到地下去了。

第83章故友(九)

谢宣是第二日到黎永的回信,信封打开,一张纸上只写了四个字,力透纸背:帝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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