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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与双手紧握。摊开掌时,已是鲜血淋漓。一遍遍自动愈合,又一遍遍自我伤害,只因十指连心,容兮遂需要一些超过大脑的疼痛来提醒自己要理智。

他不能伤害颜君陶,他也不想伤害颜君陶,他绝对不能原谅伤害到颜君陶的行为。

在你前程似锦的修生里,我能够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控制好我心中的野兽,让它为你驯服。

颜君陶忽然又想回了最早以前的问题,既然如此,容兮遂为什么不飞升呢?

还是说,其实容兮遂也知道大荒会崩塌,不想去仙界冒险?

“咳。”医师临适当咳嗽了一声,打破了颜君陶和容兮遂之间越来越古怪的气氛,当他是死的吗?他在颜君陶看不到的地方对容兮遂勾起了一个不屑的笑容。他可不想他弟弟上什么“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想上我”的千古八一八。既然对于陶陶来说,你们是好道友,就给我一辈子消消停停地当个好道友!

“说起来,我刚刚听小姜说,你想知道修真界的未解之谜?”

“对!”颜君陶一下子眼睛就亮了,什么药啊大荒啊,暂时都被放下了。

“那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说吧?”

“好!”

“来,阿兄牵着你的手啊。”

“给!”

简直再没有比颜君陶更主动的宝宝了。

在医师临成功把颜君陶忽悠走之后,姜老爷子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口吻,几次对着容兮遂叹气,最后才道:“容前辈啊,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您说您干嘛要较这个劲儿呢?”

你法力高强不怕折腾,我怕啊。qaq

姜老爷子的言下之意就是,医师临又不会变态到想要和既是自己的弟弟又是自己的儿子的人发生点什么。容兮遂哄好了医师临,只会得到更多的好处啊。他真的想不明白容兮遂为什么不选择讨好,反而选择较劲。是因为面子上过不去吗?面子在爱情面前能值几个钱?

容兮遂还真不是因为面子问题,他只是:

“他能把我如何?”

容兮遂嗤笑,只要颜君陶高兴,医师临就是个不堪一击的纸老虎。容兮遂并不觉得他需要屈尊降贵地去讨好医师临,那只会让他无限地牺牲和颜君陶在一起的时间。

医师临能如何?

他能如何的地方多了去了!

很快,医师临就教了容兮遂做人。

好比,他扬言要带颜君陶去看小姐姐跳大腿舞:“我们说话,总要有点人来助兴。”

大腿舞据说是很多年前某个被异世界来的灵魂夺舍,最终又坚强不屈反夺舍回来的乐(yue)修,通过那个异世界灵魂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提炼出来的华。

与之齐名的还有“脱衣舞”和“上空秀”。

至于为什么异世界的脑洞千千万,这位乐修却只提炼出了这么些个少儿不宜的东西,因为很显然物以类聚啊,这个差点被夺舍的乐修,也是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玩意儿。一辈子一事无成,修为无所寸进,却反而因为这些富有极致节俭神的舞蹈,而永远地被一部分人记在了脑海里,甚至供了个长生碑,实乃某些颜色服务行业的财神爷。

甚至还有魔道著名的魅师魔女,从苦练这些舞蹈里,参悟到了先天之道,立地飞升。最神奇的是,这位魅师魔女在登上天梯之前,还坚持跳完了她的舞,可以说是相当敬业了。

颜君陶虽然没有真的看过这些清凉的舞蹈,但他不可能没有听过。在医师临说给他准备了这些接风洗尘的时候,颜君陶整个人都有一种如魔似幻的不真实感。如果一定要形容,大概就是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医师临”的信号。

“你不觉得他们都是肮脏的吗?”虽然颜君陶觉得任何职业只要不犯法、不违反道德都是值得尊重的,不分高低贵贱,但医师临明显不是这种人。他连别人在他面前挠个头都嫌恶心,这到底是怎么突然想通要看白花花的肉体的。

“人是肮脏的,但舞蹈是美丽的。”为了给容兮遂添堵,医师临也是拼了,生搬硬凑道,“我听说还有什么人体盛,你要是喜欢……”

不等说完,医师临自己已经先一副随时要吐了的表情。他的洁癖真的很严重。

颜君陶:“……”都要吐了,就不要勉强了啊!

最终,容兮遂确实被堵到了心,不过歌舞表演倒也没有看成。因为颜君陶替医师临做主,他觉得以医师临的洁癖绝对忍不了这个。

容兮遂发现这是个可乘之机,私下里对颜君陶表示:“我也有洁癖,很严重!”

颜君陶开心:“好呀,好呀,那以后我一定会提醒你注意不要抱着我的。”

容兮遂:“……”人设不能乱立!

***

颜君陶就这样在伊耆药宗住了下来,还是和在颜家一样,天衍宗的弟子住在仙船上,颜君陶带着容兮遂住到了医师临的药宫里。

颜君陶的住所明显是临时赶工建造的,因为……充斥着各种粉蓝粉黄等梦幻色的它,明显和周围的建筑不是一个风格。连宫殿屋檐琉璃瓦上的五脊六兽,都带着刻意幼年化的“俏皮”。大大的脸盘,短小的四肢,以及圆滚滚的身子,仿佛随时可以站起来合唱一段“快乐的池塘里面有只小青蛙,它跳起舞来就像被王子附体了”,而毫无违和感。

镂空的格扇门,绘的墙壁画,简直童趣到颜君陶恨不能自戳双目。

哪怕是在颜家,颜夫人也没夸张到给他准备这么一个休息的地方啊。房间里更不用说了,连边边角角都铺满了最柔软的地毯,好像颜君陶还是一个一步三摔的稚童。

颜君陶站在门口蜜汁沉默了好久,才鼓起勇气住进了那样幼稚的房间里。

医师临得意地对姜老爷子道:“我就说吧,陶陶一定会喜欢的。”

姜老爷子:师伯您对自己的审美真是一点数都没有呢。

幸好,颜君陶住在这样的房间里的折磨不算长,很快到了公子阳拜师的仪式。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惠风和畅的早晨,胜友如云,高朋满座。以表对公子阳这个弟子的重视,姜老爷子可以说是大摆筵席,广邀门派。

当然,姜老爷子也不能否认,请了这么多人,也是为了份子钱。他笑得一张满是皱纹的脸,都快给扯平了。修真界也是搭礼成风,姜老爷子总想把他送出去的钱再回来点。但遗憾的是,别人娶妻、生子、丧夫再嫁,总能没完没了地找到由头。姜老爷子却除了庆祝生辰与修为以外,只剩下了一个徒。

所以说,徒真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啊!

“姜宗主没有妻子?”颜君陶以前并没有关心过这些。

此时此刻,容兮遂和医师临都没有跟在颜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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