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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天子了,也不组织人民群众早朝了,该交代的问题都老实交代了。这人和淳于扬的性质相同,声东击西,浑水摸鱼,别用用心,都是为了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唐缈津津有味听完,感慨说还是你们当干部的眼界高,看得远,发掘问题深入透彻,分析问题有理有据,淳于扬在你的剖析下简直无所遁形!

周纳德说:“是啊。对了,那个小唐啊,既然我没偷钥匙,也没中蛊,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哦,这就有点儿小问题。”唐缈一副为难的样子,“你没中我的蛊,但是那天你死活不肯喝茶,姥姥生气了,所以是她老人家亲手给你下的蛊,换言之你中蛊比他们三个都早哦,这就是给予特殊人才的特殊待遇。”

“这蛊嘛也不是什么特别严重,最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吧。你想走也没关系,反正你在乡里,我在唐家,直线距离才二三公里,走山路虽然难些,但也不过大半天,等你发作了再来找我也来得及。周干部,抱歉打扰你看书的雅兴,我走啦!”

“……”

周纳德目送唐缈离开客堂,猛然抓起书摔在地下,又泄愤般跺了几脚。

“死去吧!”他小声骂,“骗子!都他妈的骗子!!”

“操!”

他气得要死,如困兽一般在堂屋里踱步,突然发现自己刚才激怒之下居然用手触碰了唐竹仪的书,顿时又吓得腿软了。

“哎哟哟……怎么是人是鬼都来欺负我呢?”他小声表达懊恼,“就不该来啊!”

没法证明唐缈是否说谎,更无胆量和机会去试验其他人,他依旧被困在原地,和其余三个被怀疑的对象一样,为此烦躁不已。

唐缈也不好受,回到厨房后他把自己扔在柴草堆上,一边给脚擦药膏一边恼火地想:可惜出来之前没跟厂里的政工干部学习一下谈话技巧,怎么问来问去都是无用功呢?倒像江南小戏里唱的双推磨,你也推来我也推,小寡妇推完长工推……小寡妇倒是做出豆腐来了,自己可是空推磨啊!

他突然想谈到话有什么用,反动派是怎么对待革命先烈的?日本帝国主义是怎么对待抗日军民的,那得严刑拷打啊!

他瞥了一眼自己的爪子,心说:好一双纤纤素手,今儿就让你感受一下血染的风采吧!

他的小妹妹唐画正在柴草堆上熟睡,头发蓬乱,满是草屑,还有不知从哪里粘来的碎花瓣小树枝,衣裤鞋袜又脏又皱,姥姥和姐姐刚离开了一两天,她就变得像个小叫花子。

“这孩子真不讲究。”唐缈说,“我喜欢。”

他鬼使神差去摸唐画的衣兜,结果又被咬了。他都没敢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咬了他,反正是虫虫宝宝家的亲戚长辈,再不济也是老师同学,好在嘴下留情只是警告,没放大毒。

他左手中指白玉一般的指节上顿时血流不止,时不时沁出一个血珠,仿佛凝血功能失效了似的,淋淋漓漓一直到下半夜才好。

唐缈没法子,只能带着血染的风采去找离离。

第35章审问之三

离离在房间里的竹床上躺着,既不睡觉,也不做事,只是睁大眼睛望着房顶上的椽子。

她从下午开始安静得不像话,总是倚在角落冷眼旁观,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当然了,从正常人的角度看,她和唐家兄妹之间发生过严重龃龉,再怎么刻意淡化存在也是无效的,她还是他们的眼中钉。

唐缈板着脸去敲她的门。

她问:“谁?”

唐缈忍气吞声地说:“我。”

“有事明天再说。”

“不行。”

“滚。”

“偏不。”

“滚你妈的,讨骂吗?”

“行,你肚子烂穿了再来找我。”

离离拉开房门,斜眼道:“嗤,稀罕吗!我怕你?你算老几?”

“你又算老几?”唐缈反问。

离离哼道:“那不说这个,就说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你也不怕传出去别人说闲话?”

唐缈说:“第一,我不觉得你是女人,你也就是个猪;第二,现在才晚上九点多,谈不上半夜;第三,我不进房间,请你出来,我必须问你几句话!”

两人上午才打过架,此时见面有点儿分外眼红的意思,离离挨了骂,脸上又浮现出你死我活的狠劲儿。

唐缈开门见山:“把钥匙还给我。”

“啊呸!”离离唾了一口。

她正要关门,唐缈连忙把腿伸进去抵着:“别装了,我知道是你拿的!”

“哼,捉贼拿赃,你说我偷东西,那你有胆来搜我的身!”离离挺了挺胸脯,怒目而视,“搜出来钥匙还你,搜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我割你的脖子放你的血,一刀刀把你扎成筛子还要腌腊肉!”

她强行关门,唐缈被门板夹住了腿,忍住痛问:“你为什么到我家来?”

离离翻白眼:“上次不是告诉你了吗?为了宝贝!所有人都是为了宝贝!”

“所以你承认自己是文物贩子?”

“文物贩子?”离离想了想,并不否认,因为那些宝贝也算文物吧,但她和贩子的区别在于,她是来空手套白狼的。

于是她阴恻恻地笑起来:“没错,我是贩子你敢怎样?那些古董继续放在你家,你们不当回事,过几年就烂了朽了糟了碎了,多可惜。如果让我卖到外国去,卖给那些财大气粗的洋人藏家,不但能赚外汇,还能发挥它们最大的作用,你说是吗?”

唐缈说:“放屁!这是明抢!”

离离谈到本来目的,立即显得热衷起来,也不关门了,并且还把门拉开了些:“我放屁?啊呸!你啊,看上去像个大小伙子体面人了,居然连屁都不如,屁还知道自己找出路呢!”

“我家没有任何宝贝。”唐缈说。

“别这么死硬啊,我保证有你的好处。”离离眼珠子转了转,“反正现在没旁人在,我们可以坐下来立个字据,以后我每卖出去一样东西,所得的钱我们三七分账,我七你三,怎样?”

见唐缈不表态,她又改口:“四六,我六你四!”

“要不五五!不能再少了,你只是在家坐着钱,我一路带着古董往香港去,出工出力、担惊受怕的,总得付我点儿辛苦钱。”

“……”唐缈问,“我答应卖了吗?”

“那就答应呗!”离离说,“我告诉你,我认识香港的一个大老板,他在那什么佳士多还是佳士得拍卖行有路子,保证能够替你拍出高价来。我去年还给他找了一只商代的青铜器,就在那边卖的,卖了好几万港币呢!好几万!港币啊!现在你见过几个万元户?何况是港币万元户……”

“……”唐缈把腿撤出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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