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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研究一下,会尽快治好他们的。”

容兮遂抬眼看了看医师临,话就在嘴边,却没有问出。既然那甘木枝条是脱胎于你的试验,你会不知道怎么解决?还需要研究?

但不管医师临想要做什么,肯定是想要帮颜君陶达成所愿,容兮遂自然也就不会插嘴。

容兮遂没话说,医师临却还有不少话说。当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医师临密音入耳地问容兮遂:【我曾经飞升成仙,怎么与下界违和都正常。但能和我打个平手的你,又是什么来头呢?】

【我就是在下界长期滞留的一个钉子户而已。】容兮遂笑眯眯地无懈可击。

【没有飞升的打算?】医师临挑眉。

容兮遂笑了笑,没有说话,眼睛里的深意是没有人能看得懂的荒芜。

【我不关心你到底为什么不想飞升,我只想告诉你,不要耽误了我陶陶的前程。他注定要成仙至圣,不可能为任何人停留。你最好认清自己,主动放手,这样才不会显得难看!】医师临这个好哥哥也就只会维持在颜君陶面前。

颜君陶回身:“你们在说什么?”

“我们在说,陶陶你想不想看小哥哥小姐姐来唱歌跳舞啊?都是一流的乐修与舞修,多才多艺还漂亮。不像有些人,只有脸能看。”医师临在讲清楚自己的过去之后,虽然还不忘维持白莲花人设,但多少也放飞了一些自我。

为了给颜君陶换一个暧昧对象,医师临无所不用其极。

“你不要太过分。”容兮遂眯眼。

医师临嗤笑,直接叫住了颜君陶:“陶陶,你和这位容前辈是什么关系啊?”

“是最好的道友!”颜君陶不假思索。

医师临给了一个颜君陶再假不过的笑容,然后给了容兮遂一个眼神,听到了吗?死心了吗?

战火再起。

容兮遂皮笑肉不笑地提醒颜君陶:“说起来,你小时候吃的那些药,都是怎么吃的,连自己都没有发现?”

医师临一僵。

颜君陶也停步,思考了起来,对噢,他是怎么吃的药?

容兮遂笑容加深:“我这里正好有点山玉髓,不如你来尝尝和你小时候喝过的味道有什么区别吧?”

“你怀疑是在玉髓里加的?”

“就是在玉髓里加的,不用尝了。”医师临简直是欲盖弥彰。

容兮遂已经把甘甜清爽如果汁,还带着扑鼻香气的山玉髓喂到了颜君陶的嘴里。

颜君陶:“!!!”这和他小时候喝的完全不是一种味道!哪里是往玉髓里加了药,根本就是往药里加了玉髓啊!

“大概那根本不是什么山玉髓,就是药吧。”容兮遂一语道出真相。

而喝到真正的山玉髓,喝得根本停不下来的颜君陶,幽怨地看着他哥道:“你这么骗孩子喝药,良心不会痛吗?”

套路太深!

第33章三十三条咸鱼不翻身:

不给医师临任何解释的机会,容兮遂继续装作好意地补刀,对颜君陶道:“你也别太怪哥哥,他已经很努力地想要改进了,你吃的那个陶响球就是证明。”

“!!!”颜君陶凝脂点漆一样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有一种世界观都被颠覆了的感觉,“我吃的不是真正的陶响球?”思及那让他吃得根本停不下来的糖,突然有点一言难尽。

天衍宗其他弟子都明智地选择了继续在不同的试验间参观,虽然不知道颜君陶那边发生了什么,但本能让他们选择了趋利避害。连公子阳都被好心的天衍宗弟子拦了下来,不能去问啊,这简直送命题。

容兮遂还在火上浇油,怀着比上坟还要沉重的心情道:“恐怕是这样。”

在颜君陶想要把陶响球里的糖递给容兮遂尝尝的时候,医师临一下子就拦住了。虽然他看上去还是那么游刃有余,并找了一个勉强符合洁癖性格的借口解释了自己的行为,但容兮遂的脑海里却一直有一个细节挥之不去医师临直接把糖喂进了颜君陶的嘴里。

这可不太符合医师临“不愿意强迫颜君陶去做他不喜欢做的事情”的好哥哥形象,他甚至是带着一些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急迫,生怕颜君陶吃不完。

什么样的东西才会被医师临如此紧张?自然是经过严密调配、刻度准的药剂。

“你最好想想过去还有什么东西吃起来怪怪的。”容兮遂简直唯恐天下不乱。

“陶陶,你听哥说……”

“我的病还没有好吗?”颜君陶能够想到的只有这个,他两辈子都没有意识到过自己生病了,如果有人告诉他,他一定会配合吃药啊,不需要骗的。当然,得知自己也许还在生病的颜君陶,突然就兴奋了。

他是不是可以想办法拒绝吃药,然后加重病情,导致无法修炼?

“不是病,不是病,”医师临已经顾不上和容兮遂斗法了,几步上前,蹲下与颜君陶对视,“我只是想试试容兮遂有没有给你下什么蛊惑心神的药。”

颜君陶:“???”这是什么操作?

“我听说你本已选择了直接闭关,冲击飞升,结果却突然又自己打断了自己,还下了山,这实在不太像你会做出来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别人比你有背景、比你有资质,而是比你有背景又有资质的人,还比你更努力。颜君陶就是这种别人家的孩子的杰出代表,他天生就是修道之才,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监督,就明白乖乖修炼的道理。如今性格骤变,虽然医师临不管弟弟变成什么样都会喜欢,但医师临也觉得他有权力保留合理的质疑。

再联想颜君陶在闭关之前最后见的人是容兮遂,容兮遂又对颜君陶有那么一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这也不能怪医师临会胡思乱想。他必须做点什么来确保自己的弟弟没被人蛊惑。

事实证明了,容兮遂还不至于如此卑鄙。

“我是宁可用‘与君陶割袍断义、第一时间远离他’的方式来压抑自己,也绝不可能伤害他的!”容兮遂也没有办法忍了,他必须要说清楚,不是对医师临,而是对颜君陶。

虽然他很想颜君陶留下,但如果飞升是颜君陶想要的,他也会……想尽办法成全他的。

困惑了颜君陶有些年头的割袍断义,就这样突兀地被揭晓了答案,不是容兮遂突然就两面人得不再重视他们之间的情谊,而是正因为太过重视了,生怕自己伤到颜君陶,才要选择控制自己先一步离开。他很怕哪怕与颜君陶多说一个字,都会放任心中的阴暗面滋生,而选择永远地把颜君陶留下,关进只有他能够看得见、听得到、感受得到的世界。

记忆里,细树下的容兮遂,终于不再只有决绝的背影。

还有颜君陶所看不到的,在转身之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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